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丞相心里出现一种不好的感觉。
吴王慌了:“那可怎么办,太师大人亲自出手,叶云扬绝无活命的可能!他是死了,可是凶手却失踪了,我们怎么跟皇帝交代?”
太尉从椅子上站起来,说:“国君勿虑,本官这就集合城防军,就是挖地三尺,也要把肖亭良找到,您二位坐等消息吧。”
说完,他龙行虎步走出大殿。
在太尉看来,找到肖亭良不是什么难事,只需要把城中的**翻一遍,用不了多长时间,就能把他揪出来。
太尉亲自出马,数千城卫军只用了一个半小时,就把城里几十家**翻了个底朝天,被光着屁…股从温柔乡里揪出来的官员、贵族不计其数,甚至还有丞相的两个儿子和一个孙子,却没有肖亭良。
查找方向扩大到酒肆,然后是茶楼,接着是澡堂子、客栈,凡是经营性场所无一例外。
到天快亮的时候,临街的平民、官员府邸也被列入搜查对象,到处是鸡犬不宁的景象。
王宫里灯火通明了**,吴王和丞相满脸愁云。
太尉过来复命,声称就差把都城挖地三尺了,不光没有找到肖亭良,也没人知道他的行踪,公府的人一口咬定他在卧房睡觉,对于他的失踪,竟然没有人能提供线索。
让人更烦心的事情不光这一件,太师吴精业也没有回来复命。
一个钟头前,吴王在心里乞求,乞求太师没找到对叶云扬下手的机会,最好是无功而返。
现在他的心已经掉进了冰谷底,身为一国之君,他从不相信巧合,肖亭良失踪,吴精业不知所踪,两件事同时发生,这已经说明了问题。
“殿下,我觉得事情还没有糟糕到无法挽回的地步,只要他们中的一个人出现,就有回旋的余地。”丞相说。
其实,他在说这番话的时候目光躲闪,证明心里很没底。
吴王突然眼睛一瞪:“我们忽略了很重要的一点,叶云扬是圣祭司贺玄远的弟子,不知道为什么又成了丰林派的小师弟,他拥有这么多的身份,神庙和丰林派能不让人随行保护吗?”
丞相眼眉一挑:“您的意思是,太师大人失手了?”
吴王苦笑一下,这是他最担心的事情。
从早上到中午,三人都在心惊胆战中度过,到此时为止,仍然是没有任何消息。
下午四点,有人过来报告,说一支十万余人的军队,正从大汉境内进入吴国,目标直指国都,斥候上前询问,对方主将不予作答,只说是受到皇命调动,任务保密。
这样的调动并不罕见,特别是皇帝拿定主意要削藩之后,经常会以此来显示帝国的实力,震慑诸侯王,
吴王心烦不已,挥退来送情报的人,交代只要大汉军队不做对老百姓有害的事情,就算是兵临城下也无妨。
子夜时分,十万军队果然围住了国都四门,因为国君有过专门的交代,加上汉军秋毫无犯,守城将军并未去王宫禀报
太尉管理国家兵事,因为他已也待在王宫里,手下只是将情况送到太尉府,并未送到他本人面前,以至于他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提心吊胆,三人连着两夜没有睡觉,心里装着事情导致胃口不佳,特别是吴王,几乎没有吃过任何东西。
第三天,天刚蒙蒙亮的时候。
太尉第一个顶不住了,坐在椅子上睡着了,丞相哈欠连天,国君神色萎靡,目光呆滞。
咚……
一记沉闷的战鼓声传来,三人不由自主的身体一震,
吴王瞪大眼睛:“谁这么大胆子,敢擅自敲鼓,不想要命了吗?”
太尉解释说:“殿下,本官对军队的管理很严,没人敢私自敲鼓,听起来不像是咱们的军鼓,倒更像是帝国的战鼓声……没错,是汉军。”
根据规定,只有在聚将议事和开战前夕才能擂响战鼓,除此之外是要受到军纪处置的,没人敢拿自己的脑袋开玩笑。
咚……
又是一声,丞相说:“没错,是汉军的战鼓,从声音的响亮程度不难判断,他们据此……他们兵临城下了?”
吴王一惊,抬高语调喝问:“来人,外面的鼓声是怎么回事?”
太监总管快步跑进来,回禀说:“殿下,汉军围住了都城四门,是他们的人在敲鼓。”
“什么,他们真的兵临城下了?”吴王大惊失色,喝道:“该死的狗奴才,这么大的事情为什么不提前禀报,汉军是什么时候到城下的?”
太监苦笑:“是您交代说,除了太师和良城公的事情,其他的杂事一律不许打搅。汉军是三个小时前来到城下的,守城士兵将情况报告太尉府,可是太尉大人身在宫中……”
吴王怒道:“够了,快滚。”
丞相来到他的身边,小声说:“汉军来势汹汹,竟然把咱们的城门都给围了,大有兴师问罪的意思,来者不善啊!”
