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是可以,不过!林豪皱眉沉吟道:“万一你们到了外面乱说,还是会很麻烦。
不会,不会!闻言,老总们一齐拼命摇头,言语真挚。
这样吧!林豪思虑片刻,向盐业老总郑凤奇摆摆手,示意过来,见状,年过半百的郑凤奇微楞片刻,双腿酥麻艰难起身,半弓着腰颤颤巍巍走到林豪面前。
给!林豪把腰间手枪放到郑凤奇手上,言语十分随意:“去把朱良发杀了。
啊!郑凤奇张大了嘴巴,不敢置信的望着手掌上冰冷的黑色手枪。
去吧,要不你就得死!话刚落地,林豪变戏法的又掏出把手枪对准郑凤奇太阳穴。
感受着枪口摄人冰冷,郑凤奇心脏似乎都停止了跳动,至于朱良发此刻早已被卫兵死死压在地上,两眼直勾勾的盯着郑凤奇,神色说不出的复杂。
不要!不要!眼见此景,被卫兵看押在一旁的朱良发妻女泣不成声。
我就数三下,随即林豪厉吼道:“一,二,每一下都像重锤击在郑凤奇脆弱不堪的心口,让他近乎崩溃,在到三时,郑凤奇大脑已是一片空白,而在感觉到了身旁林豪手臂的细微摆动,刹那间,神经紧绷,呼吸停滞,令人压迫的死亡气息让他眉头紧皱,下意识食指一动,彭!猩红浓稠的血液如泉喷洒在洁白地板,朱良发身体狠狠抽搐几下后便彻底死亡。
都别闲着!林豪耸了耸肩,扭头对其它人吩咐道:“上来补一枪吧。
听到此话,原本背过身的一众人脸色惨白,愣神中,卫兵强行把枪支塞在他们颤抖的手中,随后被一个个用机枪顶着脊背来到朱良发尸体旁,在倒计时的死亡逼迫下,强忍胸口泛起的恶心与不安,扭过头,眉头死死拧成两个疙瘩,深呼一口气,闭眼向朱良发死绝的肥胖身躯开枪,不少人刚开完枪就瞬间崩溃,一屁股瘫坐在地上,嘴唇蠕动,老泪纵横。
也算上她们!林豪指了指朱良发妻女。
林克腾,你够了!郑凤奇实在看不下去了,站出来,脸色愤慨,浑身气的打颤。
哦!是吗?林豪把玩着手枪,冷笑道:“您现在可是杀人犯,手枪上还有指纹,要来教训我吗?
听到杀人犯三个字,郑凤奇脸色惨白,嘴巴微张,再也说不出一句话来。
去!林豪冲卫兵使了个眼色。
得令,冷漠无情的卫兵强行拽着朱良发已经瘫倒在地的妻女,二话不说,粗鲁的把手枪狠狠嵌在母女二人嫩白的手指间,在卫兵手把手操控吼叫中按下枪扳,砰砰!两声脆响,又给朱良发已经满是弹痕的身体上补了两枪,而望着曾经亲人的可怖死状,一时间,强烈的刺激让母女均昏厥在地,不省人事。
好了!林豪拍了拍手满意道:“此案已定,朱良发死于匪徒谋杀,马上公安局的人就会来,各位请回吧。
话毕,卫兵看押着各位老总上车,一一送回家,而林豪则神色疲惫的坐回到车上,秘书接了个电话,扭头对林豪说道:“陆总说让您去趟他的办公室。
林豪微微低头,有气无力吩咐道:“那就不回去了,直接走!与之前的暴戾模样形成截然反差。
闻言,秘书让司机开车径直驶向军委会,停在楼前,林豪出示证件独自上楼,来到陆涛办公室,办公室主任上前阻拦道:“林司令,陆委员长还在开会儿,您先到侯客厅等等。
恩!林豪在西装笔挺的主任带领下进到侯客厅,一开门,竟发现作战厅厅长杨逢辰也在,此刻正皱眉翻阅着文件。
你也在?林豪坐在杨逢辰身旁,熟络的打个招呼。
因为职位的缘故,所以见到林豪,杨逢辰立马站立敬礼道:“林司令。
不用这么客气!林豪皱眉摆摆手,见房内就二人,不禁声音低沉,好奇打探道:“你是中枢机构的,应该清楚,怎么舟山岛竟死了二十多万人,不应该啊,我记得那儿从郭老时期便投入巨资修建防御工事,丧尸再多,也不至于会损失这么惨重。
我也不太清楚!杨逢辰为难道。
半天连我也没资格知道这件事,好吧。林豪露出自嘲的笑意。
闻言,杨逢辰顿时急得两眼冒火,任谁都明白,林豪马上就成为陆涛的女婿,也是整个海丰的二号人物,他没资格,谁能有资格。当下,连忙解释道:“您当然有资格,不过这件事我也了解的不多。
林豪盯着杨逢辰,沉声道:“就捡你了解的说。
见状,杨逢辰知道自己今天要是不说点什么,铁定是得罪林豪,所以只得硬着头皮,声如蚊呐:“您的猜测是对的,舟山岛从郭老时期修筑的立体防御工事坚固异常,按理说不会败的这么惨,但那天晚上,舟山岛上的驻军突然接到军委会调令,说要十六集团军立刻调离,得令,整个岛便开始匆匆换防,大批巡逻军舰也停在码头准备运输士兵,而就在这个空档时间,成群批水尸突然迎着夜色密密麻麻涌来,等探照灯发现为时已晚,丧尸直接把呆在岸上准备撤走的士兵咬死一片,载着残余士兵的军舰见状头也不回匆忙逃跑,如此一来,整个岛全乱了,好多士兵来不及钻进工事就被咬死,钻进去的也编制全无,毫无战斗力,结果,一夜之间。说道这儿,杨逢辰声音哽咽,低下了头。
你怎么知道这么详细?林豪脸色阴沉的可怕。
杨逢辰惨淡一笑:“我弟弟就在十六集团军任职,是侥幸逃出来的一批。
谁的调令?林豪牙齿咬的咯咯作兴,怒火直冲脑门,嗓音嘶哑道:“舟山岛的部队怎么能调,疯了吗?
