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恨自己尽管有过那么多的女人,却还这样不知所措。
“若琳,你不要吓我,不要吓我好吗?告诉我,你没有事,你没有事的,若琳……”
他想抱着她,却被她一把推开,转而疯狂的跑出了房门。
“若琳。”他惊叫着连追了出去。
“姚听琴,你所有的一切都会是我的,是我姚衣衣的。告诉你,这是你欠我的,我要拿回来。”
“姚听琴,你娘是我不小心推进荷花池的,对不起哦。”
“姚听琴,你的幸福就是这样一碰就碎吗?就像你的相公,我只要勾一勾手指头他就上钩了。”
“姚听琴,你永远都赢不过我的,所以最好不要做无谓的挣扎和反击,在你我之间,你注定是输家。”
“姚听琴,你看到了吗?我和你的相公过得很好……”
“姚听琴……”
冲出屋子的一路上,姚听琴的脑子里全是姚衣衣残忍的话语在翻来覆去的折磨她脆弱的神经。
她的承受力似乎达到了极限,在她停下脚步的一刹那,不由对着星空大叫了一声,整个身体无力的跪倒下去。
为什么?
为什么老天爷你要怎么对我?
明明,明明我已经退出了姚衣衣的世界,为什么现在还要再让我遇见她,老天爷,为什么这么不公平?
同情有错
明明,明明我已经退出了姚衣衣的世界,为什么现在还要再让我遇见她,老天爷,为什么这么不公平?
我一再的退让,为什么还是被姚衣衣穷追猛打!
“娘,娘你能看到我吗?我好后悔,好后悔当年没有听你的话,没有疏远姚衣衣。
娘,女儿错了,女儿错了,女儿不该不听你的话,娘,你听到我说话了吗?娘,我好想你,真的好想你。”
如果说她和姚衣衣之间的争斗到底从何而来,她只能说是她的善良,是她的善良给了姚衣衣机会。
她后悔,为什么在知道那一系列的事情之后,她对姚衣衣还是那么的友好,因为她也是个没了娘的孩子,她体谅她,同情她。
可是为什么但是没有人告诉她,原来体谅和同情也会变成杀害自己的利刃,让她连挣扎的机会都没有。
她伸手抱住了头,不要相信这一切都她自己造成的!
苍茫的夜色下,她凄怆的声音随着夜风飘向很远很远的地方,透着说不出的悲凉。
整个人跪在地上,双手抱住低垂的头,任凭自己单薄的理智崩溃在决堤的泪水里,荡然无存,只剩下哭泣。
“若琳!”刚开车到程家,就看到姚听琴跪在地上痛苦的样子,杜轩昂只觉吃惊,他赶忙停车,下车走了过去。
“若琳,发生什么事了?”
姚听琴抽泣的声音断断续续的传来,杜轩昂只觉惊讶,在她爸妈死的时候,她都不曾流过泪。
他知道她一直压在心里,不忍别人看见,她一直是个坚强的女孩,从不轻易将脆弱示人。
可这一次她竟哭了。
而且哭得那般撕心裂肺,老远就能听到。
杜轩昂心中一紧,伸手抓住她的臂膀,很用力很用力才将她扶起来,“告诉我,是不是有人欺负你了?”
听着耳边无比温和的声音,姚听琴心中一动,慢慢的抬头,看到杜轩昂的那一刻,她心头一酸,不由伸手抱住了他,
疼她?这两个字你也配说
听着耳边无比温和的声音,姚听琴心中一动,慢慢的抬头,看到杜轩昂的那一刻,心头一酸不由伸手抱住了他,
“我不要,我真的不要。我再也不想见到她了,你告诉我,我刚才看到的都不是真的。”
这个女人居然连说话的声音都喑哑了,天知道她已经哭了多久,而周围也没人管她么?“若琳,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门口,程法安站在那里,杜轩昂看过去的时候,眸中不由闪过一抹凌厉,应该就是这个男人把她欺负成这样的吧。
所以现在站在那里连过来的勇气都没有。
“若琳,我带你回家!”杜轩昂轻拍着她的肩膀,安抚着她的难过,“回家就没事了。”
姚听琴哭着点头,她现在再也不想看到姚衣衣,永远都不要,她讨厌她,她恨她。
是她剥夺了她的一切,抢走了她的幸福。
现在,她一点也不想见到她!
“若琳,走吧。”拉着她的手,杜轩昂朝兰基博尼走过去,他早该想到姚听琴会在程家的。
只是,他不曾想程法安会拿姚听琴的生命安全开玩笑,真是不可理喻。
“你不能带她走!”
怎么,他刚才只是看到他们抱在一起感到惊异才顿住脚步而已,杜轩昂就要明目张胆地带走他的女人么?
“你没资格说这句话!”几个字似是从牙齿缝里蹦出来的,字字铿锵有力,“你这个骗子。”
程法安听着不禁讶然,“喂,你怎么骂人啊?”
“我不仅要骂你,而且还想打你。”把姚听琴扶着上了车,杜轩昂关上车门,“你敢欺负我的女人,是不是太过分了。”
“我欺负…欺负她……”
程法安讶异莫名的看着在车里不停抹泪的姚听琴,只觉意外,“你哪只耳朵听到说我欺负她了。
我疼她还来不及?”
