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振振。”江陵走到我身边,用肘子捅了我一下,“你们两在一起了?”
“说什么呢。”我们这算在一起了吗?一个女人的冲动算是爱吗?我不知道。“李格非,你家里不是有事吗?你先回去吧。”
他一眼就看穿了我的心思,朝我似笑非笑的露了一下表情,他走过来,揽住我的腰,低头在我额上亲了一下。“我先回去一趟,晚点陪你去买手机。”
他走后,江陵问我:“振振,你和他到底走到哪步了?不会这两天都和他在一起吧?”
杜琪峰说:“他们怎么会在一起两天,振振不是回家了吗?”他是给我脱“罪”,但也改变不了我和李格非在一起两天的事实,而且我还主动的和他有了肌肤之亲。
作者有话要说:我忽然想起,隔壁《鬼畜》的作者跟我们几个小伙伴讲的:男人在婚前若没有做到一日三次,那就不要和他谈……三次……三次……(无限循环中……
39
39、干一票……41 。。。
平安归来;生活继续。
当初我买钱包的时候,白莱就说你别买红色的,红色的退财;我见这钱包好看;一定买了;悲剧了吧;一次一次的丢;上次差点连我的小命都丢了。在去办身份证之前;我打了个电话给家里;关花花给接的电话。
“阿姐;那天晚上那么大的雨,你就那么冲出去了;没事吧?你知道吗?后来看到那些新闻,可吓死我了。阿姐,以后碰到这样的事儿,你再也别这么冲动了,阿爸阿妈你也知道,别那么当回事儿就是了。实在看不惯他们,卧室门一关呗。”
她比我想的周到,对啊,我干嘛要做那种蠢事?我脑子有病才拿自己的小命去开玩笑,“没事,有事我还能这么中气十足的给你打电话啊。花花,阿妈在不在家?”
“不在,她要在的话,肯定会为那晚的事向你道歉的。”
花花是个好姑娘,但是太天真,竟然想缓和我和阿妈之间冷到冰点的关系。我和阿妈裂痕已深,我是坚信她不会向我道歉的,以前我在她心中,还有一个作用,那就是移动提款机,现在我连钱都不拿出来了,她认来我做什么?“你给我去找一找我的钱包,看在不在我卧室。”
“我昨天才给你收拾了房间,没看到。”
那晚我貌似没拿钱包出来,我不知道钱包是在地铁被人扒了还是被……“那你有没有在阿妈那里看到过……”
“阿姐,我一直就没看到你的钱包,阿爸那里没有,阿妈也没有,阿姐,涛涛哭了,我去抱抱他……”然后就挂了电话。
我立刻跑去公安局补办身份证,因为银行卡在第二天就被我冻结了,所以应该是没什么损失的。拿到身份证我就去办银行卡,顺便取了几千块钱去买手机。
李格非给我建议,说哪个牌子好哪个牌子看上去更精致更适合女孩子用,还非要送我一个。“不就是几千块钱的玩意儿吗?振振,别太较真。”
“你几千块钱,和我什么关系?凭什么让你给我买呀?”你以为镶钻就是美啊?我还怕被人抢呢。就你给送的那什么江诗丹顿,带在身上还是负担呢。
“凭你是我老婆。”
“得了吧,别把老婆老婆放嘴上。”我这人不是什么理想派,我现实着呢,如果好处不是现成的,那什么都甭谈,什么老婆老婆的,我没成为你铁板钉钉的老婆,你占我便宜我就不干。可你说我不是物欲女人吗?不,我心大着呢,我就是个特别物质的女人。但女人要给自己定好位?男人的东西我什么该要什么不该要。我若真喜欢一个男人,我就想要这个男人的全部,我要不喜欢这个男人,凭什么你想给我就要啊,不要!所以一般哄女人的招数在我这里行不通。
走了好几家专卖店,我最终还是选了个三星的,两千多块钱。李格非拿在手里左看右看,各种嫌弃,说颜色不够好啊机型不够正啊,还说女孩子就该用亮色一点的嘛,镶点钻的最好。
那壳子还要纯金的呢。
我就听不得他一个大男人唧唧歪歪的,“到底是你用还是我用啊?”
他忙将手机给我,“当然是你用。”
“那就闭嘴,我都没嫌弃你嫌弃什么。”看花了眼当然挑剔来挑剔去,等东西属于自己的了,那也千好万好了。反正我这人吧,只要东西是我自己看上的,那都是最好的。
“不用买卡?”
“不用。”那天我的手机被炸了,但难得里面的卡没炸坏,一放到手机里,能用,可高兴死我了,手机不重要,这里面的号码才重要呢,这里面的财神爷就是我的饭碗。
李格非又说带我去买衣服,我不去,他拖我去,说他正好要买衣服呢,就去了王府井。
在商场碰到占弦,在挑男装,这厮身边站着个扎着马尾的女孩子,青春靓丽的,大概二十出头吧。
和占弦道了再见,我问李格非:“刚才那女孩你认识?”
“凭什么我一定要认识啊。”
我就知道李格非自作多情的以为我怀疑他了,“不是占弦的妹妹?”
