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样优秀的男人也会有孤寂的时候?
凌瑾瑜心疼地看着自己的丈夫。
男人一杯接一杯地一个人猛灌着闷酒,酸而甜的液体流过唇齿舌尖,划过丝丝甜的腻人的味道,直到喉咙处,才转化为丝丝甘甜,那双黑曜石般摄人心魄的眸子在酒精的渲染下越发迷离。
“别喝了。”
于心不忍,凌瑾瑜一把夺过顾逸琛手中的酒瓶,秀眉紧蹙。
“老婆,你就让我喝一点点,就一点点。”顾逸琛白皙的俊脸微微泛红,却没有烂醉如泥的地步,微醺的脸在灯光的辉映下泛着红光,伸手便上前抢夺她手中的酒瓶。
凌瑾瑜一个躲闪不及,被顾逸琛伟岸高大的身躯狠狠扑倒在地,严严实实地压在身下,动弹不得。
迷离中,顾逸琛伸手捧起凌瑾瑜娇美嫩滑的俏脸,指腹在精致白皙的脸颊游移抚摩,视若珍宝。
“老婆,你真美!”他眸光微闪,眉梢压得很低。深邃幽染的灰眸瞬也不瞬的盯着她。
倏然,他抬起干净的手,拇指与食指扼住她小巧的下颌,转过她的小脸,目光缓缓下移,最终在她娇美的唇瓣上驻留。幽光倏闪,修长的指尖轻轻摩挲着她粉红色的唇瓣,同时,她的身体微僵,羽睫颤动一下。
凌瑾瑜晶亮动人的眸子扑闪着纯真清澈的光,惹得顾逸琛心尖儿一颤,如果冻般甜美的樱唇微张,似乎诱人品尝,垂首,他的唇就这么情不自禁贴上香甜唇瓣。
四片相接的唇瓣,柔软而带着彼此的香气。
她的馨香与他口中淡淡地醇美酒香萦绕交织。
她怔愣于他突如其来的温柔,周围一切的声音都不复存在,呆呆的任他予取予求。
因为一瞬间的失神,就已然被他唇齿进占,慢慢的撕磨,慢慢的纠缠。他的舌尖滑入她的口中,寻到她小小的香舌,缠起,放开,再缠起。含住她温软香甜的舌尖,男人禁锢她腰间的手臂更加紧窒,茉儿觉得自己的头又仰起了一个角度,整个娇唇被迫与他契合。
她的胸前剧烈起伏,不知是紧张,还是呼吸不畅。不停磨蹭着和他相贴的胸口,像是在考验着他薄弱的意志力。
舌尖却趁她还没有来得及防备,已经滑入她的檀口,寻找她的丁香小舌。瞬间,凌瑾瑜的呼吸被打乱,他健壮的身体压着她,裸露的胸膛蹭着她胸前的柔软。他的吻像是一把狂烈燃烧着的火,烧烫她的全身,也瞬间烧毁了她的理智,教她迷迷糊糊的瘫软在他的怀里娇吟。
他狡猾湿润的舌尖寻着她的,伺机在她的檀口中搜刮蜜津,玩着情意绵绵的游戏。他微凉的指尖,渐渐从她的下颌一路滑下,锁骨、浑圆的胸前。除了彼此愈发厚重的呼吸声,还有唇齿间纠缠的润泽声,她几乎已经听不见其他。
凌瑾瑜以为自己就要溺毙在男人的这个吻中,她终于理解了为什么电视上那些女人在接吻后都像是一块破抹布一样挂在男人的身上,因为现在,她就是这样。空气都变得那么珍贵,她浑身虚软的靠在顾逸琛的胸膛上,胸口上上下下的起伏着。
月光下的她更是美得不似真实,细细的秀眉,娇俏的鼻尖,小而粉嫩的唇瓣此刻轻轻上扬着一道浅弧,装入星辰般的黑瞳比宝石还要璨亮珍贵。
她的味道如此之甜,尤其是在他的舌尖滑入她的口中,她竟也伸出自己的丁香,生涩而又稚嫩的回吻他,缠上他的,两人呼吸交融在一起,满室的旖旎和暧昧,静静的随着月光盈满书房。
直到两人都气喘吁吁,尤其是凌瑾瑜,无力的趴在他肩头大口大口的喘息着。
一吻作罢,他的薄唇仍旧流连在她的耳珠,颈子,和锁骨,缱绻缠绵、密密麻麻的亲吻着,一阵阵酥麻的感觉从被他薄唇触碰的地方一直传达到神经末梢,她已失去了反抗的力气。
☆、市长大人别太坏 【93】女配是炮灰命
一吻作罢,凌瑾瑜气喘吁吁地从顾逸琛的怀中抬起头来,美眸一瞬不瞬的看着他,他眸光迷离,还带着幽暗的情欲味道,浓浓的暧昧气息密绵绵密密地包围着二人,久久未能散去。
看着娇妻娇艳迷人的俏脸,顾逸琛有些心猿意马,伸手将她搂的更紧了些。
“老婆,你不会离开我的是吗?”温香软玉在怀,顾逸琛不知道想起了什么,眸光黯淡下来,箍着她纤腰的手指几不可见地微微颤抖,想到她有一天会离开他,他的心就一阵窒息般的疼痛,他从未这么患得患失过,直到遇上了她,他第一次害怕了,胆怯了。
凌瑾瑜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会唐突地问出这样的问题,微微一怔,继而笑了,“我不是说过吗,你要你不欺骗不背叛,我是不会离开你的,为什么突然这么问?是不是做了什么亏心事,恩?”
