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静的辽河+童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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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静的辽河+童年- 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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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起,干什么来的?你以为我小,什么都记不得,哼,实话告诉你吧,你和我妈干的那些

好事,我全都记得,并且,永远、永远也忘不了,到死也忘不了!”

“你——,”我更加无言以对地盯着蓝花,蓝花小手一扬,挑衅般地抽打一下我的面庞

:“哼,你别总不觉景,我已经给你和妈妈面子了,你和妈妈的事,我始终也没对爸爸讲过,

哼,为这事,妈妈都得听从我的指挥棒转,知道么?小——力!”

我呆若木鸡地钉立在地板上,周身的血液早已凝固起来,脑袋里一片空白,双眼一眨不

眨地望着蓝花,蓝花继续冷笑道:“哼,如果你把我惹生气了,我就把你和妈妈的好事,在

爸爸面前这么一抖落,哼,爸爸的脾气你是应该知道的,爸爸的力气,你不是刚刚领教过了?

我的爸爸,那可不是吃素的,他还能受得了这个,小力,我敢用脑袋跟你打赌,我一旦把你

和妈妈干的好事,告诉了爸爸,嘿嘿,我的爸爸一定会把你剁成肉酱!不信,你就试试看!”

“剁——呗!”我突然横下一条心,活像临刑前的革命烈士,大义凛然地说道:“哼,

你尽管抖落好了,老子不怕,剁——呗,剁死拉倒,死了消停,早死早托上!”

“嗬嗬,”蓝花秀眼怒瞪:“好啊,是个爷们,敢作敢当,既然你不怕剁,那,我的爸

爸当然可以成全你,让你做个傻屄烈士!可是,”蓝花小手在我的脸上轻轻地一撩:“你是

死了,成为傻屄烈士了,可是,你的妈妈呢?你的爸爸呐?你的姐姐呐?傻——屄——,”

“啊——,”我刚刚坚定的决心再次被蓝花震慑住,面对着这个淫浪的小妖精,我终于

束手无策地垂下脑袋:“怎么,难道,你爸爸,会把我家斩尽杀绝吗?”

“哼,”蓝花手指一紧,冷漠地掐住我的鼻子尖:“我爸爸,可不是好惹的,他不但很

有力气,一般人打不过他,并且,我的爸爸,黑白两道,全都吃得开,谁若是把他惹火了,

只要他一句话,要你胳膊,决不拿你的腿,让你全家都死,不会漏下一个!”

“吹——!”我嘴巴一撇,讥讽道:“别吹,不怕把房盖吹起来,还不怕吹得满子起灰

么!”

“嘿嘿,”蓝花瞪起秀眼:“不信,哪好,哪天就练练呗!”

沉默,沉默,长久的沉默,可怕的沉默,死亡的沉默,我与蓝花在沉默中,尤如两只跃

跃欲试的斗鸡,脑门顶着脑门,黑发刮着秀发,四只眼睛死死地对视着,两张嘴巴互不服气

地扭动着。

“嘻嘻,”蓝花突然扬起了脑袋瓜,若无其事地大笑起来,一只小手从我的胸前缓缓溜

下,最后,笑吟吟地停滞在我的胯间,小巧的手指几番扭动,便熟练地松开我的裤带,一把

掏出我的鸡鸡:“得了吧,咱们已经是夫妻了,又是剁啊、又是杀啊,这是哪跟哪啊,老公,

消消气,……”蓝花的小手握着我的鸡鸡,欢快而又娴熟地套弄着,脸上那严厉的神态突然

一掠而过,双肩一抖,睡衣哗啦

一声滚落而下:

“消消气,消消气,”说完,赤身裸体的蓝花大大方方地蹲下身去,小嘴一张,嘻皮笑

脸地含住我的鸡鸡。

哼——,我低下头去,望着蓝花卖力吸吮着鸡鸡的淫态,报复之心油然而生,屁股生硬

地向前一挺,红通通的鸡鸡头对准蓝花的小嘴,粗野异常地捣撞起来:“操——,操——,

操——,”

离开了温暖的、纯洁的、母亲般的大辽河;离开了最最亲爱的老姑;离开了丰满的、骚浪的、有着

男人粗犷、开朗、豪爽性格的新三婶,回到喧嚣的、吵闹的省城,我便一头扎进大酱块

家那混浊不堪、肮脏恶臭的污水河里,从此再也不能自拔。唉,这是一种什么样的生活啊!

