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在宫月五十岁之际,前朝皇上御封其为镇国公,为武将之中第一人。过了两年,宫月为皇上出谋划策,整治江山,一次次为大明江山做出了杰出贡献,前朝皇上又破例封其为恭亲王,权当三军统帅,受王爷之礼拜。
宫月封为王爷后,虽然做了皇族之人,但为人处事却还是极其谦和,这自然让其有很好的人缘。而宫月的儿**炎,又是一个有着极大抱负的从文之人,从小就跟当今的皇上,也就是上一任皇上册封的太子很玩的来,在太子登基后,这自然让宫炎的官途坦荡,一路无阻。
要不然,一个二十出头的年轻小伙子,怎么可能做的了礼部侍郎。
御花园的一座凉亭里,修葺着一张石桌,石桌上,摆放着一壶香茗,一缕缕茶香飘荡在凉亭里,让人闻到后jing神也畅爽了许多。
站在一旁的侍女恭敬的为坐在石桌前的两位主子倒满一杯茶,又退到一旁安安静静的站好。
“宫叔,您难得来宫里一次,这是塞外进贡的雪域丹青茶,您尝尝……”一袭黄袍的皇上将桌上的茶杯轻轻一推,很是恭敬。
宫月见皇上亲自给自己上茶,有些尴尬的说道:“谢皇上……”虽然宫月跟前朝皇上很要好,一直都是不分彼此,可是如今这个皇上毕竟不是自己最了解的人,所以宫月心里自然有些防备之意,谁都知道,伴君如伴虎。
将杯中的茶托起抿了一口,宫月点了点头,道:“清淡存香,寒气悠扬,好茶……”
“哈哈哈……宫叔您若是喜欢,郑等会叫人给您送些到府上去。”皇上也托起茶杯喝了一口,大笑道。
对于皇帝的赏赐,是不便拒绝的,宫月只能点头拜谢。
话题拉开后,宫月脸se不知为何,显得有些为难,不过皇上似乎看出来了,不等宫月开口,皇上便问道:“宫叔有什么事要说吗?”
皇上既然问了出来,宫月也就好说了,点了点头道:“皇上,微臣有一事相求。”说着,宫月就要跪下。
皇上见状,连忙起身一把扶住了宫月,道:“宫叔,郑不是说过,没有外人在的时候,永远都不必行君臣之礼吗?快起来,有什么是您说就是。”
“谢皇上……”宫月慢慢的从地上起身。
皇上点了点头,坐回自己的位置,道:“宫叔,有什么您就说,只要是郑能帮得到的,一定帮您。”
宫炎微微笑了笑,也坐回了自己的位置,作揖道:“皇上,微臣有一事想请您收回成命。”
皇上似有不解,问道:“什么事?”
宫炎道:“关于小儿宫炎晋升礼部尚书之事。”
皇上双眉一皱,更是疑惑:“宫叔,宫炎从小就跟郑要好,如今他的能力也是有口皆碑,人人臣服,郑封他一个礼部尚书又能如何,如果不是他年龄偏小,郑就是封他为六部御史,也没什么不可以的。”
对于宫炎的封赏,皇上是很赞同的,也是很坚定的,从他的语气,宫炎可以听得出来。
可是,宫炎却是摇了摇头,说道:“皇上,您的封赏,对于宫家而言,那绝对是莫大的荣光。只是,小儿年龄尚小,如果这么小就让他任命四品官员,怕是要心高气傲的。这对小儿的成长,也是有所弊端。所以微臣斗胆请皇上能将小儿贬回七品知府,让他继续在民间历练一番。”
皇上看了看宫月,脸se慢慢的有些怒意,都说君无戏言,如果自己真的根据宫月所言收回成命,那自己的话不是成为朝令夕改了。如此作为,皇上是绝对不会做的。
虽然宫月在皇上心里是一位极度尊敬的长辈,可是此时他已经不是年少时的太子,那时还有一个父皇能压制住他,此时的他,已经是跟天同高,没有谁能左右的了他,所以,皇上心里的主意拿定,自然不会更改,他手一挥,声音提高说道:“宫叔,郑既然已经下令封赏,那就不可能在收回成命,郑有些累了,今天就这样吧。”说完,就摆驾回宫,留下宫月一人坐在凉亭里发呆。
夜se渐起,天香楼一派喜庆,今天的天香楼,被一个年轻帅气的小伙子包下来了,他就是恭亲王的儿**炎。
门前,三个收礼的下人正在忙的不亦乐乎接受各个前来庆贺官员的礼物,两个管事的则负责接待,看上去别人家办婚事还要热闹。
“刑部尚书李大人到……”
“两广总督莫大人到……”
“宁亲王爷到……”
该来的都来了,接下来就是开席,天香楼大堂里,聚满了前来庆贺的宾客。不过在这么多人中,却唯独不见那个极有分量而且还是宫炎他父王的恭亲王宫月的身影。按理说,儿子晋封父亲应该高兴才对,可不知为何,从入席到开席,就一直没见过宫月的身影。
宫炎今ri升为礼部尚书,自然是有些高兴,可是当他扫视了一眼大堂,没有见到父王的身影,也是有些颓落之意。正在位置上苦思父王今ri为何不来的宫炎,突然被身旁的管家一拍,整个人也是从思绪里回到了现实。
管家来到宫炎身旁后,附耳说道:“少爷,人都到齐了,该您说几句开席了。”
