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法医快到碗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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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法医快到碗里来- 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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亩髯鰀na比对。”

    徐老蔫听了歪头瞧着村长,一副听不懂的样子。

    “警察同志,什么a的是做什么用的?我们都不明白啊。”村长也一头雾水。

    陆离只好耐心地解释,“dna是一种检测技术,父母儿女的dna相近程度接近一致,所以只要取你的一根头发,和发现的死者的dna进行对比,就能知道发现的死者是不是你女儿。”他尽量用简单易懂的语言讲,希望他们能听懂。

    “现在这么发达?尸体烂得看不出模样也能检查出来?”徐老蔫马上问着。

    “就算是变成白骨也能查出来!”

    徐老蔫听见刚想要说什么,一张口又剧烈的咳嗽起来。村长见状笑着说:“不就是几根头发吗?这玩意儿有得是,我去外屋找徐家的要几根。他头发掉得差不多,稀罕地很。”说着去了外屋,不一会儿又进来,手里攥着三两根头发。

    陆离让孟哲收好,又询问关于徐佳莹的情况,都跟什么样的人接触,有没有她一些朋友的联系方式等等。

    “她觉得我们给她丢脸,拖后腿,什么都不跟我们说。后来,我们也懒得问,就随她去了,当她死了!警察同志,你们也别费心查了,她死了更好,省得回来祸害村里!”徐老蔫咬牙切齿的说着。

    陆离没言语,临走时说有消息就打电话过来。

    村长一直把他们送回村部,看着他们开车离开。

    车子出了村到了镇上,陆离找了一家小饭店停下,“咱们吃完饭再回去一趟。”

    “回去?为什么?”孟哲不解。

    “你没觉得村长和徐老蔫的反应很不对劲吗?”陆离带他进去,找了个角落坐下,叫了两个简单的炒菜,“好好想想!”

    孟哲反复回忆,一边琢磨一边说:“徐老蔫好像很听村长的话,连电话都是村长媳妇接。可是那样的村子,一般都带着点亲属关系,村民之间的关系会很好。徐老蔫夫妻没什么能力,听村长的意思,村民对他家的照顾很多。

    不过,徐老蔫的媳妇好像挺怕咱们。而且一直没进屋,出来的时候也没看见人影,不知道去干什么了。”

    “你说父母跟子女有隔夜仇吗?儿女再不孝顺,父母嘴上说得绝三绝四,可心底还是抱有一丝丝希望。听见我说找到死者,怀疑是徐佳莹,徐老蔫竟然半点反应都没有。

    徐老蔫夫妻那种情况,养活孩子肯定有些吃力,他们难道不希望徐佳莹学好?听见我说要检测dna,他的情绪开始波动,村长这个时候就跳出来打圆场。

    你把头发拿出来瞧瞧,一定会有发现!”陆离一边往嘴里扒拉饭一边说着,长期的刑警生涯已经让他养生了快速吃饭的习惯。

    孟哲把头发的样本拿出来细细的瞧,突然有了发现,他恍然大悟地说:“徐老蔫的头发偏黄,又短还有些自来卷,他媳妇的头发又长又细,头顶部分有大约两厘米左右白发。这些头发样本显然不是他们夫妻,短粗黑直,我猜应该是村长!可是他为什么要这样做呢?”

    “不想让我们知道徐佳莹已经死亡!”陆离肯定的回着。

    “这么说那些内脏极有可能是徐佳莹的?”孟哲闻言眼睛一亮,“我们这一趟真是没有白白跑。”

    “现在下定论为时过早,天黑以后我们再去一趟。”

    两个人很快就吃完饭,陆离打电话简单跟曲寞汇报了一下。

    “穷山恶水出刁民,你们注意人身安全。”曲寞破天荒第一次叮嘱陆离。

    放下电话,陆离拿出一棵烟抽上,“其实曲队那个人还是不错,只是说话的方式有些特别。”

    “老大,这两天你的烟抽得有些多。”孟哲眼中有些担忧。

    刘宛如的案子刚刚结束,陆离没有半点调适就又开始查案。他也是人,而且是个有血有肉有感情的人,不知道心里怎么承受。被初恋情人陷害,还差点被当成杀人犯,这对于一个刑警来说是一种耻辱。

    他内心深处一直没有忘记刘宛如,面对情感和职业素养的双重打击,他的内心肯定不像表面这样若无其事。

    刑警队上下都有意无意回避刘宛如的话题,只是希望给陆离空间和时间,希望他能渡过这道坎。

    不过孟哲知道,他心里备受煎熬,不然也不会烟不离手。他平常虽然也抽,却是偶尔办案子累了,困了,才来一棵提神。

    “曲队给我做过心理辅导了,我没事。”陆离吐出一口烟说着,“自从我做刑警以来,一切都顺风顺水,她给我上了生动的一课。在情感上,我终于能彻底放下,解脱了。等这个案子办完就去相亲,家里面着急抱孙子,我年纪也不小了。”

    “你能想开最好,世上好女人多的是。”孟哲打趣着说,“那个女记者似乎对你有意思,有事没事都要找你聊聊。”

