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官贵人们问东问西,最后终于有一个无风不起浪的贵妇要求经行一场殊死角斗。弗拉克鲁斯十分为难的看了看这个夫人,然后再次询问训练师马克托斯。
马克托斯点点头将手指指向了几个角斗士学员还有一脸色狼样的芥良,弗拉克鲁斯狡诈的点点头道:“各位……尊敬的各位,我想在各位观看殊死角斗都已经看过了不少吧?那么在我们安排殊死角斗的时候,先请各位看看角斗士是怎么训练的吧!……马克托斯!”
贵妇们叽叽喳喳的离开了,芥良狠狠用眼睛盯着那个无风不起浪,她就兴风作浪的贱货,一个国际通用的手势被他比划了出来,并破口大骂:“我日你个仙人板板,要是这个贱货落到老子手里,老子就狠狠把她的各种性癖玩出来。我日他妈的……老子们殊死角斗竟然只是为了这个老贱货的一句笑话……!”
唐天撒开手无聊的道:“生活就像强奸,不能反抗就享受吧!我说还有你们,如果被选上了就卖些力气拼上六个小时,如果那些女人看烦了,事情就那么搞定了。”
芥良没有勾上罗马贵妇,精彩的打斗让那些达官贵人忘记要将要经行的殊死搏斗,一个星期后而唐天他们这一伙角斗士开始坐上牛车,开始了在罗马各地进行角斗表演。他们的对手除了偶尔遇见的其他角斗士外,就是那些被俘虏的奴隶,他们穿着简陋的服装手拿短剑被直接塞入角斗场,然后被角斗士们杀死。
……
昏暗的等待室中,外面的观众不断传来嗜血喊杀声。敌对方的角斗士已经用鲜血铺好了舞台,唐天坐在最靠后的木凳上一脸无神,对于单人任务来说一个助手竟然无法通过角斗杀戮获得奖励,而芥良哪个家伙却可以通过不断的杀戮角斗士和其他奴隶获得奖励点,为此在巡回演出的这段时间中唐天基本不再动手了,而全凭芥良一个人去杀戮。
在角斗士们敬佩的眼神中,芥良一人缓步进入角斗场之中,专门制作的弯刀也在门口被守卫们递到了他的手中,上面各种复杂的条纹和铁艺雕刻不能不让人想到《波斯王子》中的弯刀。
在观众的欢呼声中,芥良提着双手刀缓步走入角斗场,没有任何犹豫,对面的角斗士一拥而上,各种家伙就向这个几乎是赤裸的角斗士攻击过来。芥良立即后跑,几步踩上墙壁后翻身一跳,两把弯刀螺旋着切过一个角斗士的肩部,落地之后又是几番轮扫,几道巨大的伤口便出现在这角斗士们的后背之上。
抓住机会对一个网民两弯刀猛的一剪,一颗带着血腥的脑袋便飞舞而起。一刀夺命后,芥良再次身影连闪,小个子特有的速度被他发挥出来,刀影翻飞,一经交手两把弯刀流畅而喷薄而出,节奏非常快,刀刀见肉,目不暇接,凶狠华丽。
“嘶嘶……吱吱吱吱……!”刀声、皮肤的撕裂声,一声接着一声,厮杀阵阵、刀法更是混乱不堪,细看却是狠辣无比、如近修罗,没有电影中的那种“飞来飞去”、“虚无飘渺”,而是人与人之、兽语兽间近距离的搏杀,力量狂怒和鲜血,全是都是那种手起刀落、鲜血四溅的惨烈;即使与重装角斗士对决时,也都是在近身肉搏,到处血肉横飞,到处身手异处,没有玄妙的招式,没有多样的变化,只有你死我亡、鱼死网破的血腥残杀。
这种刀术完全就是高效率的使用手上的弯刀,看着让人毛骨悚然、触目惊心,整个厮杀过程只有两个字可以表达,快、狠。
快;没有什么多余的花招,只有求出刀之后直砍目标。
狠:对自己狠,对别人更加狠,一有机会绝不留情,一刀毙命。
“啊啊啊啊……血是血,肉是肉,刀是刀,刀刀见血,血血见刀……啊啊啊啊……!”芥良疯狂的叫嚷着,两把弯刀飞速吞噬着血肉。角斗士们妄想着用他们可以说是简陋的技巧来应对这样凶狠地刀术,他们都采取防守反击,打算司机杀死这个诡异的鬼怪,不想大多数角斗士身体更不跟不上自己的眼睛,一阵旋风一样的攻击扫过之后,那强壮如铁一样的巨汉纷纷倒地。
站在血液染成的红地毯上芥良双刀交叉,对着周围的观众们来回敬礼,如同一个高明的指挥家完成了一场音乐演奏一样。“嗷嗷嗷嗷哦……!”嗜血的罗马人立即爆发出排山倒海的欢呼声,那些被缓慢拖走的角斗士就是这些欢呼声的背景。
角斗场上的另一些人负责用烧红的烙铁确认角斗士是否真的死了,最后尸体就从左边的小门拖走,地上的血迹则用沙子盖上。不就之后这里的地面有恢复了干净,留下的只有那些飘散不去的血腥味。
“48场”芥良轻轻的将自己上场的次数念了出来,也只有每次杀戮之后念出自己上场的次数才能看见那黑暗中的光明。300场杀戮、搏杀表演,已经完成接近六分之一,再完成252就可以离开这个该死的剧情了。
心中还剩的良知不断煎熬着这个人渣一样的青年,鲜血已经染红了双手,生活似乎已经没有了希望。修理电脑那灰扑扑的日子随之而去,屠夫一样的恶心生活降临了身上,肢体、血液、肠子、脑袋、支离破碎的肉体,这就是生活的一切。
观众的欢呼声已经不重要了,生活在和平年代的底层小人物很难明白何为荣耀。每天为了一点小钱早早起来,每个月底都是各种账单,卡奴房奴就是生活的全部。小人物非常现实,同时也在做着英雄的美梦,而当这个梦悄悄降临的时候他才知道,梦中的世界也是那么现实与残酷;杀人或者被杀,是角斗士唯一面临的路:不在乎手段,无关于胜负,只有能活下来的人,才有资格去要求更多。
奴隶、猪狗不如的奴隶,两脚畜生,赤裸裸的生存着、像荒草一样出生死去、随意的买卖,漫无边际的残酷,茫然不解的生存,惨烈的野蛮和安谧的平静。
……
吱吱吱吱……随着车队的缓缓前进弗拉克鲁斯又在这个市镇赚的盆满钵满,血液和肉酱化成了罗马金币不断落入这个奴隶主的手中,他脸上的笑容越来越兴奋!
