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靳南薄薄的嘴角缓缓勾起,冷峻的面容仿佛多了抹温色,他对始终低着头的雨彤道:
“如果是工伤的话,我允许你先去看医生,费用公司可以报销。”
雨彤因过度震惊而飞快抬头,头一次如此近距离看清老板的脸,差点忘记了呼吸。
(PS:嘿嘿,女2号季雨彤出场了!故事的地点将有所转移啦,纠结的几角恋开始啦!冲咖啡的、留言的姐妹们快出现吧!)
善心为你
公司里,几乎所有的女性员工都悄悄议论过,极少有男人长得像老板这样年轻英俊,尤其是举手投足间的那股气势,冷漠中隐藏凌厉,气势逼人,让他更具有男人致命的吸引力。
雨彤的心怦怦直跳,吟秋笑眯眯地挽住她:
“我送你去医院,相信大发慈悲的乔少爷,能允许受伤的员工请假半天吧!”
“可以。”乔靳南注视着吟秋,沉静的黑眸波澜不兴。今天,他的原则为她而破,希望她能感受到,再冷酷无情的人也有善心的时候。
他漠然地越过她们身边。
雨彤吐出长长的一口气:
“吟秋……你认识我们老板吗?
“认识。”吟秋笑了笑,没有多说。
“我觉得你敢在他面前这样说话,比抓劫匪更勇敢。”
到医院,雨彤的脚踝早已肿得老高,原来是脱臼了。医生帮她驳位时,冷汗从她苍白的脸上滚落。
“你也很勇敢。”吟秋由衷地称赞,这个看似柔弱的女孩一直忍受痛楚,竟然还要继续上班……
“我不知道怎么感谢你才好。”雨彤说不出的感动,她从没见过哪位高贵的千金小姐如此热情善良。
“那就什么都别说。我们已经是朋友了。”
吟秋不擅长跟人沟通感情,但心底已经将季雨彤当成了姐妹。她没想到季家这么远,住在郊区,雨彤每天至少要乘坐一个多小时公交车上班。
车子停在一栋陈旧的老平房前,两层楼的砖房外墙被刷成了白色,前面的园子用围墙圈起来,透过深绿色的铁门,隐约看到一墙绿色的藤蔓。
雨彤有些窘迫:
“不好意思,我一直跟奶奶住,这是她住了几十年的老房子,无论如何舍不得离开。”
“有什么不好意思?这里宽敞又清静,在很多人眼里,这可是别墅呢!”吟秋扶她下车,推开深绿色的铁门,眼前的美景让人彻底震撼和陶醉了。
园子里满是大片大片的向阳花,绿油油的嫩叶衬托着金黄的花盘,绚烂绽放,朵朵向着门口,在夕阳的映照下,光彩炫目,生出一片朦胧的金色,如临仙境一般。
“雨彤,你应该觉得骄傲!你的家太美了!”
“这都是花姐姐的功劳。”雨彤露出甜美的笑。
“花姐姐?”吟秋正疑惑着,只见纤柔身影从屋内走出。
她从没见过气质那么优雅的女人,一身雪白的衣裳,一头及膝的乌黑秀发倾泻而下,如同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女人缓步走到花丛前,轻轻将秀发撩在耳后,俯身凑近清香的花瓣,闭上眸子深深地吸了一口,满脸都是陶醉的神情。
当她转过脸来,吟秋情不自禁忘记了呼吸。
那女人看上去三十几岁,精美的五官无一不是极致,小巧的面孔如雪一样白净,只是……只是那样完美的脸颊上有几道破碎的疤痕……(PS:周末加更啦!嘿嘿。)
戏弄
雨彤道:
“她就是花姐姐,这满院子的美丽都是她精心料理的结果。不过她只喜欢向阳花,每天都在研究培育花籽,现在除非是冬天大雪覆盖,否则一年四季都可以看到向阳花了!”
“她姓花?”吟秋难以移开视线。
“其实我也不知道,只是她酷爱向阳花,我和奶奶就这么叫她了。”笑容自雨彤脸上隐去,浮出一抹同情。
似乎听到有人谈论自己,花姐姐抬起眸子。但是,她的眼神好淡好淡,像云一样飘渺,绝美的脸蛋没什么表情,而后又十分淡漠地转过身,依旧低头欣赏她钟爱的花儿。
吟秋微微皱眉,有种说不出的怪异。
雨彤小声解释:
“花姐姐是十几年前,奶奶带回来的。听说她年轻的时候丢了儿子,到处疯狂寻找,后来伤心过度出了点意外,从此丧去了记忆,封闭自己,只一心一意守着这些花……唉!真的好可怜。”
“有时候,忘记未必不是件好事。就算她儿子依旧好好活着,但母子缘分不够,不能相见,那记得再多也只添伤感而已。”吟秋想起她脸上那几道不同寻常的疤痕,这样的女子必定有不同寻常的经历吧!
雨彤张了张嘴,忽然又笑了:
“你说得对,我以前怎么没想到呢?向阳花的花语是‘沉默的爱’,代表一种执着不求回报的爱,她现在这样简简单单,平平静静,沉醉在自己的世界里,十几年来也挺幸福。”
“小彤,这么早就回来了?”一位带着老花镜的奶奶走出来,看到雨彤的被包裹的脚吓了一跳,
“你怎么回事?”
