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帅哥,要一起兜风吗?”车上那名还保留着一丝风韵的中年女郎叫住了星阳。
随意的甩甩手,星阳一点力气都没有的道:“拜拜……你们太老了,而且不和我口味。”说着指了指自己生后的同性恋酒吧,告诉这些可能来叫鸭的中年女性自己的“性取向”。
“上来啦色狼,带你去个好地方?”同样是用中文,那名像是艺术家一样的帅哥发声邀请星阳,结果星阳眼皮子跳了跳发现那个帅哥竟然是安琪儿那个该死的家伙。“呼……”一股凉风吹来,快接近六月天里的晚上里星阳彻体心寒,没想到自己打算勾引的这个英国混血儿竟然是个女性同性恋,而且打扮成男性后下巴那搓胡子是那么的风骚。
被天雷击中,星阳有气无力甩甩手无奈的道:“这是什么世道,这真是一个基情交迫的年代,我现在很累,我要回家去休息……拜拜。”
“好啦……我们带你去别的地方休息!”安琪儿理也没理星阳的拒绝,直接拉着他的手将他塞入车中。
“放手……放手,难道今天我闹出的绯闻还不够多吗?……”汽车里,星阳一脸不爽的道:“……先是像个色情狂一样跟踪女人,接着像个鸭子一样伺候老妓女,再来有跑进基店里搅基,还在台上被耍猴一样耍了一套拳,说吧:等会又有什么倒霉事等着我?”
“怎么会有倒霉事呢?我们叫你来是有好事……我们打算对一家提供特殊服务的商店进行采访,然后刊登到周末的期刊上。因为那家店子有点特殊,因此需要男人出面!”一个开车的中年妇女在前面漠然的道。
……
没过多久车子在一间小巷的路口前停了下来,安琪儿来着星阳下了汽车,然后搂着他的脖子像是好哥们一样拉着他向小巷里走去。
“别老哭丧着脸,要像好哥们一样,诺给你这瓶酒装得像一点。”
看着安琪递过来的小啤酒瓶,星阳满脸哭丧的问道:“大姐你这是要叫我去干吗啊,你不会又要拉我去搅基吧?我告诉你,我受够了……受够了,我是正常的啊!”
“不是基店,是叫你一起去嫖妓女,是逛鸡店明白吗?……我得中国话说的还不错吧!”
“果然是个同性恋啊!”心里大叫着,星阳满头黑线的被安琪儿拉着向前走去,一边走一边抗拒着道:“不错是不错……不过你父亲是怎么交你得,化妆成这样去嫖妓。”
搂着星阳脖子的安琪儿狠狠一下勒住他脖子,然后张开满是酒味的嘴巴道:“那你妈妈又是什么叫你的,我没想到你竟然会在基佬的酒吧里待那么久,你果然是个变态流氓。”
看着这个一脸胡子扒渣的外国帅哥盯着自己,而且嘴巴凑的如此之近,星阳干脆狠狠一口亲了下去,用舌头在对方嘴里绞了几绞后回头吐了口口水,将那股熏人的酒味去掉后道:“哥我就是基佬,你又怎么样?”
“呸……”安琪搂着星阳脖子随意的吐了口口水,然后不知从哪里抽出一根手帕擦了擦嘴道:“一口烟味,你还真是差劲,只是没想到你还真是有勇气啊!我叔叔没告诉你我妈妈是个妓女,而我被我妈妈传染了艾滋病……”
“轰……”星阳如同遭到了五雷红顶,整个人一震像是塑像一样站立当场,然后一把掐住自己的脖子蹲在地上连吐带挖要将自己嘴里的东西吐出来。“呕……呕……!”蹲在地上星阳控制着自己的内气,将肚子所有的东西全都呕吐出来,包括一肚子的酸水。
吐得眼冒精心,星阳抬起头有点惊恐的望着流着一脸风骚胡子的安琪儿,这下他知道这个二十多岁的大龄女孩为什么还是处女了。外国的性工作者界真是太牛太恐怖了,谁会曾想过这么一个个子高挑的混血美女竟然会患了艾滋病。
就在这个时候,安琪还好死不死的露出自己的腹部,上面露出了密密麻麻的一排烂疮,就像是感染了什么病又或者根本就是艾滋病的症状。看见这一幕星阳脸上再次抽筋,最后嘴巴一裂,将吐干净了的胃部再次压迫一番,将体内分泌的胆汁都吐了出来。
……
已经被弄得彻底没法的星阳僵尸一般被这个风骚的胡子帅哥拉向妓店,现在他简直生不如死,同时心里也恨死章东浩这个杂碎了,没想到这个在咖啡馆里看起来异常迟钝的女孩竟然是个患有艾滋病的病人。现在星阳唯一想的就是赶快找个房间,然后将一些外星便携式医疗设备拿出来,检查一下自己是不是真的感染上了艾滋病。
被安琪生拉活拖的拉向一栋楼房中,两人就这样钻进了一家苏荷区里的平民房间之中,来到这里星阳终于知道来找姑娘是怎么回事了。几个满脸横肉的男人和一群胭脂俗粉的女人待在房间里,他们满是漠然的眼神随意打量着进来的人。
看着那些满脸横肉的大汉还有那些丰满的女人,星阳莫名其妙的就知道他们是东欧人,也许是看电影看多了能够自然而然的分辨西方人种了,或者又因为那几个大汉身上带着明显俄罗斯人的烙印,总之就直觉的感觉这些人都是东欧人。
“纱娜佛索娃……纱娜佛索娃,把你们这里最新鲜的婊子叫出来,我们是专门听朋友介绍来找他的。”安琪嘶哑着嗓子,像是喝醉了的老嫖客一样大呼着要找某个妓女。
