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玲只感到身体逐渐的虚无,她极力的渴求着什么,情潮涌进,让她顾不得再矜持。
“啊……我要……”
她全身无力的大喊,脑海里只剩下唯一的意识,她要眼前的这个男人,想要疯狂的放纵自己。
那感觉似汹涌而来一样,根本压抑不住,只要一想到刚刚看到邱慕辰跟苏汐曼在床上的一幕,她整个人就像要爆炸了一样。
似发泄也好,做了一场噩梦也罢,她已经不想再顾及了,只想在这一刻沉沦,不要醒来。
沈玲闭上双眼,紧紧的抱住身上男人的肩膀,心里在不停的否认,这个纵情的女人不是她,她沈玲爱的男人只有邱慕辰,她发誓要为他守身如玉一辈子的,绝不可能被男人‘这样’的时候,身体还同时有感觉。
她不敢相信这个女人是自己,心里在拼命否认,这个女人不是她,绝对不是她!
她不会承认的,死也不会……
可是这男人带给她的愉悦感,却该死的让她着迷,诱惑着她想要不由自主的沉沦。
尽管她并不爱他,甚至连他的名字都不知道,但陌生男人的身体似乎勾起了她体内埋藏已久的欲望。
因为不用负责,不用考虑将来,所以两个人这样的时候很尽情,单纯是身体上的享受。
沈玲第一次在男人身下,尝到了这方面的乐趣,不是她心爱的男人邱慕辰带给她的,而是这个连姓名都不知道的男人。
这个男人的技术很好,虽然他不可能爱她,但他却尽量挑起她的情欲,让她也能在其中品尝到乐趣。
以至于整整一晚,他们都没有停下来,反而越战越勇,越来越有激情。
第二天清晨,当温暖阳光透过窗帘温柔的洒在沈玲的身上,她长长的睫毛动了动,像猫一样慵懒的伸了伸双手,立即就感到一阵刺痛袭来,特别是下面,好像有种被卡车碾过的感觉。
她微微睁开眼,就看到自己正躺在酒店的大床上,被单凌乱,上面还残留着昨晚他们翻云覆雨的痕迹,见证了他们昨夜有多疯狂。
沈玲全身哧裸的趴伏在床上,床上已经不见那个男人的踪影,她被那个男人白白的吃了豆腐,而且还吃了一整夜,天也快亮了,她累得骨头快散了,那个男人才放过她。
她昏睡过去,到了中午才醒过来,醒来的时候,第一个感觉就是腰背都好痛,尤其是昨夜过度使用的地方,痛得她咬牙咧嘴。
最可气的是,那个男人在“用完”她之后,就拍拍屁股离开了,她都现在都不记得那个男人长什么样子。
这就是一Ye情,只为了欢愉,无所谓责任,更没有爱。
纯粹是身体上的契合,快乐也是一个晚上的事,醒来以后,生活还要继续。
沈玲平复了下情绪,很清楚的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她最爱的男人还是邱慕辰,尽管现在邱慕辰已经不是她唯一的男人了,但这并不妨碍她爱他。
她还是会像以前那样深爱他的,昨晚只是一个意外,她在被邱慕辰跟苏汐曼伤害后,才去酒吧那种地方找了别的男人。
一Ye情而已,那个男人没有对她负责,她也不需要对他负责,昨天晚上他们发生的一切,她就当是做了一场迷梦而已。
邱慕辰他还是要抢回来的,无论用什么方法,她一定不能让苏汐曼得到他。
沈玲思前想后,最后想到了一个主意,她立即翻出手机,拨打了一个电话:“喂,宫哥哥吗?”
……
欧宅,此时气氛僵滞的可怕。
欧炫希刚吼出那句话:“从现在开始,你不再是欧太太了!”
路乔盈眼里闪过一抹得意,幸灾乐祸的看着苏汐曼,盼了那么久,她终于等到这个结果了。
苏汐曼的面孔一刹那的苍白。
她呆呆地站在那里,难以置信的看着欧炫希,仿佛是没有从他的话里回过神。
他说她不再是欧太太了,那他的意思是,他要一脚踢了她?同意跟她离婚?
这一天终于来了吗?
苏汐曼握紧了拳头,脸色复杂,有些失神地说:“如果是这样……我会离开……”
她的目光有些破碎,声音也带着些许的沙哑。
或许在苏汐曼的心底深处,欧炫希就算是再不喜欢她,也不会主动提出要跟她离婚的。
没想到,他终究还是开口跟她说了。
转过身,苏汐曼拉开了房门,在众人的目光下,走了出去,脚步有些虚浮。
她觉得胸口很痛,是被什么一下一下揪扯的痛。脑子一瞬间空白,什么也想不到了。
什么过去,恩怨,隐忍。好像突然间都从她的脑海中飞走了。
她现在只想离开这里,赶快离开。
只要离开这个地方,逃离这个牢笼,让她窒息的宅子里。
这样想着,苏汐曼的脚步渐渐加快了,越来越快,她飞快地跑下楼,跑出欧宅,跑到院子的铁门前,却看到大门紧锁着。
她用力地抓着门,泄愤地用手捶打着,连日来挤压在胸口的愤怒和委屈全部爆发,她的手一下一下地打在铁门上,也不觉得痛。
或许是铁门的吱呀声惊动了佣人,一会儿后,周嫂带着一个佣人过来了。
“少夫人,你这是怎么了?”周嫂叹了口气,规劝道:“少爷刚刚在气头上,说的都是气话!”
