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的东西,所以先来这里住两天。”
“好好好,住多久都没问题。”
老头子连忙说道。
正说着,四脚蛇开着小面包回来了,车子上塞着几大包的棉被,他倒是勤快,自个儿在那里拿。
“我来吧。”
虎大高哈哈一笑,一手就拎了几床,然后扔了一包过来,陈明亮单手接住,然后笑道:“还挺重,是条好被子。”
张贲又给了虎大高一千块钱:“虎兄弟,你张罗个一桌,楼上楼下人家都请点香烟老酒,该做的礼节做足了。”
虎大高接过钱,点点头:“哎,放心好了,不会差了的。”
其实看到张贲过来,那楼上楼下的住客们都是在观望着,上回张贲过来,开的是奔驰车子,当然不是张贲的,是黄四郎给海伦配的车子,海伦不会开车,于是张贲就开过来给四脚蛇长长脸。
这边的人,多半都知道四脚蛇有个对他不错的好老板,阔气,出手大方,而起豪爽。
年前就是一桌邻里饭,颇为热闹,厨子是大千世界的那几个大厨子,在张贲的照顾下,这几人进了中海市市政府的食堂,把几个烧菜不着调的师傅就这样给踢了。
别瞧着是在食堂烧菜,市政府的食堂基本上和酒店宾馆是一个性质的,因为偶尔要紧急招待客人,就是要走食堂,而且对外也不称食堂,而是宾馆,这边还有一个招待所,名字矬,但是里面的服务档次都是很有规格,不比什么三星四星差。
吃开一顿山珍海味,也算是让四脚蛇扬眉吐气,颇为自豪,也让楼里面的人都是对张贲颇为好评,十分客气。
这也算是做人的道理,与人为善,处处为善,才不会在小事情上,被弄个阴沟翻船,这道理,倒不是张贲琢磨出来的,而是张三贤从小教的。
至于他老子张耀祖,多半就是一句话:你娘个逼装十三点,老子弄死你!
这就是区别,好在张贲受其老子毒害不深,否则今天张三贤有的哭。
东方刚上台,也并没有一扫而空,能吏干吏能揭过去的就揭过去,只要能办实事,有些小地方,稍微敲打即可,不用一棍子打死。
水质清则无,要想人人都如他一般的不伸手不拿钱,那简直比登天还难。
不过如今中海,也算是颇为瞩目,因为风气和环境的陡然转变,机遇的增加可以说是增长一倍都不止,这让东方刚有一种见心明性的感觉。
“行了。那我先走了。”
张贲打了个车就走,门口一窝子人在那里挥手眺望,直到出租车消失了,才重新回到屋子里。
到了家,已经是半夜里了,张贲知道那三个傻妞多半在看电视剧,于是在楼下的小区街道上买了许多肉串和烧烤,拎着上楼。
果不其然,这群傻妞吃完了饭,桌子上还摆着一堆盘子碗筷,皱着眉头,超大的液晶电视正在放着侏罗纪公园,3D的。
三个傻妞戴着3D眼镜,身体随着画面还摆动,仿佛那恐龙真要追过来似的。
“你们不是吧,大半夜的看这个。”
张贲将碗筷收拾好,又烧了一些热水,准备洗碗。
“急什么,明天反正没什么事情干。”
夏真挥挥手,然后一边看着电影,一边说道:“哎,跟你说个事儿,那边街上的门面我可就全买下来了啊,合同都签了,你说嘿……黄鼠狼他手下那些狗腿子,谈判怎么就那么厉害呢?要说术业有专攻呢,当律师的就是不一样。”
“什么?!全买下来!你有那么多钱吗?!”
“怕什么,不还有你么?”夏真轻飘飘地说道。
“可是说好了啊,以后我就是包租婆了,门面可都是在你名下呢。哎,怪不得那些二奶小三儿这么喜欢花钱呢,这大把大把撒钱的感觉,还真爽!我靠,大爷的,这恐龙太屌了,藏在这里!”
张贲一滴汗……
颓丧地洗碗,然后说道:“你还真是不拿自己当外人。桌上有烧烤……”
扭头一看,三个小妞早就一人手里托着一只盘子,嘴上正在撕扯着烧烤。
忒没心没肺了。
连温莎女校出来的淑女海伦,也被一大一小不良女人给带坏了。
卡秋莎挥舞着肉串说道:“哥哥,帮我拿点盐过来……”
“……”
第二天的时候,张贲看到了乌干达黑哥托托拎着一只水果篮子,黑哥和张贲打着招呼:“张,早上好。”
“你这是要去哪儿?”
张贲指了指水果篮子。
“我去医院看望梅梅的父亲,昨天他进医院了。”
乌干达黑哥看着张贲,颇为担忧地说道。
张贲一愣,然后问道:“严重吗?”
“可能是心肌梗塞……或许别的什么……”托托并不是很清楚。
张贲点点头,哦了一声,没有再说什么。
托托和张贲告别之后,去了医院。
上完了两节课,张贲想了想,和夏真说道:“我想去医院看望一下病人。”
“谁?谁生病了?”夏真吃着棉花糖,仰着头,然后扔了一个在张贲嘴里。
张贲嚼了嚼,说道:“你见过的,那个格鲁吉亚女留学生。不过不是她,是她爸爸。”
夏真警惕地看着他,问道:“是不是那个胸部很大,屁股很翘,水蛇腰,眼睛很风骚的洋妞?”
