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炫希,你到底要做什么,快放了我!”苏汐曼紧张又着急的喊道。
此刻的欧炫希就像是恶魔,居高临下的浏览苏汐曼的娇躯,阴鸷的眼神中熠熠闪着夺目光华和一抹晦暗。
这种眼神,就像是猎物在进食前最后的怜悯。
欧炫希扳正她的脸,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面颊上:“曼曼,我想你了,昨晚你一夜没回来,不知道我有多么想你,不如现在你补偿给我!”
补偿?苏汐曼怔了怔,心紧接着揪了起来。
“不要,现在不行,下次……下次吧,好不好?”她哀求。
“为什么要下次?自从我受伤以后,都没有再碰过你了,难道你不想要?”欧炫希皱眉,突然低下头,重重的嘶咬她的脖颈。
苏汐曼拼命的摇着头,闪躲着他的触碰:“别这样,欧炫希,你不要这样……”
她刚刚才跟宫烃骏好过,实在承受不住他的再一次!
更何况她肚子里的孩子,并不是他的,她下意识的反感他的触碰。
欧炫希的手来到她的胸前,他对苏汐曼的身体太熟悉,每一次的撩拨都让她几乎就要嘤咛出声。
可偏偏每次到了嘴边的申吟,都被她硬生生的压了下去。
不行,她接受不了,她不能怀着一个孩子,再跟另一个男人做那种事。
哪怕他是她的老公,他才是应该名正言顺的。
欧炫希的眼中闪过不耐烦,他一把扯掉苏汐曼遮住眼睛的丝带,开始解开昂贵的西装裤。
他要她亲眼看着,他是如何要她的!
苏汐曼猛的摇着头,倏地瞠大了双目:“不要!不要碰我!”
她现在还不能承受他的激烈,她的孩子还太过娇弱,绝对无法承受欧炫希。
而苏汐曼这突如其来的惊呼,好似一盆冷水浇灭了男人所有的热情和欲火,煞那间清醒了过来。
欧炫希的身体僵住,手停在做工精美的皮带上,盯着苏汐曼的眼神中好似迅速的被什么填充,那样复杂且呆滞。
第一次,他露出这样的眼神。
苏汐曼小心翼翼的观察他的神色,疑惑不解。
强大无法侵略的欧炫希,怎么会出现这样的表情?是她眼花了吧,是她出现幻觉了吧。
他最应该做的就是强硬的命令,肆意的掠夺,而不是像现在这般,露出这样让人心碎的表情……
今天这个男人,有太多的不正常。
现在的苏汐曼,还有许多事情不明白。
直到多年以后,每当想到今日男人这种无意间透露出的仿佛频临绝望的眼神,她才煞那间明白,原来一个男人也可以这样的脆弱和不堪一击。原来他瞒着她的事,太多了。
可是等到她都已经明白,都已经知晓。他们,却再也回不去从前……
过了许久之后,欧炫希才缓缓抬眸看向苏汐曼,欲言又止,最后却化为冷冷的冰寒。
他起身,坐在床边,抽出一颗香烟点燃,渺渺白烟后的眼瞳让人捉摸不透。
但苏汐曼还来不及多想,香烟的味道倏地窜进鼻腔,她猛烈的咳嗽起来。怀孕之后她对这种刺激性气味异常的敏感。
“唔!”突然,胃部一阵翻滚,刚才承受了男人太多的粗暴,苏汐曼控制不住蓦地吐了出来。
此刻,欧炫希的眼神充满探究,高深莫测,眯眸:“你怎么了?”
苏汐曼根本回答不了他,只知道一个劲的猛吐。
大吐特吐之后,苏汐曼脑袋已经昏沉,反应了半天,这才记得欧炫希还在身边。
床单已经被她弄得很脏,甚至空气中还弥漫着一股酸腐的味道。
她不是有意的,如果可以忍住,她一定不会在欧炫希面前吐成这个样子。
偷情虽然很刺激,但既要应付好情人,还要想着法子瞒骗老公,这的确是一件费神的事情。
苏汐曼一整天的情绪都是紧绷的,刚刚又被欧炫希那么一吓,恶心的感觉久久消散不去。再加上之前被他的烟味刺激,一阵猛烈的咳嗽,把她胃袋里的仅有的一点食物也带了出来。
欧炫希眯着双眸,充满探究的望着她。
突然,他缓缓开口问:“你怎么了?”
苏汐曼的身体一僵,摇摇头:“没……没什么。只是头晕。”
床单上还留有她吐后的秽物,欧炫希却好像浑然未觉。过了很久,他优雅的下床,然后抱起双手被捆缚的苏汐曼,缓缓走向浴室。
浴池里已经放好了水,欧炫希不顾苏汐曼的抗议,为她脱去衣服。
衣衫褪尽后,苏汐曼飞快地蜷缩起身子,双手抱着膝盖,遮住敏感的地方,不让他看。
“你出去,我自己洗!”
