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听琴不懂他的意思,为什么说穿衣服也是无聊的错误?难道她不应该穿?奇怪!
来不及多想,杜轩昂已经拉过她,快步走出了房门,沿着旋转的螺旋梯下了楼,杜轩昂一步不停的拉着她走了出去,姚听琴连看看里面的环境都没来得及,已经又被她塞进了车。
想死,别拉着他
“坐稳了!”杜轩昂提醒姚听琴,姚听琴紧张的点头。
不知道这玩意是怎么玩的?
坐稳了,难道它跟船一样摇起来会不平稳!
“嗤——”
杜轩昂发动引擎,车子如离弦的箭沿着宽阔平坦的道路疾驰而去,姚听琴紧张的一手抓安全带,一手抓了杜轩昂的手臂。
为什么她看到外面的物体在飞速的往后退呢?
她现在难道是要上天了吗?
而且车子里面还有股怪怪的味道,很不好闻就是了。
“女人,把你的手拿开。”杜轩昂看着挡风玻璃外的道路,小心的驾驶,冲姚听琴不满的吼叫。
姚听琴吃了一惊,怔怔的望着他,忽然感觉外面的物体往后退的速度慢些了,才松了口气似的慢慢松开他的手,孰料他恶作剧一般忽然又加速,她吓得只好再一次紧抓了他的手臂,他痛得“啊”了一声,回头瞪着她,
“你干什么?没看到我在开车吗?这样下去,我们两个会死的。”
这女人疯了吗?
想死,别拉着他好不好!
“死吗?”她已经死过了不是吗?难道他还活着?怎么可能,极乐世界有的都是些死过的人。
搞不懂他为什么还要害怕死!
再说,抓他的手就会死吗?奇怪,“我只是想找个东西抓一抓,不然,我会不安!”
姚听琴说着自己内心的感受,毕竟从车子开动的第一时间开始,她就觉得自己的心一路拔高,砰砰乱跳,特别是看到路边树木和物体飞速后退的情景,她觉得自己好像在往一个不知名的地方掉落下去,不知道为什么,她就是不想掉下去。
所以想找个东西抓着。
杜轩昂闻言一愣,这女人也不是第一次坐车了,为什么会这样?她有什么好不安的!
开车是她杜轩昂,难道他是那种拿生命开玩笑的男人嘛?
他,承认对她不怎么好,但也没坏到要她死的地步。
可瞧着她眼睛透出来的真诚,他根本没办法怪她。
“抓我的腿!”手是用来开车的,万一真的出点什么事,他们两个估计都得去见阎王爷。
姚听琴点了一下头,松开他的手,很是听话的抓着他的腿,比起手,他的腿有点大,她完全抓不起来。
她努力尝试着抓住一点东西,殊不知这样一来,搞得杜轩昂痒的想发笑,“你能不能不要一直抠啊。”
那是他的大腿不是树,在说她又是猫,为什么要一直抓他的腿?
意识到她抓的地方已经接近杜轩昂的大腿内部,姚听琴连忙收回了手,有道是男女授受不亲。
极乐世界
他,怎么可以碰她!
再说,她都是嫁过人的人了,这样总归是不好的。
可是为什么,她现在所看到的一切都是那么的不同,特别是外面行走着的那些男女老少。
他们都穿着没有袖子和裤腿的衣服,露出手臂和脚,更夸张的是,有些姑娘还穿着露背露胸的,甚至还有露出大腿的,就用裤子裹住了屁股就对了。
她看的一愣一愣的,在极乐世界难道就可以穿这么少?
而且,也不会有人说嘛?
这要是在古代,还不得被抓起来禁闭啊。
肯定会被人指指点点就对了。
这可关乎一个女人的名节。
她们这样,不会有影响的吗?
她皱眉。
从后望镜里看到姚听琴脸上丰富的表情变化,又是惊恐,又是讶异,又是不解,又是疑惑的样子,杜轩昂感觉她真的跟过去很不一样。
整个人看上去很奇怪就对了。
不过,这已经不是他该管的,以后会有别的人管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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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政局。
可能是今天的日子好,在结婚登记处排着长龙一样的队伍,一个个面带笑容,喜气洋洋的,姚听琴以为有热闹,所以想走过去看看,没想到被杜轩昂用力一拉,她便失之交臂,来到了一间屋子。
屋子很大,不过布置简单。
杜轩昂拉开一把黑色的转椅,将四处乱看的姚听琴按着坐下去,然后自己坐在旁边的位置,看向对面坐着的带着墨色眼镜的中年男人。
“两位,有什么需要帮忙的?”中年男人语气温和的问,扶了扶眼镜。
“给我一份离婚协议书!”杜轩昂的语气很平静。
一听他说话了,姚听琴不由看着他,杜轩昂见了,不得不避开她的目光,表现出冷漠来。
她,以为一路上又是拖延时间,又是折腾这折腾那的,他就可能改变主意?
他已经说过了,她打错了算盘。
该做的事情,他一样也不会落下。
中年男人果然从抽屉里拿出两份文件,一一放到她们面前,郑重的问:“你们真的想好了吗?”