这是地狱般的生活;这是噩梦般的生活;这是荒唐透顶的生活;这是奇丑无比的生活;这是

腐气冲天的生活。我深深地陷在由大酱块、蓝花、都木老师这仨个人交错混合而成的、巨大

无边的泥沼中,艰难地、晕头转向地、毫无希望地挣扎着。

在这个外表光华、绚丽,而内中却令人窒息的、荒谬不伦的家庭里,大酱块与蓝花,这

对由铜臭作缘,而滋生出的父女畸恋,无论其往昔是怎样隐秘的、偷鸡摸狗般的进行着,我

始终不得而知,但自从那天深夜起,这种充满恶臭的关系一挨在我的眼前极不愉快地、不合

时宜地爆光之后,无论我接受与否,大酱块父女这种不伦不类的关系索性顺理成章地在我的

面前明晃晃地展开了。

“啊,女儿,”傍晚,烂醉之后的大酱块,摇摇晃晃地闯进卧室,嘴里喷着呛人的酒气,

一脸淫色地张开双臂,正在梳理秀发的蓝花,立刻放下小梳子,欢蹦乱跳地扑到大酱块的怀

里:“傻——爸——,这又是在哪喝的啊,哎啊,站稳喽,别摔倒,咂咂,瞅你,几个菜,

把你喝成这样啊,又上听了!”

“哦——哟——,”大酱块紧紧地搂住蓝花香杨柳般的腰肢,在蓝花的拥撞之下,大屁

股顺势瘫坐在床铺边的沙发上:“哦——哟,我的宝贝女儿,一天看不见,爸爸就想得要死

哟,啊,看我的女儿,越长越水灵,越长越漂亮,谁也没有我的女儿长得受端详!哦——哟,

哦——哟,荣光嘶噫哒!荣光嘶噫哒!荣光嘶噫哒!”

“嘻嘻,傻——爸——,”

就在我的面前,大酱块和蓝花无拘无束地又是搂抱、又是亲吻、又是掐拧、又是调笑。

蓝花娇滴滴地坐在大酱块的肥腿上,大酱块臭哄哄的大嘴泛着让我作呕的涎液,粗糙无比的

黑熊掌得意万分地按揉着蓝花光溜溜的秀腿。而蓝花的兴致,则在大酱块的口袋里,只见她

一边淫迷地拍动着白腿,一边嘻皮笑脸地拽住大酱块的衣领,小手探进大酱块的口袋里,毫

不客气地拽扯着一张又一张的大额钞票:“嘻嘻,哇,傻爸,好多的钱啊!”

“女儿,”眼见女儿将钞票一张接着一张地塞进乳罩里,大酱块贪婪地拍打着蓝花的小

屁股:“女儿,你可真不客气啊,你想把爸爸的钱,全掏光啊,让你老爸青皮啊!”

“哈哈,傻爸,”蓝花娇嗔地亲了大酱块一口:“嘻嘻,我替你保管,你总是喝大酒,

揣这么多的钱,喝醉之后,弄丢了,可怎么办啊!”

“嘿嘿,”大酱块坦言道:“保管,唉,你这个银行啊,只准进,却不准出!钱到了你

的手里,我再也别想抠出一分来!”

