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马远标在给李飞道歉?”
周围所有的人都傻眼了,尤其是藏在后面的江文阴更是傻得不要不要的,他整个人的世界观价值观都崩溃了,这不科学啊。
李飞也很愕然,他根本不认识马远标,这家伙怎么一出来就先教训一下那帮混混,然后屁颠屁颠地跑到自己面前道歉,他也想知道这到底神马情况。
马远标看出李飞脸上的愕然,但他并不急着解释,而是转身走到贺光面前,那张厚厚的大脸再次变得阴沉无比,眼里寒光摄人,吓得贺光身子禁不住颤抖起来,左边脑袋流出的血水都不敢去擦了。
“标爷,我,我。”他想问清楚到底错在了哪里,可惜马远标没有给他问的机会。
“刷”的一下,马远标从身上拔出一把雪亮的匕首,“砰”地一声拍在旁边的桌上,阴冷的声音道:“给你两条路,第一条自己挑断脚劲,然后滚出江云市,第二条。”说到这里,他停顿了一下,转身朝一名手下吩咐道:“提一扎啤酒过来。”
“是。”那名手下很快将一扎啤酒提过来,放到马远标的面前。
周围的人都奇怪的眼神望着马远标,不知道他要干什么。
在众人疑惑的目光注视下,马远标俯身抽出一瓶啤酒,突然,他的手猛地一扬,然后轰然砸下。
砰然巨响,那瓶啤酒在贺光脑袋顶上开花,血水混合着酒水从脑袋上流下来,不一会便是血肉模糊。
这瓶子不是空瓶,里面装满酒水,重量比空瓶子重了很多,这一砸下去一般人绝对受不了。
也幸亏贺光有两下子,练过外家功夫,脑袋硬度还不错,换做普通人早趴下了。
所有人心头狠狠颤栗,有的人惊讶得张大了嘴巴,搞不明白这到底是为什么?这一幕太诡异了。
在马远标面前,贺光不敢反抗,只能直挺挺地站在那里,接下马远标砸下来的酒瓶,别说砸一瓶,就是再砸下来他也不敢躲闪,更不敢有半句怨言。
“第二条路就是像我这样,自己拿酒瓶砸你脑袋上,砸到飞少爷原谅你为止,你自己选择吧。”说完,他将手中的半截瓶子扔在地上,然后就那么表情冰冷地盯着贺光,跟看一个死人似的。
众人震惊的目光一点点地从马远标的身上移到李飞的身上。马远标不说,他们就发挥自己的想象力,猜测着李飞肯定是一个不能得罪的可怕人物。
当然,这种猜测是那些不清楚李飞情况的人想出来的,而那些认识李飞的人,比如藏在人群后面的江文阴,他们清楚李飞的情况,李飞并不是什么不可得罪的可怕人物啊,只不过是被李家抛弃的一个弃少而已。
人们正在对李飞进行各种猜测的时候,“砰”一声爆响打断了他们的思绪,第二只啤酒瓶在贺光脑袋上开花,显然他选择了第二条路。
这一次是他自己动手,在马远标阴冷的目光注视下,他不敢作弊,真真切切地用最大的力气将一只酒瓶子砸在他脑袋上。
这一次,伤上加伤,原本就裂开的脑袋伤口再一次扩大,血水和酒水混合着飙射开去,惊得一些女生发出阵阵尖叫,一些胆小的干脆闭上眼睛,不忍心再看下去了。
第一百章 忍无可忍,无需再忍()
李飞看着贺光真的自己砸自己,一时愣住,也觉得这事情太诡异了些。
贺光砸完一只瓶子后,身体晃了一晃,但很快又站得笔直,任由酒水和血色的混合液体从头上流下来,两眼带着哀求望着李飞,希望李飞大发善心放过他。
李飞还在发愣,没有做出任何回应。没有回应,那就是说人家不满意,没办法,那就只有继续砸。
贺光也不敢多说什么,俯身抓起第二瓶啤酒,二话不说,在众人惊骇的目光中,“砰”的一声巨响,酒瓶再一次在他脑袋上爆开。
“够了。”李飞终于看不下去了,再这样搞下去非闹出人命不可,他看着旁边面无表情的马远标,“让他停手吧,刚才的事过去了。”
马远标松了一口气,那张没有表情的脸立即挤出一丝客气的笑容,道:“谢飞少。”说完这句,他转向贺光,脸色一沉喝道:“还不谢谢飞少,还有你们这群王八蛋,都给飞少跪下认错。”
贺光那些小弟们哪还敢啰嗦啊,看到贺光的遭遇有人都吓得尿裤子了,这会自然是“稀里哗啦”跪了一地,一个劲地给李飞认错。
贺光也迅速走到李飞面前跪下认错,那张原本满是凶相的脸此刻变成了一张令人怜悯的狗脸。
“飞少,您看还满意吗?不满意的话您尽管说。”马远标笑着朝李飞客气地问。
这一问吓得贺光一帮人脸色都白了,都祈祷着李飞可千万别说不满意啊,否则,他们绝对会死得很难看。
事情发展到这一步,李飞看着跪了一地的人,顿时对他们都没了兴趣,挥挥手道:“滚吧。”
“谢飞少,您是我亲哥,不,您是我亲爹。”一帮人千恩万谢后,在马远标的允许下他们才屁滚尿流地有多远跑多远。
看到这一幕,人群后面的江文阴脸色死灰,李飞的牛逼完全超乎了他的想象,连社会上牛皮哄哄的混子们都被李飞整成这副惨样,他区区一个学校的霸王而已,却想着去对付李飞,尼玛,这不是脑子被驴踢傻了,想着去找死吗?
