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我惊赅地望着奶奶屄,不知如何作答,听到奶奶屄的话,红脸汉子终于恋
恋不舍地将目光从玻璃窗上,移回到餐桌上来,粗重的手掌,轻拍着我的肩膀:“小老弟,
有没有意思啊?”
“这,这,”我怔怔地望着红脸汉子,奶奶屄皮笑肉不笑地嘀咕道:“操,怕啥啊,哥
们,就说是丢了呗!”
“小老弟,如果有意思,你开个价,我立马就让人借钱去,”说着,红脸汉子大大方方
地掏出一个小本本,冲着一个年轻人吩咐道:“小二,去,给我取点钱来!”
“老大,取多少啊?”被红脸汉子称作小二的年轻人接过小本本,问红脸汉子道,红脸
汉子恍然拍了拍汗渍渍的脑门:“对喽,对喽,我咋忘了,取多少钱,还得这位小老弟发话
啊!小老弟,”红脸汉子又拍了拍我的肩膀:“痛痛快快地开个价吧,你要多少钱?”
“大哥,这,”望着小二手中握着的小本本,我终于动了心:他妈的,这些日子来,表
妹天天央求我,让我弄点钱,给她开什么成衣店,为这事,我正犯愁呐!他妈的,就听奶奶
屄的吧,这个黑社会老大不是喜欢我的公车吗,卖吧,卖吧,把车私下卖掉,换几个小钱,
给表妹开成衣店,以讨得小表妹的欢心。想到此,我清了清嗓子,郑重说道:“大哥,我,
我不太懂这方面的规矩,你,看,这车,能值,多少钱,就,按照你们的行道,给点就成啊!”
“是啊,”身旁的奶奶屄接茬道:“是啊,老大,这小子不是咱们这条道上的,许多道
上的规矩,他一点也不懂,大哥,你就给个价吧!我知道,老大为人处事最讲究了,决不会
亏了我的老同学的!”
“嗯,”红脸汉子点点头,缓缓地抬起手来,五指并张:“怎么样,小老弟?”
“大哥,”我胆怯地还价道:“能不能再多给两个啊,实话相告吧,我表妹想要开个店,
急等着用钱,这又得租房子,又得装修房间,还得买点设备什么的,五万,恐怕不太够啊!”
“是啊,”奶奶屄帮腔道:“是啊,是啊,老大,你看,这车,市面上最少也值六、七
十万啊,你咋地也得,给,给个十分之一的价啊,再说了,他也不是别人啊,他是我的老同
学啊!老大,就算给小弟我一个面子吧,小弟从来还没求过老大什么呐!”
“行,”红脸汉子撇了奶奶屄一眼,很是爽快地说道:“那就再加两万吧,怎么样,小
老弟,这回可以了吧?”
“谢谢大哥,谢谢大哥!”我端起一杯啤酒,站起身来,冲着红脸汉子提议道:“大哥,
来,祝咱们买卖成功,干一杯!”
“好的,干一杯!喂,”红脸汉子终于露出可贵的微笑,也站起身来,同时,冲着众人
建议道:“喂,我说啊,我他妈的又弄了一辆好车,大家都得祝贺、祝贺我啊,来,都他妈
的参与参与、赞助赞助,大家共同干一杯吧!”
“干!”
“……”
“兄弟,”取钱的小二很快便返了回来,红脸汉子接过沉甸甸的布口袋,大致瞅了瞅,
然后,哗啦一声,推到我的面前:“小老弟,这是七万,数一数吧!”
“不用,”我乐颠颠地拽过布口袋:“大哥,不用,不用,不用数了!”
“小老弟,”红脸汉子以商人的口吻问我道:“你准备何时交货啊?”
“嗯,”我思讨了一会:“大哥,下周吧,下周,任何一天,都可以!”
“好,一言为定!”红脸汉子接过我的车钥匙,吩咐小二道:“呶,拿去,好好配一把,
下手的时候,好用!”
我又与红脸汉子痛饮了一杯啤酒,然后,接过奶奶屄递过来的香烟,按早已讲好的价钱,
付过款后,一手拎着香烟,一手拎着塞满钞票的布口袋,兴高采烈地驾驶着汽车,满载而归
地转回到市郊新落成的居住小区里,我将汽车停靠在楼群的空地上,然后,拎着布口袋,悠
然自得地蹬上楼梯。
我悄悄地启开房门,蹑手蹑脚地溜进屋子里,极爱清洁的老姨正在拾缀着早已是一尘不
染的房间。
见我进来,她放下手中的抹布,脸上流露出极不自然的笑容,嘿嘿,我亲爱老姨还没有
忘记那天晚上,我的过份行为呐,我则毫不在乎,兴奋不已地拉住老姨的枯手:“老姨,小
瑞呐?”
“她啊,”老姨习惯性地接过我手中的布口袋:“这个丫头片子啊,听说你要给她弄钱,
开成衣店,这不,她就活了心,天天往市内跑,说是找个合适的安置,租个店铺!这不,早
晨起来,连饭都没吃,又跑到市内去了!”
“哦,”我心中一喜,真是机会难得啊,现在,空荡荡的房间里,只有我与老姨两人了,
此刻不下手,更待何时啊。我正准备伸出双臂,搂住老姨,欲行不轨,老姨突然低下头去,
嚷嚷起来:“哎呀,大外甥,这口袋里装的是什么东西啊,咋这么沉啊!啊——,”老姨一
边嚷嚷着,一边撑开口袋,登时惊呼起来:“钱,钱,这么多钱,大外甥,你是从哪弄来这
么多的钱啊?”
