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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然笑笑说:“那算了吧!小花朵。”以前,周然一直说我们几个是温室里的花花草草,而夏桐是温室里的温室里的小花朵。
夏桐横了她一眼,意思是随你怎么说。
虽然夏桐经常和我一起去酒吧,但她每次喝几口就倒了,所以也一直没有训练的机会,水平也一直停滞不前。直到现在,她也还是喝几口就倒的那种。有一次我把这个想法告诉她之后,她说“什么叫喝几口就倒啊?我那是想睡觉,你懂不懂啊!真是知识短浅。”我虚心地点点头,“嗯,知道了,其实每个醉了的人都想睡觉。”
今天不知是怎么了,三个人都一直是平局,就像约好了似的,一个轮着一个,谁都不吃亏,谁也不占先。玩着玩着,苗嘉乐桃和苏韵也加入了进来。我们分成了三组,我和沈曼,苏韵和乐桃,周然和苗嘉。然后,苏韵和乐桃经常性地输,周然和苗嘉也好不到哪儿去,而我和沈曼却总是赢,我们俩兴奋得跟中了大奖似的。
我怀疑沈曼有天生的好运气,因为我每次拼酒都是输多赢少,就算遇到像夏桐一样的倒霉蛋对手也会输,真是运气背得没话说。
我看了看乐桃一眼,她镇静得跟没事儿人似的,好像刚才喝了一杯又一杯的人不是她。跟她比起来,苏韵就没那么自在了:“不行了,我要去洗一下脸,清醒清醒。”
她求助似的对夏桐说:“你先帮我一下吧!”
夏桐望了欧阳一眼,他们三个正在打台球,说说笑笑的,夏桐点点头说好吧!
夏桐的到来没能消除她们那一组的坏运气,虽然乐桃很体贴地尽量多替夏桐喝,可夏桐还是不可避免地喝了很多。
我说:“要不我帮她喝吧!”
苗嘉说:“那可不行,刚才你怎么不帮苏韵喝来着。那要帮了,就没规矩了。”
我便不再说话。
但是,沈曼却轻轻地杵了我一下,我一开始不明白,慢慢才知道她是说我们可以故意输。于是,我们就这样做了。但我想大家或许有可能看出来了,可我和沈曼就一直在装傻。
然后,苏韵回来了。
我赶紧说:“夏桐你滚一边去。”
这种话她经常跟我说,现在回了一嘴,感觉真是爽快。这要是平时,一拳就过来了。可眼下夏桐已经有些晕了,也可能根本就没听清我的话。她乖乖地坐到了一旁的沙发上,然后我们又继续。
接着玩了没多久,路子琛他们三个就过来了,说,回去吧!
路子琛看着桌上的酒瓶,笑道:“你们还真行啊!”
周然说:“开玩笑,又不是没见识过。”
子琛盯着她不再说话,眼神里某种碎碎的波光一晃一晃的。周然脸上的笑容缓缓褪去,和她一个表情的还有苗嘉。当然,苗嘉的表情里还参杂着不满和愤怒。
我冲进他们俩的视线中,横了子琛一眼。子琛骤然从梦游中醒来,冲我咧嘴一笑。
欧阳看见夏桐躺在沙发上,以为她睡着了,走过去才闻见她身上的酒气。欧阳看着我,问:“她刚才喝酒了?”我说是。
欧阳把她扶起来,摸了摸她潮红的颧骨,轻轻唤了声,“桐桐?”
夏桐缓缓地睁开眼睛,苍茫地望着他,紧紧地把头贴在他的胸膛上。子琛大步上去,有些紧张,问:“桐桐,怎么了?”
夏桐别过头钻进欧阳的怀里,低低地哼道:“难受。”
欧阳马上把夏桐横抱起来,他看到了我,说:“子琛,记得先送沐子回家。”
子琛说,知道了。
昊从不像别人一样叫我小沐,他总是叫我沐子,我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叫我。后来一次,我问他,结果他苦思冥想了半天说,我也不知道啊!
我看着夏桐,她的手紧紧地揪着欧阳的衣服领口,很痛苦的样子。然后,就是欧阳匆匆离去的背影。
苗嘉很小声地说了句:“还真是娇贵呀!”
子琛脸色一沉,苗嘉马上不再说话。
我想今天苗嘉肯定是很不爽了。子琛也真是,先是情意绵绵地望着第一任女友,然后又关切地去询问夏桐的情况,现在还要莫名其妙地送我回家。
这时,乐桃说:“苏韵怎么办?”
苏韵已经完全沉睡过去了。
许凡说:“我和沈曼送她回去吧!”
沈曼冲我摆摆手,他们俩就把苏韵扶起来走了。
在时光倒流门口和周然乐桃告别后,我说:“要不我自己回去好了。”
子琛说:“那哪成?昊知道了估计又要说我有异性没人性了。”
我挑眉:“是吗?”
他笑:“其实也是我想送你,让小沐大美女一个人回家,太不安全了。”
我白他一眼“你还真不脸红,还敢当着女朋友的面说这些。”
苗嘉笑了笑,说,没事儿。
到家后,我径自下车,走向院子门。子琛从车内探出头来,“喂!好像有什么话忘了说吧!”我想他的意思是让我说谢谢!
