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身高一米六五肤白貌美三围标准,听话乖巧善解人意……大姑娘家家的也不害臊?
后面的内容却让他心疼不已,姑姑嘲讽她吃白食,舅妈骂她是爹妈不要的拖油瓶,还有表弟表姐什么人都欺负她……
哪来的这堆亲戚?都是养父那边的?收养了扔到亲戚家寄养?虽说日子不好过,这么一小丫头能吃得了多少?给口饭就能养活,何必要刻薄她呢?
徐友亮仔细折好薄薄的两张信纸放回原处夹好,又点了一根烟,吞吐间盯着烟雾愣神,想起自己在部队寄住时候的情景。
那时候曾叔还在炮兵团,曾婶带着几个孩子过来随军,宿舍住不下,曾叔就带着他们搬到一栋二层小楼,一家人吃住一起。
十来岁的他丝毫没有寄人篱下的自觉,也不管人家才是曾叔的亲儿子亲侄子,惹他不高兴了举拳头就打。几个半大小子整天把家里闹的鸡飞狗跳,曾婶没少告状。
曾叔不但没指责,还给他讲战略战术,教给他怎么把人打哭了再安抚住。要么不打,要打就往狠里打,关键是要让对方挨了打还心服口服。
屡试不爽,刘局家的几个小子都被他教训的服服帖帖,当时还在部队当通讯兵的萧队长也没少被他捉弄,现在怎么就搞不定个女人呢?
徐友亮烦躁,合上日记本,放抽屉锁好,洗漱过熄灯睡觉。
闭上眼睛,脑海中又是叶青细致嫩白的样子,那晚所有细节都记忆犹新,梦里又一次陷入旖旎场景……
一夜筋疲力尽,天光大亮,徐友亮起床后懊恼盯着被单,气急败坏的撕扯下来,团了团扔到衣盆里。
洗漱过去食堂吃早饭,周末无所事事,徐友亮叹口气,端着衣盆去水房。
县委大院的家属区比原先公安局的宿舍楼人多,地方也大,周末水房里挤满了人。
长水泥池子,两排十几个水笼头,尽是家庭妇女和年轻女同志在洗涮。
徐友亮随手把衣盆扔到池子里排队,自己走到窗户前靠着墙吸烟。
早春天气,外面树上的枯枝茬刚刚长出新芽,日头正好,仍是干冷,新南市估计要暖和些……
不知过了多久,叽叽喳喳的声音总算消停。
徐友亮抬头一看,水房里就剩三五个女同志在洗衣服,水笼头都空了出来,只有自己那盆孤零零在一边放着。徐友亮掐了烟挽起袖子,准备动手。
“徐……徐同志,我帮你洗吧……”
蚊子哼哼般的声音,徐友亮皱眉,低头看跟他说话的人。
两根麻花辫,灰蓝色的旧罩衫打着补丁,脑袋垂到胸前也不抬头看他,两只手使劲搅着衣角,耳朵通红。
徐友亮轻笑:“那多不好意思?”
姑娘抬起头,脸颊通红:“没……没关系,这不是男人干的活儿,还是我洗吧……”
徐友亮歪头盯着她问:“你是哪个单位的?我怎么没见过你?”
姑娘脸又红了下:“我……我在食堂上班。”
“叫什么名字?”
“何淑敏……”
徐友亮笑笑:“何淑敏同志,谢谢你好意,不过……要是让你对象知道你帮我洗被单……不合适吧?”
何淑敏急道:“我没对象!”说完又害羞低下头。
“哦……那就有劳了,给你洗衣粉,搓干净点,多漂洗几遍,水盆里一点泡沫都不许带,记住没?”徐友亮说。
何淑敏忙点头:“都记住了,搓干净,多漂洗几遍,水盆里一点泡沫都不带。”
徐友亮笑笑:“真聪明。”
何淑敏脸又红了。
徐友亮扔下衣盆回了宿舍,插好门拉上窗帘继续看日记。
收到叶青表白信那天是周五下午,他看了一遍又一遍,控制不住的狂喜和激动,请了假就跑去省城车站。
那天是小周末,周六还要上班。
早晨七点到站,一路跟着她去了国营早点铺,见她掏出自带的馒头只要了一碗三分钱的咸豆花,一边吃还一边眼馋地盯着别人碗里的馄饨。
看得他好笑,这只馋猫,怎么就把日子过成这样?工资一个人花居然熬不到月底?真的只剩八毛钱啦?真不让人省心!
然后又看她跟没事人似得跑去上班,下车间动员宣传,跟工人理直气壮叫板,听得他直头疼,她可真会得罪人,缺心眼啊!
