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咽喉,带起阵阵神经性呕吐反射,根本不会产生任何快感。
这种做爱方式并不公平,尤其是潜藏在男性生殖器皱折皮肤当中的大量细菌,还有可能直接进入女性身体,寄生、繁殖、产生严重病痛。
知道是一回事,实际做起来又是另外一回事。
女孩早已认出这个略带腼腆的英俊男人,其实就是隐月城医院中,地位与身份比自己高得多的副院长,也是被全院所有护士当作偶像与梦中情人崇拜的对象。惊叹于刘宇晨竟然会出现在“烈烟红唇”这种通常只有低等级市民才会聚集地方的同时,她也非常庆幸,并且丝毫不想放过这个近乎是上天赐予的难得机会。
她使出浑身解数,用最大胆的姿势和语言**这个英俊的小男生。她拉着对方那双皮肤质感比女人还要柔滑的手,重重落放在自己丰满的乳房表面。当刘宇晨像受惊的兔子般立刻缩回手指,手臂却仍然保持伸张颤抖姿势的同时,女孩微笑着直接坐进他的怀里,张开双臂搂住他的脖子,伸出粉红色甜腻舌头,探进他的嘴唇,吮吸、交揉
她并非刻意放荡。“单纯”在酒吧兼职的收入并不高。想要得到更多的钞票,就必须陪男人喝酒,穿上非常暴露的衣服,用撒娇与媚眼,周旋往来于那些色欲充脑的雄性生物之间。当然,如果客人给出足够的价钱,她也可以陪同对方上床做爱。
这无疑违背于最基本的旧时代社会道德。但废土世界不看重这些。谁也不知道明天究竟会发生什么?活着,很多人唯一的愿望就是吃得更好、更饱。
女孩从未想过,刘宇晨在床上释放出来的激情居然会如此强烈他在自己身上足足疯狂耕耘了近七个钟头。强劲的抽插与剧烈摩擦感,使阴道内部神经被刺激着冲上前所未有的高度。她只觉得自己几乎快要在混乱中死去,又在高潮来临的一刹那丧失理智。瘫软之后产生的疲惫无力,让她觉得自己根本就是一滩绵软烂泥,却偏偏被仿佛永远不知疲倦为何物的生殖器来回冲撞着,再次感受到想要飞翔,想要升上天空,想要在虚幻与迷乱中永远麻醉。
“对不起。”
刘宇晨本能地说出这三个字。他看见女孩下身床单上有一片触目惊心的殷红。那显然不是处女在初夜时分留下,从少女转变为妇人的最佳证明。而是自己狂暴野蛮索取导致的后果女孩的外阴唇至今仍然肿胀发红,被巨大外力强行弯折的双腿,只能勉强保持朝外分张的姿势。她并非不想合拢,让酸麻的神经得到舒缓释放,只是被摩擦破裂的皮肤一经碰触,立刻就会产生难以忍受的剧痛。
女孩故作轻松地笑了笑,从床上站起,动作麻利地迅速穿好衣服。赤脚走到镶嵌在壁橱上的镜子面前,从口袋里掏出一把木梳,简单、快速地将头发挽在脑后,再折返回到床边,从地板上捡起尺度至少超过十公分,显然属于废墟旧时代遗物,经过后人翻新的高跟鞋。擦了擦沾染在表面的灰尘,穿上。
做完这一切,她直起身子,用复杂且明显充满不舍的目光,默默注视了刘宇晨几秒钟。依旧带有残余艳妆的脸上,慢慢绽放出微笑。凑近他的耳朵,柔软的嘴唇轻轻碰了碰面颊,用只有两个人才能听见的声音说:“快穿衣服吧否则,上班会迟到的。”
高跟鞋与地面接触的清脆撞音,随着房门合拢的一刹那,由近及远慢慢淡化。
女孩非常明白,男人在激情释放之后的空虚心理,也能够理解雄性生物在欲望满足之后,迫切想要从女人身边解脱离开的龌龊想法。这其实很正常,荒野上的腐狼在**过后,雄狼往往会兽性大发,转而张开大嘴攻击、撕咬几分钟还在温柔缠绵的母狼。甚至恨不得撕裂对方咽喉,喝血、吃肉、啃骨。
男人这一辈子,不可能只有一个女人。
废土世界没有爱情。女孩也从未奢望过,旧时代爱情小说当中,某个男人怀抱玫瑰,手持戒指,单膝跪倒在面前向自己求婚的浪漫场面。
那些都是空幻美丽的传说。
就像当年母亲在十一岁的时候被男人强奸,然后又相继沦为更多男人的玩物直到生下自己的时候,她仍然无法知道究竟应该由哪个男人对此负责?自己应该管哪一个男人叫做“父亲”?