宫炎是恭亲王的儿子,按理说下人应该称呼其为小王爷,可是,在宫家的规矩里,宫月却定下了一条铁的规定,那就是自家的下人,称呼宫炎只能是少爷,而不能是王爷。
宫炎经过管家提醒,微微点了点头,便站了起来,大声说道:“各位大人,今ri小官举升,在此设宴,多谢各位能前来为小官庆贺。今ri在天香楼备下薄酒,我们不醉不归……”说完,宫炎就端起身前的酒杯,一口饮尽了杯中的酒。
同时,大堂的所有官员都起身,迎合宫炎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紧接着,大堂里便热闹了起来,所有官员都对碰饮酒,大声谈笑。
天se,慢慢的黑下来,京城的大街,到了晚上也是相当热闹的,四处都是灯火通明。
大街上,宫月一个人静静的走着,感受着四周游荡在夜市里人群传来的阵阵欢笑,可是他的心里,却是苦的。
对于自己儿子今天在天香楼设宴的事,宫月也知道,可是,他从未想过要去庆贺。如果今ri宫炎只是升为六品官员,宫月一定会第一时间前去给自己儿子送上祝贺。
宫月心里一直在担心一件事,走路也一直是心不在焉,也不知是怎么回事,走着走着,竟然就来到了天香楼外边。
看了看那用金粉刷的招牌,宫月无奈的一声苦笑,微微摇了摇头,就要走开。
可突然从大堂里传出来的一个声音,却让她停下了准备离开的脚步。
“各位大人,本官今年才二十出头,就已经是四品尚书,这以后的路,肯定也是一片坦然,所以,只要各位大人能多多关照本官,以后本官自然不会亏待各位,来来来,咱们干杯……”
站在天香楼外的宫月,一下就听出了说话之人是谁,那带着一丝醉意的话语,正是从他儿**炎嘴里说出来的。
听了这番话,宫月心里一阵怒然,本来准备离开的他,却直径冲进天香楼的大堂。
来到大堂后,宫月暮然一声大喝:“不肖子,你给我滚出来……”宫月当年镇国公的气概,在这一刻全都爆发了出来,仅此一声,却压过了所有的吵闹声,片刻之间,大堂里死寂一般的安静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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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二章 祸事()
没有人能料想到,这个当朝最受人敬仰,最受皇族恭敬,最受百姓爱戴,最让贪官污吏害怕的人---恭亲王,会突然出现在这一场哄闹的酒宴中,而且他一出现,就将现场的气氛全数哄散,剩下的,只有在场每一个没有醉的人心中惊愕,和那些已经醉了之人的浑浑噩噩梦呓。
宫炎,其实已经醉了,可是,此刻他被父王的这一声怒喝惊醒。
虽然头痛yu裂,很想继续借着酒劲痛饮开怀,可是,宫炎他不敢不醒,因为来的这个人,是他生平最敬仰又最畏惧的人。
带着强烈的头痛,宫炎快步走到宫月身旁,单膝一跪,行了大礼作揖道:“孩儿拜见父王。”
“你还当我是你父王?”宫月怒火心头,根本就不领自己儿子的情面,言语还是带着很重的怒意。
宫炎不敢抬头,继续跪在地上,话也不敢再说。
而此时那些还没有喝醉的官员,全都在扶着那些已经醉了的官员,纷纷朝天香楼外边走去。只要是意识还清醒的人,都知道此地不宜久留,所以那些官员选择离开,是很正确的做法。
又是一阵脚步声和醉言醉语的哄闹过后,天香楼大堂内,除了伙计以外,就只剩下宫炎和宫月,连宫家的那些下人,都聪明的选择去天香楼外边等待。
宫炎一直低头跪在地上,等待着父王的责骂,可是奇怪的是,在所有人都离开后,宫月却没有再多说一句话,就愤愤的走出天香楼,独自一人往亲王府走去。
第二天,所有前往过天香楼庆贺的官员都收到了一份礼物,这些礼物都很贵重,不过并不是所有人的礼物都相同。
其实收到礼物的每一个官员心里都很清楚,那还未拆封的礼盒之中,装的到底是什么,因为那些礼盒,都是前一天自己送给宫炎的贺礼。
一场让大家都心生寒意的风波,就这么在宫月的一声怒喝中过去,接下来的两年里,宫家一切安宁。
不过这两年来,宫炎却从未再晋升过一次官位,不管他如何努力,却一直保持在四品礼部尚书的位置。
这让宫月很不甘心,所以他自己想好了一个对策,那就是娶同样被当朝皇上晋封为昌广王的静候之女为妻,以此来给自己的官途增添一道有力的推力。
静候,跟宫月是拜把子兄弟,虽然静候没有宫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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