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你就饶了她这一次吧!师伯,求你了,手下留情啊,师伯,手下留情啊!”
没想到,那师伯见她求情。更是很生气,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原因,竟连她也算作内。一时间,冷箐月非但没有得到那个师伯的原谅,反而只觉得那木鱼的声音不知道为什么变得突然尖锐起来,仿佛有千百只针一样的,快速地钻入了自己的耳朵,用某种规律控制着自己的心跳。开始时,不过是略微快点。可随后,便觉得心跳越来越快。快到冷箐月不知道怎么回事,觉得手脚发冷,浑身冒汗。不多久,冷箐月便觉得眼前一黑,一口血便吐了出来。
而此时,她才看到,自己的师父殷月早就已经浑身泥土,狼狈不堪,脸上,手上裸露的皮肤,似乎划破了不少,嘴角有血,恐怕受了内伤。
这可怎么办?自己受了那么多的苦都没有倒下去,现在就真的这样命殇于此吗?此刻,虽然那木鱼依然在不停地发出响声,师父殷月在不停吐血,可她不知为何,却静静地坐在了地上,手放在胸前,不停地结着手印,嘴中却念念有词念着什么。
冷箐月只觉得殷月身上散发出的威压越来越大,渐渐地,师伯带来的十多名弟子跪下了不少,随后,冷箐月也承受不住,跪到了地上。而冷箐月却惊奇的发现,那个师伯此时却也惊慌地叫道:“达摩咒?小师妹,你,你到底,要干什么?!”
正在危急关头。掌门却不知如何知道了这边发生的事情,脚踏白云,直接飞上了山顶,他一落地,便瞧见了正在施法的殷月,立时脸色大变,也不说话,只见他手中光芒一闪,一个梭形的东西便攻向了殷月,掌门的修为似乎极为厉害,殷月连话都没说,便直接昏倒过去,口中渐渐流出了血液。
顿时,那股极为厉害的威压便消失了,冷箐月还好,于是立即直起了压弯的脊背,刚想去照顾已经晕倒的师父,却瞧见掌门已经快速走到了殷月的面前,先是查看了一番她的伤势,然后又拿出了一个白色小丸,塞到了她嘴里。
此时,便听见掌门冲着冷箐月说道:“你愣着干什么。还不过来伺候你师父?”
冷箐月一听掌门说出了这样的话,当即走了过去,从掌门手中接过殷月,便将其抱起,又不敢进入殷月自己的房间,便抱到了自己的草屋内,放到了床上,让她静静地休息一段时间。
没有了冷酷的脸色,没有了拒人于千里之外的表情,冷箐月此时再看自己的师父,才发现这个女子,虽然已经不知道多少年岁了,但在闭上眼睛的时候,看起来却是异常的美丽。
冷箐月被她的美丽所迷倒了,尽管那个冷箐月也是女子。想了想,不由的找出一块手绢,用水沾湿了,轻轻为她擦去脸上和手上的血迹,此时,却听到外面传来了掌门的呵斥声,只听掌门吼道:“你明知道她如今病得厉害,为何还要上来招惹她?将她逼死了,又有你什么好处?占用那个洞府吗?你别忘了,那洞府上面可有玉郎的结界,祖师在闭关,你打得开吗?要来何用?”
那师伯这才啊了一声,恐怕是没想到掌门说的话,当即懊悔道:“对不起,师兄,我都给忘了。”
听了这话,那掌门的气似乎还没消。当即说道:“殷月是你的师妹,你都不能善待她,何况别人?罚你面壁思过三年,闭关不得外出!”
那个师伯一听,虽然心有不甘,却见掌门正在气头上,也不敢多说话,只得谢了掌门,算是接受了。而掌门处理完冷箐月师伯的事情,便向着冷箐月的草屋走来。
冷箐月也不知道掌门是什么心思,听他训斥那个坏人的话,似乎觉得要洞府这事并没错,只是方法错了,时机错了。而听他处罚那个坏师伯,又好像他是帮着自己师父的,由于刚来,冷箐月也不知道这些人原先有什么因缘关系,所以,一时间,也猜不出掌门的心思。
因此,当掌门敲门而入时。冷箐月只是静静地躲在一边,掌门进来仔细地看了看殷月,然后又从储物袋中拿出了一颗白色的药丸,递给了冷箐月,说道:“算好时间,三个时辰后,给你师父服下。”
冷箐月不敢怠慢,慌忙接了过来,到手才发现,这丹药气味淡雅,似乎是恢复内伤的疗伤药,却不知道与固本丹相比,哪个更强些。正想着这个,掌门却又说道:“你师父随意运用超过自身修为的法术,险些酿成大祸,罚在后山面壁三年,你跟着去吧,正好可以伺候她。”
此话一出,冷箐月倒是在哪里都无所谓,当即点了点头,算是答应下来。不多久,掌门便派了一个小弟子来,带着冷箐月和殷月去了后山。
派来的那个小弟子性格开朗,倒也不嫌两人将要关禁闭,非但帮着冷箐月扶着殷月飞行,还叽叽喳喳地说了不少后山的事情,冷箐月这才知道,后山并非如那凝月宫一般,指的是某个山峰,让人去里面找个山洞修炼。而是指的是建立在后山上的豫园。
