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这下就不怕被别人欺负了!
浦星洲倒是得意万分,不过他也没有忘记救助他的荣将军,想着,急忙向台上跑去。
金甲将军与荣将军二人打斗,虽然荣将军武艺更胜一筹,但是金甲将军身上穿着盔甲,伤到对方却无法伤得很深,而荣将军除了一把大刀护体,其他都只能依靠躲闪,自然而然的处于下风。金甲将军借机使诈,他手中弹射出一根银针,荣将军倒是执刀挡住了。不过金甲将军又是挥剑一砍,荣将军猝不及防,肩头被划上了一道伤口,他也只是闷哼一声,并未叫喊。
“荣将军,胜负已分,倒不如留些力气把你还未嘱咐的遗言道完吧。”这位金甲将军倒也不知羞耻,刚才若非使诈,他那一剑怎么可能会伤到荣将军,果然是个卑鄙小人。
“让开!”
听到一声大喊,荣将军迅速的闪避开来,只见浦星洲心中聚念,掌力一出,金甲将军隐隐看到蕴藏于真气中的强劲力量,他忙用剑抵御,那剑身被真气所波动,径直弯曲,而握剑的人也被真气弹退几步。
“这是什么妖术!?”
听着那金甲将军的怒吼声,浦星洲哼笑一声,出手又是一掌。
“修仙之道。”
浦星洲的话倒是令两位将军吃惊的愣了一下,没想到,这小子小小年纪居然会这仙术,哼,仙术也并非畏惧。
“哈哈哈!修仙之道,你倒是在白日说梦,我倒是有正对你这妖术的法子。”金甲将军的话倒是令浦星洲有几分气愤,现在这金甲将军已经是身处下风,居然口气还如此嚣张。浦星洲这次猛力而出,行如流水,一道白霞光雾顺涌飞出,如同是大军袭往。光中真气四现,仿如仙境,浦星洲看得也是眼花缭乱,他明明所用为气,怎么变换得这副摸样?
白雾之中血光一闪,一道红霞裂缝将光雾散去,只见金甲将军安然的立在其中,丝毫未伤,他面带笑意,手执一支红羽笔,这是什么笔?居然放着虹光!
“凤尾羽笔!”
荣将军大惊,这支乃是神兽凤凰尾羽,雄为凤,雌为凰,雄凤长有靓丽的尾羽,羽色越美越艳的,表明其修为越高,法力越强,而现在金甲将军手中所执便是一支极艳的凤羽,火红的羽色围绕着中心的黑点,这点却暗淡无比,无任何的光泽。
怎么回事?刚才还好好的,怎么会突然感觉使不上力气了。
浦星洲不知为何,双腿发软,“噔”一声跪倒在地,“这……感觉说话都没有力气……”自语着,脑中一阵晕眩,竟已分不清方位。他双手打颤,整个身体的重量将要压垮他整个人一般,最终还是眼前一黑,竟倒身在地。
浦星洲刚入练气之根,体内还未适应气力之道,刚才对付铁甲兵长的时候已经使足了真气,而现在又强出真气,导致体内回气之力无法跟随而上,身心疲惫,无力而散。
他一人倒在地上,那是一种失重的感觉,耳际本来还能够听到一些模糊不清的声音,不知是人的惨叫还是兽的嘶吼,声音是越来越小,终于是听不见,就这样空洞的留在自己的世界中,脚下飘忽不定,一片昏黑,没有任何的光,但却看的清自己的手脚,自己就这样任由如此不受控制的转动,在这个世界了,脑中一片空白,甚至已经不会思考,比起死亡,更是感觉不自在。
“你在等什么?”
好像有个声音再唤他,在这黑暗中回荡着。
“你是谁!”
“你又是谁?”那个声音反问道。
“我……”
他顿时语塞,忘记了,居然忘记了,都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忘记了,自己是谁?脑中一片空洞,寻思不到这点记忆的他,脸上满是泪水,他没哭,这些泪为什么会自己流下来?
居然一点也想不起来!捂着脑袋,开始敲打着,但是无用,他感觉不到疼痛,身体好像也不是自己的。
“你来这里为的是什么?”
那个声音再次厉声问道,依旧如常,他的记忆都是空白,什么也想不起来,什么也做不到,人的一生中最想做的就是能够忘记,忘记不开心的,忘记伤痛,忘记最痛心的记忆,不过这次不同,他明明什么都还没有,现在就让他忘记,要让他忘记什么?不如让他死了算了。
“想要记起来吗?”
他拼命的点头,泣不成声,满是痛苦,急忙跪地磕头。不过心中却是没有一丝情感,他明明感觉不到痛的,但是为何脸上都是悲哀,开始在黑暗中不停得摸索,脚下是虚无的,但仍是奋力地跑着,想要离开这里,这便是现在唯一的期望。
这里太可怕了,可怕得让人窒息,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来到这里的?
