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眼直勾勾地盯着她那骚气袭人的肉洞,新三
婶色眼沉迷地望着我:
“混小子,傻瞅个啥啊,还没瞅够哟,来啊,上来操啊,操啊,操死你三婶得了!”
我并没有遵从新三婶邪痴痴的臆语,更不急于爬到她那欲火熊熊的胴体上,像她所嘟哝
的那样:操她,或者操死她!我深深地埋下头去,一边继续死盯着新三婶那永远也欣赏不够
的小便,一边伸出双手,爱抚不尽地揉摸着,把玩着。新三婶则语无伦次地嘀咕着,同时,
高高抬起双腿,极为挑逗地翘起白屁股,我突然发现,数年不见,新三婶那原本雪白雪白的
双腿内侧,非常显眼地泛起两片很不规则的淡黄色,好似两块随意粘贴的破布丁,极不合谐
地贴挂在那嫩腻的大腿内侧,我不解地触摸一番,感觉着
即涩且麻:
“三婶,这,是怎么搞的啊,几年不见,三婶白嫩白嫩的大腿根,咋磨出两块硬茧啊,
三婶,这,太难看了,太塞碜了!”
“唉——,”听到我的话,新三婶微微地叹息起来:“唉——,都是为了生活,为了挣
钱,我天天骑着自行车跑上好几十里的路,自行车磨的呗,唉,这年头,钱难挣啊!”
“嘿嘿,”我继续抚摸着新三婶大腿内侧不规则的硬茧片,听到新三婶认真的解释,我
却极其下流讥讽道:“不会吧,三婶,骑自行车,咋能磨到这个地方呐!”
“咋不能,混小子,不是自行车磨的,那,又是什么玩意磨的呐!”
“三叔啊,”我轻轻地拍打着硬茧片,身子作出粗野的性交动作:“三婶,这还用问么,
是三叔磨的,啊,这几年,你们俩个可真没少干啊,把屁股都磨出硬茧来了!”
“扑——哧——,去你妈的,”新三婶扑哧一声大笑起来,红灿灿的面颊淫痴地望着我,
一只肥手狠狠地掐拧着我的鼻子尖:“小骚蛋子,亏你想得出来!”
“真的,”我晃了晃盛满下流水的脑袋瓜,酸痛的鼻尖挣脱开新三婶有力的掐拧,两只
手扒开新三婶的长肉条,振振有词地说道:“真的,三婶,你看,几年不见,你的小便都被
三叔的大鸡巴给磨厚了,咂咂,你瞅瞅,这肉片,都磨出许许多多的肉泡泡啦,啊,三婶啊,
你跟三叔,是不是天天都要搞上大半宿啊!否则,小便咋能磨损得如此严重啊!”
“混小子,”我的话将新三婶的情欲之火彻底缭拨起来,她呼地坐起身来,咕咚一声,
将我推翻在灼热得烫手的土炕上,急不可奈地掏出我的鸡鸡,大腿一抬,将淫液滴淌的小便
对准我的鸡鸡头,肥硕的腰身往下一蹲,肉乎乎的小便紧紧地吸含住我的鸡鸡:“小骚蛋子,
你这张臭嘴啊,把三婶说得心头乱颤,屄水横流啊,啊,三婶受不了,三婶受不了,三婶的
骚屄痒死喽!快操三婶吧!”
新三婶骑跨在我的腰际,疯狂地上下摆动着大屁股,水汪汪的肉洞深情地吸吮着我的肉
棒,发出哧溜哧溜的声响:“混小子,我操死你,我操死你!”
我依然死盯着新三婶泛着硬茧片的大腿内侧,当看到新三婶的大腿一次又一次地撞击着
我的大腿根时,我笑嘻嘻地抓摸着新三婶大腿内侧的硬茧片:“三婶,你看,你的大腿回回
都撞到我的身上,时间一长,不就磨出硬茧来啦,”
“他妈的,”新三婶一边继续在我的身上大作着,一边爱怜地抽打着我的面颊:“混
小子,你他妈的少说两句行不行啊,能不能闭上你的臭嘴,还想不想玩了,想玩,就他妈的
别瞎白虎喽,净下心来,好好地玩吧!”
“哈——,来吧,”我推开新三婶不停抽打过来的肥手,生硬地将其从身上推搡下去,
新三婶顺势仰面朝天地躺倒下去,曲起雪白的大腿,两只手扒开一片潮湿的肉洞:“混小子,
来吧,上来吧,狠狠地操你的三婶吧!”
“嘿嘿,”我握着挂满新三婶分泌物的鸡鸡,跪爬到她的胯间,双手粗野地按住新三婶
的大腿根部,鸡鸡顺利地捅进新三婶的肉洞里,然后,屁股一抬,幸福万分地搅捅起来,我
一边捅插着,一边有意
用大腿磨擦着新三婶的大腿内侧:
“哈,三婶,我也帮你磨磨吧!我一定帮三婶,把这里磨得又光又亮!”
“哦——唷,喔——呀,嘻嘻,”
在我近乎癫狂的插捅之下,新三婶微闭着双眼,两只肥手依然扒扯着自己那日渐黑沉的
长肉片,同时,一边放荡地呻吟着,一边极为煽情地噫语着:“嘻嘻,磨吧,磨吧,你们叔
侄两个一起磨,不亮、不硬,那才叫怪呐!”
“哈,磨,磨,我磨!”
我死死地按住新三婶的大腿根部,鸡鸡深深地没入无比温馨的肉洞里,双腿卖力地磨擦
着新三婶的肌肤:“磨,磨,三叔磨累了,我接着帮他磨!”
