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八儿,怎么联络方倩的,他说给她发个信息就行了,他也让我给方馨阿姨发一个,也许她会跟我约个时间。我没有这样做,我只是一个人,但她身边却有那么多的人看着,不可能任性恣意。她与朱润民虽然已经离婚,但在明里,他们还是夫妻,如果明目张胆的与我来往,真不知会出什么样的岔子。而且,明显的,我很担心她来到我的家,看到我生活的现状。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我备受煎熬,经常走神,但却得极力装出一副毫不在意的样子,我不能让八儿看出我的内心。只要八儿在家,我就一直不停地打扫、整理房间,不让自己有心不在焉的时候。但我的辛苦却没有带来房间的整洁,我总是把这里的东西搬到哪里,哪里的东西又搬到这里,结果还是一个乱字。
终于,我接到了方馨的信息,我急忙请假赶去,方馨似乎也等不及,在没人的地方,猛地扑到我的怀里。我紧紧地将她搂在怀里,使她差步被我挤压得背过气去。她一阵一阵地娇喘着,但感觉却非常的享受,有时,她还会用她无力的双臂环到我的腰间,使出吃奶的力气勒我,仿佛要让我们的腹部与她的胸部挤压成为一体。我能感受到他被挤压的胸部精巧别致,不很大,但圆润坚挺富有弹性,无需硬物的支撑,非常真实,这是一个差不多五十的女人啊,知事以来,这是第一次感受到科技进步与生活品质提高对人的生命延伸的好处。当有保镖在身边时,她会随意地摆着手臂,好做出无意间碰到我的身体的样子。因为他一直都靠我比较紧,我只要稍不留意,手肘就会碰到胸部,一个她身体最绵软地地方,愧意的我侧头去看她,一定会碰到既惊喜又嗔怪的古怪表情,令我生出难以理解的满足。
我们见面的时候越来越多,当然,地点都是在公众所无法到达的地方,有时,会连续两三天,一个星期最少也会有两天,虽然我们已经非常亲密,但我们从来没有做出越轨的事情,我连她的嘴都没有碰过,我怕那是最后一道防线。
不过,我们每次相会,朱润民都会知道,他会抽出时间来和我见上一面,每次都像我是他请来的客人。他呆的时间时短时长,这得看他工作繁忙程度,每次临走时,他都会亲热地叫我“剧民弟”,并一直重复这样的话,“实在太忙,没办法陪你,你好好玩。”
我们穿着明朝的服装,穿行于亭台楼阁、假山水榭。我们民族的园林很有意思,讲究一个“藏”字,经常有些人工打造的暗处,一到这里,我们会加快脚步,然后两三下窜到阴暗之处,然后紧紧相拥那么几分钟。她的身材有些矮小,特别是在我这高大的身材的对比下,我得将头垂下去,才能吻到她的头发。每次当我低下头去时,她都会仰起脸来,嘴唇不自觉地鼓动着,我想贴上去,但我总也不敢,因为那样的话,我的眼会离她的眼很近。我无法正面对着她的眼睛,一方面,看到那双渴求的眼睛,我会立即生出愧疚。
以前,在我想她的时候,我会闻到一股较为热烈、浓重的味道,现在,那味道已经发生了改变,这是一种淡淡的,有着清洁济与香水混合的味道,反而让我变得清醒起来。我无法解释清楚这样的变化,是我的感觉更现实,还是存在的更真实?
方馨有时也显得有些姑娘气,他让方倩与她站在一起,然后由我回答,她们是不是像两姊妹,她是姐姐,方倩是妹妹。实话实说,当两人站在一起,我真切地感觉到,方馨那种女人味,是再美、再年轻的女人都不可能具备的,那种气质与生俱来,也是模仿不来的。
方馨有时会叫我与保镖过两招,保镖当然不会是我的对手,与他们过招,我简直就跟玩差不多,逗得她哈哈大笑,有时,她也会对得胜的我露出一丝坏坏的笑,那笑不像是嘲弄,倒像在是招引,在鼓励,让我突然从快乐的游戏中猛然回到对她的渴望当中。
我很能忍,但终于有一天,我没有能忍住,我们在车上,完成了最后的冲刺。
她的表现既在我的预料当中,也让我始料不及,她并没有像她表面所具有的含蓄婉约那样,而是像一块烧红的铬铁,烫得我全身冒烟。她的主动让我非常受用,她所拥有的技术让我不得不像一个弱者一样任她蹂躏。这是一种巅峰体验,我居然被她给征服,心甘情愿地任她驱使,心甘尽情愿地奉献自己的一切。她像一个贪婪的巫婆,让我坦露一切,然后将其中所有有价值没价值的东西搜罗一空,我除了像狗一样跟着她,就再也没有什么可取。
这事过去以后,再没见朱润民出现在我们的约会地点,他似乎已经明白,他再花任何的心思也无可挽回。保镖不再跟在我们的身后,而是观望着四周,看有没有不相干的人出现在可能见到我们的地方。
虽然仅此一次,但我们亲密更胜从前,我们会躲在一个暗处,我席地而坐,她则仰面躺在我怀里,任由我在她身上轻抚,偶尔,她会猛地将我的手指咬住,试着一次次加大力量,直到咬得我的手指出现深深的牙印。保镖不会跟过来,而是站在很远的地方给我们站岗放哨,防止有人突然闯入。
