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鲁菜以咸鲜为主,主要的烹调方法有爆、扒、拔丝等,尤其是对于火候的把控尤为进站,素有“食在华夏,火在齐鲁”的说法。
没有川菜的麻与辣,味道鲜嫩,夹杂着各种蔬菜,汁调,就算是两个女孩,吃起来也没有任何不满。
尤其是注重色泽和摆放,看起来就让人很有胃口,这一点齐鲁菜和其他什么的菜品不太一样,川菜向来就是混炖,混烧,其他菜品也或多或少对于“色香味意形养”中的形有所忽视。
就比如之前所吃过的“石头鱼”和“老坛酸菜鸡”,形这方面还真不太好看,前者一个大黑锅,鱼就干巴巴放在里面,最多的就是撒了点调料和香菜,连‘色’都差一点呢,更不要说是“形”了。
至于后者,可以参考大杂烩一样,那“老坛”之名绝对是名不虚传,很多碗上都磕磕绊绊有几个倒扣,里面的酸菜和鸡肉也搅在一起,能闻见“香”味,但“形”你绝对是看不到的。
当然,食物最优秀、最重要的一点还是可口,得味道正宗,好吃无比,这是首要条件。
秦牧也向来是将“色香味意形养”中的味放在第一位的,不过其并不是对于这种注重“形”与“色”的菜品有什么偏见,毕竟这是菜的门面。
像什么星级酒店之中,其的菜品往往就充分贯彻落实了这两点,“形”与“色”,无论味道怎么样,看着绝对得美观,当然不可忽视的一点,就是还得量少,占领圆盘的五分之一的面积就差不多。
齐鲁菜受儒家礼仪思想的影响,就突出了“形”与“色”这二点,不过,很幸运的是,其在分量上却没有丝毫克扣。
将二女都颇为嫌弃的“九转大肠”用筷子挑起一块来,微微放入嘴中,一股肉香夹杂着酱香就如同万能胶一样粘在了秦牧的舌蕾之上,轻嚼了两下,这股味道就充盈在了秦牧的口腔之内。
上传鼻腔,下达胃部。
喉咙一紧一紧,食道开始不听的颤动,胃部发出了蠕动消化的声响来,舌蕾抵抗着从四面八方传来的压力,缓慢咀嚼,品味,将其上的汁液吸的干干净净。
之后,才念念不舍的将嘴里的九转大肠咽下。
这味道比秦牧大学的时候在地头蛇舍友的带领之下,去那齐鲁之地吃过的味道还要棒的多,至于正宗,还是不正宗,他不清楚,但他清楚“贼好吃”。
“这个豆腐箱内有乾坤呀,你尝尝。”柳媚夹起一个长方体的豆腐,放入秦牧的碗中,没有任何不好意思,反而是催促着其赶紧吃。
秦牧下意识地抬头看了眼坐在柳媚旁边的顾沐雪,只见其只是埋头吃着,似乎什么都没有听见,都没有察觉,完完全全投身于吃的行业之中了。
终于在柳媚的催促之下,秦牧将豆腐箱夹起来,放入嘴中,上牙和下牙在嘴中相交,长方体的豆腐箱就支离破碎,里面的肉馅、卤汁伴随着皮外的炸的脆响的豆腐,更有一番滋味。
“好吃。”
听到了秦牧的评价,柳媚立即脸笑盈盈地,又急忙夹其另一个,“好吃你就多吃点。”
秦牧笑了笑,问道,“知道这个菜跟谁有关吗?”
“又是某位皇帝?”柳媚摇了摇头,示意秦牧直说。
“乾隆。”
答案却不是从秦牧口中说出来的,而是一直在一旁闷声不语的顾沐雪。
秦牧望了其一眼,见其面色如常之后,点了点头,说道,“没错,相传当初乾隆帝南巡时,偶然间就到了齐鲁淄博这个地方,招待用膳时,恰巧就有豆腐箱这道菜……”
还没说完,话茬就被柳媚接了过去,“然后乾隆帝赞不绝口、拍手称快?”
“额,对。”
柳媚撇了撇嘴,“这故事也太没什么新意了吧,跟刚才那什么九转大肠没什么区别呀。”
“故事的真假谁知道,说不定还都是一个编出来的。”秦牧将身子伏地,小声说道,“反正历史上稍微有点名气的皇帝都跟各种各样的菜有不解之缘,这个级别都算是轻的了。”其这个样子自然是为了避开中年老板,毕竟还是在人家的场子,诽谤的时候也应该低调一点。
“那严重点的呢?”柳媚也是小声问道。
“知道明太祖不?”
二女点头。
吊了会胃口之后,秦牧才将那明太祖落魄时和‘珍珠翡翠白玉汤’的故事原原本本的道来。
听完故事,二女捂着嘴轻笑了几声。
“这也太恶搞了吧。”柳媚说道,“这什么白菜帮子、菠菜叶儿,馊豆腐和剩锅巴碎米粒儿就敢起成这样。”
“不过很多人都以为这故事是真的,而且是丝毫不怀疑。”秦牧淡淡地说道,“就连这故事是什么时候传出来的年代都不可考了,不过现在一说起珍珠翡翠白玉汤,绝对是忘不了明太祖的。”
顾沐雪有些懵逼地问道:“那东西到底好喝吗?”