顾逸琛心中一悸,脑中回荡着她说出的“不欺骗不背叛”,有些回不过神来,本来之前就想对她坦白的话语噎在的喉咙口,他突然之间迟疑顾虑了,什么也说不出来,或者说什么也不敢说,他担心。
“怎么不说话?真的做坏事了?恩?”凌瑾瑜眨巴着眼儿,盯着他的俊脸,不放过他脸上任何一丝一毫的情绪。
“怎么会呢,阿远都说我是二十四孝好老公,上得厅堂下得厨房。甚至——”他故意顿了一下,将她搂的更紧,薄唇吐出的魅惑气息弥绕在她的耳畔,“上得大床!”
凌瑾瑜闻言,俏脸一红,捏起拳头就要锤他,“流氓!”
却被他一把将粉拳包裹在宽厚的大掌中,“男人不坏女人不爱,你们女人就是口是心非,明明心里想要,可嘴里又说着令人讨厌的话。”
凌瑾瑜哼了一声,“你没有其他的话要跟我说吗?”
“恩?”顾逸琛没明白她话里的意思。
她叹气,果然在跟精虫乱窜时的男人说话是很费脑子的,好脾气地从桌上捻起一张报纸,塞到他的怀里。
顾逸琛疑惑地翻开报纸,果不其然是徐若兰车祸的消息。
他掠了一眼,似乎并不奇怪,抬眸看她,挑眉,“你认为是我干的?”
“我不知道,我猜测不到谁跟徐若兰有这么大的深仇大恨,竟然要置她于死地,我可不信有这么巧的意外事故。”凌瑾瑜有些心虚,当看到这则报道的时候,她的确以为是顾逸琛出手了。
“不是我做的。”顾逸琛简言意骇地说明。
“我知道,以你的身份根本没有必要去做这种给自己找麻烦的事。”凌瑾瑜下意识地解释。
顾逸琛却没那么好打发,哼了一声,“可是你第一个怀疑的是我。”
“对不起,别气,我相信你不是那种人。”她有些不知所措,心中愧疚不已。
“算了,谁叫徐若兰仇家太多呢,何况,她之前那样栽赃陷害我,我的确有理由教训她,不过,我没那么狠做这种事,顶多将她送入监狱。”顾逸琛理智说道。
“恩,我相信你。不过,我还是想去看看她。”凌瑾瑜想着还是应该去看一眼徐若兰的。
顾逸琛想了想,继而点点头,“明天我跟你一起去。”
次日一大早,凌瑾瑜和顾逸琛用过早餐,就和顾逸琛来到了市附属医院。
向前台护士打听到徐若兰的病房,两人相携着走进病房。
两人到达的时候,病房里徐家人都在,悲伤压抑的气息弥绕在病房中掺杂着淡淡的消毒水味,令人很不舒服,徐若兰紧闭着双眼,脸色带着不正常的苍白,安静地躺在雪白的病床上,许久二老一脸悲戚地坐在病床边,紧握着女儿的手,口中不停地呢喃着,似乎是想由此唤醒昏迷不醒的女儿。
徐玺一看到顾逸琛,一股火气只窜脑门儿。
“顾逸琛,你还敢来?现在看到我妹妹这个样子,你满意了吧?”
他冲过来,一把将顾逸琛递上来的毫不留情的扔了出去!
顾逸琛不以为意,语气平淡地说道,“我也没有想到事情会发生到这个地步。”
“少来假惺惺了,我就不信若兰这次车祸会这么凑巧,你敢说你跟这件事没有关系吗?”徐玺满面愤恨。
“的确跟我没关系,你怎么不问问将你妹妹从警局带出来的人,是不是他们利用完了她之后,杀人灭口?”顾逸琛镇定自若。
“……”徐玺顿时语塞,他是怎么知道他和南宫瑞之间的关系的?这个男人连这个都能神不知鬼不觉地查到,还有什么是他办不到的?
想通这一点,徐玺有些惶然也有些沮丧,原来他以为以前都做得天衣无缝,结果在对方的眼中,自己的所作所为不过是跳梁小丑罢了,甚至将妹妹弄成了这个样子,早知道是这样,当初他也不会去求南宫瑞,都是他太过天真,以为对方欠了他一个人情就会遵守诺言,救出妹妹,可是结果却超出了他的意料之外,这不是他要的结果。
看着徐玺深受打击的模样,顾逸琛并没有觉得有多同情和怜悯,这是他遇人不淑,一手将自己的妹妹推向了万劫不复之地,路是他自己选得,他该为自己的选择承担后果。
徐家二老虽然对顾逸琛也有所怀疑,可是他们却一向畏惧于顾逸琛的身份背景不敢公然与之对抗,可是现在听说是自己的儿子间接将女儿害成这个样子的,顿时不再压抑心中的悲伤和怒火,冲了过来——
“啪”地一声清脆的声响唐突地回荡在安静的病房中。
猝不及防的一巴掌印上脸颊,徐玺有些反应不过来,怔怔的看着颤抖着大手,年迈的父亲悲痛欲绝的朝他怒吼,“原来是你!你这个逆子,你到底做了什么将你妹妹害成这样?”
徐玺闭了闭眼,心中也百般不是滋味,任由父亲在自己身上发泄着又捶又打。
最后还是徐母不忍心看下去,抹去脸上的泪痕,走过来将徐父拉开,“老头子,这件事也不能全怪阿玺,他的原本也是想将若兰救出来不是吗?结果却也不是他能预料的,我们的女儿已经这样了,我只有这么一个儿子,徐家这么大的家业还得靠他支撑,难道你还要和儿子断绝父子关系,失去唯一的一个儿子吗?”
徐父颓然无力地垂下手,一下子仿佛老了好几十岁,任由妻子将自己拉离儿子的身边。
徐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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