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异杀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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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异杀机- 第3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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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动很成功,方格林一跃而成共和军力的重要人物。随后他发觉,从军火加工商那里获得的知识对他非常有用。等他回头再找军火加工商,发觉那次行动后,军火加工商被这种“山寨”吓坏了,他担心被客户找上门灭口,迅速躲了起来,并从此销声匿迹。

此后,方格林对军火加工商的存在保持沉默,但他记住了师傅讲述的每一个小故事,反复琢磨其中蕴含的技巧,并步步高升,直到权重一方——他也记住了师傅提到的那些“总是对现成武器提出特殊要求的隐秘客户”。

管道疏通工——师傅当时用的是这个词。当时师傅还笑眯眯地补充说:偶尔,这些人还自称机械师,他们最喜欢用的掩护身份,就是方格林从事的机械修理职业。而他这类特殊造枪匠,其实也是一种“管道工”,至少也算是“管道工”中的道具师。

多年前,当别人赞扬方格林那次经典行动时,方格林曾谦逊的谈到:可惜参加行动的都是些生手,如果让“管道工”来做这些事,情节推进的可能会更流畅。当时,方格林为了显示自己见多识广,曾约略谈起过“管道工”的神秘……当然,他并没解释说,这是从师傅那里获得的知识。

方格林那次仅有的谦逊,后来被人当做随意编造的故事,毕竟他说的事过于不可思议。唯有少数人把他的话当了真,比如当时在场的贝拉……哦,哪怕方格林说太阳是方形的,贝拉小姐也奉行不误。

“是的”,很多年了,方格林的记忆已经有点模糊,他重新回忆师傅说的话,慢悠悠复述道:“性格决定命运,只要是因为什么性格,决定他遇事的思考方式,处理方式。

‘管道工’接一个任务,首先要事无巨细的搜集‘目标’的日常生活细节,从中判断‘目标’的性格,以及为人处事的方式,而后确定剧本。

精密的计算来自细节——两条路摆在面前,‘目标’习惯于选左手的还是选右手的路走,从日常的生活细节中可以提前推断出来。正是有了这种精密的推断、预测,所以目标陷入网中,会产生绝对的无力感,感觉自己被操纵了,只能按对方的设计路线走……”

方格林深深吸了一口气,反问:“通常在这种情况下,我们习惯做什么?”

“反击!”约克凶狠的回答:“我们是地头蛇,外来的人进入城市,单纯旅游玩耍还好说,如果他想住下来,想闹点事,那就如同鸡窝里住进一直白鹅那么明显。把他们找出来,让他们看看我们的反击力量。唯有显示我们的力量,才能震慑那群三心二意的不坚定分子。否则,大伙儿心散了,那就……”

“那就反其道而行之——”方格林果断插入:“联络俄罗斯人,我们寻求一个谅解。告诉他们这是警察局长的私人行动,如果他们愿意接受赔偿,我们可以提供一个合理价格。”

贝拉小姐为难的解释道:“方,我们账上没钱了。”

方格林挥舞着拳头,怒吼道:“他们希望我们继续交战,他们希望局势继续混乱下去,我们不能按照他们的舞步走。想摆脱这种局面,唯有让战斗停下来。

亲爱的贝拉,我们账上是没钱,但我们还拥有数百家咖啡馆、酒馆、舞厅、俱乐部,这些门店每天给我们带来百万英镑的收益,只要战火停止和平重现,每天都用现金流入我们账上。我们很快会有钱的,我们没有倒下!

另外,我方格林的信用还值几个钱,抵押到银行还能借到一笔现款……去行动吧,与其坐着发愁,不如行动起来。”

有了方格林,大家都仿佛有了主心骨。在座的人纷纷起身,各自忙碌起来。贝拉走到门口时欲言又止,方格林重重点点头以示安慰,贝拉嘴唇蠕动,把安慰的话咽了回去,只公式化的小心提醒:“如果是‘管道工’出手……方,谁会是委托人?”

方格林感觉到很孤独,这个时候他唯有贝拉小姐可以信任,但贝拉却必须出去干活儿,他心中有不少的话想说,却只能故作坚强的回答:“我们有很多仇人!也许是纳什,也许是任何人。但这些都不重要,我们首先要从被动局面中跳出来,寻求与俄国人的和解,我们才能抽出人手,做其他的事情!”

“我知道了”,贝拉小姐重新回到方格林身边,轻轻地吻了一下方格林的脸颊,而后果断离去。

开车奔回高尔夫俱乐部,贝拉找来俱乐部保安,询问关于布莱尔的情况:“你们看到他有两个接应者?接应者怎么走进俱乐部的?之前进入俱乐部的,都有谁失踪?”

