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请克制!》※※※※※作者:心若烟霏※※※※※
他温柔的语气透着狠鸷,在她意识到他要做什么时,他已低头迅速攫取了她的红唇,长驱直入,没有半分怜惜,似水蛭紧缠着她的红唇,直入她的舌根,这样的行为带着太多的恶意的凌辱,让她作呕。
她只能扭动着身子反抗,双手拼命的捶打着他的胸口,却反被他揭禁锢在门上,手与身体呈一种可耻的姿势紧贴着门与他的胸腔间。
耶稣之死亦不过如此,屈辱融入了她的骨血,她不断的扭动着身子,只是每动一下,他就深入一步,舌尖的力量,不可避免的多了很多暴力与血腥。
暴力与血腥,像一场征服与被征服的游戏,在寂静的黎明上演。
她清晰的感受到抵在她双腿间的灼热,像一团火在燃烧,她的恐惧在不断的扩大,疯狂的抵抗着,只是本就虚弱的身子,对他来说只是像毛毛细雨,起不到什么作用,反而更加深了他的掠夺。
血腥的味道充斥在彼此的呼吸间,更加快了男性荷尔蒙的分泌,催生着燃烧与毁灭的力量,任情欲蔓延,任理智颠覆,此时的她,在他的身下,仅是一个女人而已。
他的手灵巧的将她的衬衫推了上去,顺着腰身,慢慢的往上游移,缓缓的将温热的掌心覆盖在她胸前的玉脂上,蓄意的捻揉了,又猝然收拢,沉甸甸的饱满似他手心的玩物,以各种方式让诱人的嫩白在他的手心妖娆绽放。
容颜又痛又羞又恨,两唇间的血腥味更重了,他的吮吸,她的撕咬,像一场没有止境的角逐,丧失了理智,剥夺了灵魂。
她长长的发丝掩映着惊恐的双眸,长长的睫毛上透着晶莹的泪珠,掉落在绯红的脸颊上,有一种说不出的妩媚诱惑,他按捺不住汹涌的欲念和饱胀的疼痛,一手将她托起,甩她上了床。
“禽兽!”
她一得到自由,就放声嘶吼,血腥的双眸里透着杀人的光芒,疯狂的想冲上去撕咬,可是,她根本没有机会,甚至连思考逃离的时间都没有,他健硕的身躯又压了上来。
“容颜,我就让你见识见识什么是真正的禽兽!”
他甩开了身上仅有的浴巾,一手撕扯掉了她的底裤,白色的衫衬饱含着他的怒意在瞬间支离破碎。
没有任何前戏,强劲的腰,猝然用力,肌肤的相附,身体的相融,彼此间再无一丝缝隙可寻。
强而有力的动作,终于在那么意外的冲破了那层薄薄的障碍物时稍稍凝滞了一下。她的干涩、她的紧绷,像巨浪般将他推至了更猛烈的律动之中,直到她身体的最深处。
不管不顾,不顾不管,他怎么也要不够她,想抽身,却被她的紧窒逼入了疯狂的境地,任由一波又一波的情潮领着他深入,再深入,深陷于那样的柔软温热之中,沉溺,再沉溺,紧密的融为一体。
她的指深深的陷入了床垫,他粗暴的闯入,让她痛到了极致,身体犹如被撕成了两半,气若游丝般,就连呜咽也变得那么苍白无力,她觉得她要死了,可分明还是感觉到身体里的温热在纷纷涌来。
时而温柔地研磨,时而疯狂地掠夺,伴随着阵阵混沌的液体融入了清晨的朝阳里,永无止境的延续。。。。。。一声声呜咽的破碎声,伴随着肌肤相撞的声音,却始终没有听到她的求饶声。
她想求饶,可是在尊严丧失殆尽的这一刻,求饶,只是徒劳,只会增加了她的不堪。
她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他终于有了餍足的痕迹,缓缓的停歇了动作,却仍未撤离,慵懒地灼着她的温热,侧过身拥她入怀。
清晨的阳光终于张狂的透了进来,很明媚。明媚的可以照亮她的内心,却无法温暖她的心,人人向往的黎明,却是她世界的覆灭,同十四年前的那个夜晚又有什么区别呢?
黑夜与黎明的颠覆,是否意味着白昼的安然,她无言,亦无解,化不去的是身心的痛疼和抽离的灵魂。
一如,多年来隐藏于心头的脆弱:爸爸妈妈,也许颜儿哪一天一个人撑不下去了,颜儿就会去陪你们了。
此时此刻,她活着,就像是单纯的在静待着崩溃的那一天。
“看着我。”那空洞而绝望的眼神,如一把利剑刺入了他的胸口。
“我要告你强奸!”
气若游丝,她的心碎了一地,腿部凝结的血腥,晃如十四年前那一地的鲜血,在她的眼前渲染了开去。
想到自己的身体里居然沾满了他的味道,心头就涌起一阵阵恶心的感觉,想吐却吐不出来,只在她的五脏六腑间疯狂的肆虐,至死方休!
