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的眼中,她从来都是水性杨花的女人,最终,她的处子之身却是如此可笑的被他给掠夺了,却还得给他冠上救命恩人四个字。
她唇角扯动了几下,才觉得稍稍恢复了些力气,也许一个人的痛到某一种程度上便会挖掘出潜在的战斗力。
当他重新弯腰将她抱起,她的目光落在他胸口的齿印上,她的心还是狠狠地抽痛了一下。
重新回到床上,床单已经焕然一新,一切掠夺的痕迹,似乎都已不见了。正如他所说的一样,她想告他又能怎么样呢?
那鲜红的血迹,对于男人来说也许只是床单上的一点红,是瞬间的愉悦。然而,对于女人来说,那却是承载了生命的力量,是浓得化不开去的结。
她屈膝,双臂无力的环抱着,任由他帮她吹干了头发。
“宗先生,我可以走了吗?”
她仰起头,冷冷的出声,声音嘶哑而虚弱,连自己都觉得陌生,“即使是我和你出台,我的服务也该结束了吧!”
宗聿冥放下吹风机,幽深的眸直视着她苍白而倔强的小脸。
“容颜,我真后悔将你从绯欲带了出来。”如果说这个世界上还有一个人可以那么轻易的惹恼他,那么这个人非她莫属。
虽然曾经在岁月的流沙里有那么一个女孩,让他有些力不从心,但却是早已成了被掩埋的时光,不能去拾起。
“你究竟怎样才能放过我?”她的目光缥缈,声音虚弱,语气却是相当的坚定。
“和宁远分手,做我的女人!”
容颜听着他铿锵的声音,突然轻笑出声,“宗先生,你真是太看得起我了,我怎么可能做强奸犯的女人呢?”
“容颜,你别试着惹怒我。”
她纤细的手腕已被他扣住,那样的力道几乎要将她拧断了,凝着他温柔的俊颜,她不知道,一个人怎么可以同时扮演着撒旦和天使。
“我说过高官豪门,我可以满足你。”
“满足我?”
容颜笑了,表情很是嘲讽,“你的意思是,你会娶我吗?我可没忘记你还有一个未婚妻。”
“容颜,这才是你真正的野心吧!”他冷鸷的望着她,一字一句的说道:“我真得没看错你!”
“是啊,宗先生,你没看错我,若不是你,也许宁远早就向我求婚了。”他觉得她有多不堪,那么她就成全他,反正再大的羞辱她也已经受了。
她累了,无论是身还是心,如果他的厌恶能让他们永不再见,也是一件单纯而快乐的事情。
“做我的女人,我可以满足你,除了婚姻。”
宗聿冥也不知道自己为何要如此执着的要将她绑在身边,他告诉自己,这只是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的新鲜感而已,他对她的身体还没有失去兴趣。
“谢谢,可惜,宗先生,我并没有兴趣当小三。”她笑了,笑得苍白而无力,但那样的嘲讽却是深深的击打在宗聿冥的胸口。
“你还要和宁远继续下去?”
“有何不可?”
她嗤笑,捋了捋眼前的发丝,凝着他道:“你既然都可以强暴你弟弟的女朋友,我为什么不可以继续当他的女朋友?”虽然她要和宁远分手,但那也是她和宁远的事。
“容颜,我真是小看你了,看来昨晚真该让你享受一下被几个壮汉轮奸的滋味。”
“宗先生,你说,你和那些人又有什么区别呢?”她缓缓勾上他的颈,满不在乎的说道:“宗先生,你对我的服务还满意吗?”
如此恶心的话,能从自己嘴里说出来,容颜觉得真不可思议,她想她一定患有人格分裂症。
宗聿冥,说呀,滚,最好马上说滚。
她在心里乞求着,她知道自己即使有人格分裂症,也会转换的异常快,这样的伪装,她支撑不了多久。
“很好!”
两个字,宗聿冥却说得很缓慢,手指轻轻的抚过她赤裸的肌肤,低声说道:“既然你这么想当出台的小姐,那么我不介意再来一次。”
“宗聿冥,你混蛋!”她颤抖着出声,她显然低估了他,而她的情绪却那么轻易的泄露了出来。
话的尾音没入他的腹中,他的唇辗上了她,让她再也出不了声,只余下胸口的起伏与彼此的粗喘声。
“小丫头,看你还嘴硬。”
他的手游弋于她肌肤的每一处,然后猛得挤进她的腿部,狠狠的进入。
痛,很痛——
惊呼声差点从唇边逸出,可她还在勉强支撑着,不能妥协,不能求饶。
一室的淫靡,一室的阳光,是谁的心碎了一地?
※※※※※《总裁,请克制!》※※※※※作者:心若烟霏※※※※※
容颜是在腿部被人分开的时候醒过来的,她惊恐的想叫出声,可又不想泄露了自己心中的脆弱,只是紧闭着双腿。她想,如果再这样继续下去,她真得会死吧,她的身体已负荷不了他几次三番的索欢。
“不要怕,把腿张开,我帮你检查一下。”
女人温柔的声音让她绷着的弦放了下来,缓缓的将腿张开,只是如此微小的动作却是牵引着双腿间的疼痛,她必须咬紧了牙,才能不让痛苦之声逸出来。
张着腿已经够让人觉得耻辱了,更何况让人看了那里的惨不忍睹呢。
火辣辣的疼痛,让她倍感肮脏。
”不要紧张,我帮你上点药。”她的身下传来了清清凉凉的感觉,疼痛并没有那么快速地缓解,但至少被掩盖了许多。然而这样的疼痛终会消逝,可她心底的伤痛呢?
