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体重,况且里面肯定积淀了无数灰尘,钻到里面就是自讨苦吃。
郝华国想不出什么好办法,只好又沿着原路悄声回到地面,想找找其他位置观察一下,看看能不能再找出一条线路。正当郝华国一筹莫展时,他猛然注意到对面楼房离这里很近,不妨先迂回到对面,试着用红外线眼镜观测一下,看看那两扇窗户后面有些什么情况。
想到这里,郝华国忙猫着腰溜到对面那座楼的下面,他辨认一下,发现这栋楼就是一个普通的居民楼,单元门是虚掩着的。郝华国慢慢地拨动这单元门,没有发出任何声音,他蹑手蹑脚地侧身溜进去,然后又轻轻地将单元门恢复到原来的状态,侧耳倾听一下,这栋楼里面没有什么动静。在红外线眼镜的帮助下,他快步来到二楼与三楼的转弯处,透过转弯处的楼道窗,向对面的那两扇窗户望去。
郝华国携带的这副红外线眼镜是他在T军特别小队受训时配发的,这种眼镜实质上就是一个微型夜视仪,对于物体红外辐射有非常灵敏的甄别与还原作用,夜间活动时非常方便。这副眼镜还有一项功能,就是可以透视普通住宅的窗帘。这一功能其实原理很简单,与夜视都是利用红外辐射,只不过在开启透视功能时,需要眼镜里面的图像处理装置进行更加精密的计算,耗电量比较大。另外就是这种功能多少有些不道德,在夜晚可以轻松窥视别人的隐私。
不过,眼下郝华国最需要了解的就是楼内的情况,既然无法偷听,那就只好偷看了。他将眼镜的设置调制透视状态,然后戴上眼镜向对面看过去。他刚找到那扇窗户,就被里面情景震惊了。
只见第一扇窗户里面,有一个人被悬挂在什么东西上,这个人正好面冲着郝华国,从身体生理结构特点上看,好像是个女人。她的双臂展开平伸,两条腿则弯向身后。在她的身旁,有一个人在一旁晃来晃去,手里好像拿着一个非常亮的东西,在往这个女人身上滴。从那一连串滴下的东西看,很有可能是一根蜡烛。
郝华国也是血肉之躯,在闲暇之余也和一些朋友交流过一些情色电影。眼前的这样情景让他想起自己曾经看过的一类影片,好像是什么“**”类的,影片中就是男主角对女主角进行各种方式的虐待,其中就有捆绑和滴蜡。红外线眼镜中看到的这一幕虽然只能辨认出人体的大致轮廓,但这些动作与那部“**”电影里面的场景很是相似。
郝华国忙向下一个有红外辐射信号的窗户望去,只见这里面好像是有几个人都坐在椅子里面,正在向刚才那扇窗户的方向观看。郝华国忙统计了一下,发现在椅子里面坐着的一共有六个人,其中有两个人好像是女人。在这些人的旁边,有一个壁炉似的东西,里面的火焰很旺,发出的红外辐射很强。
由于担心观看太久会耗尽红外线眼镜的电力,后半夜就无法使用了。郝华国忙关掉眼睛的透视功能,改为耗电很低的夜视功能。他用夜视功能又仔细查看了一下这栋楼的背面,发现也就是那两间房间有较强的红外辐射,其余房间都是正常的图像。而那个有壁炉的房间则将一道红外辐射上升道楼顶,与刚才自己在前楼看到的那个烟气相连接。
郝华国回想了一下刚才看到的情景,不由得有些血脉喷张的感觉。看来这里就是“西宫”了,从那个被虐待的女人情况看,怪不得那个被监禁的女人非常怕被列为“西宫”成员。
郝华国又仔细梳理一下思路:看来这个“西宫”是一处集体淫乱的场所,里面的女性十有八成是被胁迫的,那些不从者轻者被发配到刚才的那间黑屋子监禁。那么“东宫”在哪里呢?那里有多少人?既然这些人自称皇上,那么“皇宫”又在哪里?这个黑漆漆的衡东城内,究竟隐藏这什么秘密?
第二十七章 禁室培欲(三)
眼前看到的这一幕让郝华国很是震惊,他没有想到那个“五皇上”所提的“乐子”竟然是虐女和集体淫乱。虽然从生理上他有些继续偷窥下去的冲动,但理智还是战胜了冲动,经过一番思考后,他发现这个衡东城内疑云重重,可能会有很多受害女性被这些**狂藏在不同的地方。从鲁大海两次撒谎的情况看,这些**狂有一套精心设计的谎言,估计也会有一套反应灵活的隐藏方案。自己如果贸然单独行动,可能只解救少部分,更多的还会被转移的。
想到这里,郝华国离开这栋住宅楼,来到一个相对安全的地方,重新启动卫星电话,向薛建国报告一下。电话刚打过去报了句平安,薛建国在电话那端就急了:“你怎么才打电话过来?!我都快要急死了!你知道不?你已经失去联系快要一个小时了!”