雨彤笑盈盈道:
“奶奶,我给你介绍一个新朋友,今天多亏了她。”
**
吟秋并没有多停留,但她情不自禁喜欢这一家人,单纯的雨彤,谜一样的花姐姐,慈祥的奶奶。奶奶褒的糖水,喝得人心里甜滋滋的,可以温暖好久。可惜,这块土地在不久的将来,要被建成一所省级学院,不知道她们还能如此平静吗?
回到乔家天色已晚,空中稀稀疏疏几颗星子。灯光照在泳池的碧波上,乔靳南如蛟龙似的来回游动,见她出现,他哗地窜出水面,指挥道:
“拿毛巾过来。”
“我又不是每天负责伺候你的管家伯伯。”吟秋不为所动,坐在长椅上静静地注视着碧波。
“拿来!”乔靳南站在水梯上再次命令,非要她服从不可。
吟秋瞟向他不容触犯的冷酷面庞,突然起了玩兴,假装无奈地抓起浴巾,走到池边递给他。他一手抓住,她却不放,两人都在暗中使劲,一来一回,他突然猛地用力,想惩罚地把她拖进水里。哪知她更机警,小手飞快放开,只听“嘭地”一声巨大水响,他栽入了池子。
“哈哈哈……活该!”吟秋拍着手,放声大笑。
这叫作惩罚
乔靳南三两下爬上岸,脸色阴沉难看,气恼地抹去脸上的水珠。
吟秋笑眯眯地昂起头:
“想命令我?没那么容易!”说完转身往屋子里跑,傻子都知道捉弄完了这小人,要赶紧脱险才对。可是,刚跑到房间,来不及关门,就被他硬挤了进去。
“敢戏弄我?”乔靳南二话不说,高大的身躯直接将她按在墙壁上,狠狠吻住。唇舌霸道侵袭,肆虐了个彻底之后,盯着她喘息的模样,黑眸的怒火才逐渐退散,变成了另一种火焰。
从没想过吻一个女人都能上瘾,如果不是那晚被她刺激到尊严,他压根不在乎任何适合任何地点强要她。如今,每次看到她,都犹如看到诱人美食,明明很想吞之入腹,却不得不谨守自己的骄傲。
对她,他可以付出前所为有的耐心,慢慢地、一点一点地让她爱上自己,心甘情愿臣服。
吟秋瞪住他:
“你说过不强迫我的!”
乔靳南勾起满足的笑意:
“这不叫强迫,叫惩罚。”
“你……无耻!”吟秋用力抹了抹沾有他气息的红唇,背过身去。
“骂人不会换点新鲜的词?”他好心情地拉过她,结实的双臂将她圈在怀里,不允许她有机会反抗。
“喂!你弄湿了我的衣服!”抱得那么紧,他赤-裸的胸膛滴着水珠,现在全印到她背上了。
他将下巴搁在她的肩头,一手轻轻撩起柔软的秀发,回答地理所当然:
“我的身体不温暖吗?”
“温暖,可我不稀罕!”为了任务,她是需要主动接近他,但不代表喜欢被他这样纠缠。
“为了你,我已经很久没碰女人了。”低沉的嗓音暗藏着欲望,下巴上的胡渣轻轻摩挲着她的耳际。
吟秋只觉得身子陡然发麻轻颤,手肘猛地往后攻击,趁机逃开。
“要不要我帮你把那些美艳情妇找来啊?上次宴会里的那个,绝色尤物,相信她一定很乐意被你召唤!”
提到幽云,乔靳南的眼底闪过危险利光,若有所思地盯着她:
“那的确是个能让男人欢心的美人儿。”
吟秋鄙夷地撇撇唇角,可他忽然话题一转:
“你跟季雨彤什么关系?”
她却早有预料,嘲弄地笑:
“效率真高啊!不会连她相依为命的奶奶,都被你调查了吧?”
乔靳南冷哼,表示默认。
“雨彤是我今天才认识的朋友,帮助她纯粹是因为我好心。道有道义,你不要因此去骚扰人家。”她正色警告。
“你是我的未婚妻,我关心你,才会关心你身边的人。”
“我看你是疑心病太重,真正的关心是一种信任,信任对方,尊重对方。你如果连最基本的信任都学不会,又怎么可能得到别人真心相待?又或许……”吟秋眼角一挑,扬起唇,
“听说缺乏安全感的人,才会这么多疑。”
道不同不相为谋
闻言,乔靳南的眼角急促抽动,讥诮道:
“你说得没错!像我们这种刀口舔血的人,多疑就是谨慎,谨慎就是安全。”
“也许吧!”灯光下,吟秋直直望进他的眼底,
“乔靳南,以你今时今日的身份,已经拥有足以让人羡慕的财富和地位,为什么非要在这条道上前行?你若就此洗手不干,以前做过的那些事,【。52dzs。】恐怕连警察都找不出你的把柄了。”
“人在江湖,身不由己。”他冷冷地吐出八个字。
她沉默下来,脸色比任何时候都要严肃:
“如果乔伯伯愿意收手呢?你也会退出江湖吗?”
“义父不会收手。”乔靳南回答很肯定,
“他毕生的心愿,就是扩张再扩张,成为万人敬仰的霸主。当年蓝天黛不能改变他,如今这世上,更没人可以阻止。你——更别妄想。”
吟秋抿紧双唇,下意识地握紧了手指,
“他的扩张,是用多少人的幸福和性命换来的?你还年轻,也想这样过一生吗?”
“杜吟秋,你这样子劝说,我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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