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地揉按着:“力哥,力哥,”
哧,我微微托起乌日额肥墩墩的屁股,将她的裤子,拽褪到脚腕处,如此一来,乌日额
可爱的私处,全然裸露在晚霞之中,滚滚涌出的爱液,粘挂在厚如牧草的黑毛上,我将乌日
又扭过身去,肥实实的屁股对准我的胯间,然后,掏出鸡鸡,乌日微微厥起屁股:“力哥,
在马背上扯这个,这,能行吗?”
“可以!”我握住硬梆梆的鸡鸡,对准乌日额的屁股,嘻皮笑脸地顶撞过去,乌日额
“唔——唷”
呻吟一声,屁股向后拱送着,配合着我的插捅。
咕叽,咕叽,咕叽,咕叽,咕叽,我骑地马背上,按住乌日额的大屁股,就在晚霞映照
之下,咕叽、咕叽地大作起来。
载满着牛只的卡车经过数十个小时的长途颠簸,终于返回可爱的故乡,坐在蒸笼般的驾
驶室,望着车窗外熟悉的故乡大地,大家你看看我,我再瞧瞧你,你又瞅瞅他,嘿嘿,我们
仿佛是一群重返地球的天外来客,满车的人,没有一个像人样的。而货箱上各种颜色的牛只,
则比我们还要悲惨许多倍,一路上,它们不仅要忍饥挨饿,还要饱受烈日的酷晒、暴雨的洗
劫,活像是一群被送往营中集的犹太难民,一个紧挨着一个地拥塞在粪尿横溢、臭气薰天的
货箱里,体质矮小、瘦弱者被无情地撞倒在光滑的铁板上,数十双坚硬无比的牛蹄毫无顾岂
地践踏在它们的身体上,有的早已气绝身亡,而有的则是奄奄一息,绝望地瞪着一双可怕的
大眼睛。
“力哥,下趟,还去不去内蒙啦?”铁蛋一边操纵着方向盘,一边擦抹着额头上的汗水,
同时,喘着粗气问我道。我像只泄了气的皮球,脑袋摇晃得跟波浪鼓似的:“不,不,不去
啦,我再也不想遭那份洋罪啦!”我深有感触地说道:“铁蛋啊,出了这趟门后,我突然想
起那话老:在家千般好,出门事事难啊。这一路上所遭遇的事情,简直可以写成一本小说喽!
唉,太难了,太乱啦,铁蛋啊,我看,你也别去了,你还是改行干点别的吧!”
“力哥,”铁蛋则不以为然:“力哥,你真是少见多怪啊,你不经常出门不知道,路上
什么事情都会遇到的,我,早就习惯啦!”
说话间,汽车驶进故乡小镇边缘的一处用红砖圈成的宽阔院落,里面塞满了挂满牛粪的
大卡车、系着杨木杆子的农用拖拉机、铺着烂棉絮的小牛车。泥泞的、充溢着牲畜粪便的地
面被数不清的牲畜以及来往人流肆意践踏,在盛夏炎炎的烈日烘烤之下,发散着剌鼻的恶臭。
“哞──”!,屡经辗转、颠沛流离、饥渴难耐的老黄牛发出绝望的哀鸣。
“哞──!”,这声凄惨的鸣叫声立即引起牛儿们的共鸣,一头头可怜的公牛以及母牛
伸长脖子,长久地嘶鸣着,同时,拼命扭动着头上的缰绳,企图挣脱束缚,重获自由。一头
走失的小牛犊,惊惧地东张西望、四处乱串,漫无目标地寻找着亲爱的牛妈妈,惊慌失措之
下,它一头扎进大乳牛的胯下,哧哧地吸吮起它的乳头来,疲惫不堪的大乳牛俯下头去瞧了
瞧,发现不是自己的小宝宝,恶狠狠地飞起后腿将可怜的小牛犊远远地踢开。而体弱多病的
牛儿则因无法忍耐这残酷的、无情的折磨而倒卧在地,奄奄一息,凶狠的牛贩子唯恐病牛立
刻断气以免肉色不佳,二话不说,掏出寒光闪闪的屠刀当着众多牛儿的面割断病牛的血管,
腥红的血水四处飞溅,飘落在同伴们的身躯上。一头精力充沛的年青公牛虽历经磨难,仍然
保持着旺盛的体力,一挨嗅闻到身旁异性伙伴的气味,顿然性欲勃发,纵身跃起爬跨到母牛
的巨臀上,雪白的、长长的,令人恐惧的大阳具直挺挺地冲出体外,尖刀般的细龟头直奔母
牛的生殖道狂剌而去。
“滚开,这个骚货,”一身污秽的牛贩子,拎起一块厚厚的、挂满铁钉的木方子,咬牙
切齿地狂击着大公牛的背部:“他妈的,三天三夜,没吃没喝,你还他妈的有这想法呐!”
卖牛的、买牛的、出售牛具的、兜售香烟的、推销饮料的各色小贩,乱纷纷地汇集在这
片奇臭无比的、屎尿坑般的院落里,此起彼伏地吆喝着、争吵着、讨价还价着。而那些可怜
的牛儿们则若无其事地伫立着,或是默默地沉思;或是平静地反刍;或是彼此间嗅闻着气味,
交流着情感。那圆圆的、大大的、充满善意的眼睛轻蔑地侧视着扯破喉咙,拼命地喊叫、唯
利是图、投机钻营的牛贩子们。牛儿们对牛贩子之间勾心斗角的交易丝毫也不感兴趣,一叠
叠厚重的钞票对它们来说没有任何意义,远不如那一棵棵鲜嫩适口的青草具有强大的诱惑力。
无论是在甲牛贩手中,还是被乙牛贩牵着鼻子走,或者又莫名其妙地重新被丁牛贩装上了卡
车,它们都能够极其坦然地处之,随遇而安。无论是甲牛贩或者乙牛贩、还是丁牛贩,可怜
的牛儿最终总是无法逃脱人类的魔掌、人类的支配、人类的役使。其下场永远都是极其悲惨
的。
“哎,伙计,”我正捂着鼻子,怔怔地呆望着,一个嘴角叼着烟卷、手里握着缰绳的壮
年汉子冲着一头肥硕的大公牛走过去,飞起一脚,无情地将大公牛踢回到卡车边:“伙计,
这头牛,卖多少钱啊?”