    女记者?陆离听了一皱眉,随即想到他说得是霍彩妮。那女人还真不是一般的难缠,上次提供了有用的线索,曲寞放了内部消息给她。说是放消息,不过是借她的手逼出贺万达罢了。

    可从那开始,她就时不时出现在刑警队。她不敢去烦曲寞,就盯着剩下的几个人不放,陆离这个副队长自然是被盯得最紧。

    现在一提霍彩妮的名字,陆离就觉得头疼。

    “走吧,开到村子估计就黑了。”两个人结账从镇上离开。

    到了村口,天色果然渐渐暗下来。陆离把车停在那里,他和孟哲两个人步行进去。

    村里静悄悄,偶尔听见一两声狗叫,放眼望去,没有几户点灯。

    他们摸到徐家窗根底下,听见女人正哼哼唧唧哄孩子睡觉呢。

    “他爹,你说警察还会找上门来吗?”女人开口说话,哪里有半点秀逗的样子?

    “村长说了,警察看死得不是二丫头就会查别人,没空理睬咱们。一年到头,失踪的人有不少哩,警察能查得过来?”徐老蔫好像在搓玉米,“你不是又去后山看了一遍,还在那里呢。”

    “大晚上的别说这个了,我心里慌。二丫头,你看在我们替你养活儿子的份上别找我们报仇。你爹不是故意的,是失手。要不是你想用石头砸你爹的脑袋,你爹也不会……唉……”

    徐老蔫没言语,咳嗽了几声又深深叹口气,“那个畜生死了也干净……只是可怜我孙子……”话说到一半就停住,谁都能听出里面浓浓的哀伤和后悔。

    “徐佳莹到底是怎么死的?她埋在后山什么地方?”

    突如其来的声音吓得两口气魂飞魄散,徐老蔫的耳朵最尖,听出是白日里来的警察动静。

    “警察同志,所有的事情都是我做得,不关我婆娘的事啊。”他到底是没什么心机的老实朴实的农民,不等陆离逼问就马上认罪交代了。

    原来,徐老蔫是老来得女,之前有过一个儿子夭折了,所以对徐佳莹娇惯的不得了。尽管这个家一贫如洗,夫妻二人却从不拒绝她的要求。

    可随着徐佳莹越来越大,她的要铅笔,而是高档衣服化妆品,甚至是金银首饰。这让徐老蔫夫妻承受不起,徐老蔫甚至多次去卖血,可却远远不能满足她的需求。

    徐佳莹不能满足,在家里哭闹,还打骂父母。

    刚开始是小打小闹,发展到最后把父母打得满地打滚,浑身青一块紫一块。她见这样都挤不出任何油水,就打起邻居得主意。

    村里民风淳朴,从来都是夜不闭户路不拾遗。徐佳莹算是有村以来的一个异类,把村子搅得乌烟瘴气,村民怨声载道。

    徐老蔫整天跟人家赔礼道歉,可又拿女儿半点办法也没有。徐佳莹不想在小山沟里待一辈子,就去外面打工。她怎么能吃苦?就跟着一群社会上的闲散人员混日子,偷摸赌卖什么买卖都做。

    没事她不会回家,闯了祸就躲回来住一段,她一回来村子就不得安生。

    失踪之前她大着肚子回来,生下孩子竟然想要卖出去换钱花。徐老蔫老实本分了一辈子,怎么会让女儿做这样的缺德事?

    父女两个争执起来,徐佳莹把父亲推倒在地,还顺手抄起石头照着的父亲的头砸下去。

    “你眼睛看不见,怎么那么准确的躲开徐佳莹的攻击?当你把她反推倒地,头撞在石头尖上,怎么确认她当场死了?你怕被人发现把她的尸体拖到后山,你又是怎么做到的?”孟哲接二连三的问着,“你的说法漏洞百出,就是为了自己一个人顶罪,这也是违法!所有知情不报的人都是共犯,都要一起坐牢!”

    听见他这话,女人吓得哇哇大哭,邻居家的狗使劲叫唤起来。

    不一会儿,就有人往徐家来,村长也披着衣裳到了。他看见陆离和孟哲两个人一怔,徐老蔫小声说:“村长,事情漏了。”

    村长听见一皱眉,随后朝着屋子里一个大个男人使了个眼色。

    就见那男子一扭身出去,陆离心里暗道不好,想起了曲寞的叮嘱。

    “李村长,我们是来查案的,不会随便冤枉任何一个好人,有什么事情说出来才能妥善解决。”

    “警察同志,本来就没有什么事情,你们非要刨根究底弄出事情。”村长叹气摇头说着,“你们真不该回来!”

    “虽然徐佳莹是个十恶不赦的坏人,可谁都没有权利剥夺她的生命,除非是法律对她进行宣判。”

    听见陆离的话,村长竟然大声反驳起来,“我们村一直民风淳朴,万历年间还有一位姓王的寡妇被赐了贞洁牌坊,从来没有人作奸犯科。我爷爷是村长,我爹是村长,我也是村长,可偏偏到了我这里出了乱套事。

    好好的村子被一个女娃子搅得乌烟瘴气,不解决二丫头,日后到了地下我也无颜见先人。

    什么法律不法律的我不懂,可我知道一个道理,老天爷也容不下坏人在世上!天作有雨,人作有祸,二丫头脚上的泡是自己走出来的,怨不得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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