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还是不肯放过他们?你出尔反尔,你就是个恶魔!你还想我对你怎么样?我告诉你!他们不在了,我的心也死了!你连让我恨的资格都彻底失去了!”麦曦的情绪有些激动,一贯轻言细语的悦耳嗓音陡然拔高,冷沉淡漠。
安斯听着她的话,衣袖下的两只大手死死地攥着,放置身体两侧,他的薄唇因显而易见的怒气紧紧地抿在一起。
麦曦女性与生俱来的直觉告诉她,他在生气,而且很生气,呵,他生气什么呢?
该生气的是她才对,他禁锢了她这么多年,他该得意忘形才对,他的目的早已达到,他还有什么值得生气的?
“你还在想着他,还在恨我,我说过,他的死和我无关!我承认我为达目的不择手段,你也可以说我残忍卑鄙,但是,我绝对不是那种出尔反尔,自毁诺言的人,我要是想让他死,再他没有娶你之前就可以有千百种方法杀了他,夺回你,你不是爱他吗,我成全你嫁给他,可是到最后是他给不起你想要的生活,我不能眼睁睁地看着我心爱的女人受苦,所以我只能从他手里把你重新夺回来,只有我才能给你安定的生活,只有我才能让你幸福!”安斯的语调有些失控。
麦曦冷哼一声,她早已不再相信这个男人的花言巧语,这么多年来,她早已失去了所在乎的一切,他们不在了,她的心也跟着死了,要不是还顾忌着安佳颖,这个她和那人的骨肉,她也不会独活。
“你滚!我不想再看到你!”麦曦怒瞪着他,芊芊玉指指着大门的方向。
安斯狠狠地咬牙,拳头紧攥,“麦曦,你不要太过分,别忘了你的本分,你是我的妻子,你没有资格对我颐指气使!”
“呵,妻子?我可从来没把你当丈夫,安总裁是不是太过自作多情了?要是我真在乎你,会容忍你在在外面金屋藏娇吗?如果我真在乎你我会对你的的行踪漠不关心吗?”麦曦双手环胸,冷冷地斜睨着他,娇柔的容颜上尽是讥诮。
“你——”安斯攥紧手心,从未感觉如此挫败过,倨傲的男性自尊却不容许她屈服于一个女人,“这一切都是你造成的,你推三阻四不让我碰你,即使那人死了你还想着他,为他守身如玉,为什么要来要求我对你忠贞不二,麦曦!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我堂堂安氏总裁,还以为我非你不可?真是笑话!”
“神经病!”麦曦冷嗤一声,抱胸对面无表情,眼观鼻鼻观心地佣人嫌恶地说道,“窗户打开,某人在这里简直就是乌烟瘴气!”
“是,夫人。”女佣不敢不从,忙上前将四面高大透明的落地窗窗帘全部打开。
“砰!”地一声摔门的震响传来,看着安斯气得脸色发黑离去的身影,佣人们的心都震了三震,只有麦曦面不改色,神色淡定自若。
宁静的夏夜月朗风清,总是能给人一种清逸娴静的感觉,明净清澈如柔水般的月色倾洒,清光流泻,意蕴宁融,月色柔和而透明,轻盈而飘逸。
凌瑾瑜站在阳台上,任由夜风轻拂着她柔软飘逸的发丝,舒服地叹了一口气。
一双手神不知鬼不觉地至身后探入她的不盈一握的纤腰,似乎是吃一堑长一智,这次倒是有先见之明一把攥住她的双手紧握于掌心之中,淡淡地冷香将凌瑾瑜整个人紧紧包围。
“宝贝,有没有想我?”他的唇瓣贴着她的耳廓,语气暧昧而迷离,仿佛情人之间最正常不过的情话。
这犹如鬼魅般的嗓音令凌瑾瑜背脊一僵,只觉得全身的血液都在逆转,顷刻间,她只觉得一阵寒凉之意沿着指尖迅速地传遍了全身,而后一直蔓延至头发丝……
她已经惊得说不出话来,全身微微颤抖,细密的汗珠深处了肌肤,凉风拂过,令她忍不住颤栗起来,不知道是怕的,还是冷的。
见她绷紧了身子不说话,男人完全转过身来,他一袭黑色西装,看向凌瑾瑜的依旧带着银色面具的脸颊透着漠然的光,刚毅的轮廓一贯的犹
若希腊神话中神,那么高高在上,良久后,他的唇才微微勾起一丝弧度,明暗灯光交替,男人鹰雅间昂藏着高贵血统下的成熟和不容忽视的锋芒,举手投足是她深感陌生和无法驾奴的权威……
他的眼神,不再有着一贯的邪魅诱惑,而是那种令人摄心的冷静!
当他的眸光准确无误地落在她脸上时,她只觉得仿佛两道电光扫过全身,精光暴闪的瞬间,凌瑾瑜像是看到了无底深渊里深含着太多的思想,予人相当复杂的感觉……
“你怕我。”男人终于开口了,他的嗓音还是令凌瑾瑜熟悉的低沉,就像是窗外深邃的夜空,此时却夹杂着一丝冷沉的不悦。
凌瑾瑜的身子微微一颤,咬紧唇瓣不发一语。
这一刻,她反而不想逃了,她倒要看看,他究竟想要怎样,如果这是他对她的逗弄,落荒而逃反倒更加助长他日后的嚣张气焰。
“你以前说过,只要我向顾逸琛拿到那张照片给你,你以后就不会再来打扰我的生活,是真的吗?”