郝华国低声将自己听到和看到的一切告诉了薛建国,薛建国也被震惊了,他在电话里面张口结舌,根本没有想到衡东城内不仅有鲁大海的同伙潜伏,这些人还在大行不仁不义之事。郝华国请示道:“总指挥,我建议立即派一辆战车过来,趁着黑夜进入衡东城内,潜伏在这些犯罪地点,伺机擒获这些**狂。”
薛建国说他先就此事请示一下李志刚,然后再做答复,随即就挂断了电话。
十分钟后,薛建国的电话仍然没有过来,郝华国低头看着手中的卫星电话,上面的液晶面板显示工作正常,卫星信号也正常。卫星电话发出轻微的振动声,上面显示的号码并不是薛建国的,郝华国忙接起来一听,竟然是李志刚亲自给他打电话。
“华国,我刚刚听说衡东城内的事情,有些细节还不清楚,我先问你几个问题。”李志刚在电话里面说道,“你目前一共发现了两处囚禁女性的地方,还有其他类似的地方吗?”
郝华国答道:“从他们的话中推测,应该至少还有一处。”
李志刚又问道:“你确信他们在施虐吗?不是进行游戏或者编排话剧之类的行为?”
郝华国肯定地答道:“他们就是在施虐,我用红外线眼镜看得很清楚。”
李志刚沉吟片刻,在电话里对郝华国说:“我给你布置一个任务,请你立即去解救那个被单独囚禁的女人,通过她的讲述证实一下你的猜想。在她讲述时你要同时拨通我的电话,让我也听一下。记住,这时千万不要惊动衡东市内的其他人,咱们先了解一下情况,再做下一步的打算。”
郝华国有些着急,他忙催促道:“快让薛建国将战车派回来,好抓住那些正在施虐的坏家伙。”
李志刚说道:“战车目前正在赶往衡东,但如此处理这件事情我也正在考虑中,你先按我的意思去办,记住,一定要干净利索,注意保护自己。这一任务完成后,真正考验你的时候就要到了。”
对于李志刚的最后一句,郝华国没有听明白。他追问道:“如果那个女人告诉咱们那些**狂的所作所为,咱们就立即出动营救吗?目前就我一个人很难完成这项任务。”
李志刚“唔”了一声,没有表态,只是催促郝华国赶紧去救人。郝华国关掉电话,在红外线眼镜的帮助下,顺着原路后来到那栋小楼。他围着楼四周悄悄地观察一番,发现没有什么情况,然后就悄悄地溜到前门。
当时那个“五皇上”进楼开门时,楼门是“吱呀”一声。郝华国在门口琢磨了一会,为如何进楼营救设计着行动方案。
如果直接推门进去,大张旗鼓地搜寻,那个女人有可能会惊叫起来。在这寂静的衡东城内,这声尖叫可能会传出很远,不啻于给那些**狂报警。这样他们就可能会迅速隐蔽起来,给下一步的行动造成困难。可即便是悄悄地摸进去,在出现在那个女人面前时,同样也有可能引起尖叫。
在自己岛内受训时,如何隐蔽地进行人质营救是一门专门的课程,自己当时有些个人方面的事情,没有很认真地听这门课。没想到眼下竟然就遇到了这样的情况,这可真是平时不烧香,急时没有佛脚抱。
郝华国踯躅片刻,决定赌上一把。他悄悄地推开楼门,尽量让门的声音发出得最小,然后蹑手蹑脚地往里面走,来到那个监禁女人的房间附近,他取出卫星电话,“哔”的一声打开,略为压低声音,对着并没有拨号的话机说道:“洞拐,洞拐,我是宽江,我已经到达目的地,楼内很黑,但我用红外夜视仪检测,楼内走廊空无一人,人质不知道关在那个房间,请指示。”说完,他才将李志刚的号码拨了过去。
李志刚接到电话,以为人质已经脱险,他忙大声问道:“解救成功了吗?有没有惊动其他人?”
电话里面的声音虽然不大,但在这寂静的楼内显得很响。郝华国之所以这样故弄玄虚地自说自话,就是想让那个被监禁的女人先是被惊醒,然后听到走廊里面传来的对话声,从而在心理上有个慢慢接受的过程。
当然,这一举动是要冒风险的,万一那个女人睡得比较死,没有听到完整的对话,同样会尖叫的。可在正常情况下,一个被监禁的人对外界的动静会很敏感,当她发现外面闯进陌生人时,第一反应应该是进行自我保护,不敢发出什么声响,免得被陌生人发现。同时,也会格外注意外面的声音,好分析判断陌生人的来意和自己的安全程度。也正是基于这一心理,郝华国才半真半假地演了这么一出戏。
听到李志刚在电话里面的问话,郝华国故意说道:“没有惊动其他人,但解决工作受阻,人质在那个房间我没有找到。部队离衡东还有多远?”
李志刚以为郝华国说的部队就是薛建国带的那二十个士兵,忙说道:“我已经让他们向衡东前进,他们报告说离衡东还有一百多公里,估计两个小时后抵达衡东。”
郝华国又压低声音问道:“空军那边有没有什么情况?我想呼叫一下嘉山基地。”
李志刚被弄糊涂了,他问道:“对付几个**狂还用出动空军?我想你一个人就差不多了。”郝华国忙打断他的话,说道:“好,通话暂时结束,我继续搜寻,如果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