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可就是没有任何人愿意搬过来与之为邻。看到卡斯特罗这个“瘟神”迁走无望,情急之
下的隔壁邻居顿然野性大发,为了表示抗议,把许许多多没有任何价值的破东烂西一股脑地
堆放在卡斯特罗家的走廊里,把鸡架摆到卡斯特罗家的大门旁,搞得鸡粪满地,臭气熏天,
令人生厌的鸡毛大大方方地溜进卡斯特罗家的卧室。同时,还嫌做得不够劲、不过瘾,干脆
把硕大的酸菜缸摆放在卡斯特罗家的大门后,迫使卡斯特罗家的大门只能勉勉强强地推开一
半。每次到卡斯特罗找李湘玩时,我一开门便会将大门撞击到又粗又胖的酸菜缸上,发出一
阵极其沉闷的“麜植y阪n。李湘家这户严重缺乏道德水准的邻居很快便将整个走廊全部侵
占,摆满了破烂,天长日久这些营养丰富的破烂滋养出品种繁多的各类小生物──大腹便便
的黑蟑螂、毛茸茸的灰蜘蛛、无孔不入的黄蜈蚣,当然,更不会少了老鼠这一人类永远也无
法避之的最为讨厌的邻居。
“怎么的,怎么的,”听到媳妇与邻居的争吵声,卡斯特罗不顾一切地冲出房门,他刚
刚冲到小走廊,便被蛮横的邻居迎面挡住,一阵阵剌耳的叫骂之后,便传过来一阵阵可怕的
撕打声。 里叭啦,西里哗啦,木棍帚把横扫之处,锅碗瓢盆顿时满地翻滚。
“不好了,打人了!”李湘的妈妈绝望地哀吼起来,李奇拎起托布怒火中烧地冲出房门,
极其勇敢地参加到打斗中去。
“妈妈,妈妈,”看到这赅人的打斗场景,胆小如鼠的李湘吓得屁滚尿流,可怜巴巴地
哭涕起来,我昂然走到李湘的面前,以男子汉的姿态拉起李湘的小白手:“李湘,别怕,跟
我来!”
我哗啦一声推开李湘家的窗户,将哆哆嗦嗦的李湘推上窗台,李湘家与我家共有一个阳
台,我随后跳上窗台,将可怜的李湘领到我家。
“哎哟,”妈妈正扒着房门,摒住呼吸地盯着一片混乱的走廊,见我领着李湘从阳台跳
进屋子,向她走过去,妈妈急忙冲我摆着手:“又打架了,别过来,别过来,好好地在屋子
里呆着,……”说完,妈妈转过头去,踮起脚尖,又默默地窥视起来。
撕打之中,卡斯特罗父子显然不是敌方的对手,对方因孩子多,且年龄较大,占有非常
明显的优势,打仗亲兄弟,上阵父子兵,敌方几个孩子,人人手中握着各式各样的武器,默
默地躲藏在父亲的身后,只要看准时机便对卡斯特罗父子发动突然的袭击。
“快,快,”李湘的妈妈推搡着头破血流的李奇:“快,快,快去找院长,找老书记,
让他们来评评理!”
在重病缠身的妈妈驱赶着之下,李奇捂着鲜血横流的脑袋,哭哭涕涕地抹着眼泪去找院
长和书记来主持公道。
可怜的卡斯特罗被实力雄厚的邻居及其英勇无畏的子女们打得落花流水,只好捂着脑袋
败退回屋子里。于是,女人们上阵了,两家女人各自掐着腰站立在自家的大门口唾沫横飞地
破口对骂,李湘的妈妈声嘶力竭地冲着邻居喊叫着:
“大罪犯、大罪犯、大罪犯、大罪犯、大罪犯、……”
而邻居那母夜叉般的女人则毫不示弱,干枯的手掌叉在硬板板的腰身上,嘴里唾沫横飞
静静的辽河最新章节TXT…………… 5
“妈妈,妈妈,”李湘哭哭咧咧地站在地板上,我张开双臂,紧紧地抱住她,欲将其拥
到床铺上,李湘难堪地扭动着娇巧的身体,我的手无意间摸到她的小圆屁股上,顿时感觉到
一片潮湿。我低下头去一看,乖乖,李湘的裙子早已被尿液浸得湿漉漉,骚浊的尿液顺着细
腿缓缓地漫流着,直至流进雪白的丝袜里,看到我茫然的神情,李湘羞愧难当地低下头去,
我急忙拉开大红柜,拽出姐姐的内裤和一条旧裤子:“来,换上姐姐的裤子吧!”
“嗯,”李湘柔顺地点点头,主动褪下自己的湿内裤,露出了洁白光嫩的小屁股,我乘
机抓摸一把,手上立刻一片湿乎乎,我将手掌放到鼻孔下嗅闻一番,李湘娇涩地笑了笑,秀
丽的脸蛋上挂满了晶莹的泪花。我撑开姐姐的内裤,李湘温柔地伸过两条细嫩的大腿,我将
内裤套在她的脚脖上,我一边往上套着内裤,一边故意将李湘的双腿屈曲起来,胯间的小便
非常可笑地分张开,露出如豆的小肉头和淡粉色的小肉眼,我贪婪地用手指插捅几下,李湘
本能地抖动起身体,她抬起头来,呆呆地望着自己的身下以及我那频繁进出的小手指。
“哈,”当我将姐姐的旧裤子套到李湘的腿上时,裤腿竟然长出大半截,将李湘的小脚
掌全部埋没住,我只好帮助她将裤腿一圈一圈地往上卷套着:“哈,你的个子太矮喽,姐姐
的裤子长出一大截啊!”
