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张玉阶不愧是枭雄之资,很快就调整好自己的情绪,淡淡的有些好奇的问道。
“司徒刑的事情暂且放过!”
“刘季的命运不可窥测。。。”
“难道他的背后,也有一个大的神通者?”
“属下刚开始也是这么想。”
“但是随着刘家所有的关系的调查,以及了解刘季的生命轨迹后,属下已经排除了这种可能。”
石崇坚听到张玉阶的话,轻轻的点头,又是重重的摇头,一脸肃穆的说道。
“既然不是打破虚空之辈!”
“又没有大神通者眷顾!”
“那么,就有一种可能,那就是刘季本身也是气运深厚之辈!”
听到石崇坚的解释,张玉阶的眼睛开始慢慢的收缩,最后更是直接变成了一条直线。
“是的!”
“只有这么一种解释!”
石崇坚重重的点头,满脸感慨的说道:
“没想到,北郡中竟然藏了这么一条蛟龙,本公子真的是走眼了!”
“真没有想到,不学无术的刘季,竟然是如此人物!”
“公子!”
“这个事情是属下无能!”
“没有提前发现。。。。”
石崇坚有些懊恼的说道。
“如果早些发现,刘季定然能够为公子所用!”
“这事情不怪你!”
“刘季的气运如此之强。命格定然也不会太差!”
“受命运眷顾也是正常。”
“而且此人根本不可能为本公子所用。。。。”
张玉阶看着石崇坚满脸的懊恼自责,没有任何犹豫的轻轻摇头,笑着开解道。
“现在发现也是不晚。”
“告诉刘将军,让他亲自帅兵出征,一定要将刘季这厮斩杀!”
“诺!”
张玉阶的眼神冷酷,让人有一种不寒而栗之感,显然是对刘季已经动了杀心。
石崇坚不由重重的点头,毫不犹豫,充满信心
的说道。
“公子尽管放心!”
“刘将军乃是军中骁将,只要他出马,定然能够得胜而后!”
“没错!”
张玉阶对刘大洪也充满了信心,没有犹豫的点头。
“司徒刑那里?”
石崇坚想到司徒刑的身影,脑袋不由的就是一阵疼痛。
狡猾,聪明,战力高强,而且,手下的都是精兵强将!
一般人根本不是他对手!
在派兵阻拦,不亚于添油,除了被白白消耗以外,不会有任何好处。
但是如果放任不管,让司徒刑大兵压境,对张家来说定然会形成不小的压力。
“至于司徒刑!”
张玉阶的眼睛收缩,显然,他和石崇坚一般,也是遇到了令人感到棘手的问题。
他实在想不到,除了自己以往,还有谁能够稳胜司徒刑!
真是让人感到头痛啊!
也不知过了多久,就在石崇坚以为张玉阶要放弃的时候。
张玉阶的眼睛竟然陡然亮起,好似兴奋的说道:
“就让清风道人去吧!”
“无生道的人虽然都是一群酒囊饭袋,但是却身负妖法,少有不注意,就会遭了他们的暗算。”
“司徒刑捣毁了他位于知北县的分坛,并且斩杀了他的徒弟!”
“让无生道在知北县的谋划全部变成泡影!”
“我想,这个仇恨,他一定不会忘记!”
“而且清风此人高傲自大,又特别善怒。。。。”
“只要我们稍加挑拨,定然能够让他出山。”
“借刀杀人!”
“坐山观虎斗!”
石崇坚听到张玉阶的计谋,眼睛中不由的流露出一丝明悟,有些赞叹的说道。
第七百零九章 忠勇军()
“另外,让人密切关注忠勇伯的一举一动!”
“本公子担心,忠勇伯会派出军队接应司徒刑和刘季!”
“毕竟,他们手中都有数千精兵,成功会师,朝廷的力量也会大大增强。”
过了半晌,张玉阶好似刚想到什么,这才声音幽幽的说道。
“如果忠勇伯有什么动作,一定要派兵出去拦截。”
“诺!”
“还是公子想到周全。”
“是属下疏忽了!”
“现在忠勇伯和我们对峙日久,双方实力不相上下。”
“这时候别说是几千兵马,就算是数百兵马也异常的珍贵,忠勇伯如果知道司徒刑和刘季突破了我们的阻拦,定然会欣喜若狂,更会派兵支援!”
“属下这就去安排!”
张玉阶的脸色陡然微变,有些心有余悸的说道。
“定然不会让他们得逞!”
北郡大营
一个个营盘错落有致,成八卦九宫布局分部。
在最中央的,是一座异常巨大,华美的营帐,在营帐四周,更有数百身穿黄色铠甲的亲兵。
不过,这些都算不得什么!
最显眼的,还是那个高大粗壮的旗杆。
旗杆上飘着一个明黄色,绣有虎纹,看起来异常高贵的旗帜迎风飘扬。
忠勇伯!
