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湘小我一岁多,她身材娇巧,瘦弱单薄。李湘最大的特征是什么都小,狭小的脸蛋,
偏小的鼻子、樱桃般的小嘴,从那两条细缝般的小眼睛里流淌着温顺的、温顺之中显露着些
许孱弱的、并且略带几分忧伤的目光。李湘那双纤细的玉手更是让我痴迷,光滑腻嫩,宛如
两块白里透红的碧玉,使我永远也亲吻不够。
而李湘的小便,则更是让我如痴如醉,记得第一次抠摸李湘的小便时,永远都是孱弱的
李湘苦苦地哀求着:“陆陆,不,不,不行啊,不能摸啊,太寒碜啦,让妈妈知道了,会打
死我的。”李湘波浪鼓般地摇晃着小脑袋瓜。
对于李湘的哀求,我根本不予理睬,手指早已探到李湘的阴部,李湘非常惧怕我,对我
永远都是百依百顺,言听计从。见我执意要摸,她无奈地撩起裙子,叉开两条细长的白腿,
我兴奋不已地拽掉李湘的内裤,美滋滋地欣赏着她那平滑洁净的小阴部,李湘那娇滴滴的小
肉豆羞涩地胀红了脸。我分开她的大腿,两片薄薄的肉片将小便深深地包裹住,活像是两个
无比忠诚的卫士守护着皇宫的殿门。
我翻开两位忠心耿耿、恪尽职守的卫士,粉嫩的殿门在我的眼前洞开,我兴奋地插进一
根手指。
“啊,不,疼啊!”李湘顿时惊叫起来,瘦小的躯体因恐惧而颤抖着。
“别动!”我按住李湘的腹部,手指毅然决然地塞进她的小便里。啊,多么奇妙的小便
啊,比林红的还要滑润,比金花的还要狭小,探插在里面的手指没有一丝游动的余地,随着
手指的深入,李湘娇娆的身体愈加频繁地抖动起来。我开始吸吮从那细窄的小便里流淌出来
的分泌物,我突然发现李湘的分泌物渐渐演变成为血红色,浸漫着我的舌头和嘴唇,就像妈
妈刚抹过的口红。哎啊,她淌血啦,我大惊失色,慌慌张张地拔出粘满血污的手指。看见自
己的下体流出了鲜血,李湘顿时号啕大哭:“啊,不好了,淌血了,完了,完了,我要死了,
呜──,呜──,呜──,……”
“哎,陆陆,过来,”我刚刚走进李湘的家门,李湘的哥哥李奇便不知好歹地一把拽住
我的衣袖,他指着桌上的棋盘对我说道:“陆陆,来,来,来,咱们杀一盘吧!”
“我,不想玩,”我哪里有闲心跟李奇对奕,我的心思都在李湘的阴部呐,可是,李奇
却死皮赖脸地纠缠着我,没有办法,我只好心不在焉地坐到桌旁,一边胡乱挪动着棋子,一
边暗暗地与李湘眉开眼去。李湘乖顺地站在床边,笑嘻嘻地望着我,见我将目光游移过去,
她挑逗似地撩起了内裤,将洁白、鲜嫩的小阴部完全展现在我的眼前,直看得我魂不守舍,
急得抓心挠肝。
“走啊,快走啊!”专心致志的李奇对妹妹的可笑举动毫无察觉,一个劲地催促着根本
无心走棋的我:“哈,你快死了,你没步了!”
“嗯,”我转过头来一看,嘿嘿,好可怜,我的棋子不知什么时候,被李奇毫不留情地
杀得片甲不留,只剩下一枚可怜的老帅,活象是身处绝境之中的希特勒,绝望地龟缩在狼穴
里,无可奈何地等待着最后时刻的来临。
“将,”最后的时刻终于来临,李奇一挪棋子,无情地宣判了我的死刑:“将,哈,你
死了,这叫双车错,哈,你死啦,走不动啦!”
“不玩了,”我将棋盘哗啦一推,目光再次移向李湘那迷人的阴部,令人讨厌的李奇又
抓过一本小人书:“陆陆,来,咱们看看书吧,这是我新借来的,打仗的,你看,长征路上,
遇到了艰险,红军的尖刀连勇敢地插入了敌人的心脏,……”
“嘿嘿,”身后传来一声冷笑,李湘的爸爸不知何时悄然站在我们的身后,听到儿子的
话,李湘的爸爸冷笑道:“什么尖刀连,说白了,就是敢死队、炮灰、送死鬼!哼哼,长征,
说得不好听点,就是逃跑!”
