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湛柏倒是笑,伸手捏斩月下巴,***一般:“谁叫你偷了他们儿子的心,他们儿子的眼里只有你了,像奴隶一样跟随着你。”
斩月望着他,心里却暖暖柔柔,将他脖子搂住,亲了他的脸蛋:“谢谢老公。瑚”
被斩月搂住脖子的靳湛柏拍拍斩月的背,她犹如知道他所想一样,松开了他,靳湛柏起身后又俯身亲了亲斩月的嘴巴,特别暧mei的眨眼睛:“上。床等我,马上就来。”
斩月笑,他转身去了浴室。
当他撑着盥洗台俯身刷牙时,忽而腰部被斩月两条细长的手臂轻轻的圈住,他抬起头,从镜子看她,蓦地,有些呆怔。
斩月靠着他的背,缠绕在自己睡裤绳带处的双手轻轻上下抚触着,靳湛柏的心过电一般激烈起来,猛的站起身,还没来得及转身已经被斩月紧紧抱住。
她踮起脚尖,在他白皙的颈项、耳垂处亲吻,舔舐,镜子里的她满脸绯红,神情缠绵悱恻。
靳湛柏险些吓傻,喃喃开口:“宝贝?”
斩月的手已经探进他的裤中,红唇还不停的在他后颈处挑dou,被她握住的下ti激烈的烧灼着他的脑神经,一霎间,靳湛柏像雄狮般转过身来,掌心勾住了斩月的后脑勺。
两人带着气促的喘息深深的望着对方的眼睛。
他笑而亟不可待:“宝贝,你认真的?”
斩月鲜少扁着小嘴唇:“把你挑起来对我有什么好处?”
靳湛柏笑,带着她任性离开的小手又重新回到裤中:“在老公记忆里,这是宝贝第一次对老公耍流。氓哦。”
听他这么说,斩月多不好意思的低下头,扯扯嘴角,埋怨他故意不给自己台阶下。
靳湛柏看着斩月像他女儿那种撒娇的模样就忍不住温柔的笑起来,一把抱住,困在怀中调戏:“听说,女人怀孕期间对性的渴望会成倍增加哦,今晚看来,好像有那么点道理。”
斩月仰头看着他得意洋洋的嘴脸,简直就是拿着糖果要孩子们求他的大哥哥,不求他就不给你吃,斩月忿忿的,故意一松眉,挣开他作势便要走:“算啦,我睡觉了。”
“想的美!”他把她捞回来,又困在怀中调戏,亲额头,亲眉毛,亲眼睛,亲嘴唇,然后将声音压的低低的询问:“宝贝怀孕在,可以吗?”
斩月垂下眸子,真不好意思,暗暗点点头,小声回答:“你别进那么深就行。”
靳湛柏忍不住噗嗤一声笑出来,使劲困着斩月的身体,非要她回答:“告诉老公,是不是很想和老公做ai?”
明知故问,斩月生气,抬起头瞪他。
靳湛柏知道自己妻子皮薄肉嫩,容易脸红,也不逗她了,在她翘臀上拍了两下,却是安慰着说:“宝贝,双胎比较危险,我们忍一忍到孩子出世以后,好不好?晚上老公抱着你睡,慢慢的心就沉淀下来了,好吗?”
好尴尬呐,斩月挠着头发,闷着头出去了。
但是他是自己的老公,这辈子最亲密的人,有什么是不能和老公说的呢,她就是渴望了,没什么好害羞的。
于是乎,高高兴兴钻进被窝,即便不能水乳交融一般的亲密,这样子也觉得格外幸福。
……
带匡匡以来,生物钟已经调整到了早晨五点半,等他迷蒙的睁开眼睛手臂一搂时,却忽而发现身边没了人,有些搞不清楚状态,撑着肘尖爬起来朝浴室喊道:“老婆?”
没有人回应,靳湛柏打着哈欠坐起来,靠着床帮捏了捏眉心,遂开始穿衣下地。
昨晚虽然没有过夫妻生活,但睡的却晚,斩月抱着他要他给她说童话故事,靳湛柏用手机上网看完一个再轻轻柔柔的说给他妻子听,慢慢的,斩月在他的怀抱中安稳的睡去,加之一家团聚了,一颗心坦坦荡荡,再没什么好分心惦念的,这一觉睡的可谓沉沉难醒,下地后的感觉非常不错,阔阔胸背,然后去浴室洗漱。
穿了毛衣西裤下楼去,刚走在楼梯上就听见一楼那几个顽皮的小孩嘻嘻哈哈的声音,扶着扶手往下一探,果然看到斩月拿着奶瓶坐在一张小板凳上苦恼的看着在她周围跑来跑去的三个皮孩子,居高临下都能看到她眉头无奈的皱着,靳湛柏笑,看来她又搞不定那几个小家伙了。
“宝宝啊,喝一口奶好不好?嗯?”
走到一楼,听到斩月又开始求,靳湛柏稍稍一斜眼,瞟了瞟现场的状况,威廉拖着他的挖掘机在工地干活,翡翡不知道从哪里得到了一些泥土,兑了水在地上搅和,匡匡在骑老太爷给威廉买的那只电动大马,三个人各玩各的,完全无视掉了拿奶瓶到处求他们的斩月。
他心里笑不可支,走下楼来,斩月扭头朝他看,一张发愁的脸锁着不知所措,小嘴儿看到老公后就扁了起来。
靳湛柏走过去,斩月站起来,他俯身,轻轻亲了老婆的唇,顺而拿走了斩月手里的奶瓶,拍拍她的肩:“宝贝煎四个荷包蛋给我,饿了。”
斩月没理会他那色眯眯的***表情,只顾着在他们身边玩来玩去的孩子,愁闷的说:“几个小捣蛋,就是不喝奶。”
靳湛柏拍她:“去吧,帮老公准备早餐,小家伙们交给我。”
“你行不行啊?”
