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看见往日拒之于千里之外,冷若冰霜的范晶突然平易近人起来,表妹先是受宠
若惊,继尔是手足无措,但是很快便平静下来,一边极为自然地抚的莫着范晶的胴体,一边
张开小嘴,讨好地吮舔着,同时,毫无原则地献媚着:“姐姐不仅皮肤好,又白又细,还特
香,咂咂,真好闻啊,真香啊!”
“哦──唷,”范晶更加喜不自胜,在我的狂插之下,在表妹的舔吮之中,幸福地呻吟
着:“唔哟,唔哟,好爽啊,好舒服啊!小妹,你把姐姐舔得好舒服哟,”范晶友善地揉摸
着表妹的秀发:“谢谢你,小妹妹!”
“不谢!”听到范晶的夸赞,表妹满含温情地说道:“不谢,不谢,只要姐姐满意、姐
姐舒服,小妹就高兴了,嘻嘻,”说着,表妹的小嘴一路向下,一寸不露地吮舔着,最后,
薄舌来到了范晶那绒毛散布的芳草地上,表妹一边舔吮着范晶的性毛,一边轻柔地抓拽着:
“咂咂,姐姐的身体真健康,毛管铮亮啊!咂咂,”
“哦──唷,”范晶低垂着头,痴迷迷地望着我,小腹不停地往前挺拱着:“哟──啊,
老公,好舒服啊,啊,老公,我从来没有这么舒服过!”
“嘿嘿,”我狠狠地撞捣一下范晶的肉洞:“女王陛下,大家一起玩,是不是很开心啊?”
“嗯,”范晶肯定地点点头:“嗯,嗯,是的,是很开心,最重要的是,”范晶仰起红
通通的面庞,深有感触地说道:“有一种新奇感,很剌激人!,哟──唷,小妹啊!”范晶
正仰着面庞,幸福地回味着多人交欢所带来的莫名的新奇感和空前的剌激感,却突然纵声狂
吼起来:“哟──唷,小妹,哟──唷,小妹!”
我低头一瞧,豁豁,最会讨好人、最善解人意的表妹,此时此刻,双手扒着范晶的肉片,
舌尖快速地舔着范晶的小肉球,一时间,直舔得范晶无法自抑,神魂颠倒地狂吼起来:“哟
──哦──,哟──哦──,哟──哦──,小妹,我,我,受不了啦,哟──哦──,哟
──哦──,哟──哦──,”
“嘿嘿,表妹,你真会玩啊,”望着表妹那快速翻动的嘴唇,我精神不禁为之一振,大
屁股往后一缩,将鸡鸡从范晶的肉洞里抽出来,对准表妹的小嘴,表妹抬起眼皮,冲我微微
一笑,脖子向前一伸,一口含住我的鸡鸡,卖力地吮吸起来:“唔哦,唔哦,唔哦,唔哦,”
“哈,”我的鸡鸡在表妹的小嘴里得意忘形地进出着,幸福异常地插捅一番,又抽将而
出,再次顶进范晶的肉洞里,而表妹,也不肯闲着,小嘴继续吮舔着范晶的小肉球,范晶彻
底沉缅其中,手臂一扬,搂住表妹的脑袋:“小妹,谢谢你,你太好了,谢谢你!”
说着,范晶捧住表妹的小脸,张开嘴巴,满含深情地亲吻着表妹黏挂着自己分泌物的小
嘴:“谢谢你,谢谢你,小妹,真是太感谢你了!”
“嘿嘿,好亲密的一对啊!”
看见范晶搂着表妹,亲密无间地热吻着,我乐不可支地拽过表妹的细腿,将其娇巧的胴
体,压迫在范晶丰硕的裸体之上,一对可爱的、各具特色的小肉洞,明晃晃地摆放在我的色
眼之前:“哈,真是太好了,真是太幸福了!”
望着眼前的两个粉嫩的肉洞,我竟然手足无措起来:“嘿嘿,我说两位,先操哪个啊?”
“先操姐姐吧!”表妹撅着小屁股,极有礼貌地谦让着:“先操姐姐吧,我不着急,”
“不,”范晶道:“先操妹妹吧!”
“嘿嘿,都这么谦让啊,我,嗨,来吧,还是从上面的开始操吧!”
我卖掉了爸爸的两处住房;表妹出兑了成衣店;范晶将别墅抵押了出去,我们仨人满怀
着大发横财的强烈欲望,野心勃勃地来到了深圳。妈妈特意来机场接我,虽然已是年过半百,
妈妈依然充满了青春的朝气,衣着穿戴还是那般的鲜艳和花丽,并且,正如大酱块所说的那
样,妈妈永远都是举着一把极为显眼的遮阳伞,笑吟吟地等候在机场的出口处。
“妈——妈,”望着妈妈那雍荣华贵的身姿,妩媚缭人的面庞,白嫩细腻的肌肤,我兴
奋不已地扑将而去,搂住妈妈的粉颈,很是热烈地吻了一口:“妈妈,儿子好想你啊!”我
炽热的身体一挨贴靠在妈妈温暖而又软绵的腰身上,顿感空前的幸福,妈妈那剌鼻沁肺的香
气,立刻将我胯间的鸡鸡缭拨得昂起头来,我将胯间悄悄地拱向妈妈,妈妈的身体微微地抖
动一下,会意地一笑:“哦,哦,”妈妈一手举着花花绿绿的遮阳伞,一手轻拍着我的脊背
:“哦,哦,我的儿子,你长得好棒啊!”
“呵呵,”我依依不舍地松开妈妈丰硕的腰身,笑嘻嘻地、习惯性地讥讽起来:“呵呵,
妈妈,好久不见,你的口音咋变成了,变成不伦不类的广东普通话喽!”
