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紫霞山庄那两道刀光已至,身后铁臂门的二人更是拳掌交错,打向沈渊自己!
眼下可谓是四面楚歌,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沈渊一脚侧踢,将那持斧的绿林汉子踢飞丈远,同时回手一剑,使出一招犀牛望月搪开双刃!
眼瞧铁臂门那两人铁掌击来,沈渊登时凌空一翻,那剑势宛若冰轮横空、清光铺地!
瞬间只听“噗呲”两声,铁臂门那两名弟子登时大呼,只见二人手臂血流不止,突然他二人眼前一道乌光扫过,随后胸前一痛,便不省人事!
太湖出云寨那三人见状,懊恼不已,只骂自己弟兄三人何苦来趟这个浑水。
正要逃走之时,只见沈渊长剑微摆,挺身一跃,直朝三人下盘连点数剑,这三人脚筋尽断,当即摔趴在地上,血流不止!
另有三个绿林汉子见状来救,只不过武功低微,不自量力!
沈渊只用一招华山剑法当中的西风残照,便将这三人解决。
同时那持斧的汉子起了身,大喝一声,朝着沈渊当即飞出一脚,沈渊不慌不忙使出一招定阳针,向上斜刺而去!
那汉子凌空而来,根本躲闪不及,眼睁睁瞧着这一剑刺进了肚子!
紫霞山庄余下那两名弟子分别从两侧挥刀劈向沈渊,而同时虞潜绕至沈渊身后,那“九龙烟云掌”猛然开出!
钟不负大叫一声:“义弟小心!”
话音一落,沈渊脚下一招风送紫霞,竟从两刀之间穿过!
那两人劈空,恰好虞潜双掌已至,轰然打向二人!
三人皆是一惊,可虞潜掌势已成,根本无法收招,只见那紫霞山庄那二人当即口喷鲜血,倒飞而出!
“沈渊,你好卑鄙!竟敢躲开!”
虞潜恼羞成怒,大骂道。
可谁知沈渊理也不理,当即提剑猛刺而来!
曲丹心一旁瞧着眉头紧皱,没有想到这十来个人还不到盏茶的功夫便败在沈渊手中。
他知道自己若是再不出手,那虞潜恐怕也保不住了!
当即飞身而至,挡在虞潜身前,举剑相迎!
只见曲丹心剑法凌厉,又不失潇洒,一招一式当中果真透着一股浩然之气。
那虞潜在身后瞧着,简直是对曲丹心佩服的五体投地!
不过在沈渊眼中,曲丹心的剑招却是虚为之极!
沈渊长剑抖动,宛若夜雨潇潇;而曲丹心亦是剑锋连摆,纷纷将刺来之剑一一化解!
一时间乌光、银茫相互交错,竟是谁也不能占了上风!
钟不负方才吃了一记暗亏,眼下缓过了气,见沈渊与曲丹心相持不下,一旁又有虞潜虎视眈眈,当即一跃而出!
手中短剑瞬间而出,直朝曲丹心刺去!
曲丹心大叫不妙,为图保命,只见他那真气鼓荡,猛然逼开沈渊,趁势抓起虞潜向后逃去!
不过试问这武林当中有谁能比得过钟不负的轻功?
募一转身,曲丹心正要携虞潜飞身而走,突然背后一痛,正是钟不负短剑横扫所致!
那血瞬间洇透了衣裳,曲丹心顾不得疼,不待钟不负使出绝招“龙尾杀”,便抓着虞潜大喊一声:“走!”
二人登时跃上房顶,消失于夜色之中。
沈渊正要去追,却被钟不负一把拉住,道:“罢了,先看看地上这些人该如何处置!”
低头瞧着地上这十三个人,问沈渊道:“你不是真的要将他们赶尽杀绝罢?”
只听沈渊冷哼一声,道:“要杀他们,岂会将他们的性命留到现在。”
钟不负闻言,不禁松了口气。
随即说道:“尔等听着,今日之事本是误会,这酒楼中的人并非是我二人所杀,此言天地可鉴。”
沈渊归剑入鞘,道:“大哥,不必与他们多言,走罢!”
“也罢,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钟不负叹了一句,忽然笑道:“明日大会之上,准备着咱们兄弟二人大杀四方吧!”
……大杀四方的分割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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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3章 风雨欲来()
凭白被扣上如此污名,沈渊口中扬言只说全不在意,但心里头越想越气,嗔怪钟不负将他拦下,未让他去追曲丹心。
故而一回到山上便将自己关进了屋子,一言不发。
钟不负将山下之事与玄虚道长、还有蛇婆婆、禾南絮说了清楚。
听罢,禾南絮气愤交加,只骂那曲丹心卑鄙无耻。
倒是蛇婆婆闻言之后,全瞧不出一丝的惊讶。
只是冷笑道:“老身早就看得出这姓曲的乃十足的伪君子,打眼便瞧他不顺眼,”、微微一顿,朝着屋子里喊道:“沈家子,你也是小家子气,明日里婆婆便放出蛇来,好好将这厮教训一番,也算替你出口恶气!”