“小力,”新三婶突然睁开了色眼,一只手松开湿淋淋的长肉片,轻轻地揉搓着硬茧泛
起的大腿根部,认真地说道:“别闹了,说真的,小力,三婶这个地方,真是骑自行车磨的,
小子,你知道么,三婶一天要骑多少里路么?要给多少家食堂、饭店送肉么?唉,小力,”
说到此,新三婶深有感触地扬起脸来,望着简陋的屋棚,充满信心地说道:“小力,你
还记得么,当年,三婶是怎么跟你说的啊,三婶一定要拼命地干活、赚钱,盖一栋漂亮的楼
房,小力,三婶已经攒下不少钱喽,等你下次再来三婶家的时候,三婶一定让你住进新楼房
里,啊,三婶一定要盖一栋小镇里最漂亮的楼房,”
新三婶越说越激动,眼前放射着幸福的光芒,仿佛漂亮的楼房心已然落成:“啊,小力,
多么漂亮的楼房啊,那,可是三婶一刀一刀割出来的哟!”
“三——婶——,”听着新三婶坚定的话语,望着她那对未来生活充满无限憧憬的娇态,
我再也不愿继续与之嬉闹下去,双手一松,放开新三婶那被我重压之下、可笑地翘起的大腿,
身子一瘫,咕咚一声,趴俯在新三婶汗渍渍、软绵绵的胴体上,双手搂住新三婶充满幸福感
的面庞,真诚地狂吻起来:“三——婶——,好三婶,你真能干啊,你真是好样的!”
“嘻嘻,”新三婶继续感叹道:“小力,等三婶盖上新楼房以后,你可一定要常来住
哟,三婶已经让你大表哥把楼房设计好了,我特意嘱咐过你大表哥,让他专门给小力留出一
套房间来,让你回时好住哦!”
“谢谢三婶,”我激动得差点涌出泪水,捧着新三婶的秀颜,更加真切地啃咬起来:
“哟——,三婶,看得出来,你整天跟笨猪打交道,浑身上下,处到都是一股猪腥味!”
“哦,是么,”新三婶难堪地苦笑起来:“真的啊,小力,唉,办法啊,为了挣钱,
三婶天天与臭猪打交道,小力,怎么,嫌三婶的身上臭么?”
“不,不,”我拼命地摇晃着脑袋:“三婶,别误会,我喜欢三婶,我喜欢三婶奇特的
气味!”
“嘻嘻,”新三婶推开我的脑袋,笑嘻嘻地拧着我的腮帮:“小力啊,等三婶的楼房盖
好了,你就住过来,嘻嘻,到时候,三婶可要忙死了,一个人照顾你们叔侄俩啊,真够我忙
的啊!”
“哈哈,三婶,”
听到新三婶的话,我的身体控制不住地激泠起来,瞬间,扎捅在新三婶肉洞里的鸡鸡,
产生了强烈的排泄欲望。新三婶根本没有注意到,继续或真或假、或挑或逗地嘟哝着:“嗯,
我已经想好了,小力,等你住过来的时候,我上半宿陪你三叔,下半宿,陪你!”
“三——婶,”我再也不能自己,抱住新三婶喋喋不休的面庞,目光呆滞地喊叫起来:
“三婶,啊,我,我,我受不了,啊,我完了!”
哗——,我的身体剧烈地哆嗦起来,牙关一咬,一滩白呼呼的精液,从红通通的鸡鸡头
一泄千里地喷涌而出,全部溅射进新三婶洞开的小便里。
“唉,他妈的,总算泄货了,”新三婶笑嘻嘻地推开我,呼呼喘息地坐起身来,抓过身
旁的毛巾,胡乱擦抹着从肉洞里不断涌出的残精:“好啦,折腾够了,休息睡觉吧!”
夏日的早晨,徐徐的微风饱含着香怡的甘露,夹带着丝丝的凉意,从敞开着的车窗娇滴
滴地扑将而来,柔情蜜意舔吮着我臊热难当、依然发散着新三婶那即甜且骚的口液气味的面
庞,灿烂夺目的红日,尤如一块刚刚摊成的大油饼,圆圆浑浑,滴淌着橙橙黄油,放射着让
我口水直流的微热,缓缓地爬上大柳树的枝头,笑吟吟地伴随在我的身旁。水雾绕缭的路边
滚翻着腾腾稻浪,扬溢着阵阵清心静肺的芬芳,早起的青蛙慢条斯理地畅游在温暖的田垅里,
不时发出呱咕、呱咕地鸣叫声,鼓突突的大眼睛漫不经心地撇视着我:装啥啊,开个破汽车,
有啥不了起的,为了生活,为了几个臭钱,你还不得起早贪黑地东游西荡!哼,你看我,多
么悠闲,多么自在,大早晨就起来洗浴一番,然后,找个相好的,嘿嘿,羡慕死你!
哞——,哞——,哞——,……一头身躯修长,匀密的皮毛闪闪发亮的大黄牛,咯咯有
力的硬蹄踏着香喷喷的湿泥,大摇大摆地从田间的小路,旁若无人地窜到公路的中央,嘴边
挂着嫩绿的草叶,漂亮的双目漠然地望着缓缓驶来的汽车:哼,干么?哪来的破汽车,我咋
不认识?
“你好啊!大黄牛!”我将脑袋探出车窗外,冲着大黄牛很是友好地摆摆手,同时,将
汽车主动移向路旁,准备从大黄牛的屁股后面,悄悄地绕将而去。听到我的喊叫声,大黄牛
傲气十足地用鼻孔哼哼一声:你是谁啊?我不认识你,少跟我套近乎!
啪——啦——,当我驾着汽车恰好绕到大黄牛的屁股后面时,大黄牛突然扬起毛绒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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