秦雄叫上了希薇雅。
他没有想到希薇雅很痛快地答应下来。
聚会的地方是在一间很普通的PUB,那里也在搞圣诞主题的活动。
秦雄与朋友们相聚在PUB中,互相提前恭贺圣诞快乐,然后聊天喝酒,秦雄仍旧滴酒不沾。
希薇雅穿着很平凡的大衣,坐在秦雄身边,等稍晚些音乐响起来后,秦雄主动邀请希薇雅去跳舞。
他可是下了很大决心,壮着胆子才发出的邀请。
希薇雅微笑摇头,说:“我不会。”
秦雄也笑道:“我也不会!但这里跳舞不需要学。”
见到秦雄起身,并且笑着朝自己招手,希薇雅抵挡不住他的邀请,便起身与秦雄一同来到了小型舞池中。
她有些僵硬地站在秦雄面前,伴随着劲爆热曲的响起,秦雄硬着头皮红着脸,如同在夜店时那样随着节奏摇摆起身体。
他刚一动,希薇雅立即掩嘴偷笑。
秦雄的脸,红了,可还是没有停下来,招手示意希薇雅一起来!
这种地方就是放松,或者宣泄生活工作压力的。
如果只是干坐在那里,何必来呢?
希薇雅调皮地翻个白眼,面露羞涩,随后也开始缓缓地晃动起身体,两人互相凝视,秦雄的眼神中,也一定有笑意,没想到生活中勤奋又拼搏的希薇雅,会有这么“笨拙”的一面,可在他眼中,依旧动人。
习惯了氛围与环境后,希薇雅渐入佳境,不再顾及旁人的眼光,实际上也没有人会对这里随着本能摇摆的客人品头论足指指点点。
他与秦雄一直凝视着对方,放松,欢笑,忘记一切烦恼。
当临近午夜时,聚会结束了。
希薇雅与秦雄在这大冬天,却大汗淋淋。
穿上大衣走出PUB,两人被冷风一吹,情不自禁打个冷颤,旋即又相互对视,无声一笑。
德赫乌斯与泽勒他们与朋友一同离开,秦雄则和希薇雅沿着马路漫无目的地行走,默契地在分别时会去各自叫一辆的士。
希薇雅背着双手,走路时脚步欢快,好似还未脱离PUB内的节奏。
忽然,她转过身来,面朝秦雄,双手插袋的秦雄看出希薇雅欲言又止,也不着急催促她,耐心等待,不知道她要说什么。
“圣诞节还是一个人吗?”
秦雄摇摇头,微笑道:“我有凯尔陪我啊。”
“嗯?原来你不知道?”
“知道什么。”
“弗雷迪先生与洁西卡女士在谈恋爱啊。”
“那是谁?”
“沃德尔街隔壁街上一家音像店的女老板啊。”
秦雄挠挠头,感到有些失败。
弗雷迪很了解他,但他却很少主动去了解弗雷迪的生活。
是啊,他每天去训练,生活有规律。
弗雷迪会做什么呢?
他也不可能一直保持单身啊,像在红灯-区看表演时弗雷迪坦白的那样,时不时,他也需要生活中来点儿激情元素。
看来弗雷迪圣诞节会去和那位女士一同度过吧。
秦雄想着想着,笑了。
为弗雷迪感到高兴。
希薇雅深呼吸一口气,像是下了很大决心。
她眼神颇有些紧张,柔声对秦雄说道:“后天来我家吃晚饭吧,平安夜,你一个人待在公寓,一定会很寂寞,我家里只有三个人过节,你来,能让节日气氛热闹些。”
秦雄怔在原地。
他没有料到希薇雅会主动邀请他去家中过圣诞节。
如果之前没有答应乔治亚,他一定会答应下来。
可是现在,他犹豫了。
他微微蹙眉,虽然他和乔治亚加起来相处的时间其实也不多,但他内心深处,很喜欢那个执着又拼搏的小男孩,他,不愿让他失望。
他不是个会轻易背约的人,特别是对天真无邪的小孩子,怎么能违背承诺呢?
他摇了摇头,涩声道:“抱歉,那天我有个约会。”
希薇雅如遭晴天霹雳,表情瞬间变得僵硬,勉强地笑了笑,话音略失常态地说:“没,没关系。祝你圣诞快乐,今天,我过得很愉快,再见。”
希薇雅说完后微微低下头转身走了,她迅速掏出电话去叫的士。
秦雄看着她的背影,连一声再见都没能说出口,她便转身了。
看得出她很失落,秦雄不知道这意味什么,但他自己也觉得可惜。
不过,他并不后悔。
他默默地转身,也拿出手机打电话叫的士。
希薇雅失落极了,坐在的士内,头靠在车窗上,一脸黯然。
他在圣诞节有约会
会是什么人呢?
肯定不会是男人的,谁会找男人一起过圣诞节呢?
应该是某个美女吧?
模特?女主持?明星?