他更是笑,捏了捏斩月的下巴:“我都能制造他们,还管不了他们?”
斩月笑了,又望了望在周围跑动的孩子:“那好,交给你了。”
见斩月走了,靳湛柏绕着三个小孩走了几圈,果真没人理他,他想了想,望着沙发那边,眉间一松,突然走过去蹲下,背对着几个孩子就惊讶的叫了起来:“天呐!这是什么呀!我的天呐!”
几个小孩同时停了下来,从三个方向朝靳湛柏傻乎乎的望着,演戏的人越来越投入,把餐厅的佣人都招引出来了,紧张兮兮的跑过来,问:“五先生,怎么了?”
佣人探头一看,靳湛柏抬头与她挤挤眼睛,佣人也不知道明白没有,反正是眼神一闪,没再说话了。
“啊!这到底是什么呀!”
三个小孩丢下自己的活计吧嗒吧嗒跑到他身边,均都扶着他的背往地上看,可是地上什么都没有,匡匡甚至还做出了一个摊手的动作,拧眉歪头,这个模样引得靳湛柏差点儿把女儿抱起来狠狠吻一遍。
“哎呀!哎呀!”他开始佯装吸孩子的奶嘴,然后表演越来越夸张:“天呐!好多小虫子呀!喝一口奶就会越来越多啊!这到底怎么回事?”
佣人懵了,彻底闪人了。
“啊……啊……”匡匡最快最急,已经抓爸爸的手臂了,靳湛柏心里偷笑不止,却还是敬业的很:“我的天呐,真的越来越多了。”
“啊……”匡匡挣扎着开始要抓靳湛柏手里的奶瓶,靳湛柏问她:“匡匡要喝吗?”
匡匡皱着小眉头一直望着那什么都没有的地面:“嗯嗯……奶奶……喝奶奶……”
“好嘞。”靳湛柏把奶嘴送进宝宝嘴巴里,匡匡瞪着大眼睛猛烈的吸溜,却依旧什么都没看见,特别困惑的眨巴着睫毛。
“没看见吗?”靳湛柏问,匡匡好焦急的望向爸爸,靳湛柏又说:“那就再喝,喝的多就能看见了哦。”
于是乎,匡匡真的使出了吃奶的力气开始吃奶,那边,两小伙子等不及了,也开始造反,扒拉靳湛柏手臂,啊啊呜呜的叫着,他笑,刚才求他们都不喝,现在抢着找自己要奶喝,斩月从餐厅一出来,看到此情此景,站在一边就笑了,被三个小孩摆弄着要奶喝的靳湛柏现在有点儿头大了,觉得搞不定这些皮孩子,苦巴巴的对斩月说:“老婆,再搞点奶来,你老公没奶啊。”
出来的佣人都捂着嘴巴笑了,斩月快乐的摇摇头,去后面准备牛奶了。
……
孩子们作息时间不定,吃完早饭又睡了,斩月哄完孩子被靳湛柏从后抱住,温柔的掌心轻轻抚摸她脖颈和锁骨,斩月闭着眼睛享受,身体有一种电流淌过的感觉。
温存片刻,靳湛柏帮斩月找了羽绒服,打开要她穿上:“我们去产检。”
十分钟后,一身暗蓝色大衣的靳湛柏牵着穿羽绒服的斩月走下楼来,碰上了在客厅里给盆栽浇水的老太太,老太太笑眯眯的转身看着他们,问:“去哪里呀?”
靳湛柏说:“带媳妇去产检,孩子们在我房间睡觉,妈你上去陪着。”
老太太笑着点点头,目光从斩月肚子上离开:“行,去吧。”
因为她的原因,靳湛柏不得不去北京生活,这个方面斩月觉得有愧于老太太,低着头小心翼翼的说:“妈,那我们去了。”
她怕老太太对她印象不好,处处讨好,孰料老太太不是小心眼的人,与斩月非常和谐:“嗯,去吧去吧,小五啊,天气这么好,产检完带你媳妇出去逛逛,给你媳妇买些吃的穿的。”
斩月望着老太太,心里暖暖的。
“知道了。”靳湛柏说完,换做拥抱斩月,带着她走出了楼。
行车在城市主干道上,靳湛柏与斩月相握着手,车里开着空调,放着轻慢的音乐,阳光正好,暖洋洋的照射在斩月全身,险些就能睡起觉来。
信号灯口,靳湛柏牵起斩月的手轻轻吻了一下,斩月靠着椅背扭头看着他,当他笑盈盈的也看向她时,两人相视一笑。
靳湛柏感慨的说:“老婆,谢谢你原谅老公犯的错误,你怀那两个小家伙我不在你身边,这两个,老公全程陪着你,你生产那天,老公都陪着你进产房,再也不会离开你了,以后我就是你的依靠。”
斩月特别满足,神情投射出慵懒而母性的光辉:“你再离开我,我就真的不原谅你了。”
“好。”他笑,又亲了亲斩月的手背,忽而用两只手帮斩月搓起来:“怎么这么凉?是不是穿少了?”
呵气后调节了一下空调温度,斩月却拍他的背:“绿灯了,开车。”
靳湛柏又把车子驶了起来。
“老婆,你喜欢男孩还是女孩?”
斩月想了一下,还是和从前一样的答案:“都行,自己的孩子自己爱。”
靳湛柏却忍不住望了斩月一眼:“我喜欢女孩,咱们已经有两个儿子了,等六月份又有一个儿子,唉,头疼啊。”
斩月枕着椅背望着靳湛柏:“你打算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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