彼时的记忆,那个温润的少年,始终还是存于她心的最深处的,虽然不敢触及,虽然是因为他而让她遭受了人生的剧变,但那个阳光般的笑容,又怎么能轻易的消散呢?
然后,意外的相逢,在这场无爱的游戏里,她终被他伤得体无完肤。
“好好睡一觉,药膏我留下,一天擦一次。”直到女人走出去,她都未睁开眼,源于女人的声音她是熟悉,她更不想面对这样的难堪。
门阖上,又被推开了,她屏住了气,脚步未有前移的声响,却依稀传来了女人的声音。
“聿冥,你怎么可以这样对女孩子?”
“阿姨,麻烦你了,你过来开会还得辛苦你。”
“聿冥,你别给我说这些,她不是宁远的女朋友吗?你们并不适合在一起,而且,你还有个唐冰纯。”
“算了,你都这么大了,你自己拿主意,只是别伤害了人家姑娘。女人第一次,你太粗暴了。还有,虽然你年纪不小了,但也别弄出什么私生子。”
“阿姨,我送你回酒店吧。”一声叹息后,门外终于归于无声。
容颜缓缓睁开了眼,除了难堪还是难堪,那个女人,她是认得的,她是妇儿医院的施主任,她自然是知道自己是宁远的女朋友。
她会怎么看?这显然不是她能左右的。
她精神恍惚的坐起来,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昏睡过去的。
下了床,腿间的疼痛蔓延至四肢百骸,可这一点都没有动摇她离开的决心。她的身上不知何时已套上了一件款式保守的睡衣,床边还放着一件长裙还有她遗失在绯欲的包。
她拿起了包,急切的打开钱包检查了一番,发现她与父母的合照还完好无损的夹在里面,这是她和父母的唯一一张合照,还是她在舞蹈比赛中获得了金奖,被老师拍下来的,后来老师送了一张给她。
这件事,是她心底的小秘密,因为父母对她疼爱万分,独独在拍照这件事上是禁忌。哪怕是上幼儿园时,老师要求提供一张全家福,她却都是没有的。当时的委屈,后来虽然也被父母对她的宠爱所填补了,但遗憾却是留在心中的。
回忆像慢镜头一样,记录着她的幸福,她的忧伤。回首看来,才发觉在父母的呵护之下,自己是多么的幸福。
倘若此时,父母还在,倘若那个悲剧没有发生,倘若。。。。。。可惜生活没有倘若,她也无法去思考,倘若她没有去绯欲,是否就不会经历现在的痛苦?
她的目光茫然的落在那条白色长裙上,很干净的颜色,可是此时她却是痛恨极了,她已污秽不堪,又怎是白色便可以掩去的?然而,她此时别无它法,只有选择穿上。
看到放在一旁的药膏,她讽刺一笑。
打开了门她才知道,这里并不是普通的公寓,而是别墅。
“小姐,你起来啦。我是刘妈。”佣人刘妈看她走下了楼,赶紧微笑着迎上前来,“你要不要回房用餐,我帮你送上去。”
容颜摇了摇头,刘妈也许对出现在别墅里的女人早已司空见惯了吧,没有露出什么惊奇之色,反倒是她自己觉得很不自在。
“小姐,你去哪里?先生还没有回来。”她走得并不快,刘妈很快便跟了上来。
“等他回来了,你告诉他是我自己走的就行了。”容颜淡淡的出声,夏日的阳光有些刺眼,她有一种要昏厥的感觉。
刘妈一愣,显然没料到她会这样说,“小姐,你脸色很不好,还是休息好了再走,我现在给先生去个电话。”
容颜并没有再停留,而是径直走出了别墅。
出了别墅,走了很长一段路却没有发现计程车,更别提有什么公交车站了,她只是机械的往前走,也不知道走出了多长的路,终于坐上了计程车,往机场奔去。
登上飞机,凝望着茫茫苍穹,却有一种神形俱灭的感觉。
她甚至在想,若是发生了空难,她是否就能够重生。可惜,尽管痛,尽管恨,她又怎能因为自己的遭遇而无辜牵连了飞机上的人呢?生活总是在继续,舅舅对她的养育之恩,她又怎可轻易弃之?
飞机徐徐的降落,在下飞机的时候,她差一点摔倒在地,一个陌生的男人扶了她一把。
“小姐,你没事吧?你的脸色很苍白。”
“没事,谢谢你。”容颜微微抬头,不小心触到了男人的下腭,抱歉道:“对不起。”
看到男人的容貌她微微一颤,对于长相俊美的男人,她似乎多了一层心理障碍,虽然眼前这名男子目光冷俊,脸部线条刚毅,与所谓的温文尔雅相去甚远,她还是忍不住想到了那个夺走她纯洁的男人,她的身子克制不住的轻颤了一下。
“不要紧,你小心点。”男人颔首离去,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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