“今天的客人很少”,一名曾经的“火狐”队员回答:“练习道上只有五个人,现在都在房间内安歇。球场今天有三拨客人,一拨是冈田先生请来的,但冈田先生没有来,场上打球的是他的客人:一对日本年轻夫妇,以及俄裔日本人片山聪和他的俄国女友。那对日本夫妇打完球回去了,片山聪打完球后在楼内停留了一会儿,随后跟他的女友一同出门……”

“当时的情况是什么?”贝拉继续追问。

“有服务员看到布莱尔走出去,开车的是位男性球童,持旗背包的是个女人,电瓶车被发现扔在‘锅铲岭’外面,随后果林起了雾……”“火狐”队员拿出两只烟雾弹的弹筒:“我们事后搜查,在树林里发现了这个弹筒——他们释放了烟雾,掩护自己走到悬崖边。”

贝拉反复检查烟雾弹筒,嘴里说:“继续!”

“我们的人追到悬崖边,发现空中的滑翔伞,以及海中的快艇,操纵滑翔伞的只有一个人,布莱尔降落后立刻进舱,快艇随即向外海驶去,而那位操纵滑翔伞的人,则一直站在甲板上。”

贝拉小姐手里玩弄着烟雾弹弹筒,说:“那么,你是说接走布莱尔的是两个人,而他们在海上还有接应者,但……跟随布莱尔的人只剩下一个,另一人在哪里?”

“我们当时并不知道有两个人存在,事后调查才听服务员说起。我们马上核对了俱乐部的成员——除了布莱尔,一个都不少,包括我们的客人和俱乐部服务员。”

贝拉沉吟着说:“你是说,接应布莱尔的人早就躲在俱乐部里,他既不是我们的服务员也不是我们的客人,录像监视没有发现他的存在,他们有两个人,其中一个中途失踪了?”

“贝拉小姐”,那位“火狐”队员艰涩的提醒:“此前我们为了能自由活动,在大楼内只按最低标准设置了监控摄像头,而且这种监视还是受控制的——蜂鸟进去的那段时间,整个楼层的摄像装置都是关闭的,我们完全不知道这段时间发生了什么?”

什么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贝拉这会儿觉得自己的脚很痛。

“那么,布莱尔车里发现了什么?”

“很正常,一个正常司机配置的东西?”

“看守布莱尔汽车的……”

火狐队员立刻补充:“那两个人似乎受到严重脑震荡,至今还无法说出话来,甚至有点……成了白痴。但他们身上没有任何伤痕。在他们身体边扔了部手机,最后一个打入电话,是其中一人的妻子打来的,不过他妻子否认自己打过电话。”

“布莱尔妻子怎么样?”

“失踪了。家里什么都不缺少,他们只带走了几件衣服。据他们的邻居说,接走他们的人是雷尼牧师。”

贝拉小姐立刻走过去,拨通方格林的电话,当方格林表示这部电话很安全,无人窃听后,贝拉立刻将刚才获得的情报说了一遍,而后补充:“守候在布莱尔车边的两个人,伤势非常奇怪——我可以确认,这不是正常的伤势。你明白吗?”

方格林停顿了片刻,哑声说:“那么,我们可以确认,这是‘管道工’的作品。”

贝拉马上追问:“‘管道工’会救人吗?”

方格林坦白说:“我对他们并不十分了解,据说他们接纳的业务奇奇怪怪,也应该会提供类似保镖的服务——但如果下这个结论,如果我们的结论是布莱尔雇佣了‘管道工’接应他,那布莱尔是什么时候联系上他们的,他是怎么做这个决定的?

不!他们的目标是我,接应布莱尔应该是顺手任务,布莱尔到了他们手里,也许会作为警方证人,也许,他现在已经死了。据我所知他们很少留下证人与证据。”

贝拉咬了咬下嘴唇,再问:“你怎么想?”

方格林雄浑的声音低沉有力,面前的困境还没有让他屈服,他慢条斯理地说:“对付我,居然出动了‘管道工’,我真是深表荣幸!我现在最想知道:这任务的具体内容是什么?

刺杀?不不,应该不是刺杀。如果想刺杀,就不会把我弄进拘留所。我身边虽然防范严密,但远远没到防范住‘管道工’刺杀的程度——我知道他们是无孔不入的!”

“我已经感受到了”,贝拉轻声补充:“两个人潜入我俱乐部,无声无息接走布莱尔,到现在我无法确认他们是怎么进来的?”

“不不,据我所知,这伙人作案从不会留下线索,你所看到的每一个情节,都是引诱你踏入下一个陷阱的假象——他们救走布莱尔,出于什么目的?单纯的想让我们陷入财务危机?可我们……”

电话那头,方格林的话突然断了。不一会儿,方格林重新回来,通报说:“贝拉,我刚接到一个糟糕的消息:我们的运款车被劫了,十一个人当场死亡,五辆押款车被烧毁——这不是俄罗斯人干的,时间掐得如此精准。我感到脖子上的绞索正逐渐收紧。我已经明白他们任务的内容:让我身败名裂,让我穷途末路……我到期盼他们能痛痛快快让我死!”

贝拉深吸一口气,让自己平静下来,又问:“跟俄罗斯人联系上了吗?”

不管怎样,目前最迫切的时是停火。突然之间,贝拉感觉到过去很讨厌的那个“和平”字眼,现在变得如何渴望获得。

“联系上了,该死,我们的警察局长大人居然听信一个不认识的日本人介绍,跟俄国新纳粹进行交易。那群人都是疯子,他连疯子的钱都敢抢。好在我的朋友还算给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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