那是一个很大的院落,里面住着的,都是犯了错的玄女门的弟子。只不过有人犯错很大,所以关的时间也长,有的犯的错小,不过关上几个月,一年半载便可以出来了。
在那豫园里,虽说是关禁闭,却也不是不能走动,反而要承担许多事情,比方说院落的打扫,衣物的清洗等等,并且做这些的时候,并不准使用法术的,目的便是要做事的人认真悔过。
这些倒是不可怕,冷箐月叹了口气,便点了点头。不多久,便到了一处掩映在郁郁葱葱树林中的豫园,可冷箐月一进去,却发现这院内院外竟是两种景色,院外明明是阳光灿烂的夏天,而院内竟已经是落叶纷纷的深秋,冷箐月一时间竟分不清到底哪个是真,哪个是假。
而刚才的那个小弟子似乎看出了冷箐月的惊讶,说道:“这是开派的祖师爷专门设置了一个法阵,这里的气候一直是深秋。一年三百六十五天,日日都有落叶,为的就是惩戒那些犯错的弟子。”
冷箐月这才恍然大悟,同那个小弟子感叹了一下师祖的用心良苦。随后,便边跟着那哥小弟子缓缓走着,边看着四周的景色,而远处,则有不少人都在默默地扫地。
许久后,小弟子才带着冷箐月到了一个房间,房间内仅有一张桌子,一个铺垫。桌子上摆满了笔墨纸砚。铺垫上则做了个胡子花白的老头,见有人进来,他才睁开眼,看了一眼,发现来的竟是掌门面前的小弟子,不由地皱了眉头,说道:“这臭小子又在干什么,一天到晚大事不干,就知道处罚人,罚人,罚人,瞧瞧他最近往我这里塞了多少人了!这样下去,我都快被他烦死了!玄女门都被他败坏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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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六章 接受惩罚()
凡女修仙记;第一百九十六章 接受惩罚
要知道,送他们来的,或者说是决定他们命运的是那个人就是自己的掌门,所以让冷箐月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出口大骂的老头,若是她没猜测,那个被老头骂的人应该就是玄女门的掌门,什么样的人可以叫掌门为臭小子,什么样的人,可以无视掌门的权利?
冷箐月以为那个小弟子肯定会教训此人,谁料,无论那老头如何破口大骂,那小弟子只是低着头,恭敬地听着,最后,当老头骂得口干舌燥的时候,小弟子才笑嘻嘻地说道:“师叔祖,您老就原谅掌门一次,别生气了,掌门也是不得已,您再生气,我都要吓哭了。濠奿榛尚”
说完,小弟子便做出一副害怕的样子,果然,那老头一看小弟子似乎被吓唬坏了,嘴巴立刻停了下来,反而有些心疼地说:“那臭小子,每次罚人都让你送来,就知道我老头子舍不得罚你。哼,说吧。这次又是谁犯了错?”
小弟子一听这话,才松了一口气一般,将冷箐月和她一直搀扶着的殷月送到了前面,还没等她说话,那老头却已经从蒲团上站了起来,说道:“这不是月丫头吗?”
说完,老头不确信地看向了小弟子,小弟子也不好意思,这才点头道:“是殷师叔。这是她的徒弟冷箐月,过来照顾她。”
老头也不管冷箐月,当即上前一步,捏住了殷月的脉门,一会儿后,才道:“这分明是使用某种大型法术,被中途打断,造成的反噬。月丫头平日里安安静静的,怎会使用这样的法术呢?谁将她伤成了这样?”
而小弟子当时根本不在现场,自然说不清楚,那老头见她摇头,便又转向了冷箐月。冷箐月这才发现,这老头看起来邋邋遢遢,但他的眼睛盯住了自己后,冷箐月只觉得眼前的老头杀死自己,会如捏死一只蚂蚁一般简单。哪里还敢有隐瞒,当即将看到的事情原原本本讲了出来。
听后。那老头则眉毛胡子一瞪,怒道:“那个坏丫头也是欺人太甚,这年纪长了,脾气怎么也长了,哎。可怜的月丫头受苦了!”说完,他看向小弟子说道,“告诉季承,就说月丫头我收下了,还有,让他做事心放中间,千万不要以为小玉郎不在了,就没人给月丫头撑腰了!哼!”
那小弟子一听。见师叔祖终于收下了殷师叔,哪里还敢在这里多呆,当即别告辞离开了。待到小弟子走后。这间不大的房间便剩下了那个老头和殷月还有冷箐月三人。
殷月昏迷着,没有了那个师父撑腰了,冷箐月就是太大胆,也是不敢说话,而那老头却走过去,又看了看殷月。许久,才叹了一声。说道:“这个可怜的丫头。这次受大罪了,你跟我来吧。”
说完。便蹒跚着脚步,向着屋外走去。冷箐月这才知道最后一句是对自己说的,慌忙扶起殷月,追上了那老头。
这豫园似乎格外的大,比起当年在凝月宫的时候看见很多屋子都大,冷箐月只记得他们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