这一刻,江文阴有些打退堂鼓了。
贺光一帮人走后,马远标又热心地为李飞安排了一个舒适的房间,李飞也不客气,反正他现在也要清洗一下,浑身都是柳安妮的呕吐物呢。
李飞将柳安妮抱进房间放在床上后,便去洗手间脱掉外衣,自己先简单地清洗了一下,然后打了一盆温水,要了一条新毛巾,走到柳安妮的床前,准备帮小妞清洗一下,小妞脏得比他还严重,胸口处的衣服都被酒水湿透了。
李飞虽说两世为人,但这两世都是别人照顾他,他很少有照顾别人的机会,所以这会要帮小妞清洗,实在是有些笨手笨脚的。
他学着电视里看来的经验,坐在床边,首先给小妞擦脸。小妞那张漂亮的脸蛋因为醉酒的缘故,此时红扑扑的,煞是诱人,像熟透的红苹果似的,让人真有一种上去咬一口的冲动。
淡定,淡定,这个时候还是清洗要紧。
费了半天功夫,总算擦干净小妞的脸,擦得他汗水都冒出来了。
这是怎么了,帮小妞擦脸而已,又不是多累的活,竟然出汗了,这太不应该了。
其实他出汗并不是累,只是被小妞诱惑得有些身体燥热而已。
抬起头,擦了下额头的汗水,尽量让自己心如止水。平静下来后他便开始帮小妞脱掉身上的脏衣服,为了避免自己的邪火被勾引起来,他尽量不去看小妞那隆起的雪白凶器和那诱人的事业线。
衣服脱掉,李飞将毛巾在水里搓了几下后拧干,开始擦拭着小妞的脖子和前胸,这是一个男人最幸福的工作,也是最痛苦的工作。幸福的是在擦拭过程中,笨手笨脚的他,手指总会触碰到小妞那滑腻的皮肤和柔软的凶器上,那个舒爽啊。痛苦的是他必须忍啊,忍得身上又冒出了大把的汗水,比刚才的汗水更多更猛。
擦完胸口,要继续往下擦了。下面的位置必须脱掉文胸才行,否则没法擦啊。
李飞扭过头,望着那被文胸包裹着的颇具规模的凶器,喉咙和嘴唇都有些干涩,体内一股邪火正在蠢蠢欲动。
妈呀,有些受不了了。
擦还是不擦?
不擦的话小妞这样湿漉漉的睡觉可能要着凉的,对身体也不好,可是擦的话就要脱掉文胸,那小妞两大凶器可就完全暴露在李飞的眼皮底下了。
靠,为了小妞的身体着想,必须擦。
经过一番心里挣扎后,李飞打着为小妞身体好的旗号,哆嗦着双手摸向小妞那高高耸立的山峰。
当文胸扯掉之后,李飞体内差点火山爆发,差点沉沦,好在关键时刻他用内气将火山口死死封住,这才平静下来,一只手拿起毛巾开始干活。
李飞的毛巾深入小妞深深的事业线的沟沟里面,整个手掌不可避免地被那绵柔滑腻的肌肤包围,让他既幸福又痛苦万分。
在幸福和痛苦中煎熬了许久,总算是帮小妞擦干净了。
完事后,李飞快速地用干燥的被子将小妞的身体盖住,脏衣服扔进水盆里端着飞跑进洗手间里。
此时的他身体燥热无比,大汗淋漓,没办法,干脆脱光衣服,打开水龙头,痛痛快快地冲了一个凉水澡,这才将那股邪火压制下去。
冲完澡,李飞又将小妞的脏衣服搓洗干净,第一次帮女生洗衣服,他也是醉了。
洗其他衣服还好,搓洗小妞的那黑丝罩罩的时候,脑海里总是控制不住浮现出罩罩包裹的那一对凶器,搞得刚压制下去的邪火又蠢蠢欲动起来。
花了好大一会功夫,小妞的衣服总算是洗完。
将洗好的衣服放进盆子里,李飞端着盆子出来准备找个地方凉衣服,走出洗手间的时候,他的目光望向睡着的柳安妮那里,这一望,他的眼球瞬间爆开,血气上涌,被强行压制的邪火再也无法控制,熊熊燃烧起来。
小妞在睡梦中,不知什么时候自己掀开了身上的被子。她可是全身一丝不挂地仰面朝天躺着的,杯子被掀开半边,于是那半边雪白的身子暴露在空气中,赤果果地谋杀着李飞的眼球。
不仅如此,被子下面,一条雪白的长腿从里面冒出来,同样暴露在空气中。小腿微微弯曲,从洗手间的角度,可以看见那粉红色的小裤裤露出的一角。
“嗷——。”
李飞体内一只野兽发出疯狂地嘶吼,霎时间兽血沸腾,鼻血汹涌而出,这一刻,他再也不忍了。特么的,忍无可忍,无需再忍。
“嗷嗷嗷。”
李飞化身禽兽,丢掉手中的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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