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元舱里,等什么时候拿出去卖钱。
生产建造,无论多么先进的技术,都是需要原料的。不过,纳米技术的采矿方式有些特别,刘云设计了这样一种“矿塔核心”。首先,让飞机携带矿塔核心,飞临矿区(无论富矿贫矿都能开采)上空,然后空投矿塔核心下来,在一个区域放置一个矿塔核心。然后,这个纳米核心就开始展开,开始往地下钻洞,就像生根一样,伸出一根长长的管道,主管道直直往地下伸,主管道又分叉出支管道,支管道再次分叉,总之是模仿植物的根系。然后,这些根系的纳米机器人就开始采矿了,直接搬动原子和分子,然后通过根系的脉络运上去。矿塔的地面部分就是一座塔,像种树一样,每天从地下开采矿物,累积到塔内,然后由矿车每天运走。当然,这些矿塔需要能源和原料,能源可以有两种方式获取,最省钱的方式是制造一片太阳能电池纸,用太阳能给能量体充电,另外还可以不断补充和更换能源包,这样比较费钱。原料则需要原料包了,毕竟采来的矿未必含有建造矿塔和根系所需的全部矿物。这样,无数的矿塔就像种树一样,稳定地产生经济效益,如果需要加大功率,只需增加能源和原料的供给即可。如果矿快被采光了,那么还可以让纳米机器人将根系分解掉,从末端开始分解,然后回收原料,不能浪费。
这样的矿塔,采矿效率很高,比原有的矿厂高出许多倍。如果刘云愿意,他可以在澳大利亚的各地布满矿塔,然后将这片大陆的表层矿物统统吸个精光,让澳大利亚彻底成为贫矿区!
自从刘云四人打完抗日副本回来之后,已经过了三个多月,如今的中国各地正在如火如荼地建设。刘云也有很长时间没怎么理过政务了,许多事情都交给政务院总理李鸿章和手下去处理。如今,纳米技术已经取得突破,进入平稳发展的阶段,他也可以抽出空来管管这些政务了。
北京,中南海,时隔三个多月,刘云终于再次出现在这里。由于技术方面突破很大,所以刘云心情很好,到处见人就打招呼,弄得那些普通工作人员受宠若惊。忽然,刘云看见一位穿着新式官服的老人,须发皆白,但精神矍铄,正向几个人交待什么事宜。
“哈哈!李中堂,哦,不,应该叫李总理,好久不见了!”刘云乐呵呵地向李鸿章打招呼。
李鸿章见到刘云,立刻诉苦道:“我说宅下,呃,主席,你终于出现了!这几个月可把老夫害苦了,我可是呕心沥血,这政务院的事情真是多,比我以前的事情多多了,而你身为首脑,却不理政事,简直跟昏君有得一比了。”
刘云笑道:“哈哈,李总理真是强悍,呕了三个月的血,还能这么面色红润,佩服,佩服!”
李鸿章老脸微热,不过他在官场打滚多年,这点玩笑不算什么。李鸿章道:“宅下大人,老夫还是这么称呼你吧,你身为国家首脑,虽然你是宅下,身份特殊,但也应当为后来者立一个表率才是。”
刘云微微一愣,便道:“李中堂说得有道理,是我疏忽了,今后我一定注意。下面给我说一下现在国家的情况吧。”
其实,刘云自己用心神探查也能知道大概的情况,不过,他需要看看政|府的报告,还要看各种数字。听李鸿章所说,这几个月来,政府的主要工作还是稳定政局,安抚人心,用刘云的话说,就是“做思想政治工作”,现在局面稳定,政|府部门工作正常,中央的各个机构已经改组完毕,人员也都定了,各种制度也有了相关修改,但地方上的制度还有许多要改革的地方。经济上,由于在红星企业做了领头羊,国内也百废待兴,所以工业正在快速发展。基础建设中,最主要的是铁路和公路建设,铁路建设由詹天佑主持。之前红星带头修的川汉铁路和广汉铁路已经通车,相关铁路公司已经有收益了,同时,京汉铁路也正在修建,准备和广汉铁路连接起来,形成京广线。由于有了现代机械,所以铁路建设比较迅速。其他铁路也有在修建,例如从北京经过沈阳到哈尔滨的铁路,从连云港经过洛阳、西安,最后到达兰州的铁路,这两条线路也正在修建,由于政|府的钱不多,仍然是红星企业作为大股东,从社会集资修建,实际上主要还是靠红星。除此之外就没有别的铁路在建了,因为红星的力量也有限(如果刘云加大投入就不同了)。
公路方面,主要是京津唐地区正在建大型公路,本来是按高速公路的标准建造的,但现在汽车不多,想高速也高速不起来。不过,北京城的主要干道都在修路,一部分已经完工,如天安门前面的长安街,现在已经焕然一新,至少全部都是宽敞的水泥路,看起来相当有气势。不过,大路周围的建筑还不太合拍,古建筑还比较好看,关键是有许多违章建筑,例如乱七八糟的宅院、菜市场等等,看来还需一段时间来整改。
李鸿章还告诉刘云,现在东北的一些豪商、大地主联合起来,要集资修公路,要修一条从沈阳到哈尔滨的公路,未来再配合北京到沈阳的公路,那么从北京到东北的道路就通畅了。从军事上看,由于日本玩家盘踞在西伯利亚,所以修了这么一条路也方便出兵。因为经济和军事的双重考虑,所以李鸿章批准了民间修路的要求,现在公路已经在修建了。不过,听到这个消息,刘云的脸色立刻阴沉了下来。
李鸿章相当不解,抚须问道:“怎么?此举可有不妥?目前税务制度刚刚建立,国家余钱不多,各方面的建设需要太多资金,地主绅商联合修路,这是一件好事啊!”