第二天,秦雄又去了一趟俱乐部。
找到了行政人员,他想要一套正品的阿贾克斯球衣。
留守俱乐部加班的工作人员虽然说这部分工作不是他们负责的,但还是带秦雄去了俱乐部纪念品商店,在那里,才有正品球衣。
而且恰好,有秦雄需要的小码数球衣,他打算买来送给乔治亚。
然后他又去市中心逛了逛体育用品专卖店,买了一双正品球鞋和护腿板球袜等装备。
将这一切拿去礼品店里包装好,他在礼物卡上写下赠语,提着一个精美的袋子返回沃德尔街。
这天晚上,弗雷迪终于将他最近在交往的女性杰西卡女士介绍给秦雄认识。
他们在一家餐馆**进晚餐。
杰西卡是很有魅力的熟女,保养得很好,言谈非常风趣。
“凯尔告诉我了关于你的感情生活,其实男人去红灯-区没什么大不了的,你没必要为此苦恼,欧洲多数女孩的心态是,只要不结婚,大家都是自由的,而即便是要结婚,结婚前发生过什么,你不说,我不问,就算你主动说,我听完之后也不会记在心里,因为,生活是向前看的。”
秦雄摆出一副点头受教的态度。
西方人跟东方人的观念真的不同,更加开放与自由,而东方人则更传统与保守,人的过去会像一个包袱或枷锁,影响着现在与未来。
不过在这个时候,秦雄反而会去看一眼与杰西卡女士侃侃而谈的弗雷迪。
假如,我把前几天在红磨坊碰见弗雷迪在看脱衣-舞的事情告诉杰西卡女士,她又是否能做到她刚才所说的那样呢?
不介意?真的不介意?
反正没结婚,没有契约约束力以及忠诚可言,再者,弗雷迪也没做什么实质性的背叛行为。
这个想法在脑海一闪而逝。
秦雄立即打消这种念头。
那简直太招人恨了啊。
晚餐在愉快的谈笑声中结束。
杰西卡女士临别前也邀请了秦雄去她家过圣诞节,反正她是单身,跟弗雷迪凑一对,不在乎再加上一个秦雄。
但是秦雄已经有约在身,便婉言谢绝。
平安夜这一天到来,街上的景象又变了。
行人匆匆,大家像是都在赶路,急着回家与家人团聚过节。
夜幕降临时,秦雄提上礼物袋,把乔治亚留下的家庭住址告诉了的士司机,然后乘车前去他家。
147 柳暗花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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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姆斯特丹也并非尽是繁华,克鲁伊夫就出生在阿姆斯特丹的贫民窟中,沧海桑田,时代变迁,阿姆斯特丹的现状与世界各地的著名城市非常相似,贫富悬殊差距很大。
秦雄乘坐的士来到乔治亚给他留的家庭住址下车,他下车后观察了一番。
这是一个年头不短的社区,陈旧的房屋透着一股传统与保守的气息,远不如市中心建筑群的百花齐放与新潮。
到了这个时间点,街上行人稀少,大概都在家中一家团聚吧。
社区很干净,看得出生活在这里的人要比那些浮华中的局面更加珍惜周边环境,朦胧夜色下,仿佛房前栽种的花草都散发着清新味道。
这里的路灯也散发着朦胧的光亮,而令秦雄无法理解的是,这里的居民,在家中窗台前会点上烛光或是小灯光,星星点点,照亮着街道。
他提着礼物袋缓步前行,观望街道两边房屋的门牌号。
当确认了乔治亚家在哪里之后,秦雄更加放慢了脚步,稍微整理下衣服,尽可能让自己看起来没有瑕疵。
他不希望留给别人一个不好的印象,哪怕只是仪表打扮上的无心之失。
乔治亚的家是二层小楼,这在荷兰算不得多么拿得出手,可以看出房屋也历经风雨走过至少二十年的时光,在门前小庭院中栽种着秦雄不认识的花草,鲜花已经凋零,满目翠绿,在冬日衬托下,显出另类静美。
秦雄推开小庭院的门,走到了乔治亚家门前,抬手准备按动门铃,却被右上方房檐上挂着的风铃所吸引,那看起来虽然也是个“老家伙”,却造型极为别致。
忽然,秦雄站在门外,听到了房内传来了吵闹的声音。
“乔治亚!你为什么会邀请一个陌生人来家里?天哪!万一他是坏人,怎么办?”
“我说过,他不是坏人!他是世界上最好最出色的大哥哥!爸爸也知道他,姐姐,你要我说多少遍,多少遍?他是我请来的客人,请你尊重我的朋友!”
“乔治亚,你才十岁,你必须听大人的话!不是对你好的人,就一定是好人!你气死我了!不行,我要打电话给洛克叔叔,虽然警察今天应该也休息了,但我必须劳烦洛克叔叔注意一下我们家这边,万一等一下有坏人上门,我们就麻烦了!”
“姐姐!你!我不是小孩子了!我已经长大了!我为什么不能请我的朋友来家里做客?姐姐,我讨厌你!”
秦雄在门外听得虽然不是特别清楚,但是大致听明白了。
看来乔治亚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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