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老者一席话过后,这次终究是没有人反驳,显然杀鸡骇猴的效果十分不错,众人也认识到,这司徒老者可绝不是什么善茬,就这暴虐的性格,完完全全不会在乎你是个小辈就不向你出手。
“将那小子带着,走吧!”司徒老者摆了摆手,那被扇飞的人的同学立马跑过去将其搀扶了起来,一行被淘汰的人灰丢丢的出了武斗馆。
不过这又能怪的了谁,只能说其是咎由自取。
淘汰的人大约占了三分之二,剩下的算上没有来的牛鼎天,方才十二个人,就连许湖平和韩泽洋都赫然在列,秦牧也不得不感慨韩泽洋的好运,刚刚转性子了几天,就免遭被淘汰的厄运。
童俊、高伟还有一个是在武训后个人赛中的冲入八强的韦伟,至于成绩更好,打入四强的萧河,反而因为闲散、疏于练拳而惨遭淘汰,不得不说这真是一个讽刺。
司徒老者扫了一眼在场的十一人,“这两周来,你们这十一个加上那没来的牛崽子,老夫都细细观察过,不骄不躁,好样的。”
众人脸色皆露出一丝喜意来,显然前面的考验众人是经过了,后面的特训方才正在来临。
再者说,刚才司徒老者那拍飞质问他少年的那一掌间接的也证明了其的实力,众人心中皆是将其与心中目睹过的高手进行比较,也大概能得出其的水准来——外罡之上,疑似天罡。
这样的水准在当代也绝对是顶尖的高手了,站在这境界之上的无疑都是老一辈强者。
“拳法,不借助于外物,用的是身体之根本,对于人身体的舒展、控制有很好的提高作用,前几天共教你们两套拳法,就是本着这样的目的,你们很好,都体会到了,也做的很好。”司徒老者缓缓道:“这之后的半个月,老夫就要开始动点真格的了,希望你们别像刚刚走掉的那些人一样。”
说到这里,司徒老者顿了顿,“行了,今天就到这里了,你们也走吧。”
司徒老者说完话,一行人也散去了,其实这在场的十一个人大多都相识,跟秦牧关系不错的就占了八个。
“尽管我低调的没参加武训过后的个人赛。”韩泽洋就得意洋洋道,“但是金子呀,总会发光的,再怎么样也掩盖不了我天纵奇才的本质,闯入四强的那什么萧河还不是被淘汰了。”
童渊冷冷地看了韩泽洋一眼,罕见的开了个玩笑:“羞与你为伍。”
“我擦,小渊子你什么意思啊?”韩泽洋立马回击道:“是不是还想跟我过几招?”
童渊眉毛一挑,“要不试试。”
“算了,念在是兄弟的情分上,今天就给你留个面子。”韩泽洋似乎没听见童渊的应战,一本正经的说道,随即还拍了拍童渊的肩膀,做出一副为兄弟情谊考虑的打算来。
童渊瞥了一眼,没有开口,今天就放这他一马吧。
“嘿,高手兄。”陆江流也过来勾肩搭背,“你怎么国庆来后一直神龙见首不见尾的,改天咱俩再单练单练,我的技术可是更有长进了。”
“行啊!”秦牧自然知道其说的是游戏,毫不犹豫的答应道。
不过其清楚,围观的几人却不明白,只以为二人又是私底下的切磋,不过这技术的用词也让众人感到一阵古怪。
听见秦牧答应了,陆江流立马一阵奸笑,“那就老规矩,2V2,我和楚风一组,你和陆然一组。”
没等秦牧出言反悔,楚风适时地出现在人群之中,拍着秦牧的肩膀,“就这么定了,这次带点彩头,四人份。”
“喂,你们两个不带这么坑的吧。”秦牧没好气道:“陆然那水平……”
陆江流轻咳两声,示意秦牧说话悠着点。
但貌似已经来不及了,秦牧只感觉身后传来一阵凉意,一个声音幽幽道:“陆然那水平怎么了?”
“陆然那水平挺好的。”秦牧话锋一转,“我觉得我们两个打你们两个有些不太公平。”
陆江流对于秦牧能一本正经的胡扯也是佩服万分,脸皮厚就是好。
尽管作为当事人的几人知道说的是什么,但周围的众人却听的是一阵迷糊,也想不来之前团队赛打的一塌糊涂的几人啥时候关系这么好了,再听听那老规矩,显然这私底下秦牧和二班这三人也不是第一次接触了。
尤其是顾沐雪,望着站在秦牧身后的陆然,心里不知在琢磨着什么。
叮!