“阿姨,您好!”
身后的表妹和范晶同时向妈妈问候着,妈妈没有理睬表妹,而是全神贯注地盯视着陌生
的范晶,望着丰华正茂的范晶,妈妈一边假惺惺地应承着,一边用急切的目光逼视着我,待
我将妈妈搀进出租车,
妈妈悄声问我道:
“儿子,她,是谁啊,你咋又勾搭上一个啊,你,总是不给妈妈省心啊!”
“妈妈,”我将嘴巴贴在妈妈的耳根上:“妈妈,她,可不是一般战士,她,”听完我
简单的介绍,妈妈脸上的不屑之色,顿时荡无存,取而之代的,是一片空前的惊喜之色,只
见妈妈满脸堆着媚笑,殷勤地拍打着座椅,让范晶坐到她的身旁:“啊,原来,你是老红军
的独生女儿啊,请,坐这吧!”
“好的,”范晶大大方方地坐在妈妈的身旁,妈妈拉起范晶的小手,久久地端详着她那
美妙的芳容:“啊,长得真漂亮啊,高干子女就是与众不同,气质高雅,谈吐非凡!嘻嘻,
小晶,我见过你爸爸!”
“嗯,”范晶惊讶地望着妈妈,妈妈很是荣幸地讲述道:“真的哟,那是好多年以前的
事情了,当年,我们学校组织革命传统教育活动,通过联系,请来了一位参加过长征的老红
军,给学生们讲红军爬雪山、过草地英雄事迹,真没想到啊,这个让人无比尊敬的老红军,
原本就是你爸爸哟,咂咂,我儿子真有福气啊!”
“呵呵,”望着妈妈满面的势利之相,范晶不以为然地哼了哼:“老红军的女儿,又能
怎样,人死了,什么都白搭!唉,”
“哦哟,”妈妈突然嚷嚷起来:“到了,到了,司机同志,前面那个××花园,就是我
新买的商品房,麻烦您拐进去吧!”
“喂,我说老张啊,”妈妈自豪地将我引领进她新买来的住宅里,一迈进房门,妈妈便
操着生硬的广东普通话,嚷嚷起来:“老张啊,忙什么呐,我把你的宝贝儿子,接回来了!”
“哦,”妈妈的话音未落,爸爸扎着小围裙,叉着洗漉漉的大手,循声走出厨房,瞧见
自己不争的儿子,爸爸的面庞立刻严肃:“小子,”爸爸又扫视一眼站在我身后的范晶和表
妹,似乎更加气恼起来,脸色一沉,毫不客气地训斥我道:“小子,怎么样啊,这几年,在
东北混得不错吧,发大财了吧!嗯,”
“我,我,”我难为情的低下头去:“没,没,没挣到什么钱!”
“哼哼,钱没挣到手,媳妇混得可是不少,左一个,右一个的,唉,”听到爸爸的话,
范晶的面颊唰地绯红起来,妈妈恶狠狠地瞪了爸爸一眼:“去,去,”妈妈冷冷地对爸爸吼
道:“儿子刚来,爷俩好几年不见一次面,一进屋,你也不会说几句亲热的话!去,去,不
会说话,就做你的饭去吧!”
“哼,”爸爸挖苦我道:“小子,你上串下跳地折腾了一溜十三招,到头来,还不得回
到父母的身边,依靠父母么,”妈妈又瞪了爸爸一眼,示意他不许再唠叨,爸爸极不情愿地
收住了挖苦的,让我无
地自容的话语:
“唉,现在的年轻人啊,真拿你们没办法啊!”在妈妈严厉的目光驱赶之下,爸爸怏怏
地返回厨房,可是,刚刚挪动几步,客厅的电话尖叫起来,爸爸接起了电话:“喂,什么,
同志,你说些什么啊,我听不懂,请你讲普通话,哦,哦,你打错了!”
“呵呵,”我冲爸爸顽皮地一笑:“爸爸,你来深圳也好几年了,怎么还是听不懂广东
话哦!”
“哼,”放下电话,爸爸叹息道:“爸爸老了,适应能力不强了,虽然来广东多年,还
是听不懂咕嘎咕嘎的广东话。不过,你妈妈,她很厉害,她的适应能力强,你妈妈,早就成
十足的老广喽!你听听,她说话的口音,都变成地道的广东音了!”望着宽阔明亮的大客厅,
我满脸疑惑地问妈妈道:“我亲爱的妈妈,你是从哪弄来这多的钱,买了这么大的房子啊?
是爸爸开公司挣的吧?”
“哼,”妈妈骄傲地摇晃着脑袋:“等你爸爸开公司挣钱,再买房,那得猴年马月啊,
你爸爸的公司刚成立,投资还没收回来呐,再说啦,我跟你爸爸经济上各自独立,他挣他的,
我挣我的,我们谁也不花谁的钱!儿子,我正跟你爸爸比赛呐,看谁挣得钱多,嘻嘻!”
“好哇,”我冲着妈妈嘲讽道:“好一对革命夫妻啊,觉悟就是比常人高,总是能够跟
上时代的步伐,文革的时候,比赛谁先入党,如今,在这改革开放的年代里,大搞劳动竞赛,
看谁挣得钱多,好,好,好,比吧,比吧,”
“哼哼,别瞎白虎了!”在厨房里忙碌的爸爸打断我的话,催促道:“饭好了,都过来
吃饭吧!”
“儿子,”妈妈的肥屁股刚刚坐到餐厅的椅子上,便不无得意地指着雪白的墙壁道:
“儿子,这房子,好几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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