“这,”仁花和小石头沉睡在车厢里,而铁蛋正与其他牛贩子大声小气地争执着价钱,
听到牛贩子的询问,我茫然无措道:“这,这,我不知道,你自己看着给吧!”
“哈哈,我说伙计呀,哪有你这么卖牛的啊,自己的牛,不知道卖多少钱!”牛贩子冷
冷地一笑,然后粗野地凑上前去,黑乎乎的右手恶狠狠地捏拧着大公牛的胯下:“嗯,牛是
不错,能出个五百二、三十斤肉吧!”
“大哥,”铁蛋终于回到车下:“买牛么?”我惊讶地问铁蛋道:“他,真能看得这么
准?”瞅着我疑虑重重的神态,铁蛋老道地说道:“力哥,这些家伙,看牛看得绝对准,只
要捏捏老牛的胯部,马上就能测出这头牛能出多少肉,上下不差一斤份量!”
“厉害,”我由衷地赞许道:“真是行行出状元啊!”
“三千五,”铁蛋冷冷地答道。
“什么,你挺敢要价啊!”汉子丢掉烟头:“说,卖价多少,准点的,别要那么大的幌!”
“三千三,少一个子也不能卖啦!”
“操,一口价啦,是不?”汉子转过身来,不再理睬铁蛋,他那一对机灵的小眼睛,又
瞄上了一头年迈的老乳牛以及她的仍在哺乳期的牛宝宝:“喂,爷们,这一主一挂要多少钱
呢?”
“二千八,”一个黑瘦的干枯老头信口开河道。
“你可得了吧,就这破玩意,只剩个骨头架子你还敢要这些钱,我看你是不诚心卖啊,
还是拉回家去继续养着吧!”
“哎,小爷们,你给个价我听听!”老头喊道。
“一千五!”
“哼,亏你说得出口,这小犊子还值个七、八百元呢,你玩呢!”
“嘿嘿,”我站在卡车旁,对铁蛋说道:“现在的牛市可真好玩呀,大家伙就这么明晃
晃地讲价钱,小时候,爷爷带我去牛市玩,那时,我记得牛贩们之间讲价可不是这个样子啊,
他们都把手伸进长长的衣袖里,用手指比划着价钱,旁人谁也不知道他们最终成交的价钱。”
“嗨,那是早头的事啦,”铁蛋咧嘴笑道:“力哥,现在都这么卖牛,老牛贩子早死光
啦,现在谁还会那个玩意啊!”
“啊,你看,那头牛多漂亮,又高又大,身上的毛亮闪闪的!”我指着一头红黄白相间
的大乳牛对铁蛋说道:“这头牛真漂亮啊,”说着,我凑了过去:“哎,这头牛,卖多少钱
呢?”
“五千五,”一个瘦高的中年男子漫不经心地答道,他猜测到我们不会出如此昂贵的价
钱去买他的牛,我敢定,整个市场也不会有谁诚心买他的牛:“啊,我的天啊!”我惊讶地
张大了嘴巴:“这,这,这一头大老牛,比一间草房还要贵啊!”
“你寻思啥呢!”铁蛋缓缓地说道:“力哥,你太不了解农村啦,在农村,一头好牛可
顶半个家啊,谁家要是有几头好乳牛,那可了不得啊!”
“可是,这也太贵啦,谁能买得起啊!”我转过身去,发现在牛市场的红砖墙边系着六、
七头颜色各异,体态基本相同的中年公牛,我信步走了过去:“哥们,你这牛怎么卖啊!”
“想买牛吗!”牛主人是个三十出头的年青人,看他的穿戴不像是个地道的农民:“我
的牛都在这那,二千七百五十块,一头!”
“每头都是二千七百五十块,嘿嘿,有意思,你这是国家牌价啊,难道它们的体重是工
厂里制造出来的,都完全一样?”我微笑着说道。
“我就这么卖,谁愿意买就是二千七百五十块,一头!”
“哈哈哈,这个人有意思!”铁蛋说道:“哥们,你是哪个堡子的?”
“我,你问我吗,我不是本地人,我的家在省城,我在这里养牛,……”
“哈哈,”我笑道:“难怪,难怪,你如此地卖牛!看来,你比我强不多少啊!”
“……”
“小力,哥们,”我正与来自省城的,相当滑稽可笑的,却又极不在行的养牛人嘻嘻哈
哈地东拉西扯着,身后传来三裤子的嚷嚷声。我转过身去,只见三裤子皱着眉头,双手拽着
裤管,那双铮亮的高档皮鞋,小心奕奕在地泥屎坑里周旋着:“我说哥们啊,你可真行啊,
什么事情都想照楞照楞,怎么,又想玩玩大老牛啊,我的天啊,这里简直臭死了,这哪是人
呆的地方啊!小力,快,跟我走!”
“啥事啊?”我大大咧咧地问道,以为他还要找我商量合作开发生产队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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