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翔笑着走上来,对陈昊说道:“今天把你车给砸了,那是我拿钱办事,你可怪不得我,可你把我兄弟的脑袋砸成这样,医药费是不是得赔点啊?”
“大哥,这小子是个硬茬啊,练过的!”
王翔朝着说话的那小子脑袋上拍了一把:“我他娘的不是瞎啊!”
既然是拿钱办事的额,那陈昊也就想得没错,肯定是有人指使的,至于是谁可就不得而知了!
不过自己来到这个世界才几个月的时间,好与不好的交际圈子也就那么大,是谁叫人来找自己麻烦的,动脑筋稍微一想也能想出来!
今时电台,张洪江那老小子可不是个好东西!
“张洪江让你们来的?”陈昊总算是朝他们问了一句话!
王翔哈哈一笑:“是谁让我们来的就不能说了,这是规矩不能坏,你现在要是赔医药费,今天也就损失一台车,要是不识抬举,那你的损失可就大了!”
陈昊只是轻笑一声,动了动拿甩棍的手指!
“呀哈!”
陈昊一声怪叫,凌脚而起!
然后,便只见王翔双手抱着下体,嘴巴张得老大,一口气怎么也喘不上来,十几秒之后,才挤出一句话。
“啊,我的人中!”
“老大,人中不在那,那地方是裆中!”
“裆你大爷,给老子弄死他!”王翔痛苦的直接趟到地上,满眼都是杀气的看着陈昊,奈何肋骨断裂般的疼痛愣是让他不敢起身!
一人对多人,就怪不得陈昊用如此阴招了!
几人迅速扭打在一起,陈昊这久的锻炼成果立马几呈现出来,一时间,竟然还不分高下!
警笛大作的同时,刘念那小姑娘不知道从哪跑出来的,手里拿着个黑色的物件朝着刚准备起来的王翔脑袋上狠狠的砸下去!
得亏这是个小小的塑胶花盆,加上刘念的力气不大,要不然,以这狠度,王翔的脑袋非得开花不可!
王翔何时吃过此等大亏,被一个女人砸了脑袋,这要是传出去,他以后怎么混?
他不顾疼痛,爬起来,朝着刘念推了手:“臭娘们儿,还敢砸我脑袋?”
刘念弱不经风的身材,哪能容得他这么一推?
摔倒在地上之后,陈昊心一急,忘记去挡一边的棒球棍,直接任凭它砸到身上。
“白痴!”
陈昊暗骂一声,急忙上来,用甩棍挡住王翔朝刘念砸下来的拳头,同时身子护住倒地的刘念。
当感受到脑袋的撞击时,陈昊的眼前是恍惚的,晕厥的前奏,对于他来说已经非常熟悉。
失明前的最后一刻,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替刘念挡住这一棒,他只知道,这一棒子要是砸到刘念身上,这小丫头绝对受不了!
陈昊眼前一黑,终于倒压在刘念身上!
王翔的气急败坏,让他忘记警察来了要逃跑,还想给陈昊补上几脚,却被四面的来的警车给围住!
拿着防爆盾的警察四面而围,十几个人愣是一个没跑掉!
······
刘念的眼睛被泪水塞满,接下来的一个小时里,连她自己都不知道她是怎么到医院的。
她只知道,躺在急救室里边的那个人,刚刚给自己挡了一棒!
坐在急救室的门口,她什么也做不了,只能哭泣!
接到电话的洛萱几人风风火火的赶来,叶珊珊的高跟鞋被她拎在手上!
“怎么样了?”洛萱先是顺着门缝往里看了几眼,然后转身问道刘念!
刘念抽泣着,眼泪如狂泉,两个眼睛被揉得红得不行,面对洛萱的疑问,她还是只能哭,因为她自己也不知道情况怎么样了!
“怎么会这样呢?那些是什么人?竟然把人打成这样?”叶珊珊一边穿鞋,一边问道!
刘念还是哭泣,梗咽了几下后,才幽幽说道:“都是我不好,都怪我!”
洛萱朝她旁边坐下,把她揽在怀里:“别哭了,陈昊肯定没事的!”
刘念还是重复的那句话:“都是我不好……”
她为什么不好?
她想着如果自己不跑上去,陈昊也不可能替自己挨了那一下。
但是,当时她见陈昊处落下风,只是想帮忙而已!
终于,急救室的门被打开,白大褂的男医生从里边走出来,洛萱急忙起来,问道:“大夫,情况怎么样了?严重么?”
医生把口罩取下:“手臂骨折,轻微脑震荡,养几天就好了,哎,那闺女,别哭得跟生离死别似的,这两天死了好几个,听哭声我就觉得心慌!”
刘念没声了,变成抽泣!
洛萱看了她一眼,心道:“这下,这姑娘的心是彻底拴在陈昊身上了!”
第一百零七章,笑话()
追杀,逃亡,训练,枪支弹药以及军营里那成了豆腐块的被子床······
陈昊似乎是做了一个很长的梦,而且做得很真实,真实到让他感觉又穿越回去了!
