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对面的丈夫那麻坑凹陷的大酱块脑袋欢天喜地的一会转向妈妈,一会转向蓝花,寡廉鲜耻地讨好着两个女人,都木老师秀面红泛,高耸的酥胸剧烈地起伏着,按在我胯间的手掌示威般,也许是报复般地,更加有力而又快速地套弄起我的鸡鸡来,我的鸡鸡扑楞一下便挺立起来,硬梆梆的鸡鸡头将裤子高高地顶起,形成一个突突乱颤的小山丘。在都木老师不停的揉搓之下,我很快便产生难耐的排泄欲望,一只手掌鬼使神差地顺着都木老师微微裂开的睡衣缝,极不安份地溜进都木老师那久违的、给予我无尽性福享受的胯间,都木老师悄悄地挪动一下大腿,我的手指擦着都木老师嫩白的大腿根,不顾一切地插探进去,都木老师肥硕的屁股轻轻一抬,我手指哧溜一声便滑进都木老师早已是洪水泛滥的肉洞里,我的心头猛然一颤,脑袋嗡嗡作响,手指尖忘乎所以地搅捅着都木老师的肉洞,发出阵阵令我浑身酥麻的脆响,好在对面的大酱块一声紧接一声地嚷嚷着,全然没有听到这种奇妙无比的声响,否则,不知会发生什么样的可怕恶果。
“哝,”望着眼前珍贵的长白山特产,蓝花却面露难色,撒娇地厥着小嘴:“不吃,不吃,这几天,没钱花,鳖得好上火,老爸,你看,我的牙床又肿了,痛得受不了,我可嚼不动这玩意啊,唉,没钱的日子真是难熬啊!”
“嗨,”大酱块一听,黑熊掌立刻伸进裤兜里,嗖地拽出一把钞票,痛痛快快地塞到宝贝女儿蓝花的手里:“给,姑娘,这钱,先拿去花吧,有爸爸在,上什么火啊,姑娘,你可别鳖出个好歹的,爸爸可心痛哟!”
“哈——,老爸,来,拥抱一下,”望着手中花花绿绿的钞票,蓝花立刻喜形于色,只见她欢快地纵身跃起,一头扑到大酱块赘肉横陈的身上,搂着酱块般的大脑袋便卖力地亲吻起来,发出阵阵令我好生酸麻的咂咂声:“谢谢老爸,谢谢老爸,老爸真好,老爸真好,谢谢老爸,……”
“嘿哟,嘿哟,荣光嘶意哒!”大酱块顺势抱住自己的宝贝千斤,黑熊掌爱怜地拍打着蓝花光滑的背脊:“嘿哟,嘿哟,我的宝贝,嘿哟,嘿哟!荣光嘶意哒,荣光嘶意哒!”
望着这对旁若无人地又是拥抱,又是亲吻的父女,都木老师不禁皱起了眉头,一边继续隔着裤子,狠狠地套弄着我的鸡鸡,一边没好气地嘟哝着:“喂,喂,蓝花啊,得啦,看把你乐得,别差了气,快点,吃饭,快点吃饭吧!”
“哦,老爸!”蓝花终于离开大酱块的怀抱,夹起辣鱼块作为奖赏,乐颠颠地塞进大酱块的嘴巴里:“给,老爸,咽下去,全部咽下去。这可是女儿的一点心意哦!”
“嗳——,嗳——,老朴啊,”看到大酱块幸福地咀嚼着蓝花塞进嘴里的辣鱼块,坐在身旁的妈妈讨好般地拽扯着大酱块的黑熊掌,理直气壮地说道:“老朴啊,我儿子工作的事,就交给你全权办理了!”