李湘的爸爸中等身材,其貌不扬,尤其是那张令人生厌的大长脸──真乃是造物主旷世
无双的杰作啊,并因此而得到一个响亮亮的、极其贴切的外号:卡斯特罗。
我永远也搞不清楚,武大郎般的卡斯特罗怎么能造就出李湘这样漂亮美艳的小千金。
卡斯特罗对媳妇,亦就是李湘的妈妈,那可真是千依百顺,媳妇指向东方,他绝对不敢
往西去。
“就我这副模样,这辈子还能找到一个蛮不错的老婆,真是三生有幸啊!”,这句话被
卡斯特罗永远挂在嘴边上,逢人就讲,因此,大家完全理解卡斯特罗为什么如此敬畏自己的
漂亮媳妇。
卡斯特罗非常喜欢吸烟,可是媳妇却不准,在媳妇面前,我们可怜的卡斯特罗一只烟也
不敢吸,更不敢掏钱去买,其实,我们可怜的卡斯特罗口袋里从来也没有过能够买得起一盒
香烟的钱,哪怕是最为廉价的香烟。我们可怜的卡斯特罗每月的工资全部上缴给活祖宗般的
媳妇,自己往往是分文没有。媳妇不给他零花,卡斯特罗就不敢开口索要,真的,说出来不
怕大家笑话,有一次,卡斯特罗奉媳妇之命去火车站接千里迢迢赶来看望女儿的岳母大人,
岳母大人大驾光临,我们的卡斯特罗岂敢怠慢,他蹬上自行车风风火火地赶到火车站。可是,
当他准备存自行车时才发觉自己的口袋里竟然一分钱的硬币都没有,万般无奈之下,卡斯特
罗只好推着自行车,厚着脸皮左一家右一家地央求着饭店的经理,希望把自行车推到饭店的
走廊里,可是一次又一次地被断然拒绝。眼看着火车即将进站,卡斯特罗急得尤如热锅上的
蚂蚁,终于,有一家饭店的经理被卡斯特罗那可怜的窘相所打动,动了怜悯之心,点头同意
帮他照看一会无钱可存的自行车。唉,卡斯特罗穷得连自行车都存不起,哪里还有钱买烟吸
啊,可是,他又没有足够的毅力抗拒烟味的诱惑,每当看到同事们吸烟时,那枭枭升腾着的
烟雾立刻勾起我们可怜的卡斯特罗的烟瘾:
“给我一支烟吧,我都馋死啦!”
烟瘾难奈的卡斯特罗厚着脸皮伸出手去向同事索要香烟,有的时候,当看到有的同事把
香烟放在办公桌上时,卡斯特罗便乘其不注意,毫不客气地、一根接着一根地狂吸起来,直
至把整盒香烟全部吸光。
“给我支烟吧!”
日久天长,办公室的同事们谁也不敢再把香烟大大咧咧地放置在办公桌上,再也偷吸不
着香烟的卡斯特罗没有办法之下,只好再度向同事们伸出乞丐般的手:“给我支烟吧!”
我们可怜的卡斯特罗不仅爱好吸烟,同时,对酒精也颇有偏爱,可是媳妇不准,卡斯特
罗在媳妇的面前便一口酒也不敢沾。那么,如何解决自己的酒瘾呢,卡斯特罗总会想出适当
的办法来,每次的工程设计论证会后都有一场盛大的宴席,这可是我们可怜的卡斯特罗大过、
特过酒瘾的绝佳时机。
李湘的妈妈是这个家庭里绝对说一不二的独裁统治者,这个地位是永远也不会有过丝毫
动摇的,是固若金汤的。李湘的妈妈非常热爱生活,并且也很会生活,每天的生活都必须一
成不变地按部就班来进行。早晨六时起床,七时开饭,晚上五时开饭,八时就寝,几十年来
完全如此,犹如天朝的铁律,雷打不动。李湘的妈妈每次烧饭时煤气的开关不能拧得太大,
以免煤气量增大从而多缴煤气费,早晨蒸熟的米饭用厚厚的棉被覆盖上,晚上用餐时仍旧余
温尚存,这便可以省却因重新给米饭加温而不必要地耗费煤气。
非常遗憾的是,李湘的妈妈患有重病,长年病休在家,无所事事之余便坐在床上把大米
一个粒一个粒地挑拣好,然后方能清洗下锅。同时,卡斯特罗是整个单位里唯一不出公差的
人,其理由当然是因为她的媳妇有病,需要他在家里关心和照顾。媳妇长年患病固然是卡斯
特罗不必出公差的充分理由,其实,既使媳妇不患病,我们这个被媳妇一成不变的生活方式
惯坏的卡斯特罗也根本出了公差,早年,卡斯特罗也勉强出过几次公差,可是只要一出门,
一改变他早已养就的那种按部就班的生活方式,我们可怜的卡斯特罗便会感觉到极不适应,
每次出差不超过一个星期便会患病,不是感冒就是发烧,不是上吐就是下泄,回来之后不是
打针就是吃药,最严重的时候,甚至发生了生命危险而被送到医院抢救,鉴于此,单位历届
领导干部均不安排我们可怜的卡斯特罗出公差。
“这是干么,”卡斯特罗正振振有词地给我们讲述着尖刀连与敢死队的共同本质,长征
与逃跑的同等关系时,走廊里突然传来李湘妈妈的叫喊声:“这是干么,嗯,为什么把厕所
门给锁上了,难道这是你一家的厕所么?”
“哼,”这是李湘家的隔壁,一个无比凶悍的女人冷酷的回答:“瘟大楼的,你不想好
好活着,还想把我们也捎带上吗!”
李湘的妈妈染上一种可怕的顽疾:肺结核,每当病重发作时便大口大口地吐血,那场景
甚是赅人。
“她活不了几天啦”
宿舍楼里的人们私下里悄悄议论道:“完啦,得了这种大痨病还能有好!”。
李湘家与隔壁邻居共同使用一个厕所,隔壁邻居一家怕传染上那可怕的肺结核病而蛮横
地不准李湘家使用厕所,为此,两家不可避免地经常为此发生争执,久而久之,隔壁的邻居
索性把厕所门锁死,将钥匙往口袋里一揣溜之乎也,他想借此逼迫卡斯特罗与他人调房搬走。
然而,李湘家的这个邻居,声名可谓狼籍透顶,无论单位的领导怎样苦口婆心地进行调
解,可就是没有任何人愿意搬过来与之为邻。看到卡斯特罗这个“瘟神”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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