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黑洞一伸手,无限便大声惊叫起来,原来他的拳劲,竟在刹那之间被这个黑洞吸扯得无影无踪。
它像无限自从就没发出这股力量似的。
但无限却没有因此退缩,体内的力量立即补上,拳式不变,方向不变!
黑洞见此进攻,亦不由得暗暗赞服他的斗志之旺盛。
“这样的人应为我黑洞所用,而不应杀掉。”他暗想,随即五指一合,意生生他捏住了无限的拳头。
无限的拳头,便如一直生长在他黑洞的右手掌心里一般,无限是进退不得。
“他妈的……!”他正欲骂人,黑洞立即抢在他的前头,道:“小子,趁早收手吧!你这样的能耐,是没有资格反抗的?”
无限心中也知道,黑洞这句话说得没错,但他表面上却极是不服,因为他不屑于屈服于黑洞这样的人。
“对这样的人,杀不死,就只有我死。”无限暗想,双足连踢,天武暴地爆,直取黑洞腹腰及双脚,同时,左手骄起食中两报,直插黑洞的双目。
但,所有的这一切都只是徒劳无功,他根本上就碰不着黑洞。
黑洞笑道:“小子,还有四十多天,就是二千三百五十年的一月一日,也就是赤家第三帝国的国庆日,那一天要举行‘开国大典’,那天,你我再联手对付赤天吧!”
无限冷笑道:“我会答应么?”
黑洞道:“你会的,杀赤天是我要做的事,也更是你要做的事,你只不过是不肯答应归附于我,而仅仅是刺杀赤天,你会答应的。”
这些话说得无限无话可说,杀赤天一直是他的希望,反正只要不归顺于黑洞,管他搞什么阴谋哩?我只管刺杀赤天好了。
想到这里,无限正欲说话,黑洞却先道:“别说了,到时,我自然会告诉你应该做的事……”
手掌一抖,黑洞的拳心里气劲急旋,立即出现了一个深不可测的黑洞,并立即把无限的拳头吸了过去。
“什么?”无限惊骇致极:“我被吸进去了?”他正在拼命地向外拉扯,欲拔出手臂。
但是,他的反抗徒劳无劳,只见黑洞越旋越快,越快越大,拉是拉扯着无限,一步一步地迈向黑洞。
无限的心中己恐怖极了,过度的用力挣扎,使得他脸上大汗淋漓,看着自已被一股强大的吸力拉问那可怕的黑洞,他已只知拼命抽手臂。
而手臂却正是一寸一寸地融入黑洞之中。
无限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害怕。
也感到了痛苦!
一种身不由己的痛苦!他想到了铁勇。
但时间却不容他多想,他被吸扯的也一头钻了进去,
“完了!”他大叫。
随即,在黑洞的手中,无限已完全没有反抗能力地消失在黑洞的掌心里。
这是一个什么样的黑洞?
无限是不是已惨死在这个黑洞里?
抑或象宇宙空间的“黑洞”一样,把物质、光和时间全部吞噬,让无限从此在地球上消失?
谁也不能马上明白!因为——
这个野心和力量一样大的黑洞,的确深不可测。
此时,他收回手掌,轻轻地插入风衣口袋里,轻轻地“嘿”了一声,道:“无限,我们在有一月一日再见吧!”
然后,他轻轻地吹起了口哨,并走出门去。
铁勇便如地影子一般,踏着他走过的足迹,一步一步地走在他的身后。
距离:六尺。
整个人就如一具僵尸,毫无表情,又哪里会去注意无限——这个曾是他战友的人,消失在眼前,消失在黑洞的黑洞里?
无限呢?难道黑洞真得杀了他?
没有,现在的黑洞决不轻易地杀死象无限这样一个,一个可以对付赤天的硬手,他只不过利用黑洞现象,改造空间。把无限于不知不觉中,送到另外一个环境。
此时,一声声焦虑的,悲伤的哭音上呼唤“无限”,正在他他耳边响起。
失去意识的无限忽然醒了过来,睁眼一看,一张娇美中不胜俊急的面庞正在眼前,与他贴得这样的近,以致连她的呼吸之声皆可听到,鼻端并时时传来散发自她身上的一阵阵香气。
“怎么可能?”无限惊喜骇异,这个念头在脑中一栋而过,他已无心考虑这个问题,脱口呼道:
“蓝雪!”
不错,无限眼前的这个窈窥丽人正是他一直挂念的蓝雪,但是她双目微红,脸颊上还滚着几液晶亮晶亮的泪珠,衬在她红朴朴的脸庞,宛如清晨薄雾中的红玫瑰,露珠闪烁,愈发迷人。
无限实在想不到蓝雪会为他的昏迷不醒着急痛哭,自他初见蓝雪时,心中就有一种莫名心情度多日来一直对她念念不忘,若老挂怀,有时思得苦了,不禁想到自己如此做法,只怕在她却未必会记着“萍水相逢,或许,而见面时,她已忘了我无限是什么人了吧!”每当思致此处,心中不出更是茫然,更是苦闷。
此刻,无限猛地发现蓝雪竟会为自己而流泪,那股激动,那股高兴,使得他什么都忘了,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好感激她!
是以,此时的无限什么都心顾及想了,猛地翻身坐起,握住了蓝雪娇小的手。
那手好滑,好腻,好柔!