他温热的气息扑酒在她的脸上,轻轻的摩挲着她细嫩绯红的肌肤,从女孩到女人的蜕变,无疑是人生中最美丽、最耀眼的时刻。
绯红的脸蛋,微肿的红唇,全身上下完好无几,青青紫紫的吻痕,腿间凝结的血迹,如雨露般见证了一个女孩的蜕变,妖娆至极又纯洁至极。
“小丫头,你真美!”他无视于她的愤怒,轻轻的挑起她的下巴,俯身送上一个缠绵的吻。
容颜挣扎着,却被他禁锢在强劲的双腿间动弹不得。
“别乱动,不然它又想了。”
容颜不管不顾,埋下头,在他的颈上落狠狠咬了一口。
“力气真大,看来你还不够累。”宗聿冥戏谑的眯起眼眸,下身更是恶意的往前顶了一下,明显感受到身下娇躯的僵硬,当然,也安分了几分。
“宗聿冥,我会告你,到死都要告你!”
穷尽所有的力量,却化为他眼中不屑的一笑:“容颜,最好不要在男人的身下说这样的话,你觉得法官会相信吗?你的身体会认同吗?”
他的手往腿间探去,温热的液体暧昧的滑过她的腿,修长的指缓缓的落在她平坦的小腹上,那湿热的触感,让她无地自容。
“小丫头,这些呈堂证供,你觉得法官会怎么判呢,最多只是一个情难自禁而已。还有,你可别忘了,你是我从绯欲带出来的,一个出台的小姐,你说法官又会怎么想呢?”
“宗聿冥,你还可以再无耻一点吗?”
“我是想更无耻一些,但也要你的配合。”气血涌上心头,她连死的心都有了,生死早已渗透,死又何惧。
舌尖在咬下的那一刻,却是落在了他的手指上,用力,再用力,她已吻到了血腥的味道,他却始终没有抽离,他指间的血流淌了下来,落在她丰挺的盈白之间。
“小丫头,我发现你特别爱咬人。”他在她的耳畔低语,骤然俯下身,伸出舌尖,攫取了她坚挺的蓓蕾。
她的身体如秋日的残叶,微微颤抖,而她胸前娇艳的蓓蕾却愈加的挺立了,她的敏感,他一清二楚,而此时,却更是邪恶的捻吮。
“喜欢吗?”在他骤然的话语之中,他的灼热已直抵她身体的最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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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爱,何来的喜欢!”片刻的脆弱,早已掩埋,只余下满心的愤恨。
天堂与地狱从来就只有一步之遥,而她在遇见他的那一日起,就注定了要坠入地狱,只是已过了十四年,为何他还是不能放过她?
恨,她真恨,她也恨自己那片刻的脆弱。
她怎么能变得脆弱呢?身心之痛,她怎就能轻言放弃呢?她倒要看看,当他知道自己是谁时的表情,是否,他还能这般淡定从容,是否还能这般残酷无情。
是呀,残酷无情,曾经那个被她戏谑为大叔的有着阳光般笑容的大哥哥,为何变成了她眼中的魔鬼。
“小丫头,你会爱上这种感觉的。”
温柔的嗓音,剧烈的动作,就连那最后一点残余的感伤记忆也被一并剥夺了,她的面前,纯粹只是一个掠夺她的肉体的男子而已。他时不时加剧了身下的动作,每一次深入浅出都让她痛不欲生,她紧紧的抓着床单,侧过了脸,眼睛干涩的难受,却是一滴眼泪也挤不出来。
她在他的身下无法挣扎,稍稍一动,便惹来他更深的侵入。温文尔雅的他,根本就是一个禽兽。
“宗聿冥,你有本事就弄死我!”
随着他又一次骤然的深入,她声嘶力竭的吼着,修长的指已深陷进了掌心里,承受着身心都难以承受的欢爱,那样的痛,如同被凌迟了一般。
她倔强含恨的言语刺激着他,他狠狠地捏住她胸前的柔软,加快了速度,将火热的种子洒向她柔软的内壁,那样的温软紧致包裹着他,带给他极致的享受,他和她身体的紧密,仿佛有着天然的契合,一波一波将他推向欲念的顶端。
他,非虽清心寡欲,但绝非纵欲之人,然而,这一刻,他确实是有些放纵了。
“小丫头,我会让你感到快乐的!”他轻咬着她的耳垂,在她的耳后落下一片斑驳的痕迹。他的手抚在她腰的两侧,狠狠往里撞。
肌肤与肌肤的碰撞声,像世间最和谐的乐章。
汗如水,欲如泉,他几乎要将她揉入了他的骨血里。
若有朝一日,赐予彼此骨血相融,是否,会别有一番旖旎呢?此血,非血缘之血,然而,谁又能驾驭未来?
无爱而爱,本是肉体与精神的双重背叛,却克制不住身心的愉悦,这样的迷乱,更让他想从她的身上找寻答案。
容颜侧过脸,却怎么也逃不过他的一波又一波的攻击。身体里似有一把利器在她的心口一刀一刀的刻划着,她的身子在他的律动中显得单薄无依,甚至连抓着床单的力气都在一点一点流失。
不知道是第几次激情的释放,他终于从她的体内撤了出去,抱起她进了浴室。
浴缸很大,朦胧的雾气透着旖旎的梦幻,氤氲了她的眼眸,却也仅是如此而已。
温热的水漫过她的身躯,她如破碎的布娃娃,任由他帮她清洗着一身的痕迹,他的手每过一处,她的身体都会轻颤一下。当他的手落在她的双腿间,轻触着那里的柔软,凝结的血迹慢慢的化了开去,迅速融入了水中,消失地无影无踪。
这样的血迹,是否,是最大的讽刺?
在他的眼中,她从来都是水性杨花的女人,最终,她的处子之身却是如此可笑的被他给掠夺了,却还得给他冠上救命恩人四个字。
她唇角扯动了几下,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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