这是杨林的爵位,也是他大军的名字。
忠勇伯,姓杨名林,本是王族,少年奋发,喜武艺,好兵书。
在先帝年间就被重用,赐爵位忠勇伯,离称王只是一步之遥。
后来,先帝驾崩!
本朝盘帝继承大统,这位忠勇伯也没有因为一朝天子一朝臣的缘故被闲置。
而是身兼重任,统领数州兵马。
后来因为年事已高的关系,变得有几分昏庸,手中的兵权被慢慢的分化,但就是如此,不论是乾帝盘,还是其他人,都不敢等闲视之。
“伯爷!”
“您该休息了,夜深了!”
脸色苍白,看起来有几分阴柔的曹腾轻轻的走到杨林身侧,看着他的那花白的皓首,以及明显有几分疲惫的神情,有些心疼的说道。
“休息!”
“怎么能休息?”
“张家在北郡树大根深,又有神道上照应,真是难缠的很,就算本伯也没有完全的把握!”
忠勇伯杨林回头看了一眼曹腾,眼睛中不由的刘流出一丝宠信喜爱之色,有些无奈的幽幽叹息一声。
“伯爷,实在是太长他人志气了!”
“伯爷可是天潢贵胄,身份贵重,就算是成郡王见了,也得喊一声族叔。”
“而且伯爷自先帝时期,就在军中效力,不论是兵法,还是武艺,都是当世翘楚!”
“那张家父子又是什么?不过是北郡边陲的一个过气家族!”
“家族品阶最高者,也不过是一个总督!”
“他们有什么资格和伯爷进行比较。。。”
“真不知他们吃了什么熊心豹子胆,竟然胆敢造反!”
“等天军一到,必定让他们灰飞烟灭!”
听着曹腾有些明显,十分谄媚的话,杨林的脸上竟然流露出一丝难言的享受,紧张的情绪,也得到了很大的缓解。心中的焦虑也减轻了不少。
“没错!”
“本爵爷打仗的时候,张家那小儿还在穿开裆裤呢!”
“他怎么可能是老夫的对手!”
“就是!”
看着杨林的情绪改善了不少,曹腾的眼睛中不由的闪过一丝得色,只见他主动上前,帮杨林轻轻的揉捏着肩膀,有几分妩媚阴柔的说道:
“伯爷!”
“知北县县令司徒刑差人送来了几箱金银,都是上好的成色!”
“哼!”
“他们这些外放的地方官,一个比一个贪婪!”
“本爵爷在神都的时候,就听说过青天高三尺的典故!”
听着曹腾的话,杨林的眼睛中不由的流露出一丝厌恶,有些不满的哼道:
“和他们这些地方官比起来!”
“本爵这个皇族,倒要显得清贫不少。。。”
“爵爷!”
“神都不比地方,那可是天子治下,首善之地!”
“谁敢贪污,挪用。”
“真是不知,这些地方官脑子是不是有问题,竟然一个赶着一个的想要进京!”
听着杨林抱怨,曹腾不由的用手捂着嘴巴,妩媚一笑。
“哼!”
“虽然都是民脂民膏!”
“但是只要他们送来,本爵就全部收下,正好,修缮宅邸!”
杨林抱怨几句之后,也没有再说什么,过了半晌,他才幽幽的问道:
“礼下于人,必有所求!”
“这位司徒县主有什么想要求本爵的?”
“司徒县主的意思是,不要让他的军队在冲杀敌寇的第一线!”
曹腾见杨林收下金银,这才笑着说道。
“哼!”
“这位司徒县主好大的名声!”
“没想到也是一个酒囊饭袋,贪生怕死之徒!”
“你差人回去告诉他,就说本爵答应了他的要求。”
听着曹腾的话音,杨林的嘴角不由的上翘,流露出一丝不喜嘲讽的笑容。
“诺!”
“奴这就差人回他!”
“听来人说,事成之后,那司徒大人还有重谢!”
“真是一年清知府十年雪花银。。。奴以前还是不相信,现在看来所说不虚!”
杨林眼睛不由的微眯,里面有寒光伸缩,不知心中琢磨什么。
曹腾也下意识的闭上了嘴巴,手掌好似女子一般柔软的给杨林按捏推拿僵硬的肩膀。
就在这时,营帐被人挑开。
一个传令兵急匆匆的走了进来,跪倒在地大声说道:
“报!”
“急报!”
“说!”
杨林丝毫不忌讳曹腾,抬起头,面色阴沉的问道。
传令兵下意识的抬头,看了一眼面色阴柔好似女子的曹腾,不过他显然对这样的事情早就习以为常,急忙说道:
“禀告伯爷!”
“知北县和泗水县传来急报!”
“两县兵马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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