沈渊在屋内听了这话,脸上挂不住,忙开门走了出来,朝着蛇婆婆拱手道:“婆婆好意,晚辈心领便是,那曲丹心晚辈定不会轻饶了他!只是。。。。。。”
蛇婆婆皱一皱眉,不耐烦道:“七尺男儿,说起话来婆婆妈妈的,只是什么?”
“想我沈渊虽不在意什么侠名义名,但也不想让人这般污蔑,”
沈渊恼道,“你们是没瞧见,只凭曲丹心这一面之词,那些人便信以为真,无论我与大哥如何辩解,也是无济于事!这些人道听耳食,也不知是蠢还是愚,反倒一个个自作聪明!”
钟不负坐在院中石墩之上,苦笑道:“因为人家乃是‘浩然真君子’,又是个能言会道的,不像你我二人,一个是终究为盗,另一个更是魔头之徒,这事若你遇上,你信哪个?”
沈渊闻言竟是一时说不出话来。
这时久久不言的玄虚道长抚须笑道:“这世间还是愚人多,贫道猜小友不怕别的,所惧者唯众口铄金耳。”
被说中了心事,沈渊苦笑一声,小声道:“前辈这话有些言重了,称不上怕,只是觉得窝囊!”
玄虚道长点一点头,脑子里忽然想起公冶和来。
于是对沈渊道:“在这一点上,你照着你师父当真是差了十万八千里。”
唏嘘一声,接着说道:“公冶兄这一生背负了多少骂名,却于他来说,皆是云淡风轻,不屑一顾。你若不动如山,任凭这狂风肆虐,暴雨滂沱,又岂能撼之?”
玄虚道长这话可谓一语惊醒梦中人。
沈渊似有所悟,沉默不语。
蛇婆婆冷哼一声,道:“沈家子,老身并非全然帮你,此前那祝九袋前来求我去救这曲丹心,老身便一百个不愿意,若非看在玄虚道长的面子上,他死或不死又与老身何干?”
蛇婆婆那蛇杖杵在地上,发出“笃、笃”的声音。
只见她边踱着步子一边眯起了老眼,接着道:“而今听得你们所言,那厮生龙活虎,分明是没有一丝中毒之象,如此说来,这祝九袋、曲丹心岂非是在戏耍老身?这一口恶气不出,实难消我心头之怒!”
“正是!”
钟不负突然想起这其中的蹊跷来,立刻从石墩上起了身。
此前被曲丹心和那十四个好事之人这么一搅,竟是全然忘了这关键之处。
“祝九袋言辞切切,不似假话,”
钟不负说着话,目光扫过诸人,“想来曲丹心必然是真的中了何有道的‘七蟾冰魄’之毒,可在山下遇见他时,哪里有一丝身中剧毒的样子?”
玄虚道长试问道:“你是说,曲丹心极有可能是投靠了何有道,才换得了解药?”
钟不负道:“除非是单子胥单神医在此,否则九成九便如玄虚前辈所言。。。。。。”
“那他为何会在你二人查探尸体之时,突然现身在酒楼之外呢?总不能是巧合罢?”
禾南絮觉得曲丹心出现的时机也颇为玩味,于是问道,“除非。。。。。。”
“除非人是他杀的!”
沈渊与禾南絮几乎同时说出口来,二人心有所感,相视一笑。
钟不负问道:“依义弟和南絮妹子的推断,酒楼掌柜本是这曲丹心所杀,可他为何要下此毒手呢?”
玄虚道长捻了捻胡子,道:“贫道猜测,曲丹心当是杀人灭口。”
“杀人灭口?”钟不负问了一句。
玄虚道长又道:“没错,如今看曲丹心此人生性谨慎,又极为看重他这君子浩然之名!不过倘若他在这酒楼之中,来求何有道救他一命,如此奇耻大辱断然不能让他人知晓。”
闻得玄虚道长推测,钟不负深有同感,只道:“故而他杀人灭口,以绝后患!这厮好狠毒的心!”
沈渊接过话来,言道:“看来他在那处藏着,正是要将这罪名扣在别人身上,以证他的清白,同时也全了此人南侠君子之名!”
曲丹心若是在此,定然会冷汗涟涟!
他决计想不到这几个人你一言我一语,竟将他这嫁祸于人的计策推测的八九不离十!
“只可惜,咱们没有证据,”
禾南絮轻叹一声,不免有些惋惜。
任谁都知道,这江湖之上听风便是雨,想来这恶名少不得要背上一段时候。
玄虚道长对沈渊、钟不负二人说道:“你二人放心,明日还有贫道在此,由不得这伪君子信口开河。”
沈渊深知三人成虎的道理,不由生出一股忧虑来,只恐连累的玄虚道长。
玄虚道长心如明镜,一眼便瞧出沈渊之担忧,遂劝道:“所谓举头三尺有神明,哪怕这曲丹心口舌生莲,天道之下又岂容他颠倒是非黑白?”
“只是眼下风雨欲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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