这个男人有没有脑子的。
“疼她…这两个字你也配说。”
八十万买来的美女
杜轩昂说话间一拳打了过去,程法安始料未及正中面门,一时踉跄着往后退去,鼻子似是要碎了一样,狠狠的疼起来,转眼就有鲜红的液体流了出来,他急忙仰起头。
杜轩昂见此,上了车驱车离去。
“若琳,若琳……”程法安伸手大叫着,那辆车却转眼绝尘而去,他愤慨的一拍手掌,只觉难受。
怎么可以?
怎么可以在姚听琴最最脆弱的时候,需要他在身边的时候,杜轩昂却带走了她。
感觉嘴里有血腥的味道,程法安伸手摸了摸疼痛的鼻子,不禁想,这个杜轩昂下手可真狠。
“程先生!”
背后忽然传来陌生的叫声,程法安下意识的回头看去,见是个穿着明黄色衣服的短发女人明艳动人的站在身后。
“你……你不是那个……”
程法安伸手指了指楼上,“你也醒了。”
短发女子点头。
“醒了,你就自己回去吧。”程法安没心情理会她,说着就要回到房里去,女子淡漠的开口,
“回去?你要我回去哪儿?”
“你家啊!”程法安在家里顿住脚步,这女人难道在一个陌生男人家里不会感到害怕?
“回家?你要我回家吗?你的意思是,宋领班那八十万的款子,你是不准备要了是吗?”
“宋领班……”
想到宋娅,程法安的脸色有了些微的变化,毕竟那个女人已经是死人了,想起来总觉得不舒服。
“你就是那个…在那一夜自己跑了的女人。”
女子点头,表情淡漠,“所以,你真的要叫我走吗?”
开玩笑。
八十万买来一夜的美女,真的就要这么轻易的放过她吗?转头,朝她勾了勾手指头,神情暧昧的开口,
“我哪里舍得叫你走,你过来。”
女子就知道,天底下没有不贪心的男人。
——————悲剧了,我写了这么多字,不会还有人没看出来这个是反穿文吧,刚才看评论,说古代人哪有说十分钟的,阳阳不由汗如雨下,难道《王妃的穿越生活》还没有提示是反穿文的作用,还是有些人的理解能力太弱……
不说了,还是老话,砸票(~ o ~)~zZ,有票票我才知道亲们有多热情,阳阳写起来才会有激/情,激/情啊激/情,^_^留言也欢迎
没说只要你一夜
八十万买来一夜的美女,真的就要这么轻易的放过她吗?“我那里舍得叫你走,过来。”
女子就知道,天底下没有不贪心的男人。
尽管口口声声说有多么的想刚才那个女人,在乎刚才那个女人,可现在不也一样背着爱的人…
想着,女子嘴角不由浮现一丝冷笑。
“你叫什么名字?”
坐在客厅里,程法安懒洋洋的靠在沙发上,打量着站在屋子里亭亭玉立的短发女人。
“我叫衣衣,姚衣衣。”女子淡漠的说着,直视着对面的男人,脸色从容的像是在跟熟人对话。
“衣衣!”
好耳熟的名字。
似乎,他曾在哪里听说过。
只是,现在已经想不起来了。
“姚衣衣是吗?”
姚衣衣点头,“程先生,春宵一刻值千金,今晚马上就要过去了,你,想让我干点什么?”
“今晚过去了,还会有很多个晚上。我虽然答应宋娅再一次接受你,可没说,只要你一夜。”
“是嘛。”
还真是个特别贪心的人。
“过来。”程法安靠在沙发上招呼,姚衣衣走过去,脚步轻盈的似一阵风,无声无息。
坐在他旁边,姚衣衣伸手抚上他的胸膛,挑开他衣服上的扣子,正要探手进去,却被程法安抓住,
“女人,你别误会,我要的不是春宵一刻值千金,而是…”他说着低头看看自己放在茶几上的脚,
“我的指甲有点长了,你帮我修修!”
既然她那晚有胆量敢跑,那么今天,他岂能轻易的放过她!
“修指甲?”姚衣衣意外的望着他,收起适才的媚眼如丝。
程法安拿开她的手,笑的邪恶,“不会吗?”
姚衣衣摇头,“会,不过修指甲的工具在哪里?”
“这……”
程法安扯着长音,为难的皱皱眉,“这我就不知道了,也许你可以楼上楼下的找找看,应该能找到。”
我会还给你的
“你要我自己找!”姚衣衣脸上不露声色,心里很快就白了他的意思,知道他是故意在为难她。
不过没关系,反正她也不准备离开这里。
所以,时间,对她来说,越长越好。
于是她起身,果然在客厅里四处的柜子里找了起来,每一个动作都显得轻柔无比,不发出一点杂音。
程法安看着,不禁想到了姚听琴,如果是她在面前那该多好。
那样的话,他宁愿自己是找修指甲工具的那个人,而姚听琴就是那个等着他修指甲的人。
“若琳——”
他喃喃念着她的名字,想到杜轩昂的出现,他不禁皱眉,这个男人似乎误会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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