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叫了二十年的姚听琴,忽然要变成薛若琳,她不禁伤感的望着天花板,眸光黯然。
爹,娘,听琴好想,好想你们!
娘,你不是已经死了吗?
为什么你不来找我?
为什么我看不到你?
难道你没有到极乐世界来么?
不,像你那么好的人,你不应该下地狱的。
对了,这里有个好听的称呼给您,叫妈妈,很亲切吧,我也这么觉得!
我好想,好想马上见到你。
我想你,很想,很想。
娘,你来找我吧,娘,让我见见你,娘,我想你了,娘,对不起,对不起,女儿没有好好的活着。
没能守在爹的身边,没有照顾爹。
娘,你一定不要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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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史密斯出来,夜已经深了。
程法安走在去停车室的路上,心中暗暗懊恼,刚才他明明是第一个冲下楼来捡录像带的,可是很奇怪,他居然没捡到。
无奈的上了车,他驱车离开地下室,沿着回去的方向快速驶去,心里却知道,这件事还没完。
他一定会把录像带找出来的。
回头瞧一眼身后的史密斯夜总会,他知道自己一定还会再来的。
也不知道薛若琳现在怎么样了?
做梦也没想到那个女人会在别墅里生火做饭,明明有电磁灶,有液化气,她为什么不用,偏要在家里架起土灶来烧火!
保姆请不起么
做梦也没想到那个女人会在别墅里生火做饭,明明有电磁灶,有液化气,她为什么不用,偏要在家里架起土灶来烧火!
搞得里面乌烟瘴气,浓烟滚滚。
更不懂杜轩昂为什么要把她一个人丢在家里!
都不知道请个保姆照顾她!
请不起么?
一个堂堂的副总裁居然家里请不起保姆,也许,他应该帮帮他的,不,是帮薛若琳。
掏出手机,程法安拨通了一个电话,“彩静,若琳现在怎么样了,有没有什么事?”
“哥,你能不能不要提她啊。”想到在医院姚听琴说的那一番莫名其妙的话,她就来气。
“怎么了?听口气好像不高兴的样子。”
“没事。就是有点烦。”她现在是越来越搞不懂薛若琳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了?
居然懂得伪装和装疯扮傻!
这一切,真的就为了挽留杜轩昂吗?
明明杜轩昂都有拉着她去民政局了,为什么她就是不死心?就是要胡搅蛮缠的赖在杜家?
“是因为若琳?”
杨彩静不置可否,“哥,你告诉我,她为什么要那样子啊?她明明已经有你了,为什么我还是觉得她的心向着轩昂。”
所以她才会找一切可能的借口,来拖延跟轩昂离婚的事情。
以为这样就能有转机?
“是吗?若琳还是想着杜轩昂?”程法安口吻冷漠。
“我是这么觉得的,”杨彩静无奈的走在大街上,目光漫无目的的瞅着四处的霓虹灯,
“哥,你有没有办法让他们快一点离婚。”
“有!”
杨彩静听了顿觉眼前一亮,“是什么办法,赶紧告诉我,我现在真的受不了他们两个要离不离的情形了。”
“办法吗,很简单,你听着……”
蓦地,电话那头忽然安静了下来,杨彩静意外的大叫起来,“哥,哥哥…”她好像听到有东西剧烈撞击的声音。
车祸?
砸在车上的是人?
程法安出车祸了吗?
“哥,哥,哥哥,你有没有听到我说话,告诉我,你在哪儿?”杨彩静着急的加快了往前的脚步,神色匆匆,
“哥哥,哥哥……”
电话并没有挂断,只是一直没有回应传过来,杨彩静一口气提到了嗓子眼,焦灼万分。
“哥,你可千万不要有事。”
想到刚才她一个劲的跟他说话,可能是让他分了心才会这样,她心里懊悔的要死。
哥,你可不能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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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
砰砰!!
剧烈的轰鸣声从头顶传来的那一刹那,坐在车里的程法安体验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惊慌,手机被震得掉在了车底,他没顾及去捡,只剩下对车顶砸落的东西充满了惊奇。
是什么掉在了他车上,并且把他的车顶都给压塌了。
打开车门,他走出去。
看到车顶上竟然有一个人!
那人,满头长发垂落下来挡住了他的脸,程法安没发看清楚那人是男是女,只知道他一身的黑色。
黑发、黑衣,甚至连鞋子都是黑的。
他的身体在没来由的发抖,一只手扶住胸口,显得十分难受的样子,苍白的手指微颤。
“你是什么人?”程法安关上车门走过去。
车顶上的人闻言怔了一下,身体停止了颤动,微微抬起头,可因为头发太多太长,依旧挡住了脸。
程法安走过去,伸手想捋开他的长发,看看他的脸,他却头一偏避开了,程法安只觉奇怪,
“你弄坏了我的车,现在打算怎么办?”