张贲斜眼看着她:“你不会以为我和那妞有一腿吧?”
“你们有一腿吗?”夏真一本正经地问道。
“当然没有!”
“真的没有?”
“废话,有一腿我还和你说吗?”张贲白了她一眼。
“谁知道你是不是欲擒故纵,你个闷骚男最喜欢女人倒追……”夏真嚼着棉花糖嘟囔着嘴说道。
张贲手指头狠狠地给她额头弹了一下:“疯言疯语,说什么傻话呢。”
“很痛的好不好?”夏真揉着额头,然后看着张贲,“让我弹一下。”
“不行。”张贲断然拒绝。
“不行也得行。”猛地朝张贲身上一跳,张牙舞爪地乱弹……
买了一篮子水果,又买了一些花,张贲问夏真:“你不是说不想来看的吗?”
“为了防止有四奶,我当然得带着小三儿一起过来监督你。”
夏真理所当然地说道,然后剥着开心果,又道:“忘了和你说了,少年宫那边说要开家长会,卡秋莎把班上的男生都打了一遍,你最好做好心理准备……”
看着夏真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张贲气愤问道:“你怎么不早点和我说。”
“我一时没想起来……”夏真弱弱地看着张贲,然后用撒娇的语气说道:“嗳哟,官人你不要酱紫嘛,我很害怕的啦……”
“离我远点。”
张贲一把将她撩开,这厚脸皮的傻妞毫无羞耻地抱住了他的胳膊,甩也甩不掉……
NO。35不服,还有吗
格鲁吉亚有个黑帮很有名气,名叫铁锤,在上个世纪八十年代末苏联解体的时候,其骨干成员来自克格勃。九十年代克格勃一分为二的时候,特工的生存状态每况愈下,待遇福利和前苏联时期简直就是天堂和地狱的差别。
而铁锤的骨干成员,在八八年的时候,就已经有了退路。
他们在格鲁吉亚、亚美尼亚、阿塞拜疆等小国很活跃,有点类似日本的早期山口组,对政治和经济颇多影响。
铁锤的标志就是苏共党旗的镰刀锤子拿掉了镰刀。
现在的首脑外号金锤子,真名谢尔盖耶夫,是个身材高大的斯拉夫人,不过他已经六十五岁,远没有年轻时候来的让人心惊胆颤。
不过现在他的威势也很重,至少意大利的那些杂碎,休想在他手上讨到一丝便宜,只是最近他的日子不好过。
因为格鲁吉亚和俄罗斯的冲突,使得格鲁吉亚当局有了借口来围剿他们,如今可以说他们的重要成员都被抓了起来,一些政治代言人也统统下台,谢尔盖耶夫焦头烂额,他需要一些钱来渡过难关。
只是现在银行怎么可能借钱给他们,银行自己都有些扛不住。
于是谢尔盖耶夫就找上了格鲁吉亚的一些巨头,有些识相的,自然是痛快地打发了一些钱,而一些性格强硬的,比如说类似基里连科。阿尔瓦耶夫这个死胖子,他怎么可能给一群黑社会钞票?除非他疯了。
于是谢尔盖耶夫决定给这个死胖子一点颜色看看,他知道基里连科的女儿在中国留学,同时也知道中国是个对暴力犯罪打击最严厉的国家,但是他不得不冒险,而且觉得这是一个机会,在中海人人都觉得不可能发生重大案件的时候进行绑架,谁知道呢,反正是一个外国人。
只可惜……他的运气有些糟糕。
要知道,如果进行一项世界排名的话,世界上任何一个国家的悍匪都没办法和中国的比,因为中国的悍匪都是最专业最犀利最有创造力的……
悲剧的地方就在此,如果那只该死的中指没有伸出来的话。
“我们的钱不多了,要保释的人太多,而且银行要收回我们一些物产,我们的麻烦有点大。”
谢尔盖耶夫正喝着伏特加,在壁炉前烤火,边上还有一些烤肠,他有些疲惫,大光头看上去很像赫鲁晓夫那个中国人民的“朋友”,嘴唇很厚,身上披着毛毯,叫上是一双皮靴。
“谢廖沙那里不是还有一千多万吗?”
谢尔盖耶夫问他的助手。
“他自杀了,他的孩子不知所踪。”
这一次,这个大光头黑帮老大,克格勃曾经的特工没有发火,将伏特加泼洒在壁炉的篝火中,轰的一声,火焰变得突然大了一些。
嘟囔了一声:“现在的伏特加都是中国生产的了。那里会不会连美金都在生产?该死的中国佬,他们坏了我的好事儿。”
咒骂了一声,他手中捏着拐杖,在书桌前坐下,边上的落地灯有人拉亮了,这个黑帮头子想了想:“基里连科那个死胖子有很多钱,几十亿美金,可惜我们拿不到,本来会成功的。”
“是我老了吗?”他自言自语。
“沙文是个很厉害的小伙子,没想到却死在了中国佬的手中。”
谢尔盖耶夫的得力助手之一,就是沙文,也就是那票绑匪的头目,最后被杨波一枪爆头的可怜虫,他可是在白俄罗斯受过特训的,很可惜,这个东欧小伙子死的地方实在是太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