这时候,我们已经不再有什么语言,很多的交流都变了一个眼神,一个动作,语言已经显得非常的多余。特别是她以前老爱说到的英雄、男人、事业这些词语,都已经被完全丢弃,这使我最后的心理负担也随之而去,满眼,满心的,都是甜蜜。在我的心里,已经没有了我自己,我已经迷失在她所营造的温柔乡里。不过,我们还是比较节制,并不轻易放纵自己,甚至算得上有意地压抑着,让甜蜜蓄积得更加饱满,然后堵去体验那一泻千里的快感。
同样的,八儿与方倩也取得了极大的进展,八儿搬进了朱家大院,成了朱家大院“殿前带刀侍卫”,未来的附马爷,天天都能跟朱家大小姐见面。不过,方倩表面上热情,但内心却要比她的妈妈更理智,虽然她与八儿发展得比我们早,进入状态也比我们快,但是,直到现在,她与八儿还是保持着那种较为纯洁的关系。在罗漠的时候,八儿在终南老道的撺掇下,已经尝到了做男人的滋味,并不觉得这样的事情要瞒着我,所以我能确信他们之间还没有越过那道坎。
八儿不但赢得了方倩,也赢利了朱家大院的所有保镖,因为他在一次次的训练中战胜了所有的人,不管是一对一还是一对多,他都没有碰到过对手。在朱家大院的日子里,他还学会了使用各种单兵武器,而且相当熟练与准确,令许多玩了多年的老手钦佩、羡慕。
对于八儿能修成这样的正果,我当然也为他感到高兴,并与他一样对未来充满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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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五章 暴发的生命力量
有一天,八儿告诉我,经过朱润民的慎重筛选,他接受了一个到乌星的任务。我有些奇怪,既然他做了朱家的保镖,为什么会单独到乌星去呢?八儿告诉我,他已经接到了朱润民的警告,无论如何都不能把这件事情告诉我,因为怕我会担心让他一个毫无经验的人去执行如此危险的任务。这反而引得我更加的担心,以八儿所经历的事情来看,应对各种阴谋,他实在差得太远,他总是以一种对人真诚的态度对待任何人。平常情况下无可厚非,但是要对待那些社会上的精英,这可是致命的缺陷,就像终南老道,表面上是对八儿好,实际上,他正是在利用八儿的单纯来达成自己的目的,他躲在八儿的身后,什么都由八儿出面,但得到的成果,却也有他一份。
在我的一再追问与逼迫下,八儿终于告诉我真像,他要去那里保护一个人,这个人会有一项特殊的任务,如果那人任务成功,八儿就要保证他安全返回球,如果他任务失败,八儿就要负责清理痕迹。而且,朱润民已经向八儿暗示,如果他能很好地完成这趟任务,就能确立在朱家的地位,再往下发展,娶方倩就更有好的条件,而朱家只此一女,女婿极可能就会是唯一的接班之人。
白道中人使用**的伎俩并不奇怪,但令我意想不到的是朱润民这样的人也会使用这种手段。虽然我与他的前妻已经算是有了一腿,但是,我依然对他持有敬重,一个文质彬彬的人,怎么会干出如此狠毒的勾当。
我已经从方馨那里知道了朱润民的背景。他可以算是政治世家,已经有多代居于社会的上层,到他这里,已经创造了家族奋斗的最高峰。现在,他正在朝着元龙的地位发起冲锋,竞争当然是相当激烈,当着所有人的面,他与竞争对手互相仰慕,暗地里,却用力地咬着对方,全力侦测对方的一举一动,挖掘着对手可能出现的任何破绽。朱润民比其他竞争者拥有更多的文化优势,他被塑造成了具有传统美德的、坚持以德治国理念的人。但是,用方馨的话来说,他却是一个极其阴险的伪君子,从来不站在男人的角度思考问题,所有的行径,就如同一个没有势却大权在握的太监。在女人面前,如果女人弱,他就像只野兽,女人强,他就像条哈巴狗,但无论在什么女人赤裸的身体面前,他都拿不出足以证明自己是男人的根据来,他只能以刺痛女人来展现自己的攻击性、破坏力。
我觉得这一趟任务并不像八儿想象的那么简单,说不定还有很多潜在的危险我们无法预料,而且,说不定,这会是朱润民设下的一个陷阱。他的女儿与女人,都落入了我们两人的手中,他会不会心有不甘呢?这次,无论如何也不能让八儿一个人去,如果遇到什么情况,一定不能少了他人的照应。
八儿这趟差,根据预测,最多只需要两个星期的时间,而我手头的工作也不是很紧,请两个星期的假也不是什么问题。前段时间,与方馨热烈的交往,我经常请假,公司也并没有什么表示,这次也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不过,当现在,我才知道,公司背后的老板正是朱润民,这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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