吴王深吸一口气,说:“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汉军又能怎样,本王不是乔王、东平王之流,绝不会任人宰割!你二位马上去集中宫廷侍卫,随本王去见汉军主将,倒要看看最后是谁兴师问罪!”
二人精神一振:“遵命。”
这时,一个宛若洪钟的声音传来:“龙骧卫主将刘封,率领十万部下封皇帝旨意而来,请吴王出面答话。”
三人面面相视,龙骧卫?
这可是大汉帝国精锐中的精锐,唯一一支在大秦鬼面军的猛攻之下,立于不败的军队,被皇帝亲封为常胜军。
如果换成普通汉军,吴王根本不会放在眼里。
龙骧卫围困国都,到底是什么意思?
第315章 搞定吴国()
〃〃 =〃('〃 =〃〃》
吴王急匆匆的来到东门,两万精锐汉军将城门堵死,吴军士兵全都一脸的惊恐,每个人都在猜测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情。 。。
刚才的声音是从这边传过来,吴王登上城门楼子,一眼就看到站在军阵最前方的刘封reas;。
刘封是通渊境武者,胯下骑着一匹乌骓马,身穿暗金色重铠,手持长柄大刀,虎目炯炯有神。
吴王在观察刘封的时候,刘封也在看他。
从刘封的表情中,吴王没能看出任何有用的东西,到达这种境界的武者,做到波澜不惊是很容易的事情。
他只能开口问:“刘将军,你率兵来到本国城下,所为何事?”
刘封回答说:“本将也纳闷儿呢,吴国又没有发生叛乱和灾祸,为什么让我率领部下围住国都城,还请吴王殿下解惑。”
吴王一愣,明明是我问你,怎么变成了你问我?
十万大军兵临城下,说不知道是为何而来,谁信啊!
太尉开口说:“刘将军,你是什么时候接到命令,什么时候率军赶来的?”
刘封瞄了他一眼,哼道:“你是谁,有什么资格询问本将?本将问你们,之前是不是有朝廷官员来过这里,皇帝给我的命令中,有一条是保护官员,难不成你们做了对官员不利的事情?”
吴王心里咯噔一下,最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这时,一辆马车出现在龙骧卫大军后面,刘封刚要回头看,眼角闪起一道灰影,紧接着便有凛冽的风吹在脸上。
是武者高手!
他不由自主的举起手中长刀,灰影先一步开口:“刘将军,本人是度天国师座下,钦封金身境国师郑致远。”
刘封将郑致远上下打量一番,然后翻身下马,由于手里拿着兵器,抱拳的动作并不规范:“郑国师,本将奉命听从您的调遣。”
郑致远点点头,说:“刘将军辛苦了,你此行的任务是铲除奸佞之徒。”
“在哪里?”刘封眼眉一挑:“您告诉我,我亲手抓他!难道所谓的奸佞之徒藏在城里?只要您一句话,本将率兵踏平吴国!”
吴王气的差点儿没吐血,说话如此肆无忌惮,太过分了。
郑致远抬头瞄了吴王一眼,说:“谁是奸佞,本国师的小师叔叶云扬大人说了算,你一会儿听从他的命令,明白吗?”
刘封郑重其事的说:“遵命。”
军阵中让开一条道路,陈世莱赶着马车来到城下。(;本;章;由;7;7;n;t;.;C;o;m;更;新;);
车尚未挺稳,便有两个人从车厢中摔落下来,一个是吴精业,一个是肖亭良,二人鼻青脸肿,一副惨兮兮的样子。
吴王和丞相对视一眼,二人的心再次落入并谷底。
执行暗杀行动的人,被嫁祸对象都被人家抓…住了,事情已经变得没有任何悬念。
几个如狼似虎的士兵上来,将二人架起来。
叶云扬不慌不忙的从车上下来,抬起头看着吴王,用很有深意的语气说:“吴王殿下,又见面了,我们还真是有缘呢。”
吴王不知道该如何回应,但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不说话是很失礼的的行为,哼道:“叶郡公去而复返,所为何事啊?”
脸皮真厚。
这是叶云扬对他的评价,都看到吴精业和肖亭良了,吴王竟然还能沉得住气,又是个不见棺材不掉泪的家伙。
叶云扬使了个眼色,陈世莱点点头,走到肖亭良身后,抬脚踹向他的腿弯。
噗通……
肖亭良重重的跪在地上,疼的他呲牙咧嘴,陈世莱一把揪住他的头发,说:“把你之前招供的内容,当着所有人的面再说一遍吧。”
肖亭良大口大口的喘息几下,然后扯着嗓子说:“我是被人嫁祸的,有人阴谋暗杀南山郡公,因为我跟他有仇,所以想要让我背黑锅
。我肖亭良以祖宗的名义发誓,虽然我心里恨叶云扬,但自己有几斤几两还是很清楚的,我怎么可能请出通渊境的国师出面杀人,这根本解释不通……”
昨晚,他在酒醉之时被郑致远从府中带走,几盆冰水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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