她们两个看上去很登对的,还以为是来结婚的,没想到…
原来要离婚?
可惜啊。
杜轩昂拿过离婚协议书和钢笔,在上面飞速的签下了自己的名字,一丝一毫的犹豫都没有。
姚听琴伸手过去拿起来,想看看他写的什么,却发现那字迹太过潦草,一个字也不认识。
签下你的名字
特别是文件上方写着的五个大字,“这是什么啊?”为什么下面是密密麻麻的字迹呢?
写的大的,她都不认识,更别说小个的字了。
杜轩昂听着她的话,心里不止一次的冷笑,都到这一步了,她还要演戏吗?好,他就奉陪到底!
伸手拿过她面前的离婚协议,他拉过她的手,将钢笔放在她手心,伸手指着文件上右下方的空格,
“别管是什么,在这里签下你的名字,就可以了。”想跟他斗,他也不会是好对付的主。
她最好能演的在再彻底一点。
“签下我的名字?”姚听琴看看手里的文件,又看看手心的钢笔,奇道:“怎么签?”
在古代的时候,她从来没看到有人用这种东西写字的,也就刚才第一次看到杜轩昂用过。
奇怪,不用毛笔也能写字吗?
小时候,爹从来都是用的毛笔写字,几时见过他用这样小小的圆圆的长长的东西写字啊。
她握在手心,都不知道怎么把握!
“你不要告诉我,你连字都不会写!”这个女人还真行!连这样幼稚的话都问得出来。
看来,她是真的准备演到底了。
“不是不会写,而是…你们有毛笔吗?”
她可不能让他们看扁了,虽然在古代,女子无才便是德,但爹说过,姑娘家认认书,写写字也是好的。
所以,对于自己的名字她并不陌生。
只是突然让她用不知名的东西写字,她真的掌握不来。
“毛笔?”
杜轩昂和中年男人闻言都大跌眼镜,更夸张的是中年男人,他竟然忍不住拿下了眼镜用古怪的目光看姚听琴,那神情好像在说,协议书上就那么大点地方,用得着用毛笔签字吗?
不就离个婚,还从没听人说要用毛笔签字的。
“怎么了?”他们为什么用奇奇怪怪的眼神看着她,她又不是怪物,只是听话的想签字而已。
再说,这不是杜轩昂要她签的吗?
她用无辜的目光看着杜轩昂,“是没有毛笔吗?”
杜轩昂从她一开始说怎么签的时候就一直看着她,目不转睛,他想从她脸上找出一丝一毫的破绽来,可是最后发现,完全不可能。
她演的真的好真实啊。
一点造假的迹象都没有。
这让他有些头疼。
他,到底要拿她怎么办?
“对了,离婚是什么意思啊?”
姚听琴冷不丁冒出的一句话,不由让杜轩昂的眉头又皱紧了几分,这个女人是不是演戏演上瘾了?
我们下次再来
瞧着她脸上的惊奇和怀疑,再看看一脸无辜的姚听琴,中年男人有点不想干了,他神情凝重的问着杜轩昂,这个从一开始就急着要姚听琴签字的男人,看起来,应该是他提出离婚的才对。
而姚听琴是很被动的。
这让他看出了一点玄机,“先生,您的妻子没什么事吧。您不是因为她脑子有问题,所以就想把她给甩了才来离婚的吧?
先生,这在道德上似乎说不过去。”
杜轩昂皱眉,再皱眉,可姚听琴的表情则更加无辜,因为男人皱眉通常都是要生气的前奏,她要小心,
“我真的会写字,会写自己的名字,不信的话,你可以给我一支毛笔,我能写给你看的。”
还在装么?
毛笔…
他看他应该给她一根绳子把她从吊起来打醒才对!
真是个可恶的女人。
原以为到了这里,一切都将会成为定局,没想到她居然来这招…在律师面前扮演弱势群体,博得同情,让他把他置于众矢之的。
她,难道就要用这样的方式来留下他!
“强扭的瓜不甜,你懂不懂!”杜轩昂冷冷的看着她,一字一顿的问着,姚听琴点头,“我懂!”
杜轩昂无语,“既然懂,为什么不签字?”
“因为,没有毛笔!”
好吧,杜轩昂承认自己又一次被她打败了,他将面前的离婚协议书往中年男人面前一推,
“我们下次再来!”
说着拉住姚听琴的手腕,大步走了出去。
第三次
中年男人看着他们的背影,叹了口气:“现在的年轻人就是容易冲动,希望你们没有下次再来这里。”
第三次.
姚听琴第三次被杜轩昂塞东西似的塞进车的时候,心里很是紧张。
因为你杜轩昂的脸色太难看了,乌云密布的,一双幽邃的眸中透着某种难以言说的阴冷之气。
叫人不敢对视。
杜轩昂握着方向盘,一路风驰电掣的驰骋在宽阔的高速路上,足以用疯狂来形容。
他心里,烦透了!
姚听琴尽管心跳加快,感到不安和害怕,却不敢再伸手去抓他,只是抓着胸前的安全带。
她现在很怕惹到他!
哪怕是一点点,也不敢。
“你真的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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