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格格格你可真会说话。”
金满珠笑得浑身上下每一块肉都在颤动。她目光流转,恬恬淡淡地说:“你是个非常有趣的小家伙,比我的那几个玩具更有意思。怎么样?与其坐在这里喝闷酒,不如换个地方我们好好交流一下对世界**未来发展趋势的见解?我的房间就在三楼南面的拐角,如果你没有吃饱,我那里还有很多美味儿的食物。”
就在这时,林翔忽然感觉到一只柔软滑嫩的脚,已经从桌子下面伸到自己双腿中间。隔着裤子,灵活的足趾轻轻拨弄着自己的生殖器。这个角落很少有人注意,餐桌又是两边都装有隔层的般封闭类型。看得出,金满珠对于这种**轻车熟路。她很明白男人的实际需要,也知道越是在这种严肃的公众场合,越是偷偷摸摸做这些事情,就越是让人感到亢奋与刺激。
林翔不动声色地笑了笑:“我刚才听你提到一个词,“玩具”?”
“就是像你一样的复制人。”
金满珠丝毫不想遮掩。她将身体前倾,左手托出腮帮杵在桌面上,右手则夹住香烟在桌边弹了弹。似笑非笑地说:“不过,那些家伙非常木讷,在床上的感觉根本就是一台冲压机。希望你能给我带来一点意外的惊喜。”
第三百六四节 旧识
“怎么样?想见见我的玩具吗?”
说着,她神情慵懒地抬起右手,半转过身,朝着侧后方向招了招手。顺着手臂指引,坐在二楼包厢里的一个年轻男子探出身子,朝这边微微欠了欠。
他长得与林翔完全一样晶莹透亮的黑色眼珠,凝玉般光滑的皮肤,充满力量感却并不过分夸张膨胀的肌肉,符合黄金比例的身材,薄而性感的嘴唇两者之间唯一的差异,就是他的头发实在长的过分。从脑后一直延伸垂落到腰际,被一根漂亮的茶色丝质缎带系着,松散披开。
很少真正能够找到两个一模一样的人。除了外表,思维状态、心理承受能力、对于事物的不同看法,以及所在或者成长的环境,都可能对其产生极其微妙却肯定存在的影响。就比如现在林翔对于坐在对面风情万种的金满珠实在没有什么兴趣,而这个从二楼包厢里探出半个身子的漂亮男人,却用一种比毒蛇还要狠厉的目光死死盯着他。仿佛,自己正在抢夺他最心爱的私人占有物。
“呵呵我的小宝贝儿似乎有点儿生气了。”
金满珠半伸出粉红色的舌头舔了舔唇,冲着包厢方向努起嘴,做了个飞吻。转过身,从桌子下面伸过的足尖,在林翔粗大的生殖器表面来回摩挲着。面不改色心不跳,微笑道:“怎么样?现在就去我的房间,让那个小家伙好好吃吃醋。”
林翔朝后靠了靠,用勺子拨拢盘子里剩下的最后一点炒饭,认真地说:“你有多少个玩具?”
“如果你愿意,可以成为我的专职情人。”
金满珠非常巧妙,也直截了当开出自己的价码:“我对那些家伙实在没有什么兴趣。除了阿谀奉承,像种马一样在床上炫耀那根粗大坚硬的东西,他们根本不会做任何事,更不可能像你一样,是个英勇坚强的战士。”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长处。我可以做到的事情,他们绝对不可能完成。而他们能够胜任的工作,我也很可能会一窍不通。”
林翔不动声色地给出另外一种答案。
金满珠丝毫没有生气。她轻吸一口香烟,抿起嘴唇喷出一股细长的白烟,脸上仍然带着笑:“没有尝试过以前,先别急着下结论。”
林翔正准备张口回答,发散开的探测意识,却猛然感受到从大厅外侧方向传来一股异常强大的异能气息。与此同时,大厅里的人们也隐隐有些骚动,很多人都把目光投向门口,守候在通道两旁的卫兵,也把身体站得更直。紧绷的面皮表面,带着难以掩饰的紧张。似乎,那道正在逐渐接近的气息,根本就是一头喜好嗜血噬人的可怕怪兽。
几分钟后,一道魁梧高大的身影,大步走了进来。
这是一个年纪三十上下的中年男子。超过两米的个头,使大厅里所有人都必须仰望才能看见他的脸。被制式军服紧紧包裹的身躯,似乎饱含着无穷无尽的力量。充满爆发性力量的铜色肌肉,从高高挽起的袖口下面裸露出来。粗糙的皮肤下面布满不断跳动的青筋,黑灰色的汗毛仿佛钢针般直立着,就如同它的主人一样,嚣张、跋扈。
林翔从来没有过如此震撼的感觉。
神经反应与意识搜索能力被全面压制,越来越逼近的危险,像沉重的山一样迎面碾压过来。浑身上下每一个细胞都在颤抖,似乎随时可能崩溃。他甚至能够感觉到细胞内体的线粒体正在沸腾,正在无边恐惧之下骤然剧升出疯狂无比的战意。就好像绵羊面对饿狼时无法自己的绝望,又有着老兔面对从天而降凶鹰时不甘束手待毙,缩紧身体四肢,等待对手利爪破穿自己脑颅的一刹那,猛然反蹬出强劲有力的后腿,生死一博,同归于尽。
