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公司是去不成了。
不过,有件事他必须解决。
“少爷,回来了!”迎接他的依然是陈妈一个人。
“少奶奶有没有打电话回来?”将外套往沙发上一扔,杜轩昂拿起桌上的一杯水喝了口。
“没有。”陈妈无奈的低头。
“砰”
水杯被他一把砸了下去,落地开花,水花四溅,吓得陈妈跳开一步,他暴躁的双拳紧握,额头青筋突起:
“一个晚上了!
她能去了哪儿?难道她已经蠢到连家也不知道回了吗?
就算不想回来,她也该打个电话回来说一声啊。”
说完砰地一声打在茶几上,玻璃立刻碎裂一条细缝,陈妈看着,吞了口口水,大气也不敢出!
这一次,杜轩昂是真的发火了!
“我找遍了她所有能去的地方,可就是没看到她的踪影,身上又什么也没带,她能去哪儿?”
他的眼慢慢眯起来,眼神阴鸷。
这个死女人,到底在外面干什么?
以为我在骗你
他的眼慢慢眯起来,眼神阴鸷。
这个死女人,到底在外面干什么?
故意让他着急?
以为这样,他就能改变主意!
休想。
她休想。
她现在做什么,都不可能再动摇他的决定了。
难道她看不出来?
为什么一定要惹他?
“叮铃铃…”
门铃响了,陈妈赶紧走过去打开门,看到是杨彩静不由挤出一丝笑容,“是杨小姐来了啊。”
“轩昂在吗?”
“少爷在厅里。”
陈妈小心的望了眼客厅,压低了声音,杨彩静自然感觉到了气氛的异常,挥挥手示意她进了厨房。
“轩昂。”看着拳头还在茶几上停留的杜轩昂,杨彩静走了过去,东张西望了一会儿,没看到其他的人,她不由奇道:
“若琳还没回来吗?”
若琳两个字像是导火索一样砰然点燃了杜轩昂心里的那团怒火,他抬头,眸光阴冷的望着她,慢慢直起身,厉声质问:
“你到底把她带哪儿去了?我不是说过离婚的事情我可以一个人搞定,你为什么还要来找她!”
杨彩静愣了一秒,随机不由大怒,“你吼什么啊。”她找薛若琳也是为了他们的将来,有什么不对!
没有爱情的婚姻,本来就不该继续下去。
她,没有做错。
可他的大吼大叫真是不可理喻。
杜轩昂看她的目光一点点冷凝,“吼什么?她昨天一个晚上也没回来,你说我吼什么?”
以前自己没和杜轩昂在一起的时候,薛若琳还能去找她说说话,偶尔也玩玩离家出走,但那都是在她家里。
但是现在,薛若琳是不可能找她了。
而薛若琳生性孤僻,身边一直没什么朋友。
加上父母发生那样的事情…
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杨彩静心下一沉声音低低的问:“她真的还没回来!”
“难道你以为我在骗你!”
我是她的丈夫
“你别这样吼来吼去的好不好?就不能跟我好好说话么?若琳没回来,我也是会担心的。”
杜轩昂双手叉腰,闭了闭眼,尽量让自己平心静气,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反正心里有一团火在燃烧着,他发不出来就浑身不舒服。
但他清楚,杨彩静不是他的发泄对象。
瞧他慢慢恢复平静,杨彩静才在沙发上坐下来,“对不起嘛,我不知道会把事情搞成这样。”
要是薛若琳真的出点什么事,她真的难辞其咎。
“为什么你就不能相信我,相信我一定能离婚呢?”如果不是她的介入,若琳根本不会离开家,真是个不省事的人。
“若琳现在的状态很不好,要是真的在外面出点什么事,我就更没有理由跟她分开。”
“为什么?”杨彩静大惑不解的瞪着他。
“因为我是她的丈夫,我不能在她最煎熬的时候离开她,弃她于不顾,你懂吗?”
“可是…可是你根本不想跟她在一起。”
杜轩昂双手插在裤兜里,在她对面坐下去,缓缓道:“虽然我们之前没有爱情,但是只要我们没离婚,我对她就有责任。
保护她的责任。”
“杜轩昂,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杨彩静很是不能理解,“别忘了,你对我也是有责任的。”
“对你的责任跟她的不一样。”
“我不管一样不一样,反正,在我和她之间,你必须选择一个,因为我再也不想跟你偷偷摸摸的来往。
你自己好好想清楚吧,到底是要我还是要她!”
抓起包包,杨彩静起身就走。
原想着是来找他一起吃早饭,可一看到他那张愁眉苦脸和刚才对她的态度,她知道自己不必吃饭了。
“彩静…”
杜轩昂没想要惹她不高兴,看着她匆匆离去的背影,心中不禁感到一丝的落寞。
薛若琳不在这个家里,为什么他会觉得四周空荡荡的?
玩什么不好,玩自杀
薛若琳不在这个家里,为什么他会觉得四周空荡荡的?