都不重要了。
像刚刚过去的这个夜晚也许,终生只有一次。
她知道刘宇晨与自己身份悬殊。虽然废土世界并不看重那层薄薄的红膜,也没有哪个女人真正把“贞操”这两个字当一回事。可在男人的潜意识当中,仍然希望被自己干过的女人永远忠诚,永远只对自己死心塌地。
当然,要求女人下身阴道永远只为自己开放,并且拒绝其他雄性生物进入的同时,他们仍然在拼命寻找更多可供自己出入、抽插、获取快感与释放满足的女性身体。
床头的小木柜上,整整齐齐摆着四张面额“五十”的龙腾领钞票。
那是共度*宵必不可少的花费。
望着这些花花绿绿的小纸片,刘宇晨忽然间微微有些失神。
尽管不想,但他必须承认昨天晚上有那么几次,当体内**汹涌喷勃而出过后,他脑子里的确有种想要把躺在身边女人一脚揣下床去的冲动。
也许是身体憋闷太久,也许是初尝肉味的新鲜与刺激,也可能是年轻强壮身体能够抵消疲劳感,失落与空虚仅仅只持续了几分钟,膨胀的生殖器又让他想要再次进入、抽插。
空荡荡的房间里,只剩下自己一个人,还有残留在被褥之间,淡淡的劣质香水味道。
女孩走的时候,动作与身形尽量保持从容。但刘宇晨看得出来,她那破裂的下身其实被磨得很痛,脚步与腿臀之间多少有些不自然,脸上带着笑,却紧紧咬住牙关。
她没有收自己的钱。感觉就好像旧时代徘徊在酒吧与夜晚,单纯只为了寻找伴侣,让身体与心理得到释放的一夜*。
但她至少留下了一些东西。
耳鬓厮磨的时候,他清楚地听见,女孩用近乎呻吟的声调轻语。
“我的名字,叫作弗罗伦丝。”
以最快的速度洗漱,穿上外套,以百米冲刺的速度一路狂奔当刘宇晨满头大汗冲进医院,望着悬挂在中央大厅正门上方机械钟已经越过规定刻度的指针,同时被来来往往病患与医护人员惊讶注视的时候,他只能苦笑着摇了摇头,双手无力地杵在因为奔跑过度而酸软不堪的膝盖上,如同刚刚耕犁过上百亩田地的老牛,疲惫不堪地剧烈喘息着。
兰德沃克像往常一样端坐在显微镜前,实验室房门被推开的时候,他的碧色眼珠也朝着那个方向飞快瞟视,用冰冷刻板,却富有另类意义的口吻,对刚刚走进房间的副院长说:“真是罕见,你居然迟到了?”
刘宇晨没有像往常一样讥讽反驳,只是默默走到自己的办公桌前坐下,长长吁了口气,神情落寞地回应:“即便是上帝,也有偶然例外的时候。”
从瞳孔中释放出来的目光,在他的身上迅速打转,最后定落在满是青色胡茬的面颊上。兰德沃克脸上渐渐露出一丝惊讶,随即很快恢复常态,语气古怪地问:“你今天的表现真的让我感到意外。你居然没有刮脸?”
刘宇晨下意识地伸手摸了摸右边腮帮,立刻感受到密密麻麻粗硬刺扎物的存在。
兰德沃克显然不准备就这样轻易放过他,而是继续恶毒地发表评论。
“脸色苍白,偏黄,眼球晶状体表面有充血迹象。你很少抽烟,身上却带有浓烈的烟草味道。走路的时候脚步发虚,空飘,嘴里的酒气还没有散尽呵呵年轻人,宿醉的滋味儿怎么样?是不是让你感到非常享受?还有种脱离于现实的美妙梦幻?”
说着,兰德沃克目光敏锐地扫过他那张充斥着疲态的面孔。颇为玩味地说:“如果我没有猜错,你昨天晚上应该是和某个女人共度良宵。嘿嘿嘿嘿年轻的小子,做爱的时候最好悠着点。别因为女人充满诱惑的呻吟叫床就拼命猛干。男人这辈子,能射出来的东西就那么几百毫升。充其量不过一小瓶。现在早早就射空射干我看你以后拿什么来满足自己的老婆?”
刘宇晨丝毫不让地反驳:“再造器官手术可以改变人类体质。一小瓶那是你的容量,如果愿意,我可以用那玩意儿把女人活活淹死。”
“是吗?昨天晚上的战斗,究竟谁占上风?你插爆了那条隧道?还是她超过正常标准的可怕深度让你感到力不从心?” 兰德沃克显然不想轻易放过这种调侃讥讽对方的话题。
“我量过自己的勃起时的最佳长度,至少能够达到二十…六五公分。你那里呢?五厘米?还是五点一厘米?”一边喝着刚刚冲好的咖啡,刘宇晨一边反击。
“的确尺度惊人。这么好的条件,不转行去做勘探工作实在可惜了。看来,我应该给林翔那家伙提个建议把你捆在地桩的钻头上,单单依靠你生殖器的强大程度,完全可以一炮打穿地球,说不定立刻就能引起火山爆发或者产出石油。”
说完,兰德沃克根本不给对方以反驳申斥的机会,直接以冠冕堂皇的借口,终止了这场自己明显占据上风的口水战:“玩笑适可而止,领主阁下发放那么多的工资,可不是让你坐在这里用无聊笑话打发时间。开始工作吧我们还有很多事情要做。”
第三百零八节 个例
淡绿色的气体,顺着被液化发生器控制的密闭管道,缓缓进入气压调节阀,搀兑入含量相当于百分之九十五左右的易用纯氧,在后驱装置的作用下,从扣合在口鼻间的塑胶面罩对接孔中释放出来。
铺垫着淡蓝色无菌棉纺被单的床上,躺着一名身材魁梧的中年男子。他的个头惊人,身体长度大约为两米四零至五零之间,除了一块覆盖住双腿和腰腹的白布,其余的部分全部赤裸。悬挂在房顶的无影灯投射下明亮的光晕,在男子铜黑色的皮肤表面,耀出一层淡而滑润的光芒,勾勒出凹凸起伏充满爆炸性力量的块状肌肉。与仅用几根细长钢管与薄薄衬面的手术床相比,活像是一块重量惊人,随时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