刘云黑着脸道:“不错,你说得不错,这本来是一件好事,但是,这些地主绅商为何要修路?本来修路这种事情是长期投资,大把大把的银子扔下去,几十年才能收回来,一般人即使有钱也不会把钱扔到这个无底洞里去,只有国家才会去做这种事,因为经济发展起来,税收就增加了。但是这些绅商为什么要这样做呢?他们又没法收税,按通常收过路费的方法,又要收上几十年才能收回来,李中堂,你说说,这是什么道理?”
“这……老夫倒是不知,财务经济方面,本就不是我所长。”李鸿章道。
“哼!”刘云敲着桌子,气道,“你知道么?这些人修路,路还没修多少,就先建起收费站了!把住交通要道,路没修,先建起收费站来收钱。佩服,真是佩服!这些人还真聪明,竟然想到这样的法子来收钱。你知道他们的过路费收多少么?一个人过去要收一钱银子,一辆车过去要收一两!他妈的,这些地主老财,真他妈的坏!现在所谓的工程是开工了,但修路进度奇慢,分明是他们要拖延时间!等过了几年,国家有钱了,回过头来这条路还没修好,国家想接手,但他们已经把修路权拿到手,还说什么已经把资金投入了,国家不能侵吞他们的。哼,真是打的好算盘!”
李鸿章霍地站起来,惊讶道:“真有这事?那、宅下大人,你是怎么知道的?”
刘云闷哼一声,道:“我自然有办法知道,你都说我是宅下大人了,我还能没办法么?”
李鸿章表情一滞,旋即恢复过来,立即向刘云请罪道:“主席,老夫有罪,险些给这些人瞒过了,不仅害了百姓,还害了国家,请主席降罪、咳,处分。”看来李鸿章对这些新名词还不太习惯,不过,李鸿章这里不是什么恭敬,而是作为官场老油子的一种正常表现,先把罪名揽下来,刘云还好意思责怪吗?
“呵呵……”刘云笑道,“罪不在你,你也是不知情的,更何况,现在是法制社会(??),怎能随便定一个人的罪?其实,我也是刚刚才知道东北那群人在违法乱纪,而这群人许多是以前的满清贵族,他们有钱,但现在失去了许多特权,失去了许多经济来源,如今就要想着法子敛财。哼,是时候该处理一下这些人了!”
李鸿章听了这话,忽然感到后背一阵阵凉意,看来,不少人要遭殃了。
很快,中央出台了新规定,规定了公路的收费标准和收费站的最小距离,同时,还做出民间投资基础设施建设的有关规定,主要是不能让某些人钻漏洞,以投资建设为由想方设法敛财。实际上,这个收费标准很低,而且收费站的最小距离是两百公里,这样就使民间修路变成公益事业,根本无利可图。刘云要的就是这个效果,他认为,修路这种事情,就该由国家去做,而且要做好,至于谁家里有钱,觉得家乡道路不好,出资修建的,国家也不反对,只是给予精神鼓励,但干道之类的重要道路只能由国家去修。至于收费站,问题太多,还是越少越好,国家要舍得在基础设施上花钱,不能贪图小利而养出一堆蛀虫,还造成民怨。
对于那批地主豪绅,则处以经济上的重罚,这是应有的惩罚。
此时,刘云也在考虑,是不是该整掉这些地主阶级了?这些地主阶级,束缚了数亿农民,让农民生活水平无法提高,灾荒时连活下去都没办法,有这帮地主在,中国就没法建设成先进的工业国。历史上,闹革命时做的最重要的工作就是土改,获取了大量农民的支持,让大量农民参军,这才取得了政权。即使在台湾,蒋光头也通过赎买等一系列政策,将土地重新分配,让这些地主转变成资本家,才有了亚洲四小龙之一的台湾。不过,大陆人口多,土地也比台湾多得多,如果要赎买这些土地,恐怕是不成的,那么除了暴力方式,还有什么办法可以收回这些土地呢?
于是,刚刚惩罚过那批借修路之名乱收费的地主豪绅之后没几天,刘云又代表中央政|府颁布了全国减租减息的政令,规定了土地租税的上限,拒不执行者,将被没收土地,并处以有期徒刑。这个政令一出,全国顿时轰动了,地主们一片哗然,反对声浪高涨,至于农民,由于现在大部分农民都成了佃农,所以他们一片欢呼。同时,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