卡斯特罗这家邻居的男主人,姓周,名广义,此人身材高大、相貌洒脱、英俊,毕业于
一所名牌大学,满腹装着高深的专业知识。并且,非常骄傲地研究出一套据说是最为先进的
采金船技术,兴致勃勃地四处推广,却永远也没有逢遇到识货的伯乐,真乃生不逢时啊。时
至今日,这位年近古稀的老先生仍然毫不气馁地拎着装满采金船技术资料的公文包终日东奔
西走,毫无目标地寻找着永远也不会出现的投资者。
然而,在道德修养方面,我们这位学富五车的周工程师实在是让人不敢恭维,也许是大
学里没有道德修养这一相关专业的缘故吧,我们的周工程师脾气暴燥,蛮横无理,其所作所
为与他“广布仁义”的名字简直风马牛不相及也。因此,单位里的同志们送给他一个无比响
亮的外号──周大驴。
外貌既英俊又潇洒的周工程师,却经常因为一些毫无意义的、鸡毛蒜皮般的琐事与邻居
或者同事们争得面红耳赤,甚至大打出手,搞得四邻不安,鸡飞狗跳,孩子哭、大人叫。然
而,我们的周大工程师则是乐此不疲,与人斗是周大工程师的最爱。如果实在没有对手与之
相斗时,烦闷之余的周大驴便与自己的老婆斗。
“操你妈!”
“……”
寂静的深夜里,隔三差五便会从幽暗如冥界的小走廊里传来周大驴夫妇两人凶狠的、但
却是极其单调的对骂声,把我从甜美的梦乡中惊醒。可是,骂来骂去,直至骂到红彤彤的太
阳已经出来值班,周大驴夫妇两人所使用过的词汇永远都是:
“操你妈”这三个字。
“唉,他们还会不会骂点别的什么呢!”被吵醒的爸爸翻转一下身体,没好气地嘟囔道。
没有,从来没有,周大驴夫妇俩人不知疲倦地对骂了数十载,直至从丰华正茂骂到白发苍苍,
最后,终于将老婆骂进了骨灰盒,然而,他们所使用的词汇,除了“操你妈!”这个三字而
外,从来没有使用过任何新的词汇,也许这三个字是国粹的原缘吧!
“操你妈!”
“……”
周大驴的小儿子与我年龄相仿,有其父便有其子,周大驴的这个小儿子,在宿舍楼里以
刁顽、阴损而路人皆知,人送外号周扒皮。偶尔,我也会溜到周大驴家里与他的小儿子周扒
皮游戏玩耍。那是一个死亡般沉闷的家庭,那是一个让人窒息的家庭。在昏暗的、潮湿的,
充溢着令人返胃的异臭气味地房间里,周大驴叼着呛人的大烟袋,戴着污浊的近视镜,煞有
介事地翻阅着一本又一本即厚且重的书籍,而对面的墙壁则用木板钉成天然的大书架,从地
板直至高耸的天棚,毫无规则地摆放着成山的书籍,许多书籍周大驴大概永远也没有翻动过,
如砖的书籍上积着厚重的灰尘,散发着剌鼻的酸腐味。
“哼哼,”一生也没有寻觅到知音,永远也没有将自己沤心研究出来的采金船技术成功
地推广出去的周大驴,看见我坐到他的椅子旁,他悠然地转过宽阔的脊背,拉着老驴脸,将
沉甸甸的档案袋推到我的面前:
“小家伙,你知道吗,这是我研究出来的新技术,……”
“嗯,”我怯生生地点点头:“是的,我听爸爸说起过你,……”
“啊──,”听到我的话,周大驴的驴脸顿然一亮,闪过一丝得意的光芒,他兴奋得像
个孩子似地打开了档案袋,掏出一叠又一叠的图纸,以及天书般的文字材料,如数家珍,喋
喋不休地冲我讲述起来,直听得我如入五里雾中。
“哎呀呀,”周扒皮的妈妈,周大驴的黄脸老婆冲着兴奋得浑身直打冷战的周大驴没好
气地嘀咕道:“哎呀呀,哎呀呀,我看你是不是有病啊,病得还不轻呐,无论见到谁,都要
没完没了地讲你的采金船,这不,跟这个还没有豆腐高的小逼小子你也要唠叨唠叨,就像他
能听懂似的,你烦不烦啊,……”
“我乐意,”周大驴像驴一般地冲着黄脸婆吼叫起来:“我乐意,用不着你管!操你妈!”
“哼,”黄脸婆自讨没趣,满腹的怨气无处可泄,一转脸,看到身旁的周扒皮,立刻冲
着无辜的儿子发泄起来:“快点吃!”,周扒皮的黄脸妈妈不奈烦地催促着,周扒皮端着一
碗冷冰冰的面条,在黄脸妈妈恶毒的谩骂声中,匆匆忙忙、狼吞虎咽地往嘴里拨塞着。我偷
偷地瞅了瞅周大驴的黄脸老婆,我的老天爷啊,我的妈妈哟,不瞅则已,这一瞅,我吓点没
吐出来。周大驴的黄脸老婆那臃肿的身躯活象一头叫春的老母猪,那一脸厚厚的赘肉显露着
无比邪恶的神情,圆鼓鼓的小眼睛闪着阴森森的、仇视一切的目光,当她挪动着笨拙的身体
时,立刻传过来一股股令人呕吐的骚臭气味。我至今也无法想象我们可怜的周大驴是如何与
他母夜叉般的黄脸老婆共同生活的,更让我百思不得其解的是,他们居然生出了那多的孩子。
母夜叉的婆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