男人没想到在这种情况下,她难得还能如此镇定自若的跟他谈条件,他的嘴角勾起一丝兴味的笑,指尖在她白嫩的脸颊上游移,“不错,我是说过,你想帮我拿到那张照片?”
“只要你肯放过我,我可以想方设法帮你拿到东西!”凌瑾瑜偏头躲过他沁凉的手指,语气凉薄。
面具男突然笑出声来,大手抬起,居高临下的抚上她随风飘扬的青丝,修长的手指撩起一缕乌黑的发丝在手中细细把玩,“丫头,不得不说,你真的很聪明!怎么办呢,越是发现你独特的一面,我越是舍不得放手呢!”
凌瑾瑜退后一步,眸光清润地看着他,讥讽勾唇,“男人都是这么犯贱吗?”
“要是能得到如此佳人,犯贱一点又何妨?你说是不是?”男人不以为意,箍住她,唇角是意味深长的笑,可这笑是透着一股子狂妄之气,很快蔓延至他深邃的眸底。
“没想到阁下有觊觎有夫之妇的嗜好,真是令人大开眼界!传出去,就不怕有损阁下的威名?”凌瑾瑜眸光清浅,即使心中对眼前危险的男人再惧怕,也只能硬着头皮与之周旋。
“你觉得名声对于我这样的男人来说,值几个钱?我想要的,就没有得不到的!”男人毫不在乎的冷哼一声,俯身靠近她,健硕的身子紧紧贴着她的娇躯,他的声音一如往常般低沉,抬手的动作貌似很轻,却落在了她的头上,修长的手指穿过凌瑾瑜如瀑的青丝,一丝一丝地顺势而下。
凌瑾瑜被他的暧昧的举动弄得头皮发麻,咬咬牙,蹙紧黛眉,“无耻!”
男人闻言后反而是放开了她,走到了餐桌前,悠闲自得地拿起旁边的醒酒器,朝着通透的水晶杯自斟了一杯袖酒,淡淡说道,“看来你还是不太了解我,你知道我是做什么的吗?杀人放火,无恶不作,听过太多咒骂和诅咒,可我依旧好好的,现在你该相信一句话了吧?”
凌瑾瑜一凛,“什么话?”
“祸害遗千年!”男人简言意骇。
凌瑾瑜咬牙切齿,狠狠地瞪着他,冷笑一声,“有本事你就杀了我,将一个弱女子玩弄于玩弄于鼓掌之中算什么本事!”
他一直坐在那里没有动,像是一只优雅的黑豹一样,心平气和地看着强自镇定的女人,眼中是足以掌控一切的淡定自若,“在我没玩够你之前,你会相安无事活的在这世上,没了你,我的生活岂不是会很无趣。”男人笑了,唇边的弧度看上去很残忍,他的话,更甚从前那么露骨和毫不怜惜!
凌瑾瑜的身子一颤,像是盯着陌生人似的盯着这个男人,她到底得罪了他什么,他似乎处处针对她?
凌瑾瑜眯起眼,紧盯着眼前散发着强势气势的男人,月光照射在他的面具上更显诡异,令凌瑾瑜没来由地感觉到一阵胸闷的窒息感袭来,她后退一步,想要落荒而逃念头越发强烈。
“怎么?终于伪装不了坚强,没胆子面对我,想逃去哪?”男人终于懒洋洋开了口,重如磐石的嗓音重重得撞击在偌大的空间中,漾起回荡之音飘到她的耳畔。
“丫头,我说过我没那么多耐心纵容你,你的倔强会使你吃大亏的,今天,我就让你见识一下。还愣着干什么?把她给我绑起来!”低沉的嗓音转而成为冷喝的命令。
凌瑾瑜一惊,还没等反应过来,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两个黑衣人已经将她擒住,双手被禁锢住,紧接着,一双皓腕被紧紧缠绕在一起。
“放开我,你这个混蛋!”凌瑾瑜拼命挣扎,双手被禁锢的无助感令她全身不由自主的颤抖起来,却依旧咬紧牙关,不愿意屈服。
“性子够烈的啊!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只会更加激发男人的征服欲?”
说完,他抬起一只大手,沿着她的小脸缓缓下移,路过她天鹅般高傲的颈部后,钻进了她因挣扎,而微微敞开的衣衫之中。
胸前的丰盈被一只陌生冰冷的大手一手掌控肆意蹂躏,凌瑾瑜一脚狠狠地踹向男人双腿间那最脆弱的一点——
却被他早有防备,另一只手一把攥紧她的纤细小脚,指尖从她光洁修长的大腿一路而下缓慢滑过,所到之处留下一连串的酥麻灼热,直到小巧的小脚趾。
轻轻地一个手手势,挥退那些黑衣人,男人一把将她打横抱起,放在宽大的沙发上。
“放开我,你想强奸我?我就是死也不会让你得逞的!”凌瑾瑜双手被束缚住,挣脱不得,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男人的大手越来越不安分,可她除了扭动着身子躲闪外,再也没有办法。
路易苍尧不怒反笑,宽大的手掌抚上她的丰盈,瞬间,凌瑾瑜只觉得在他的触碰中产生了一种很奇特的感觉,像有两股电流,柔和地铺上她的丰盈,并且慢慢地扩散,逼进她的身体,她来由地哼了一声,倒抽一口气。
他露出一个满意的眼神,这眼神不再变得那么冷酷,却总像是要剌穿凌瑾瑜的内心深处,要穿透她的一切似的……
“真是个风骚的女人,对自己丈夫以外的男人的碰触这么快就有感觉了!你们不是才刚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