我想了想今天一直没来得及也没机会说的话,“你小子注意着点儿!”
子琛瘪瘪嘴,“就知道你和桐桐一样,没好话儿。”
然后他对我招招手说,明天见。
我也摆摆手,刚准备说苗嘉再见,可一看她正把玩着手机,到嘴边的话也就吞了下去。
站在门口,却突然间想起了周然,子琛和周然在高一的时候认识熟悉相知相爱,那时候的他一天到晚地合不拢嘴,时时刻刻地在欧阳和许凡面前炫耀自己的甜蜜生活,搞得他们俩一见子琛就要吐血。
可是,有句话叫做什么毕业那天我们一起失恋吧!三年后,子琛很好地阐述了这句话的含义。周然留下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就离开了,她说,路子琛,我不喜欢你。
除了她自己和夏桐,所有人都不知道周然当年为什么离开子琛。因为夏桐知道原因却怎么也不肯说,即使子琛要挟说以后再也不跟她讲话。
然后夏桐哭了一个星期,当然后来子琛还是屈服了。所以,我们也一直理所当然地以为子琛变得这样花心是因为当时周然给他的打击,而子琛始终是深爱周然的。
不出所料,在接下来的一个星期里,没有再见到苗嘉,估计应该是分手了。
没过几天,周然约我和桐桐出去吃饭。桐桐说:“你是中头彩了还是抢银行了,再有钱也没你这样的呀!隔三差五的请人吃饭,真是……”
周然马上打断她的话,“夏桐你还真是那个啥,我说请了吗?是约,约,意思是大家都得出钱的,每次约吃饭第一句就是,周然你又请我吃饭真是感谢呀!说得我不请都不行。”
夏桐忙打哈哈,“这招是小沐教我的,我哪有那么思维敏捷呀!”
我装傻,“快看,天上有只牛在飞。”
上课的时候,夏桐发短信来说,她到时直接去了,过会周然来接我。
到放学的时候,来的却是乐桃。她说周然临时有点事,所以由她来带我去。乐桃开起车来还真有周然的神韵,跟开飞机似的。走了不知多久,渐渐地,车速慢了下来,我看到了前方的美食城。
我说,“看来周然还真是一大行家,总是能发现一些好地方。”
乐桃问,“你们俩经常一起出去吃东西吗?”
我笑道,“是啊,而且每次都是尽兴而归,和周然一起吃东西真是太爽了,她总是能发现好吃的地方。”我想了想,觉着这话不太对劲,于是又加了一句,“是有好吃的东西的地方。”
乐桃淡淡一笑,说,到了。
我跟着她走进去,店内的装潢并不是特别好,但却干净整齐。空气里弥漫着各样的菜香,闻起来就让人口水直流。乐桃说,“她们还没来,我们先上去吧!”
我说好。然后我们就沿着曲曲折折的木质楼梯蜿蜒向上,最后竟一直到了顶层。
没料到周然竟会想出在楼顶上吃东西,我想象着夜幕降临后璀璨的星空,纷繁的霓虹,真是别有一番情趣。
乐桃没说话,直接走到了栏杆边,望着楼下的车水马龙。我跟过去,低头望向下方,才发现这栏杆真是太矮了,只到我的大腿部位。看着真让人腿脚一阵发软。我不禁抖了一下,心想还是离它远一点好。
可就在我刚要转身的时候,乐桃却突然抓住了我的手臂,把我摁坐在栏杆上。
我惊讶地望着她,如坐针毡是什么感觉呀?
不过,我马上发现这并不是针毡那么简单。
乐桃的眼神瞬间变得仇恨起来,她瞪着我,吼道,“你是不是想把周然抢走?”
我一下子傻了,她刚才还好好的,这也变得太快了吧!而且,周然不是女的吗?这怎么?
难道乐桃是同性恋?
这样看来,她误以为我和周然有什么了。
我刚要说什么,她却用力一拖,把我拉到了栏杆另一边不到一米长的隔板上。我瘫坐在水泥隔板上,向下面望了一眼,不禁全身发软,连哆嗦的力气都没了。
这楼少说也有七八层,这要摔下去不死也得成甲等残废了,更何况,还要被冠以同性恋情杀的字样,那可真是冤到家了。
我脑中极力搜索着书上说的在哪种危机情况下应该采取哪种紧急措施,可却是一片空白,什么也想不起来。我只能本能地哆嗦着说,“你可不可以冷静一点?”
结果她却更激动地大叫,“就是你,就是你破坏了我们的感情。”
说着,她不停地摇晃着我,“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
我被她晃得头晕目眩,全身都晕了,长这么大第一次遇到这种事情。可我现在根本就无力反抗,只感觉上身已经悬在隔板外,马上就要掉下去。身体完全被巨大的恐惧笼罩着,恐惧得让我几乎晕眩过去。
“乐桃你给我住手!”
乐桃停下来,但却仍然紧紧地抓着我,此时的我被吓得一动不动,只听见自己急促的呼吸声。我颤抖着望过去,原来周然和夏桐来了。夏桐面无表情,看上去很平静,异常的平静。
而周然满脸怒气地瞪着乐桃,“你快点把小沐放开。”
乐桃却面色冷峻得可怕,“你,你果真是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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