“×老师,”听到妈妈的话,大酱块突然将麻面转向我,我登时惊赅万分地将手指从都木老师一片水泽的肉洞里抽出来,茫然无措地望着大酱块,都木老师也停止了套弄,冷漠地瞪着大酱块。而大酱块,则毫无耐心地扫了我一眼,然后,又故态复萌,一会瞅瞅娇艳的蓝花,一会又瞧瞧强堆笑脸的妈妈,嘴角依然擒着令人作呕的涎液。我悄悄地将手指抬到餐桌上来,低下头去,贪婪地嗅闻着那浓烈的气味,禁不住地打了一个冷战,嗅了一会,指尖醮上小瓷碟里的朝鲜族辣酱,塞到嘴里,细细地品味着。都木老师见状,按在我胯间的肥手轻轻地掐拧一下我的大腿,我痛得咧了咧嘴,将手指吐了出来,目光再度移向餐桌对面。从大酱块瞅蓝花的眼神里,以及蓝花在大酱块面前的媚态,还有都木老师那严厉而又无奈的目光之中,凭着多年乱搞女人的实践经验,我有一种强烈的、异样的预感。
“我的老同学啊,”我正一边摇晃着辣味呛人的手指,一边望着大酱头,默默地冥思着。大酱块抹了一把厚嘴唇,黑熊掌淫邪地拍了拍妈妈丰满的胸脯:
“老同学,你就把心放到肚子里吧,你啊,你啊,只要一看见我,就儿子,儿子的、工作、工作的,没有别的,不就这点事么,听得我耳都要磨出茧子来了,老同学,如果你还不放心,呶,”在大酱块色邪的拍打之下,妈妈的酥胸本能地向后挪移着,尽可能地躲避着大酱块的黑熊掌,但,这是徒劳的,可恶的黑熊掌一次又一次地落在妈妈的豪乳上,我看在眼里,气得七窍生烟,作为报复,我将手指滑到餐床下,哧溜一声插进都木老师的肉洞里。恼怒之中,我完全忘记了指尖上还醮挂着朝鲜族辣酱,这一插桶,把个都木老师辣得浑身哆哆乱颤,却又不敢叫喊,更不敢乱动,情急之下,都木老师颤抖不止的肥手死死地掐捏着我的鸡鸡。啊——,我默默地呻吟一声,呼哧一下,一滩精液不可遏制地喷涌出来。
老道的都木老师感觉到我射精了,手掌爱怜地拍了拍我渐渐被精液浸透的裤子,同时,冷冰冰地瞪着大酱块。在都木老师严厉的目光之下,老朴不得不有所收敛,他快速地抽回黑熊掌,哧溜一声塞进裤兜里,哗啦一下拽出一把坠着一只可爱装饰狗的汽车钥匙,然后,抬起雍肿的身子隔着餐桌,很是大方地将汽车钥匙甩到我的眼前:“小子,拿着,从现在起,你就是我的司机了,就给我开车吧!”说着,大酱块又不自觉地将色迷迷的月亮面,转向妈妈:“老同学,这,还不行么?”
“呵呵,”妈妈顿时喜笑颜开:“谢谢,谢谢,谢谢老同学,儿子,还不快谢谢你朴舅舅!”
“谢谢舅舅!”我用发散着都木老师滚滚骚气的手,握住小巧玲珑的汽车钥匙,假惺惺地堆起极不自然的微笑,大酱块不以为然地摆摆手,然后,端起一满杯白酒:“没说的,没说的,小子,来,我未来的女婿,咱们爷俩干一杯!”
“舅舅,干!”我站起身来,端着酒杯,皮笑肉不笑地望着餐桌对面的大酱头,心中恨恨地嘀咕道:女婿?哼——,大酱块,你可曾知道,你的女婿是多么的伟大,早就把你的老婆给操喽,就是在一分钟之前,你老婆刚刚帮我打完手枪!想到此,我有意将骚气袭人的手指贴靠在大酱块的手指上,挑衅般地希望他能嗅闻到自己老婆肉洞的气味:“来,舅舅,干!”
“干!”
“啊——,”满满一杯烈性白酒咕一声噜咽进肚子里,大酱块痛快淋漓地抹了抹嘴角:“啊——,好,好,爽,爽,真爽啊,真过瘾啊,荣光嘶意哒,荣光嘶意哒!”