“不是。”
我感叹道:“男人嘛,果然一个个都不是什么好玩意儿,老树根一样的脸皮,硬要找嫩里吧唧的妹子。老牛吃嫩草,不要做的太熟练。”
李格非黑了一张脸。在我身后喊了一声:“关振振。”
“嗯?”
他寒着脸咬牙切齿的说:“我不老。”
我挑高眉毛。
“我才三十岁。”
那又怎么样?比我大了十岁这是不争的事实。我朝他抛了个媚眼:“老骥伏枥,尚志在千里。”
他的脸瞬间就成了锅底。
这七八月份的天,北方雷雨南方伏旱,我们这同传的工作淡的不行,吴维文倒也潇洒,带着妻女去新马泰玩了,不断的往人人上发照片,一家三口其乐融融笑靥如花,羡煞我这个在家没出门的。
我有些惫懒,不想出门,但在家也不能无所事事的待着,便接了几个笔译做做。
自上次和李格非有了那么一点关系,他就以我汉子自居,天天往我手机上打电话,三天两头往我家里钻,到了周末更是不得了。
“你总不能天天宅在家里不出去吧?”他坐在我床上,他就那么的登堂入室了。
“我有事,别烦我。”我带着防辐射眼镜坐在电脑前,这翻译做的够呛了。
他靠在我的床头上,把玩着我床上的玩具公仔:“带你出去玩,听到没?你不回答,我就当你答应了。”又看手中毛茸茸的玩具公仔,“你让这种小玩具公仔陪你睡?振振,咱两打个商量,你看我们都这么熟了,我……”
我还能不知道他什么心思,“想都别想。”你以为是哄小孩子呢,我又不是三岁小孩。
“为什么想都别想?我挺想的。”他走到我身后,同我一起看电脑界面,word文档上整版面都是英文,好几千字呢,我接的这个活儿是专业技术资料翻译,平常中译英顶天了也就两百块千字,但这个他们公司给我提了百分之六十的费用,做完这几千字的翻译,也有好几千块呢。我十指如飞的翻译着,眼睛不离电脑,头都没抬一下。“李格非,把你的脑袋拿开。我只有半个小时的翻译时间了。”一直就未停过,昨晚查这方面的资料就查的脑袋成了一坨翔。
半个小时后,我把资料打包过去,人就瘫在床上,就做这么一点活儿,死了无数脑细胞,将枕头往头上一捂,好想睡死在床上算了。
睡了几分钟,床铺一沉,李格非的气息扑鼻而来。他又来蹭我,我闭着眼睛骂了声滚,他死皮赖脸的把我托起,让我的脑袋枕在他的大腿上,手按着我的太阳穴,慢慢的揉起来,揉的手法还真像盲人按摩师。
我打了个哈欠:“李格非,你什么时候学会的按摩?师从哪位盲人按摩师?”
我被他捏了一下脸。
然后……然后我就睡着了。
醒来后都十一点多钟了,李格非坐在床边看书,手中一本《史记》,将我醒来,将书一合,放在大腿上,“你怎么就累成这样了,昨晚忙到什么时候?”
我昨晚忙到什么时候?不记得了。“大概凌晨二点左右吧。”从床上爬去,往外面走去,翻箱倒柜,肚子饿了,冰箱里只有青菜和鱼肉等生食,因为有江陵在,家里是完全没方便面之类的。破开的大红西瓜用塑料膜包着放在最下面的夹层,我抱了放桌上,拿来水果刀,大喊:“李格非,吃西瓜啦。”
我很欢乐地啃着西瓜,李格非一看,又开始碎碎念:“你还吃这种放冰箱里冰透了的西瓜?不要你的肠胃了是吗?”见我还不亦乐乎的坐在地上,他又婆妈道:“哎哎哎,你坐地上做什么?地上那么脏。”
江陵开门进来,将钥匙往包里一扔,“脏你就不要来嘛。”她一天打扫三次卫生,地上光可鉴人干干净净的,“李先生,就你这挑三拣四的,你说说你哪点比的上我们班长了?长相?年龄?还是别的什么?”
李格非不要脸的说:“我哪点都比不上你们班长,我长的没他好更没他年轻,但就脸皮厚你们班长就望尘莫及,我这么和你说吧,追女孩子,你脸皮薄就别想抱得美人归了。”
我被李格非说笑了,江陵也蹲下来,拿了一块西瓜啃,“李先生,你这是在给我们传授追女心经吗?那你给说说如何追男呗?”
李格非吐了西瓜籽儿,“我又没追过男人,我怎么知道。”
“你好歹是男人吧,男人应该知道自己的心思吧。”
李格非摸着下巴打量江陵,看的江陵一惊一乍的?“你看什么呢?”
“江小姐,你实在不用知道男人什么样的心思,你只要明白,以你的才情样貌,不愁嫁不出去就是了。”
我合掌大笑:“大善。”
吃完西瓜,我又回了卧室。
“振振——”江陵探进头,“我要做饭了,你中午想吃什么?”
“我只要一个酸菜鲫鱼汤下饭就行了。”大夏天的吃不下多少东西,前两日江陵做了酸菜鲫鱼汤给我吃了,多吃了一碗饭。从此认定这酸菜鲫鱼汤是好东西。
李格非也随便点菜了:“我要一个糖醋排骨,荷塘小炒。”
“乱点餐的,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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