以致无限紧紧地握捏住时,心中立时一痛,好像捏痛了自己似的,一阵愧疚,马上放松了手劲,暗暗责怪自己。
握住蓝雪的手齐不停地颤动。
也不知是激动、兴奋,抑或是第一次握住女孩的手!
尤其是蓝雪,这位他心中一直仰慕,一直挂怀,一直心仪的人。
更何况是这样一只水做的,轻轻一挤就可破裂的柔夷?
是以无限的脸红了。
蓝雪呢?
蓝雪亦实在没想到无限会一下手握住她的手,而且,握得如此地重,以致于她连呼吸都感到困难。
她的心里却甜丝丝的,感到好幸福!
但,她毕竟是个女孩,是个从未尝到情爱的女孩。
是以,此刻她感到一阵莫名的惊喜,随即脸蛋燥得通红,她还从未如此与一个男子接触过哩!就算有的话,那也只是父,兄的关怀,战友的关爱,敌人凶狠淫邪的手。
她轻轻地挣了下之后,并没有坚持,而是让无限轻轻地握着。
无限的心是敏感的,马上他便感知到蓝雪的羞赦,心中一愧,立时放开了握住蓝雪的手,暗暗责备自己的莽控,低垂着眼帘,不敢再看蓝雪一眼。
蓝雪当然知道此时无限的心理,心中不禁暗暗好笑:“他实在害羞,简直比女孩还厉害?”
她心中虽是如此想法;却甚是感激无限对自己的敬重,更是不愿无限自贡,遂轻轻地拉起无限的手,娇声道:
“你现在感觉还好吗?刚才可把我吓坏了,一直喊了十多声部没听见你吭一声,我还以为……”
说到这里,蓝雪立即住了口,心中不停地责备自己“怎么说出这样的话来呢?真是笨?在他面前,我可笨得……唉!连我自己也说不清楚!”
无限听得蓝雪不再说话,立即明白了她话中的意思,道:
“没什么!躺在野地里,一声不响的,谁看了都有这种想法的确良!倒是要多谢你的关心!”
蓝雪道:“干吗跟我说这种客气话?是不是不是我当朋友啦?”
无限听得心中一急,忙道:“没……没……我怎会把你当外人看呢?我……我是……”究竟该是怎么往下说。他自己也不知道,只是听得蓝雪责备他不拿她当朋友,心中不是自责,反感到甜丝线的,如浴春风一般,暗想:“以后说话可真得注意点,千万不要再说这类狗屁话,惹雪儿她……她生气!”
蓝雪看得无限的窘态,不禁“噗哧”知出了声,用手捂着嘴吧道:“你……你也不要大责怪自己啦!我也没有生气的!怎生你的气呢!”
无限连忙道:“是……是……”一连声说了十几个是字不完。
蓝雪不禁又笑了,道:“别说了,我们先坐会儿,等休息会再谈谈分手后你的经历好吗?”
无限不住地点头,这次他干脆再也不说了。
天上繁星通布,虽是冬天,但沙地上还留着白日阳光照耀下的余温,阵阵冷风吹过,不是很大,犹如夏日里阳光下的暖风一般,吹得无限与蓝雪两人倒感心里一阵暖洋洋的。
无限暗道:“真是怪!在这寒冰的冬天夜里,我竟感到风是暖的,难道是因为她就坐在我身边么?”斜目偷偷向蓝雪看去,却见蓝雪正睁着一双明亮的脖子看自己,四目一对,连忙各自避开,羞得脸脖一红,自是再也不敢看了,各自想着心事。
无限盯着天上的星星,眨呀眨呀,可他一点东西都不能想到,满脑子都是蓝雪的影子,满脑子都是蓝雪那明亮的双眸。
他路暗责问自己:“这是怎么啦?”可就是控制不住自己,后来十脆什么都不去想了,一心只看着天上最明亮的星星,宛如那就是蓝雪一般。
“阿雪的眼睛比这星星还要好看。”他暗想,但马上又在责备自己;“怎么搞的?难道我无限心里喜欢她,便是因为她好看吗?不,不,不,我无限绝不是这个想法……”
心中一急,游目四顾,荒漠里一片冷寂,正欲询问蓝雪是否冷,蓝雪却先开口说话了,道:“你和那个看不见的矮胖子打架,这个矮胖子呢?”
无限道:“不知道,他究竟是否死了,现在我也是迷迷糊糊的,先前还真以为他死了呢?”
无限这句话说得莫名其妙,蓝雪睁着疑惑的大眼,朴锣朴锣地直眨,看着无限,无限忙补充道:
“我亲眼见他被一个黑洞吸了进去,然后便什么也没有了,宛如散乱在空气中一般。”
蓝雪道:“那大概是死了,也好,他还想欺负我呢?”说到这里,忽地脸一红,想是忆起那时的情景,甚是不好意思。
无限见状,连忙转过头去,把目光投向无边的沙漠里,道:“可是后来这个人也用同样的方法,把我吸进这个黑洞,我却莫名其妙地来到这个地方了,咦!你是怎么来的?这是什么地方你知道吗?”
蓝雪道:“这个我也不知道,只记得被那些讨厌的再造人侵袭后,便失去了知觉,暗想这次可是活不成啦,却没想到一阵寒冷之后,醒过来却发现所受的伤和痛党全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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