“是啊,是很过瘾哦,是很太爽哦!”我也抹了抹挂满酒珠的嘴角,话里有话地嘀咕着,并将刚刚从都木老师肉洞里抽出来的手指得意洋洋地指着大酱块,同时,模仿着大酱块的习惯性口吻:“荣光嘶意哒!荣光嘶意哒!荣光嘶意哒!”
(74)
“啊——,”大酱块放下空酒杯,咕咚一声,一堆雍肿不堪的赘肉重重地压回到椅子上,再次拽过妈妈的白手,一边不停地揉搓着,一边嘻皮笑脸地冲我说道:“小子,你是不知道哇,你妈妈的一句话,对于舅舅来说,那就是皇帝的圣旨啊,只要你妈妈一发话,我就得屁颠屁颠地去办啊!”
“去你的,”妈妈温柔地冲大酱块笑了笑,这似乎是一种奖赏,登时把个色迷迷的大酱块瞅得神魂颠倒起来,色胆也愈加膨胀起来,除却继续忘乎所以地揉搓着妈妈的白手,而其他,便不知应该如何是好了:“唉,老同学,你交给我的任务,我就是头拱地,也得办啊!老同学,嘿嘿,”望着妈妈故作娇态地瞅着大酱块,大酱块不由地得寸进尺起来,黑熊掌啪地拍打在妈妈肥硕的大腿上:“老同学,放心吧,……”
“小力,快过来!”望着大酱块的丑态,都木老师不屑地撇了他一眼,然后,闪开身子:“来,来,来,你们哥俩坐在一起好好地聊聊吧!”都木老师将蓝花从大酱块的身边,拽扯到我的座位旁,而自己,则像个督察似地坐到大酱块的身旁,刚刚套弄完我鸡鸡的手掌,不耐烦地拽着大酱块的衣袖:“嗳——,嗳——,……,我说,就这点事,你还有完没完啊,瞎磨叽个啥啊,絮烦不絮烦啊,还能不能唠点正经咯喽,×老师今天领着儿子是来干什么的啊,你忘啦?”
“哦——,哦——,”在都木老师的拽扯之下,大酱块极不情愿地转过身来,又顾作恍然大悟地拍了拍油光闪亮的大脑门:“对啊,老婆,你不说,我都忘喽,老同学,咱们今天是会亲家啊,老同学,”说着,说着,已有几分微醉的大酱块又转过身去,黑熊掌淫糜地按压在妈妈的肥腿上,兴致勃勃地说道:“老同学,我的姑娘那可是没说的啊,我的姑娘,可是百里挑一,啊,不,是千里挑一,万里挑一的美人啊,这是公认的,上学的时候,我姑娘是公认的校花啊!我的姑娘,……”
“嗯,嗯,我知道,我知道,蓝花的确很漂亮,这可不是我虚夸她,真的,嗯,真的很漂亮!”妈妈无奈地搬挪着腿上的黑熊掌,嘴里则甜言蜜语地奉承着,都木老师见状,索性搬过椅子,咕咚一声,夹在大酱块和妈妈中间,咄咄的目光无情地逼视着大酱块,大酱块终于抬起黑熊掌,煞有介事地与妈妈以及都木老师商量起我与蓝花的婚事来。
我心不在焉地坐在蓝花的身旁,整个心思,依然滞留在都木老师那迷人的身上,热切的目光不断地扫射着对面的都木老师,而都木老师又恢复到最初的状态,佯装着根本没注意到我,一会操着汉语,一会操着朝鲜语,或者索性将两种语言混合在一起,叽哩哇啦地与大酱块交谈着。从双方家长们那七嘴八舌的交谈中,我感觉他们对这桩完全由他们操纵的婚事极为满意,不时还发出阵阵热烈的嬉笑声。
“嗯——,嗯——,”我正望着都木老师长久地发呆,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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