林司令,这已经不重要了!杨逢辰语带深意。
扭头看了眼似笑非笑的杨逢辰,林豪似乎领悟到了什么,恰在此时,主任推门进来,恭敬道:“林司令,您可以进去了,杨厅长,请您在耐心等一会儿。
不要紧!杨逢辰和蔼的笑了笑,至于林豪则心情沉重的快步走进陆涛办公室,此刻陆涛正跟一名身着上将呢绒军装的中年人言谈甚欢,见到林豪,语气亲昵的引荐道:“这位是林克腾,现在的海丰保安司令,克腾,这位是驻守在平凉市的十一集团军司令王家林。
早闻林司令大名啊!王家林伸出双手,笑容和气。
我也是!林豪握了握王家林手,客套道。
身在一旁的陆涛拍了拍二人肩膀,怅然道:“我老了,海丰今后可是要靠你们二位了。
还是要靠您老的指挥啊。王家林不失时机的恭维道。
盯着一脸文气体态略显佝偻的王家林,林豪脑子里怎么也没有此人印象,看得出,是为新晋上将,联想到此,心情不由再次忐忑,战事当前,任用毫无经验和声望的新人,不是自寻死路吗。
那个,等等就不要走了,跟我回家吃个饭!说道这儿,陆涛看了眼林豪。
恩!还在愣神的林豪迎上陆涛强压不安的眼神,点头应道,内心似也隐隐猜到了那个调令的来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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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家
因为陆涛突然打的招呼,所以林豪和王家林都没来得及准备礼物,眼下坐在陆涛宽敞舒适的豪华专车内,王家林正和陆涛言谈甚欢,林豪则在一旁有一搭没一搭的附和,心思却另在别处。好在车子很快停稳,卫兵上前打开车门,陆涛率先下来,林豪王家林跟在后面。
得知有客人,当中还有自己未来的女婿,所以陆夫人早早便准备好了丰盛饭菜,眼下林豪一进门,陆夫人拉着精心打扮过的陆染上前欢迎,笑容和煦。
其实作为新时代女性,陆染一听父亲强行要给自己订婚便心生厌恶,不过最后耐不住父母无数遍的好言劝慰,又偷偷的在父亲办公室观察了几眼林豪,不得不说,三十岁的林豪无论是从阅历上还是气质上都正处于男人的黄金时期,脸颊虽有淡淡疤痕,却更添几分刚毅和不怒自威的气魄,加上长期身处高位举手投足间形成的自信与果伐,对陆染这种见惯了文质彬彬言谈稚嫩的小男生而言,无疑有致命的吸引力,也正是由于她的态度改善,陆涛才敢把婚期往前提。
此刻,王家林自然不会放过这个讨好的机会,满脸笑意的看着陆夫人,恭维道:“夫人真是天生丽质,这要是走在大街上,我还以为您和陆染小姐是姐妹呢。
女人从来不会对夸赞自己容貌的话感到讨厌,闻言,陆夫人笑道:“家林真会说笑,来吧,饭都上齐了,先吃饭。
林豪现在满脑子烦心事,只是礼貌的对陆夫人笑了笑,便由仆人引领,坐在皮椅上,而不知是刻意为之,一身咖啡色晚装的陆染恰好坐在林豪身旁,此刻双眼盯着盘中菜肴,但时有时无的目光却飘向林豪,搞得林豪浑身不自在。
克腾,陆夫人语气亲昵道:“多吃肉,看你瘦的,腮帮子都凹下去了。
恩!林豪尴尬的点了点头。
眼见林豪只夹了一小块肉,陆夫人不禁佯怒道:“夹的太少了,拿勺子!语毕,起身热情的给林豪盘子里夹了各色菜肴,堆成小山状。
妈!陆染瞅了眼母亲,斥道:“你让人家自己夹,你夹的他万一不喜欢吃呢,冲你的面子还不得不吃,多为难。
呦!陆夫人非但不恼怒,反而微笑道:“这么快就开始护着克腾了。
哈哈!一旁正在吃饭的陆涛闻言大笑,王家林也眼含深意的看着二人,嘴角露出会心笑容,见状,陆染小脸霎时通红,狠狠瞪了眼母亲,低头不再言语,至于最感别扭的林豪则干脆大口吃饭,什么也不去理会。
吃完了饭,陆涛拍了拍王家林肩膀示意到自己的书房说说话,而此刻在客厅,陆夫人从厨房端来了糕点和茶水,望着并坐在沙发上小家碧玉的女儿和林豪,嘴角忍不住泛起淡淡笑意,对于林豪,她从一开始就非常满意,试想想,在海丰,能配的上陆染的本就不多,那些豪门子弟,她总觉得不踏实,但踏实有能力的,家世又太差,而林豪,凭自己的努力年纪轻轻就已身为军委会副主席,无论是能力还是家世,都让她无可挑剔,而且人也长得颇为英俊,说实话,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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