中午换好衣服现身,她眼里的惊喜又是毫不遮掩,扯住他胳膊就去了食堂,大大方方把自己介绍给一桌人,那三个未婚男人也在内。
看她有样学样和自己共用碗筷,同桌人惊诧的目光让他觉得好笑,这个笨蛋还挺容易教的,慢慢来……
再一次正式踏入闺房,里面的情景比他想象的还要糟糕。
她居然独自跑到黑市买了一堆违禁的破木头,还找到鲁能做了一屋不合时宜的家具,胆子太大了!不过看她忙里忙外殷勤的样子,这些事暂且都可以押后不提,他顾不上多想其它。
转天早晨,又是终生难忘的场景,贴身的乳白小衫紧箍着凹凸玲珑,起起伏伏的柔软曲线竟然令他难以自持……
和她在一起的时间转瞬即逝,返回时火车到站那一刻,他就开始盼着下一个周末。
徐友亮细细回想刚交往时候叶青的举动,她故意把衣服泡在盆里让他洗,偷懒不擦地等着他收拾。然后躲在一旁像只偷着腥的猫一样,以为奸计得逞得意偷笑……
这个傻子,还以为他什么都不知道?
不知不觉到了中午,窗外大喇叭传来恼人的声音,徐友亮惊醒,该吃午饭了。
收好日记本,徐友亮锁上门出来,端着饭盆去食堂排队打饭。
今天食堂做的是绿豆杂面条,白菜炸酱的卤,徐友亮坐下翻动筷子,看到碗底的两个荷包蛋突然就是一怔。再抬头,看到窗口里面冲自己含羞微笑的女同志觉得有点眼熟,好像是帮忙洗衣服的那位,心下释然,不客气的大口开吃。
“周末没出去啊?”有人坐到对面。
徐友亮抬头:“黄干事吃饭?”
黄蕊矜持点头:“是啊,周末在宿舍看书,不知不觉就到中午了,险些错过时间,今天的面条还不错,咱们食堂做的炸酱最地道。”
徐友亮笑笑,继续埋头吃面。
“你怎么最近周末都不出门了?”黄蕊问。
“谁跟你说我周末一定要出门?”徐友亮反问。
黄蕊笑笑没答话。
沉默一会儿,黄蕊又问:“你省城图书馆的借阅证能不能借我用?我想找本英国古典文学。”
徐友亮点头:“可以。”
“那太好了!你什么时候方便?我找你去拿。”黄蕊雀跃。
“我下午在宿舍。”
“你最近还去省城么?我一个人走路去省城不太/安全……你们局自行车能外借么?”
“不能。”徐友亮道。
“那怎么办?我答应了以前导师要写一篇关于中世纪欧洲诗歌题材的论文,现在要找素材,可是咱们县委的图书有限,我想尽快找时间去趟省城……”
徐友亮吃着面心不在焉,女人都爱呱噪?叶青好像有时候也话多,不仅唠叨,还连说带比划,扒在他身上又蹭又摸。又是蹙眉又是嘟嘴,前面说完后面又否定,然后她自己又乐的前仰后合,真是让人又气又笑。
“徐友亮……你笑什么?”黄蕊问。
徐友亮恍惚,刹那间错觉以为叶青在叫自己,醒过神才发觉是对面的黄蕊。
“没什么,黄干事学识真渊博。”徐友亮笑道。
黄蕊被那个笑容晃的一怔,顿时心神不宁。
洗涮好饭盆,徐友亮回宿舍继续看日记。
交往的时间越久他越觉得情行似乎不太对,她不写信不查岗不追问,让他觉得自己不像是和她在处对象,而是关系一般的男女同事。
越来越严重的危机感,他几次故意流露出对其他女同志的好感和好奇,她居然毫不在意!
他开始不断地插手她生活的方方面面,粮票,蔬菜,布票,红糖……看电影逛马路。一次次努力越来越细致的体贴,终于看到她眼里越来越强烈的依赖,让他长长松了口气。
接下来的日子却令他有些恼火。
他做了这么多,她始终理所应当的坦然接受,他说的话却一次次被她忽略忘记,而她的喜好却不许他半分忽视。
她不喜欢吃甜腻腻的蛋糕,第一次勉强尝了尝,第二次干脆不吃,他故意买了第三次,结果她发脾气了。
这些臭毛病都得给他改过来!而且一定要让她改的服服帖帖彻彻底底!
还没等他行动,那天,她主动凑上来,两人第一次突破防线近距离触摸。
柔软香甜的嘴唇,火热的舌尖,动作有些生涩,手下也没什么章法,却引得他烧起熊熊大火……
起了个头她就开始闭着眼睛享受,他反客为主,翻身压倒一遍遍吻到她缺氧窒息。还是一幅理所应当坦然接受的样子,嗯,这一点暂且就不用改了,很好……
他沿着后背摸到她的……她的……全身都软绵绵,骨头呢?那个地方会不会更软?她严防死守,抓住他手腕,不允许他下一步动作。
到了晚上,到底还是被他突破了又一道防线,摸到令人心驰神往的两团绵软,滋味是怎么个**!
那晚是他离开最晚的一次,差点没赶上火车,却也是最开心的一次,从没像那次坐返程车时的愉悦。
徐友亮回想起那天细节又觉得/胀难忍,正要自己纾解下,外面突然传来敲门声。
“谁?”徐友亮声音懊恼。
“徐……徐同志,我,被单晾干了,我给你送过来……”门外怯怯的声音。
徐友亮放好日记锁上抽屉,系上裤扣,拉开窗帘见外面阳光刺眼,刚刚下午三点多钟。
徐友亮站起身去开门。
何淑敏怯怯站在外面,手里捧着叠的整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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