葬礼上,有人送花有人默哀,还有那成排为自己送行的枪声和站在灵柩旁亲人和战友的哭声。
“我死了,我就不动了!”
······
陈昊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引入眼帘的是一片白色的世界,白色的旁边,是一台监测仪,它此刻正发出深夜吵人的滴滴声!
而梦里的那哭声,来自床边的刘念!
当监测仪发出一连串心跳停止的嘀嘀声的时候,这小丫头一下子慌了,看着直线的显屏,再看看躺在床上的陈昊,差点就喊出声来。
陈昊脑袋上缠着纱布,朝她笑了一个:“别着急,是我把线给拔了!”
陈昊这么躺着不舒服,坐直了些身子,长长的松了一口气。
病房里的三张床,另外两张是空的!
再看看这台监测仪,对于一个轻微脑震荡和手臂骨折的患者来说,这家伙只是个多余的存在。
而它现在出现在这里的目的,应该只是为医院提高些收入而已!
刘念好生照顾着陈昊,并且在他的脑袋上放了个枕头。
“陈昊哥,你感觉怎么样?”
陈昊抬抬手,在摸摸脑袋,要是就以前来说,这只能算是小得不能再小的伤了。
就这点伤就住院,要是让以前那些战友知道,非得从九泉之下笑醒不可!
陈昊摇摇头:“我要是没醒,那事可就大了,可我现在醒了,也就是说没事了!”
陈昊的眼睛哭得红肿,眼角还挂着眼泪留下的痕迹。
那看似担心又委屈的小模样,看得陈昊都有些于心不忍。。。
“你没事吧?”
刘念轻轻的摇晃着脑袋,因为陈昊替她挡了那一下,她确实也没事。
“没事你哭什么?应该我哭才对吧?”
刘念又擦了擦眼泪,这个动作,她今晚都不知道已经重复多少次了!
“陈昊哥,对不起,都是我不好,我不该给你添乱的!”
陈昊吸了一口气:“你为什么善于说对不起呢?又或者说总忙着道歉呢?”
刘念已经停止了抽泣,她今晚已经哭得够多了,但因为抽泣的缘故,她说话变得有些不太流利。
“因为···因为我老是做错事,老是让别人替我受伤,上次是林夏,这次又是你。”
“然后呢?”
“然后···我也不知道,反正就是我不好!”
好吧!
陈昊觉得不能跟她讨论这个无聊的问题,刘念心太善良,陈昊觉得即便安慰她一本长篇小说的话,她也会觉得这件事就是她的错,嘴上这么说,心里也这么认为,要不然她也不会把眼睛哭得这么肿了。
“我以前一直不相信一个人能把眼泪给哭干,但是现在我信了,小念,恭喜你,解开了我心中一直以来的一个疑问!”
“噗嗤!”
刘念终于笑了一声,只是这模样比哭还难看!
“好了,笑了就好了,回去睡觉吧,我这没事!”
刘念看了看时间,小声说道:“现在都凌晨三点了,我没地方去,而且,就算有地方睡觉,我也一定睡不着!”
这一点,陈昊倒是真相信!
骨折使陈昊的手疼得非常厉害,他也估计是睡不着了!
“要听笑话么?”陈昊问道!
刘念轻轻的点头,没有说话,她又语结了,因为内疚了一晚上的缘故,她现在满脑子的都是道歉的话,还真不知道有什么别的话可以说的。
陈昊尽量不去想手上的疼痛,又坐直了些身子,像电台节目开始那样,先清清嗓子。
“嗯,好好听着啊!”
“上学时和同学一起去打热水,回宿舍路上暖瓶吱吱的响,我说:不好要炸啦!这哥们嗖的一声把暖瓶扔出去了,嘭,果然炸了,这哥们心有余悸的说:还好我扔的快,要不然就炸到我了!”
刘念先是楞了一下,然后想到笑点,‘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小时候和我妈去裁缝店,我妈指着电熨斗说:这东西很烫,千万不要用手碰!我很听话,没用手碰!”
刘念一脸茫然的模样:“这个是笑话么?”
陈昊摆摆手:“我还没说完呢!”
“我是没用手碰啊,但是我拿舌头舔了一下,啧啧,那感觉,比冬天舔东北漠hb极村的铁栏杆还带劲!”
刘念又一下子笑出声来,笑得还有些大声,急忙停住后,往门口看看,没什么动静才转回头来!
“陈昊哥,你还真拿舌头舔过熨斗啊?”
“要不然呢?还想不想再听?”
刘念继续点头!
“有一天,一位女同事在办公室犯贱:我太漂亮啦,每天都被一群男人死缠着,我又很难拒绝别人,该怎么办呢?”
“我默默的把水杯的水泼在她的脸上,女同事恍然大悟的说:我懂了,您是要我头脑清醒,心静如水!是吗?”
陈昊停顿了一下,继续说道:“我告诉她:美不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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