生物气息绝对不可能出错。如此强烈的异能气息,已经远远超出任何级别寄生士能够承受的正常范围。林翔的实力,已经达到寄生士当中最高级别的九星。即便是他也不可能散发出如此强烈的威压气息。唯一的解释这个男人,应该是寄生病毒与细胞融合的更高级变异体寄生将。
林翔目不转睛地看着这个威猛至极的中年男子。他的肩章上用金色丝线绣着代表上将军衔的三颗大星,短硬的头发留成干练且充满力量感的莫西干发式。皮制军靴擦得锃亮,古铜色的皮肤泛出一层油亮的光。
“看得出来,你应该是第一次见到这个家伙。”
金满珠屈起手指弹了弹烟灰,侧过身,瞟了一眼正从大红地毯中间昂首走过的中年男子,说话口气隐隐带有几分酸意:“稍微有点儿变异能力的人,在荣光面前根本就是趴在地上瑟瑟发抖的肉鸡。真不明白你们为什么如此畏惧他?甚至就连金天正同志本人也要授予他上将军衔。不过话又说回来这家伙身上的肌肉看起来的确很强壮,在床上的表演,应该很值得期待。”
说着,她用力纂紧拳头,微张开嘴,朝各个方向慢慢蠕动着腮帮与牙齿,似乎正在进行正式进餐前的准备活动。而那盘味道鲜美的菜肴,就是大红地毯上如同铁塔般高大魁梧的将军。至于她究竟会用上面那张嘴去品尝,还是用下面双腿之间的嘴唇去含弄,实际过程只有金满珠自己最清楚。
“他叫荣光?”
林翔的目光一直跟随那道强悍凶霸的身影。
“他是共和军最强大的将军,也是所有像你这种小军官崇拜景仰的目标。”
金满珠叫住从旁边走过的侍者,从餐盘里取过一杯红酒,端在手中轻轻摇晃着,似乎在凝神丝毫着什么:“不过话又说回来荣光的权力实在太大,尽管政监委员没有发现他有任何异常,伟大领袖也任命他为最高副统帅。可是,他在军队内部的影响力却无人能及。如果以这种状况继续下去谁知道,未来究竟会变成什么样子?”
她说话的声音不大,只够两个人听见。林翔慢慢收回目光,将视线焦点聚集在金满珠身上。
他很奇怪这个女人会什么要对自己说这些?
这应该属于红色共和军内部的权力纷争。无论结党营私也好,分派山头也罢,在各个势力当中都很常见。但是自己目前的身份,仅仅只是一个与此丝毫没有牵扯的局外人。 今晚,金满珠与自己不过首次见面,就算是她真是那种性欲亢奋,二十四小时每一秒钟阴道都在“哗哗”流淌浓浆**,对自己生殖器有着异乎寻常的期盼与渴望,也绝对不应该,也不可能在这种场合,谈及这种话题。
林翔并不认为金满珠是那种胸大无脑的女人。虽然她的乳房的确很大,但她在权力争夺方面的智慧,显然不像表面上看起来那么白痴。
“是不是觉得很奇怪,我为什么要告诉你这些?”
金满珠显然不想隐瞒答案,她抿了一口红酒,浅浅一笑:“你在山谷战斗中的表现不错,金天正同志对你所做的一切非常满意。呵呵逸风那个冷冰冰的家伙应该告诉过你,今天晚上,将在这里举行授勋仪式。如果你能做得更好,那么除了勋章和应有的奖励之外,还可能得到更多的东西。”
林翔紧盯着坐在对面这个满面微笑的女人,嘴唇线条渐渐柔化,开始朝上弯曲。
他开始有些理解金满珠如此做作的原因按照李嘉俊等人的说法,红色共和军应该是采取军、政相互结合的社会系统。然而,这种情况并不绝对。一些将领正在把军队逐渐私有化,伟大领袖并没有像表面上那样掌握百分之百的统治权。而是在诸多将军的拥护下,得到现在这种近乎与神的地位。虽然不知道领袖与将军之间究竟产生了什么样的分歧或者矛盾,但他们彼此之间的关系,绝对不像表面上看起来那么融洽。将军想要控制更多,伟大领袖也想收回对于军队的控制权。而在这其中能够起到决定性作用的关键因素就是数量众多的中、下级军官。
由于政治监察委员会的苦心经营,绝大多数共和军士兵都被这种强行灌输的意识洗脑。可是,他们同样也会服从于来自军方将领的命令。师长、军长、集团军司令相比伟大领袖没有实际指向,仅仅只能在精神方面形成禁锢的口号,具有方向性的攻击目标更加容易接受。当然,没有人会傻到直接下达“杀死伟大领袖”之类的愚蠢命令,而是用“清除叛徒”、“誓死保卫伟大领袖”、“捍卫红色共和军”之类慷慨激昂的含糊字句加以代替。至于实际战斗方向究竟朝哪一方面发展,最终又会演变成什么样的格局,普通士兵根本不会过问。他们只会呼喊口号前赴后继拼死冲锋,像洪水一样淹没每一个被看作“敌人”的对手。
无论战斗胜负,伟大领袖的地位都会发生极其微妙的变化。在局面被绝对控制的情况下,任何人都能走进领袖官邸,用一颗子弹结束领袖的性命。然后,堂而皇之走到所有人面前,用满含悲愤的口吻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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