“嘻嘻,”蓝花美滋滋地摆弄着一张崭新的大额钞票,大酱块将蓝花推搡到地板上,揉

了揉酸麻的粗腿:“女儿,走,下楼去,陪老爸再喝一杯!”

“好的,”蓝花妩媚地挽住大酱块的手臂:“走吧,下楼去,女儿陪你再喝点,好好透

一透!”

都木老师扎着围裙,正在收拾晚饭后凌乱的客厅,见大酱块紧贴着蓝花,搂脖抱腰地走

下楼来,不禁眉头拧锁,而蓝花则视而不见,大大方方地绕过都木老师丰盈的肥臀,一屁股

坐到沙发上,啪地从冰

箱里掏出几听亮闪闪的铁罐来:

“给,傻爸!”

“嘻嘻,”大酱块接过铁罐,粗脖一仰,咕噜喝了一大口,蓝花张开小嘴,淡淡地呷了

一小口,然后,拿起一颗酸葡萄粒,撒娇地递到大酱块的面前,大酱块慌忙张开臭哄哄的大

嘴,笑嘻嘻地含住酸葡

萄粒以及蓝花的小手指:

“喔——唷!”

“傻爸,”蓝花满脸媚笑地问道:“傻爸,这是我今天下午新买来的,怎么样,甜不甜

啊?”

“嗯,”大酱块捣蒜般地点着大脑袋瓜:“甜——,甜——,”继尔,又回味悠长地吧

嗒着厚嘴唇:“嗯,我宝贝女儿的手指头,比葡萄粒更甜,更甜,嗯,真的,女儿的手指头,

好甜啊,……”

“抬——脚——,”望着这对放荡无拘的不伦父女,都木老师故意移过身来,没好气地

用托布鼓捣着蓝花的小脚:“抬——脚,抬——脚,”

正如蓝花向我炫耀的那样,因有把柄在女儿的手中,虽然都木老师心中对女儿与丈夫满

怀怨忿,却又无可奈何,她所能做到的,只有愁眉不展、唉声叹气,或者指桑骂槐。

“他妈的,荣光嘶噫哒!”都木老师一边愁眉不展地托着地板,一边气鼓鼓地嘟哝着叽

哩哇啦的朝鲜话,呆坐在客厅一角的我,虽然无法听得懂都木老师的话,但是,从那神态,

从那语气,我基本可以猜测出来,都木老师又在拐弯抹角地发泄着满腔的忿怨。大酱块与蓝

花对面而坐,一边饮酒,一边嘻嘻哈哈地调笑打闹着,听到都木老师的嘟哝声,大酱块眉头

一拧,啪的一声,将手中尚未饮完的铁皮罐,

无情地抛向都木老师:

“他妈的,荣光嘶噫哒!你他妈的说什么呢,嗯,荣光嘶噫哒!荣光嘶噫哒!荣光嘶噫

哒!”

啪——,都木老师又不知趣地嘟哝一句,大酱块纵身跃起,黑熊掌重重地击打在都木老

师愁苦的面颊上:“他妈的,荣光嘶噫哒!荣光嘶噫哒!荣光嘶噫哒!”

“妈妈,”我扔到烟蒂,急忙抱住瘫倒在地的都木老师,一只手挡住大酱块的黑熊掌:

“舅舅,你怎么能这样打妈妈呐!”

“哼,”大酱块恶狠狠地瞪了我一眼,极不情愿地收回黑熊掌,一边习惯性地揉搓起来,

一边呲牙咧嘴地冲着都木老师咆哮着:“滚起来,滚起来,”让我不可思议的事情发生了,

在大酱块野熊般沙哑的咆哮声中,都木老师挣脱开我的手臂,默默地,却是乖顺异常地站起

身来,拣起横在地板上的托布,继续认真地拖拽起来,仿佛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过。望着眼

前的场景,蓝花吐了吐薄嫩的红舌头,放下啤酒罐,踮起脚尖,悄悄地溜之乎也。

“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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