“纱娜佛索娃正在接客,你们挑别的女人吧!”一个身穿皮短衣的大个子凑了过来,对着两人用蹬鼻子树眼的道。
“啪……”大约400英镑的钞票砸在这个大块头胸前,然后星阳满脸都是危险的沉声吼道:“纱娜佛索娃……你们听明白了吗!你们这些拉皮条的龟公们,要不要我说第二次。”
本着就是来挑衅的语气星阳颇为不耐烦的道,同时很不客气的一把推开拦路的东欧大汉,直接在房间里的沙发上坐了下来,然后翻着死鱼眼看着周围风骚的妓女们,他非常熟悉这里的规则了。
那个被推开的大汉刚准备发火,另一个全身干瘦,也长得像模像样的男人拦住准备发火的大汉,捡起地上的钞票将门卫拉到一边。等了没过多久,一个脑满肥肠的家伙从一间房间里走出来,然后心满意足的走了,又过了不久一个身材单薄,金发碧眼的女孩从房间里走出来。
“嗨……纱娜佛索娃,这两个客人找你,还有一个短小的黄皮猴子。”看着那个妓女出来了,那个被星阳侮辱了的门卫抓住机会耻辱星阳。
搔了搔脑袋,星阳在心里想着是不是将那个混蛋的小弟弟割下来,在塞进他的嘴巴里,又或者将他去势之后做成女人,然后让十个男人轮了他。在监狱星球薇尔区男人中,恐怖带名词:“卢比卡医生”今天竟然被一个拉皮条的小看了,瞬间星阳脑子里已经爆出了一百种方法让这个家伙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看着那个妓女,星阳发现长得也一般般,除了比周围的妓女漂亮一点外也没有其他太大的区别,就在这时安琪扬起酒瓶大叫一声像那个妓女扑了过去:“啊哈哈……纱娜佛索娃,你们这里哪有厕所,我要将他好好洗一洗……FQ,那个胖子的体味真臭。”
说着下流的话安琪搂着那个妓女就往旁边所指的厕所走去,然后留着下星阳与几个东欧汉子大眼瞪小眼。看着几个面色不善的家伙,星阳难得不理他们道:“等他洗完了我在洗一次后用哪个女的,要不是这里不准两个一起上,我早就一起进去了。”
“你们黄皮猴子的东西太短了吧,怪不得你想一起上……咦嘿嘿嘿嘿!”另一个东欧大汉劣笑着,再次嘲笑星阳得某处。可是星阳脑袋里已经想着将这个家伙做成什么样的女人,等被男人揉踏,只有这些坏家伙在被轮的时候发出尖叫后,星阳才会从那股带着恐怖与无助的叫声中得到满足。那种惊心动魄、发自灵魂深处的凄厉呐喊声可以让所有男人知道什么叫绝望,同时也能让造成这一切星阳感到无比美妙而销魂;这就是作为将欢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
5分钟过去了,厕所里传来水流声还有女人的叫声与“啪啪”的作响声,一个去门口查看虚实的男人脸上带着淫笑走了回来。
10分钟过去了,厕所里的流水声还在连续不断,女人的呻呤和肉体撞击的“啪啪”声还是连续不断。
30分钟过去了,厕所里的声音停顿了一段时间又重复响了起来,足足等了半个钟头了星阳搔了搔脑袋,发现事情不对了。他走到柜台前看了看周围,然后打了个哈欠像是烟瘾犯了一样道:“我下去买包烟等会就回来。”说着骂骂咧咧的走下楼去了。
刚走下楼梯不久一个被憋得受不了的东欧大汉就悄悄来到卫生间门口,然后拔出一个暗孔观察里面的情况,当他发现洗手间里一个人都没有,洗脸盆前放着一个小巧的录音器时他发疯般撞开大门,然后满脸惊疑的看着空无一人的房间,还有被弄坏了的金属栏杆上的尼龙绳。
看见这里,他终于知道自己上当了之后就用东欧话大喊一声,接着撞开门就向外飞速冲去,另外几个人也飞速探头向洗手间里望了望,瞬间惊叫着冲下楼去,其中一个人还掏出了随身的消音器手枪。
听着楼梯间里急速的脚步,星阳抬头望了下楼梯上的人,不想一个黑漆漆的枪口被对方伸了出来,头一缩“噗”的一声,一颗子弹急速的在栏杆上爆出一阵火花。飞速的加快了脚步,星阳满脸都是问号的自问:“草……这么快就被发现了,那个安琪那个艾滋病人到底做了什么事情让人渣们如此生气。”
加快了速度,星阳急速的冲下了楼串入小巷中,来到她们停车的地方时那两个中年妇女已经将车开走了多时,只留下一条静悄悄的大街还有孤单的行人在讲述着星阳是多么凄凉。
“哈……又被甩了!”身后的声音越来越近,傻笑着的星阳退回小巷的阴影处,然后像是大蛇丸一样诡异的沉入泥土之中最后消失不见。
用土遁术遁走之后,四个拿着消音器手枪的东欧大汉跑了过来,满眼都是迷茫的在大街上看着周围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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