忽然,眼前亮起了一点微光就是那小小的一点如同豆粒,对他而言多么微弱的光都想去触摸,发狂地奔跑着,循迹着那一点亮光,渐渐地,渐渐近了,他看到了与黑暗所区别的光,亮得刺眼,但却是燃起了自己的希望。
睁开朦胧的双眼,眼前都是平躺在地的尸体,鲜血洒在地上,朦朦中看到一个人影,他十分的高大,周身感到环绕着一股不散的至高气息,染不得一点尘埃,只知道他穿着纯白色的袍子,戴着细致的羽冠,在人群似乎看到了自己,快步地向这边走来。
他蹲下身来,出手点了浦星洲的穴位,语气平缓,淡淡的说道:“随我共赴昆仑。”
第六章 初次与你相遇()
昆仑山,乃是万山之祖,龙脉之所,高一万一千一百一十四步二尺六寸。其下有不浮轻羽的弱水,其上有仙界一脉的玄清宫。
“别挤别挤!让我看看,让我看看!”
“你踩到我脚了!”
“让点位置,留个空也行啊?”
十几名身穿白袍的玄清宫弟子挤身在窗外,他们都在向屋内张望着,昨日掌门云游回来带了一个年轻人,那年轻人伤势并非非常严重,但却由掌门亲自为他疗伤,这样的人,倒是让人想要好好见识一番。
“一个个都在干什么呢!快去练剑!”
听到一声厉声的呵斥,这声音震慑人心,吓得众人急急忙忙都是跑开了,只见一位身着淡蓝色衣袍,其腰上缠着一根金边的银带,一双手负于身后,头上戴着一顶轻冠的男子。他是玄清宫的长老之一,仙号,无执。此时的他神色凝重,心中满是不安。
听闻掌门师兄回来,自然是高兴,不过据说他还带回来一个年轻人。掌门师兄在外从不收弟子,如今带回来一人恐有变数。师傅曾经都隐秘的吩咐过三人密语,所传递的遗命都是不同,如今这年轻人的出现,怕就是与师傅的密语有关。
无执入了房内,这间房他还记得,尤其是挂着对门的那幅画,画中人一袭白衣,手中提剑,目光凌厉,望着剑身,屹立在一棵桃树下。回望四周,很久没有开过这间房门了。没想到今天会来这里,桌上,凳上,乃至是地上都没有一粒尘埃,十分干净。这里千年来都不曾变过,就连房中的摆设也是一成不变,虽然明知道那人离开了,但是依旧还是为他留着。
忽见两名男子身坐在床榻上,一位身穿白衣,面色平静的便是玄清宫掌门,无尘;而另一位男子着装朴素,没有半点仙韵之风,一个实实在在的凡人。傅千奕双掌向前,他掌中一股闪着白光的气息流入那凡人的身体中,他二人周身包裹着一个淡白色的光屏,一闪一闪,因为其中法力的强弱而变化不同的亮度。
良久过后,终于回收成定。无尘手掌相继放了下来,轻嘘一声,沉下丹田。
他睁开双眼看了一眼刚入屋内的无执,“掌……”他才道出一句,就被无尘抬手示意勿扰,见到掌门师兄如此严肃,心中更是不安了几分。
无尘二话未说,接着起身走下床,将那受伤的凡人扶下身去,盖上被褥,二人便是相继出了房门。
“师弟,以后他就留在玄清宫了,同时继承我坐下入室弟子,明日便行拜师礼。”无尘看着院中散落的叶子,对身后的无执言说道。
“师兄?难道你不多考虑一下吗?”
无执有些困惑,这么久,近千年他都不曾提过此事,不过是今日回来一遭,居然就要立这么重大的事,以房中那小子的资质,虽然是天赋异禀,但是毕竟修为才不过是练气之境,若让他占在众多弟子头上,恐有人不服。
“无需考虑,我已经决定了。”
无尘答得自然,他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师傅离世的时候,曾将此事交付于他。如今正是允诺师傅的遗命,此人不是凡人,只有好好的培育他,让他在对付困难的时候才会有所把握。否则他若是终身无果,怕就辜负了师傅对自己的所托之事。
听到此话,无执也不再辩解,细细思索提及它事。
“好吧,既然掌门师兄都答应了,那便这样吧,反正掌门的决定我这个当师弟的也不好去多加干涉。对了,有件事要告知,是关于九幽邪气倾泻之事。虽然是封住封魔井,还又在外设了九玄阵法,保住了九幽邪气的外泄。不过这些都不是难事,我担心的还是魔器的变动,不知师兄可有什么应对的办法?”
等他回来主要还是为了这件事,这九幽蟠龙是师傅一手封的,虽然是封印了,但是封印上的法力依旧会减弱,如今师傅不在,封印的消退才导致九幽邪气的泄漏,凡是沾上一丁点儿邪气,无论是人是妖,都会狂性大发,滥杀无辜,而且会激发体内的潜能力,做到自己平时做不到的事情,现在要做的便是尽量让这种事情不要发生才好。
无尘听了邹邹眉头,想到此事的严重性,但却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不禁心中有些失望,无奈的摇摇头。这封印九幽蟠龙,除了无上真仙柳无弃,不知道仙界还有谁能再设这第二道封印。
“暂且听从天命,想必除了我们玄清宫,其他门派也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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