秦牧、顾沐雪、韩泽洋三人的手机同时响起一道提示音来。
“老牛出事了。”
第一百一十一章 南山夜中悟药道 十面埋伏何破骨()
南山学院的夜,静而安逸。
如果不是那一缕黑夜中时不时透过树叶的缝隙扫落在一旁的小径上的细小的光亮,没有人会发现原来在这层层树木的交杂之中竟然还潜藏着这么一栋气势别样的楼。
这栋楼并不高,只有四层,与现在动不动几十层上百层的高楼而言,其无疑还是栋低矮建筑,楼体是深绿色的,与这树叶的颜色相仿,不知是楼的奇异,还是自然的伟大,走到这里,任何人都不由感到精神舒缓了一大截。
在这栋楼里上课的是南山学院的药学学生,这栋楼也被形象的誉为“药楼”。
药楼中的某间教室内。
牛鼎天坐在教室的最前面,背挺得笔直,专心致志的听着台上南山学院特邀的某位药学大师讲解着各类药草的习性、特点以及各个部位入药的成分以及所注意的一些偏门的事项。
这老师不愧是一代药学大师,语言生动、逻辑清晰,很多偏门的知识点老牛是连听都没有听过,因此其眼睛都不敢眨一下,两只耳朵乍得高高的,深怕一不小心错过什么关键性的知识点,其还时不时的在其那已经记了大半本的黑皮厚笔记本上写写记记,显然其充分贯彻落实了“好记性不如烂笔头”。
坐在老牛身旁的人是郑珍,她一边听着药学大师所言,又时不时偷的打量一眼认真听讲、注意力完全在课堂上的老牛一眼,心里甜甜的,这么多天,其和牛鼎天依旧只差一张窗户纸就能修成正果,但牛鼎天却始终没有开过口。
郑珍尽管内心有些小遗憾,但其也清楚现在对两个人来说还很早,不过她却早就在内心遐想着以后的日子,就在本地开个小药馆,日出而作,日落而息。他下方,她配药;他治病,她收钱,就这样足够了。
郑珍很清楚自己的药学水平远远逊色于牛鼎天,不止是他,在座的大多数都逊色于他,就连比他们高一级甚至两级的,也只有寥寥数人能胜过于他,而他们却已经比牛鼎天多学习了一两年了,牛鼎天所缺的只是积累而已。
这并不是郑珍所说的,而是站立在讲台之上的药学大师所言,这外表粗狂的汉子,在面对药物的时候,却又远超于常人的悟性与细腻,更为重要的是,其还知道努力,犹如海绵一般吸收着水分。
就像药学大师现在所讲的这些,在座的也只有牛鼎天一人能听的明明白白,大多数人都是迷迷糊糊的,包括郑珍,尤其是她还一心二用,时不时偷的打量身旁所坐之人,又怎么可能完全听懂呢,但她不在乎,他知道就算她听不懂,事后这身旁所坐之人也会不厌其烦的一遍又一遍,直到讲到她听懂为止。
“好了,今天就讲到这里了。”药学大师的话语戛然而止,却又正当好处。
老牛不急不缓的记完最后一笔,伸了个懒腰,方才合了笔记,从药学的奇妙世界中抽身出来。
这注意力转移出来,才感觉到一旁直勾勾地注视,老牛脸不由一红,强装镇定道:“郑珍,你怎么又没有好好听课。”
“不是有你了吗?你难道不想跟我讲吗?”郑珍冷哼一声,故作生气道。
察觉到郑珍语气上的变化,老牛连忙说道:“自然不是,俺肯定愿意给你讲,但姜老讲的比俺强多了,多听总是没错的。”
牛鼎天口中的姜老,自然是南山学院特邀的这位药学大师,其本名姜克树,不仅仅是在整个南山市,在整个湘州,甚至于华夏都是赫赫有名的药学大师,在药学协会中核心层都能占有一座之席,其的实力自然勿容置疑,比起现在的老牛来,也是只强不弱,更为重要的是,其每周只会来上一节课,这还是卖了林老的面子。
郑珍自然也是知道老牛所言非虚,不过其撇了撇嘴,没有说话。
姜老一边收拾着桌上洒落的书籍和笔记,望了坐在眼皮底下的少年少女一眼,会心一笑。
“牛鼎天,你可别妄自菲薄,你的理解比起老夫来说可也是差不了多少,论教导其你身旁这位可是比老夫强多了。”姜老哈哈一笑,说道。
对于牛鼎天这位学生,其也是甚是喜爱,从第一天起其就注意到了这壮实的年轻人,尽管药学对于人的身材没有任何限制,但学习药学的多半都不会像老牛这样壮实,毕竟无论从采药、理药、分药来说,这都是门细致的话,一双粗壮的笨手可不行,但在姜老逐渐的了解后,才发现其不仅手不笨,而且甚是灵巧,连一般难以处理好的“狼毒”,其也能完美胜任,而且基础知识扎实,努力上进,姜老不由自主的就起了爱才之心。
要不是知道其已经有师父了,其早就将老牛收为自己的亲传弟子了。
对于姜老的认同,其傻笑了两声,显然这极为长面子。
一行三人就这样结伴出了“药楼”,老牛一路上也时不时问一点自己近日的疑惑,姜老也一一解答。
黑夜之下,黑影之中。
“猴哥,有姜老在,没办法下手呀。”阴影之中传来小声的嘀咕。
“哼,别急,这姜老又不可能陪这小子走一路。”阴影中又传来一声冷哼,“我估计在下一个路口,姜老绝对得和其分道扬镳,悄悄的往后撤一下,在那埋伏。”
尽管没有料到牛鼎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