纵然知道杨彩静就在他身边,他也觉得心里少了点什么。
似乎也有个地方空着。
他拼命的想找回来,却无处可寻。
薛若琳,你到底躲在了哪里?
口袋里,手机震动了起来,杜轩昂连忙接起,“肯尼基,怎么样了,找到她了吗?”
“有人说看到过少奶奶在史密斯夜总会出现。”
“史密斯夜总会?”那个女人怎么会到那种地方去!
“我们已经在四处找了,应该很快就能有结果,少爷你放心吧,我们一定会尽力的。”
“好,我马上过去!”
挂了电话,杜轩昂起身出了房门。
陈妈端着早餐出来,看到他匆忙离开的身影,知道自己的忙碌又白费了,不禁叹了口气。
但愿他能早一点找到少奶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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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干什么?”
程法安一觉醒来竟然看到昨晚跟他在一起的女人,正拿着刀子要往脖子上抹去,他吓得一跳,连忙伸手打掉,却不小心被刀子划破了手,登时有鲜红的血流了出来,他看着只觉气愤,
“你疯了,玩什么不好,玩自杀?”
“我已非清白之身,残花败柳一个,活着还有什么意思?”想到昨晚的一夜孽情,姚听琴的心再次被撕裂。
她不知道原来做了鬼也会心痛,做了鬼也会还想死。
而且,还会有鬼强占她!
毁弃她的清白。
如果是这样,她情愿连鬼都不要做。
活着的时候,她已经被心爱的男人抛弃,杀害,死了,她想一个人好好的过,哪怕孤独。
可是昨晚这个男人竟……
把她的希望给磨灭了。
她心里说不出的绝望。
“你在说什么呢?”
程法安横眉冷对,“你可是收了我的钱的,大家你情我愿,现在你却说我毁了你的清白,要自杀,你到底什么意思?
是希望我对你负责
程法安横眉冷对,“你可是收了我的钱的,大家你情我愿,现在你却说我毁了你的清白,要自杀,你到底什么意思?
是希望我对你负责吗?”
“我只是想死而已。”姚听琴弯腰拾起地上的刀子,表情坚定,“请你不要阻止我。”
“你想死是吗?可以,但是等我走了再死好吗?”
别以为他不知道她在打什么算盘,“如果你真的想死,就不要让人误会是我的原因,到时候要我偿命。”
说完程法安拿起自己的衣服也顾不得穿上就朝门口走去,姚听琴看着手里闪亮的水果刀。
嘴角浮现一抹苍白的笑容。
对这里,她本来就没有半分留恋。
做鬼的日子,似乎还不如做人呢。
如此,她何必屈就自己去做不愿意的事情。
如果鬼也可以死,那么她愿意死。
手一抬,刀子转眼就到了脖颈边。
闪着森冷的白光。
冰冷的感觉一点点靠近她的肌肤。
再接近一寸,刀子就能顺利的割开她的喉咙。
然后,她就能死。
可她就以为自己要死的时候,脖颈处忽然传来钝痛,她眼前一黑,就没了任何知觉。
“哐当”一声,刀子掉落在地。
程法安上前抱住姚听琴摇摇欲坠的身子,搂在怀里,忽然觉得很奇怪——她自杀的方式很奇怪。
别人通常玩的都是割腕和吞药,可她居然直接抹脖子!
这个女人真的好特别。
要知道,抹脖子和割腕、吞药的不同之处在于,脖子能见血封喉,那是一种很迅速的死法。
不像割腕,要等到血流干,不像吞药,要吞足量……
这样的死法,是最快的。
看起来,似乎不像是在演戏。
特别还是她刚才所用的力道,那种决然的目光,几乎是真的想一死了之。
他抬头瞧一眼床上的那一滩血红的印记,浓眉微蹙,“女人,你真的让我很好奇你到底是什么样的一个女人,以至于如此的与众不同。”
要我们少亲近女人嘛
他抬头瞧一眼床上的那一滩血红的印记,浓眉微蹙,“女人,你真的让我很好奇你到底是什么样的一个女人,以至于如此的与众不同。”
“大哥!”有一道黑影忽然出现在了窗口,程法安扭头看去,知道是自己人,“有什么事吗?”
“夜总会里忽然来了一大帮人,似是在找一个女的。”
“女的?”程法安垂头看了一眼怀里的女人,疑惑的蹙眉,“车子准备好了吗?我们马上离开这里。”
他现在不想被任何人看到。
“大哥要带着这个女人?”打开窗户进来的男人,看他抱起女人一起走,不禁感到讶异。
“不可以么?”程法安冷淡的问。
“不是不可以,而是大哥不是说过,红颜祸水,要我们少亲近女人嘛?今天怎么…”
“少给我废话!”他是大哥他说了算,“去查查这个女人什么来历,什么身份,我要了解她的一切。”
“是,大哥!”男人转身便消失了。
程法安低头看着姚听琴,他很期待知道她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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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到了吗?”在走廊里看到忙的在四处找人的肯尼基,杜轩昂几步走了过去,脸色凝重的问。
肯尼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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