秦牧诧异地望了一眼,因为其实在不觉得顾沐雪会问出这样的问题来,不过其还是说道,“要是真按照故事说的那样做出来,相信我,你们绝对是不想问,但要是普普通通做的话,起码不难喝。”
第二百一十九章 事物关己皆顺也 马尿不言心惆之()
原本以为吃饭绝对是斗智斗勇、胆战心惊,但却没想到这一次竟然是如此的简单,也是如此的和谐。
反正起码上在表面来看的话,是这样的。三人就在这和谐的吃吃停停当中,一个多小时众人才将这三九席吃完。
秦牧摸着肚皮,还有些犹豫未尽的样子,这齐鲁菜果然是名不虚传,不愧是乾隆和光绪都为之拍手称快的东西。
在三人吃的时候,这中间也来了两三波人,可以看得出来,这家“齐鲁山海”的生意并不怎么样。
最后,尽管这中年老板一阵的推辞,但秦牧还是一意孤行的付了钱,朋友是朋友,利益是利益,二者不可一概而论。
但这一顿饭还真让他有些心疼,要不是味道够赞,也吃完了,且和中年老板有股一见如故的感觉,其还真觉得这中年老板是在坑自己,三个人,上八菜一汤,这不是浪费是什么?
虽然秦牧一点都没有浪费,那最后的汤都让其解决的一干二净,但价格还真是贵呀。
为了美食,花点钱也是应该的。秦牧这样安慰着自己,食材的精挑细选,外加一个小时多的加工费用,配上这味道,也不算是亏。
一路无话,因为上菜和吃耗费了太多的时间,导致回到南山市一中的时候,晚上南山市六中对战南山市四中的武斗比赛已经进行了大半。
双方比分咬的还很紧,五比四,南山市六中五分,而南山市四中则是四分。
现在进行的则是双人赛的第二场,打的正是难解难分。
徒然,原本分开应敌的南山市四中二人一个假动作,陡然放弃一个目标,二人合力朝另一个目标攻去。
原本势均力敌的局面便瞬间发生了逆转,一个砝码搭了上去,胜利的天平朝南山市四中倾斜而去。
等到南山市六中那猪一样的队友认识到情况不了,应该回防的时候,他的队友已经相形见绌、招架不及了,力道一失,在二人的攻势之下,几乎是瞬间就失去了战斗力,惨遭淘汰。
而这个时候,这猪队友才匆匆忙忙的冲过来,不是收割残血而收获的“Double kill”,反而是轻轻松松为对面的总人头数上又加了个一,并为南山市四中的积分增砖添瓦。
“积分:五比七。”
南山市六中被南山市四中所反超,这就意味着其擂台赛上必将承担着更大的压力。
秦牧三人在原地一直等到这武斗比赛结束,才呼了一口气继续往前走去。
他有一种感觉,这双人赛绝对是兵家必争之地,一场三分,共两场六分,这八分就对是比后面擂台赛上的九分要好拿的多。
下午关于南山市二中的比赛,其也看了,就是因为南山市二中赢下了两场双人赛,这才为其奠定了不败的局势来,尤其是秦牧之前也听说了南山市一中还特意有一对堪称无敌的双胞胎。
显然,对于南山学院,他们早就算计好了,就连林老的心里,其估计也算的是一清二楚。要是真是临近毕业的高三出场的话,他们是丝毫胜算都没有。
在绝对实力面前,任何算计都是枉然。
早就吃准林老心理的人赌的就是自傲的林老不会将快毕业的派出来,毕竟这群人中略微厉害的,早就开始在华夏的武校中跑动着,为那武考忙乎着。
所以,他们赌的是林老会让高二的上场,但当参赛名单交上来的时候,他们很快就发现错了,林老竟然如此的托大的将刚刚入学没多长时间的新生派了出来。
毫无疑问,这让他们感觉有一股被轻视的感觉,南山学院确实厉害,但没有人会认为,也没有人愿意承认,二者会相差这么多。
提前准备好的几个队伍,这一次是要让南山学院血本无归,好好杀一杀其的面子。
……
“赵磊!?”
绕了半圈,特意经过南山市七中的休息室,就是为了将柳媚送回去,却诧异地望见赵磊正蹲在休息室门口不远处的台阶下喝闷酒,脚下还踩着一个啤酒箱子。
赵磊抬头瞅了一眼,望见是秦牧,嘴角扯了扯,笑了笑,笑容却比哭更难受。
望着其那散漫的眼神和呆滞的面庞,满脸通红,衣服上还洒着一些酒水,一副生无可恋的模样,秦牧对于事情就略微有了一丝猜测来。
其走了过去,在啤酒箱中扫了一眼,二十四瓶酒已经空了一半多了。
秦牧从箱中拿出一瓶来,标准的装逼开瓶技术,右手握住瓶颈处,大拇指往上一顶,盖子就飞了起来,等到加载在其身上的能量流失之后,其从缓缓落下,掉入啤酒箱中。
其握着啤酒瓶,和赵磊先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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