那人没有说话,扶着胸口的手久久没动一下。
“说吧,要怎么赔偿我!”这辆劳斯莱斯他可才敢买不久,如今被一个人给压塌了车顶,这损失不容小觑。
好在肇事者并没有离开,他得狠狠的敲一笔。
“怎么说,没个一千万也解决不了吧。”
你没见过女人嘛
“怎么,嫌少吗?那我可以再加一点。”
“不不不,不少了!”一千万后面七个零,这样大的数字还说少,那是要多少才算多。
这个男人未免过于坐地起价了。
“既然不少,就给钱吧!”程法安说着就朝他伸过手去,他迟疑的抬了抬头,却并没有看他。
像是有些为难但又不愿说话。
程法安见此,眸光一闪,计上心头,伸过去的手猛然间抬起来去弄他的头发,哪知他反应极快,蓦然间一个往后躲,本来动作敏捷可后来似乎是扯痛了伤口,他竟滚了下去。
“啊!”
惨叫声传来,程法安赶紧走了过去,见那黑衣人瘫倒在地上,痛苦的呻吟着,他走过去想扶起他,却听他说:
“不要过来!”
暴露在路灯下的那只手苍白的不成人样。
程法安迟疑,“你是女人!”
“你没见过女人么,连这都看不出来!”她的声音尖锐带着冰冷的气息。
“你说我没见过女人!”
程法安唇角一勾露出一抹邪魅的笑容,他还是第一次听人这么说他,走过去,他蹲下来,看着女子依旧被长发掩藏起来的脸,
“还别说,我是没怎么见过女人,所以,你现在就让我见见呗!让我看看你是个怎样的女人。”
程法安说着伸过手去,指尖刚要接触到她的长发,却发现她眼疾手快的一把抓住,他动了动,发现一时竟动弹不得。
不由暗暗心惊:这个女人看上去虽然弱小,力气居然很大。
“你的一千万我会给你,但不是现在!”松开他的手,她的声音恶狠狠的,挣扎着从地上起来。
拖着疲惫的身体离开。
程法安同样起身,看着她渐行渐远的背影,只觉讶异,她,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女子,居然如此冷傲。
刚要转身上车,背后,传来砰的一声,他回头,看到女子倒在了地上,一动不动。
还打着点滴
程法安同样起身,看着她渐行渐远的背影,只觉讶异,她,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女子,居然如此冷傲。
刚要转身上车,背后,传来砰的一声,他回头,看到女子倒在了地上,一动不动。
他讶然,走过去。
伸手捋开铺满她满脸的乌发。
一张白的异常的脸,
艳红的唇,
对比鲜明的出现在眼前,他莫名的吓了一跳,感觉这个女人身上有一股不同寻常的阴冷。
叫人没来由的胆颤心惊。
“小姐,小姐,你没事吧!”他想她也许是病了,所以才会这个样子的吧,俯身,轻轻的搂起她,
“小姐,小姐!”
拍打着她稍显冰冷的脸,程法安看看四周车流稀少的道路,抱起她走向自己的车。
将她塞进后箱,便往医院的方向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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璀璨的灯火,迷离的夜。
姚听琴在床上辗转反侧睡不着,因为房间里有一个人,一个站在窗口看着夜空的男人。
——杜轩昂。
他来了好一会儿了,但他却没有说话,只是站在窗户那里,看着外面,让她摸不着头脑。
夜风,一阵阵从外面刮进来,她将身上的被子扯了扯,不想自己被冷到。
手上,还打着点滴。
之前的拿一瓶已经打完了,这瓶是刚才的护士来换上的,她拒绝了很久,可惜,拗不过护士。
所以,她的手背只能再一次被当成布帛,眼睁睁的看着那根细针扎进他的血肉,溢出血来。
然后,用白色的东西粘住。
好在血很快就止住了,瓶子里那透明的水就流了进去。
她到现在也不明白,那水流进她的身体做什么?
一不小心起了火
她到现在也不明白,那水流进她的身体做什么?
要是身体缺水的话,她多喝一些不就好了,为什么要在手背上扎一针,而且还要经过漫长的时间才能把一瓶水都吸收?
这,是不是太麻烦了。
明明用嘴巴就能解决的事情,为什么要去伤害她的手?
不过好在这一次没有之前那么痛了,也许是痛得麻木了。
但她还是睡不着!
房间里有一股很强烈的味道,她说不上来是什么气味,就觉得很刺鼻,很难闻。
“饿不饿?”
听到声音,姚听琴朝窗口看过去,发现他一动没动,她以为自己是听错了,所以就没有回应,不想再惹他。
“那场火,到底是怎么发生的?是不是跟程法安有关?”杜轩昂蓦然转过身来看她,气场极冷,
“他去找你了对吗?”
迎着他冷漠的目光,姚听琴低垂眼睑,“是。”
“那你们做了什么,好好的房子怎么会失火?”搞得房子里凌乱不堪不说,到处被黑色烟雾熏黑了。
他,都不忍目睹。
“我们…我们没做什么呀。”
“没做什么,火是怎么烧起来的,不要告诉我,火,是自己烧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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