“开门——”苏汐曼的情绪有些失控,她一刻也不想多留了:“开门,让我走!我要走!”
“少夫人,你要去哪?”周嫂担忧的问。
“从今天开始,我不再是这里的少夫人。”苏汐曼眼里闪过一抹坚决,大声吼道:“开门,快开门!我要出去!”
就在这时,门外停了几辆车,一个佣人领着几个医生下车,站在门外等周嫂开门。
大门打开了,苏汐曼趁机跑了出去,佣人不知道该不该去追,周嫂刚想喊住她,楼上的路乔盈已经在催周嫂把那些医生带上楼。
周嫂只能照办,把那些医生带了上去。
只是令她吃惊的是,刚一进门,就发现屋内的冷气关了,还换上了暖气。
欧炫希躺在大床上,不吵也不闹,身上还盖了厚厚的毛毯。
周嫂为欧炫希的这一变化感到震惊,她还以为是路乔盈劝说起的作用,拉过一个佣人问了才知道,是少奶奶走了没多久,少爷就主动要求关冷气、盖毛毯。
周嫂猜不透欧炫希的心思,既然他肯听少夫人的话,又为何刚刚还将她赶出门,闹成现在这样的局面,该如何收场?
她叹了一口气,现在年轻夫妻的这种相处方式,她越来越不认同了。
安排那几个医生一一给欧炫希查探病情,其实该做的能说的,几个医生昨晚都做了,现在又来看了看,跟苏汐曼的话一样,只要不再开冷气,盖上厚毛毯捂一捂,把汗捂出来,欧炫希的高烧很快就退了。
退了烧,他的神智也清醒了些,除了体温还是有点热,面色苍白以外,精神状态跟平时差不多。
欧炫希早是历经生死的人了,出了车祸的那点伤根本不算什么,关键是被苏汐曼给气的,这女人竟然一整晚没有回家,不知道跑出去上哪瞎混了。
他连夜出门寻找,受了凉,才高烧不退。
这会烧退了,身体上的伤口也不那么痛了,欧炫希第一个想见到的人,就是苏汐曼。
他环视围着他床边的佣人一圈,竟没有看到苏汐曼的影子,他恍然记得,烧的很厉害的时候,依稀见到苏汐曼的面容出现在他的眼前。
“她呢?”欧炫希皱眉,疑惑的问。
“她?先生你说的是路小姐吗?”周嫂揣摩着欧炫希的意思。
欧炫希摇头否认,接过佣人递上来的药,一口吞下,接着问:“我说的是苏汐曼?你们少奶奶呢?”
所有佣人全都惊讶的看着他,面面相觑,谁都不敢先说什么。
刚刚不是少爷自己把少奶奶赶走的吗?怎么这会又突然问起少奶奶,难道是少爷后悔了?
欧炫希凌厉的眸子扫过来,质问道:“苏汐曼呢?她怎么不亲自伺候我?”
几个佣人苦着一张脸,颤颤巍巍的提醒:“少爷,少奶奶不是已经被赶出家门了吗?”
欧炫希将手里的被子重重往床头柜上一挫:“是谁那么大胆子,把她赶出去的?”
几个佣人更加懵了,不知道欧炫希是真糊涂,还是在装糊涂。
沉默了很久之后,终于有个胆大点的佣人上前回道:“少爷您忘了,您刚才发高烧的时候,亲口说要把少奶奶赶出去的!”
欧炫希自然是没忘,虽然他那时烧的很厉害,他的意识还是很清楚的,记得全过程。
可是,他的印象中并没有说过把苏汐曼赶出去的话。
“您说少奶奶以后就不是欧太太了。”佣人小声的提醒,“这意思不是很明显,您要把她赶出欧宅?而且当时路小姐也在床边哦!”
他们都以为少爷打算跟少奶奶离婚,下定决心另娶路小姐了。
那是气话!也算?谁叫她刚刚当着那么多佣人的面,带头忤逆他的意思!
欧炫希揉了揉眉头,沉声问:“苏汐曼现在在哪,让她过来见我。”
那佣人惊诧地回道:“少爷……少奶奶已经不在欧宅了。”
欧炫希没有听懂,厉声质问:“那她去哪了?不是告诉过你们,没有经过我的许可,不允许她出门?!”
佣人更是惊讶,添油加醋的说:“少爷,少奶奶已经被您赶出欧宅了,当然就不在欧宅了。而且她临走的时候还说,她以后都不是这里的少奶奶,再也不会回欧宅了。”
手一松,杯子从欧炫希的手心里滑落,跌在地上摔得粉碎。
那个佣人吓得退后两步。
欧炫希紧紧皱着眉,眼中快速闪过一抹什么,他低声问:“她什么时候走的?”
“少奶奶下午就走了。”另一个佣人回道。
“谁开的门?”欧炫希眼里燃烧着冷焰,几乎是暴吼的问。
“是周嫂!当时医生来给您看病,铁门就打开,少奶奶就是趁着那时候溜走的。”另一个佣人连忙进谗言。
欧炫希冷厉的视线,落在周嫂身上。
周嫂浑身一颤,连忙低下了头:“少爷,对不起,我……”
欧炫希没有心情去惩罚这些佣人,更不想跟她们废话,他直接从床上下来,只披了一件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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