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是这样么?”火绯月一脸无辜地道,“反正都差不多了,你说说,希望我怎么样补偿你?”
“我,我,我……”元祈我了半天,后面话就是说不下去了,火绯月听得急啊急死了,她忍不住催促起来。
“到底是什么啊?你倒是说啊。”
“我希望你能与我提前洞房花烛夜!”元祈深吸一口气,终于将心中如意算盘一口气说了出来。
沉默,可怕沉默,然后,火绯月毫不客气地狠狠挥出一拳,元祈原本就漆黑脸上波澜不惊,令火绯月多少有点失望,看来,皮肤这东西,还是白一点好,否则这么狠一拳挥出去,居然连个黑眼圈都没有,熊猫眼这三个字,是无法黑色肌肤上展现。
“秧儿,你干什么打我啊?”元祈一脸委屈地道,“是你自己答应要补偿我啊,我只是说出了自己心愿,有什么不对啊?”
现元祈,与火绯月相处中,已经变得非常聪明了,不再一味强势了,偶尔还会装一下可怜。
“我说太子殿下,你成天都想这些乌烟瘴气事情么?北真国由你来继承,我真是替北真百姓捏一把汗啊。”火绯月气不打一处来,她原本觉得今天元祈还挺好相处,谁知道这才多少时辰啊,他马上又露出狼尾巴来了。
“我哪里乌烟瘴气了?”元祈很不服气地反驳道,“延续子嗣也很重要啊,身为皇室继承人,当然有义务替皇家开枝散叶了,我这么有责任心,北真国百姓有服了。”
闻言,火绯月俏脸红一阵白一阵,她觉得自己再跟这个男人瞎扯下去,真会疯掉,于是望了眼桌上还没有吃完美食,准备打包回自己府中再慢慢享受。
“小二,打包!”火绯月懒得再跟元祈纠缠子嗣问题,连忙叫小二过来打包。
小二推门而入,动作麻利地开始打起包来。
“秧儿,我刚才提要求,你答应了吗?”元祈犹不死心,死缠烂打地问道。
火绯默然无语,她都气疯了,这元祈到底怎么回事啊?近老是这样阴晴不定,莫名其妙,堂堂太子殿下,居然好意思提出那样要求,他近很缺女人吗?
清了清喉咙,火绯月觉得有必要说清楚一些事情,于是便一脸正色地道:“太子殿下,你想要开枝散叶,本身并没有错,你可以先纳个侍妾什么,如果你觉得我让你等得不耐烦了,你大可以退了这门婚事,再迎娶其他女子为太子妃,那都可以,可是,你怎么可以提出那种要求呢?我看起来像是那种随随便便女人么?”
见火绯月误会了,元祈急忙一把拉住火绯月,扬眸解释道:“秧儿,你误会了,我之所以提出那样要求,只是因为害怕你会离开我,如果你有了我骨肉,那我心中就多了一层保障,所以,我才会提出那样要求,你别生气了,你不愿意就算了,我也就这么提一下罢了。”
火绯月闻言,轻叹一声道:“亏你还是堂堂太子,这种招数,都是女子用来绑住男人烂招,行不通。孩子,是一条鲜活生命,怎么可以被利用来当感情筹码呢?古往今来,绝大部分原配都有儿女,但是,又有几个原配能够留住丈夫心?三妻四妾,是这个大陆不变法则,如果孩子真那么有用,男人为何还要不断地纳妾呢?”
“秧儿,那不一样,男人与女人毕竟是不同。”虽然火绯月说话有一定道理,但是元祈还是不赞同地反驳道,“男人不用经历十月怀胎之苦,也不要经历养育子女艰难,所以,他们心中,孩子分量没有那么重,虽然男人们口口声声喊着要传宗接代,但是,任何女子都可以为男人们传宗接代,一个男人,一年之内就算同时拥有几十个孩子都可以,但是,女人就不同了,所以,我想,如果你有了我骨肉,你会为了孩子而永远留我身边,对不对?”
“不对!”火绯月毫不犹豫地道,随手拎起小二早就打包好美食,起身推开了厢房门,开门瞬间,她转身补充了一句,“殿下,很多观念,是世人对女子束缚,青秧,绝不会被那种腐朽观念给毁掉自己一生,即便哪天青秧真有了孩子,那也只会是青秧一个人孩子,与男人无关,不会为了孩子而留男人身边。”
元祈听得目瞪口呆,青秧,你远比我想象中还要狠辣!试问:世间有哪个女子,敢说孩子是她一个人,与男子无关这句话?普天之下,绝对找不到了,可是,他却偏偏爱上了这样一个嚣张狂妄,无法无天女人,他未来,堪忧啊……
火绯月推开包厢门,没走几步便来到了酒楼大厅。
“咦,你们酒楼被人洗劫了吗?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了?”火绯月一到大厅,见大厅内一片狼藉,桌子椅子倒了一地,美味佳肴是一片狼藉,客人早就都跑得无影无踪了。她记得进来时候,这里全都坐满了客人,桌子椅子也都是井然有序,怎么才大半个时辰,这里就变成这个样子了?