“你刚才吐过,一个人在这里万一晕倒了怎么办?”欧炫希勾了勾嘴角,慢条斯理地脱光身上的衣服,也进了浴池。
池子里的水,因为他们两人的侵入而荡起层层波纹,翻滚成为透明晶莹的浪花。
欧炫希靠坐在浴池边,伸手将苏汐曼拉过来,半搂在怀中。
苏汐曼一靠过去,就感觉他身体的发烫,身子立即僵硬。
她挣扎着想脱离欧炫希的怀抱,却没想到,反而摩擦到他的……
欧炫希低呤了一声,那声音尤其的暧昧。
苏汐曼的心不禁沉了沉。
可是欧炫希接下来,并没有吻她,抚摸她等,做一切骚扰性的动作。
他倒了洗发露,为她长而卷曲的头发揉抓,清洗。
他的十指修长,掌心尤其宽大,两只手,就可以罩住她整个脑袋,所以揉起来,特别的全面,特别的舒服。
苏汐曼闭着眼,懒洋洋的,难得享受这么高级的服务。
欧炫希真的变得很奇怪,不仅对她包容,还亲自伺候起她来,真的跟以前很不一样。
“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苏汐曼转过头,不解的问。
“怎么,不喜欢?”
“……”其实他这个改变还蛮好的,只是对象单单是她,她有些负荷不了。
“我会一直这么对你好。”欧炫希低声保证,“曼曼,只要你乖乖的,我会一直待你好。”
乖乖的?他所谓的乖乖的,怎样才算“乖乖的”?
不哭不闹,仍由他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吗?
可是她是人,不是木偶,她也有情绪。
更何况,有些事她早已跨出了第一步,就再也无法回头,她早已超出了他“乖乖的”范围。
欧炫希给她抓完了头发,冲洗完,又拿来沐浴露给她洗身体。
当他将苏汐曼的手臂拉过去时,看到那触目心惊的烟头印,脸色微微一变:
“这是什么?”
苏汐曼意识到他看到的是哪里,不屑地扬起嘴角:“你不是心里清楚吗?”
当初如果不是他的包庇跟纵容,路乔盈那女人怎么可能那么放肆的在欧宅里欺负她?
她可不是那种好了伤疤忘了痛的女人,虽然欧炫希对她的好,她全都记得,但他欠她的,也是注定抹杀不去的。
就比如说:邱慕辰……
她无法拥有自己最爱的男人,凭什么他可以拥有他爱的女人?
还有这个烟头印,虽然是路乔盈烫的,却是欧炫希给她留下的耻辱印记。她这一辈子都无法忘记。
欧炫希皱起眉:“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一看就知道这是烟头印,他关心的是,这是被怎么弄上去的?
难道她自残?她怎么可以这样虐待自己的身体!
欧炫希愤怒地扭过苏汐曼的脸来,眼里有着可怕的火光:
“曼曼,我说过,你全身的一切都是我的!没有我的允许,你不可以伤害自己!”
苏汐曼听到他这句话,更是不屑了。
他怎么可以在伤害她了以后,还大言不惭地说这种话?
“这是你给我的印记。”苏汐曼冷冷的瞪着他说,“欧炫希,这个烟头印从烫下来的那一刻,伤疤不是在这里,而是在我心里。我永远都不会原谅你们——”
就算他对她再好,千倍百倍的好,也弥补不了她当时所受的伤害。
她的那片雪白凝脂的肌肤,是苏汐曼的最爱。
平时都用着护肤品小心的保养着,那里料到有一天会被路乔盈那么残忍的虐待。
害的苏汐曼后来每次出门,都要在手臂那块带个首饰遮掩着,所以欧炫希之前才没有留意到。
“你们?”欧炫希的瞳孔用力紧缩,“谁?”
“你真会装蒜。”苏汐曼冷嘲的一笑,把脸转回去,不想再看他这虚伪的表情。
然而,欧炫希却捏住她的下巴,让她再次转过脸看着他。
“路乔盈?”他试探性的问。
苏汐曼冷冷的一笑:“需要这样明知故问吗?”
她就不相信,他什么都不知道!
欧炫希快速地翻着她的身体,朝别处检查起来。
“你别乱摸我!”苏汐曼一把打掉他的手。
“她还伤了你哪里?”欧炫希着急的问,面孔里有着凌厉的骇然。
如果路乔盈现在出现在他面前,他一定会杀了她。
“这是我的事。”苏汐曼不领情地说,“别再乱碰我了,我要洗澡了。”
欧炫希还想问什么,可是苏汐曼明显什么都不想再对他说的样子——
他沉默地冷了冷眸,拿过沐浴露,给她清洗。
手指轻轻地触碰着她身上那烫伤的印记,仿佛他的心也跟着烫了一个洞。该死,他竟让自己的女人在他的眼皮底下受伤!
“还疼吗?”欧炫希的唇来到苏汐曼的耳边,轻轻地问。
疼?早已经不疼了……
不过有些伤害,却已经停留在记忆里了。
现在想想,那时候,她或许……已经在心理上,对欧炫希设起了防备。
人被伤害的时候,总是会下意识的竖起全身的刺,想要保护自己,不被伤害第二次。
坚强如她,不是任何人都有伤害她的权利。
只有她所在乎的人……
那时候苏汐曼就发誓,以后,这种权利再也不会给欧炫希了,她不会允许他靠近她的心灵,一步也不行。
欧炫希不再言语,轻轻地给她清洗,就像她最易碎的玻璃那样细致轻微。
洗着洗着,他的呼吸变得急促,修长的手指,慢慢爬上了她的柔软……
苏汐曼的身体居然立即就起了变化!
不知道是因为孕妇的身子特别敏感,还是太久没有被他碰过,她的变化非常明显。
感受到她的反应,欧炫希朝她的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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