“出发……让下一座城市的罗马公民们为我们欢呼吧!”他总这样说,每次他都红光满面的这样说。
唐天、芥良两人默然的看着这个扭曲的世界,凄苦、麻木、腥臭与混乱,这就是奴隶制时代,最卑贱的就是奴隶,现在的罗马奴隶几乎和猪羊一样,是牲口,用两条腿走路的牲口。
而作为一个角斗士,在你有名气之前,你就是一只野兽,等待着的就是冰冷武器的批判。压抑、惶恐、窒息、失落、无奈、凶险、残酷,就是唐天与芥良看见的一切,听道的一切,感受到的一切。
第十一章 步入剧情
……压抑、惶恐、窒息、失落、无奈、凶险、残酷,就是唐天与芥良看见的一切,听道的一切,感受到的一切。……手起刀落,一颗人头滚滚而飞,鲜血与肉体榨成的汁液换来黄灿灿的罗马金币。人们大肆吼叫着、欢呼着,几乎狂热的将声音送给角斗场上的杀戮艺术家。
芥良双刀交叉在胸前,非常绅士的向所有观众微微敬礼,原本灵动的眼神现在满是漠然和迷茫,也许就像马克托斯说过的一样;……把剑用力刺进对方的身体里,观众会为此向你喝彩,崇拜你!而你……也会为了喝彩声而爱上他们!……可悲的是,我们无权选择命运,……但我们却有权决定如何死亡。
“51场!”
……“63场”
……“76场”
……“84场”
……“115场”
默默的念着手臂上的细小文字,黑暗之中一张看不清的脸只露出狰狞地神色,红色的眼睛、紧咬的牙齿就是这张脸的全部,强壮的双臂拖着双刀剪掉一个惊恐地脑袋……尸体染红的画面中落下无数的金币,兴奋的人们疯狂大叫着,他们恨不得将身心都奉献给这个角斗士。
角斗士对他们的回应是更快的刀光,被劈中的人体爆出跟多鲜血……更多残酷的杀戮手法被这个角斗士使用了出来,“嗞……!”刀光与血液的交辉中,一个惊恐的角斗士捂着自己被破开的肚子,哗拉拉的肠子从肚子中流出来,嗜血的观众露出野兽一样受到刺激地表情;他们龇牙裂齿吐着舌头,发出狠狠吸食声。
当一群人在以生命、以血肉之躯抗争,求取生存的权利时,另一群观众席上的旁观者却沉浸在血腥、变态的狂欢中,男女老少、显贵平民,无不如此。这是一种怎样的心理?一群怎样的人?一个怎样的民族?
他们为何如此沸腾?因为他们喜欢胜利的感觉?还是因为他们还没有被抛到那个的决场上去?没有体会到生与死的残酷?
胜利者两把染血的弯刀交叉在胸,对着这些仍然不能满足的嗜血观众低头敬礼,一浪高过一浪的欢呼声在角斗场内回荡。
……
吱吱吱吱……,太阳高照下牛车载着角斗士们再次向下一个市政,在那里杀戮的表演将会再次上演。
“出发……让下一座城市的罗马公民们为我们欢呼吧!”意气风发的奴隶主弗拉克鲁斯总是满面红光的这样说,自从巡回演出以来他脸上总带着带着醉醺醺的表情,说起话来嘴里也吐着酒气。……唐天、芥良两眼漠然的看着荒野上的小树,荒芜的不仅仅是旷野,还有人心,内心的压抑只能通过歇斯底里的狂喊狂叫来释放宣泄,所有的人都在等待命运,偶然的命运,打破这个轮回的命运。
芥良两眼死气沉沉的对唐天道:“唐哥,现在我想凌波了……你说我丢下她一个人,她会不会害怕!”
唐天脸上的狂傲和嚣张也消失不见了,而残留下的只有嘴角那抹不去的阴笑。带着深深的讽刺,唐天毫不客气的道:“你不是常说:朗朗少年郎,胯下有玄阳,东戳杨家嫂,西插刘家娘,夜战十多场,不萎一金枪!你不是有金枪吗?感到空虚、寂寞就去勾引罗马贵妇去,我支持你。”
芥良仍然死气沉沉的道:“两性关系真奇妙,人人心里都想要。女的见面假害臊,一到床上脱胸罩。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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