“唉,造孽啊。”酒楼老板闻言,一把眼泪一把鼻涕地道,“我们酒楼,有名美酒是一杯倒,这不是吹牛啊,正常人喝了真都是一杯就倒,可是,也不知道陌公子近受了什么打击,居然四处买醉,京城各大酒楼,真是闻风丧胆啊,这风水轮流转,今天轮到了我家,他连喝三十杯一杯倒,连文公子都拉不住他啊……”
“什么?三十杯?”火绯月闻言大惊,怒声责怪道,“他要三十杯你们就给他三十杯吗?有你们这样做生意吗?三十杯,你喝给我看看!会死人!”
“我也知道不能喝太多,但是,他拿剑架我脖子上,不给他一杯倒他就要杀了我,我能怎么办?”酒楼老板一脸无奈地道。
三十杯一杯倒,威力有多大他当然清楚,但是,自己性命总比客人性命重要一些,他能怎么办?
见火绯月气得俏脸通红,元祈心中一声轻叹,他知道火绯月对生命向来重视,再加上她对暗夜陌或多或少总是有些感情,暗夜陌买醉时候她也许能够做到无动于衷,但是,当她听到暗夜陌生命受到威胁时候,她,终于还是心急如焚了。
“那暗夜陌现人呢?”元祈从火绯月身后走出,沉声问道。
酒楼老板一见是元祈,吓得魂都要没了。
由于元祈长得实太过与众不同,所以整个京城,几乎所有人都能第一时间认出他来,再联想到近各种八卦,元祈身边女子,用脚趾头想也能想出来是谁了。
再次看向青秧时候,酒楼老板眼神变了,那眼神中,有崇拜,有惊恐,有谄媚……
据说,云公子诅咒都咒不死这位青秧小姐,连鬼神都惧怕她啊,见着她必须毕恭毕敬,否则话,怎么死都不知道!
酒楼老板扑通一声跪倒地,战战兢兢地道:“启,启禀太子殿,殿下,陌公子已经被文公子点了昏睡穴带走了,蔽店赔偿文公子也已经全部付清了。”
“那你刚才还一把眼泪一把鼻涕,人家不是都赔偿你了么,你哭个什么劲呀?”火绯月一听文征远已经付清所有赔偿了,当场轻声叱问道。
“小人是担心接下去起码有好几天,客人都不会再上门了。”酒楼老板可怜兮兮地道。
“那你们正好趁机放个长假,好好休息一下,有什么好担心?”火绯月没好气地道,一想到他居然真给了暗夜陌三十杯一杯倒,她就气不打一处来。
“是是是!青秧小姐教训得是!”酒楼老板连声称是,深怕火绯月生气。
“你起来吧,以后别给客人喝那么多一杯倒了。”火绯月罢罢手叫那酒楼老板起身,然后转身便朝着大门口走去。
“秧儿,你这是要去哪里?”元祈见状,急忙跟上。
“我去百里香酒楼瞧瞧。”火绯月急速行走着,眼底有着浓浓担忧。
“你没听刚才那位老板说么,暗夜陌是被文征远带走,那他此刻不可能百里香酒楼,如果我没有猜错话,文征远很有可能带他去自己医馆了。”元祈紧紧跟着火绯月,耐心分析着。
“有道理,只是,我不知道文征远开了个医馆,不知道他医馆具体哪个位置。”火绯月抿了抿唇,垂眸沉思着道,“要不,咱们先去问问路吧。”
“不用问,我知道怎么走。”元祈一把拉过火绯月,一边说,一边火速朝着文征远医馆而去。
“啊?你知道?”火绯月一脸好奇地问道,“你怎么会知道文征远医馆?他又不是你好友。”
元祈如黑玫瑰一般唇角微微上扬,扬唇轻笑道:“普天之下,莫非皇土,这京城角角落落,我自然都得清清楚楚,否则话,万一文征远医馆要造反,我连个具体位置都搞不清楚,如果捍卫自己家园呢?”
“说得倒是好听,恐怕,事实真相,却并非如此吧,我看你啊,肯定是整个京城布下了眼线,特别是那些有点家世地位身份,是将他们盯得紧紧,唯恐人家造反,对不对?”火绯月一针见血地道。
“对!”元祈大大方方地承认道,“真不愧是我元祈女人,这么就领悟到了这些了,以后,可要麻烦你陪着我一起死死地盯着那些人了啊,让咱们子孙后代,能够千秋万代,稳坐江山!”
火绯月听得唇角微抽,这元祈,近好像说什么话都能扯到子嗣上面去,看来是真太缺女人了啊,这男人啊,女人太多不好,没有女人也不好,瞧瞧她身边这些个男人,说到底,就是因为身边没个女人,所以,不但情绪阴晴不定,做出来事情还总是颠三倒四,莫名其妙,以后啊,她可得好好教育枫弟,让他早日成亲,生一堆大胖侄子侄女给她抱一抱,可别跟这些个男人一样,动不动就脑抽风。
面对这种大脑抽风男人,火绯月唯一能使一招便是,转移话题,否则,若跟对方争执话,只会越争越火大,说不定自己也跟着就脑抽风了。
“太子殿下,你说文征远那小子是不是该好好教训一顿,非得等暗夜陌喝下三十杯一杯倒他才想起要点人家昏睡穴了,早干嘛去了呢?”火绯月神不知鬼不觉地转移话题道,“等我见到文征远,非得狠狠教训他一顿才行。”
元祈闻言,心中暗道:人家文征远好歹还知道要点人家昏睡穴,可你自个儿干嘛呢?明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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