“嘿嘿,”我将手掌搭在老姨的秀肩上,神秘地一笑:“作生意,挣的!”
“什么生意,能挣这么多钱啊?”老姨不解地问道,我手掌一抬,在老姨的脸蛋上,放
肆地拧了一下:“汽车生意,老姨,就在刚才,我帮同学的朋友弄了一台汽车,轻轻松松地
搞到七万块钱,老姨,这些钱,就送给我的小表妹,让她开店吧!”
“我的天啊!”老姨没有理睬我的掐拧,干巴巴的枯手,抓起一捆钞票:“哎呀,我的
妈哟,老姨活了好几十岁,今天,还是第一次看见这么多的钱呐,七万,在我们农村,够盖
一个小洋楼喽,怎么,这么多的钱,给这个小丫头片子开店,赔了,可怎么办啊?”
“没事,”放下一捆钞票,老姨又拾起另一捆钞票,就这样,老姨反复的抓摸着一捆一
捆的钞票,同时,不停地咂着嘴,我早已按奈不住邪欲之心,悄悄地溜到老姨的身后,紧紧
地搂住老姨的胸脯。老姨将布口袋放置在茶内上,呆呆地挺直了身子,小手无力地抓推着我
的手臂:“大外甥,别闹,别总跟老姨瞎闹!”
老姨在我的搂抱之中,无望地挣脱着,嘴里喃喃地嘀咕着,我则笑嘻嘻地揉搓着老姨平
展展的胸脯,淫邪之心,荡漾不已:啊,机会难得,我应该趁早下手啊!想到此,我探过头
去,冲着面色绯红的老姨色迷迷地一笑,然后,双臂猛一用力,便将老姨枯瘦的身子整个搂
抱到宽大的胸怀里,然后,大步流星地径直溜进里间屋,凭着我那天晚上的下流行为,以及
平日里对老姨不安份的目光里,老姨早已察觉出我欲对其图谋不轨。也许是那种寄人篱下的
自卑心理使然,对于我放肆的所为,老姨不便,或者说是不敢过度地推诿我,更不敢发作,
她所能做得到的,除了尽一切可能地躲避我的纠缠,便只有极不自然
地、喃喃地唠叨和央求了:
“大外甥,干么啊,干么啊,别闹,别总跟老姨动手动脚的啊!”
“啊——唷,”走进静悄悄的里间屋,我将老姨放置在床铺上,一双欲火狂喷的色眼,
直勾勾地盯着老姨那红胀得好似苹果般的面庞,在我火辣辣的凝视之下,老姨像个胆怯的小
女孩,无所适从地低下头去,我一屁股坐在床铺边,一只手掌搂住老姨,另一只大手剥开老
姨的衬衣,毫不客气地溜进老姨那平展展的胸脯上,手指尖淫邪地刮划着老姨日渐枯萎的乳
房。因饱偿贫困生活的折磨,仅仅三十几岁的老姨,那原本细白的肌肤,在营养的极度缺乏,
非常让我失望地,提前枯萎起来,但这丝毫也不会影响到我的对老姨的向往,那是沉淀十余
载的向往啊。
在我不停地抚摸之下,老姨本能地哆嗦起来,小手拼命地拽扯着我的手臂,欲将我的大
手掌,从她的胸脯里,推开去。可是,老姨的动作是那般地柔弱,是那般的无力,是那般的
徒劳,折腾来,折腾去,老姨非但没有推开我的手掌,竟然将我的性致,全然缭拨起来。只
见我胯间的鸡鸡,咚地一声,挺起头来,怀中的老姨,看得极为真切,面庞更加红胀起来:
“大外甥,胡闹,胡闹,简直是胡闹!”
“老姨,我爱你!”
紧绷绷的裤子压迫着我的鸡鸡,又鳖又胀,哧啦一声,我索性拉开裤门,红通通的鸡鸡
扑啦一声,绕开狭窄的三角内裤,怒不可遏地顶将而出,滑稽可笑地在老姨的面前,突突抖
动着,老姨慌忙捂住了
面庞:
“哎呀,大外甥,你这是干么啊,羞死人喽!”
“老姨,我爱你!”我的胯间挺着粗硬的鸡鸡,两只手粗野地松脱着老姨的裤子,老姨
依然徒劳地挣扎着,小手扯着被我松开的裤带,眼见就要被我拽掉裤子,绝望之下,老姨终
于声嘶力竭地,或者说
是歇斯底里地喊叫起来:
“我的大外甥啊,你,你,你好混啊,连老姨也想搞,你,你不是口口声声地说过么,
要像对待妈妈一样,对待老姨么,大外甥,你,难道就是这样对待老姨么,大外甥,难道,
你对待自己的妈妈,也是这样么?”
“嗯,对啊,”我毫无廉耻之意地瞅着老姨,大手掌早已伸进老姨的胯间,贪婪地抓挠
着那团骚肉团:“是啊,老姨,实话告诉你吧,跟妈妈,我也是这样的!”
“啊——,”老姨绝望地惊叫一声,双手一松,裤子哧溜一声,从干瘪瘪的屁股蛋上,
飞速地滑落下去。
老姨那孱弱的胴体,好似一片洁白的,但却是极其贫瘠的土地,明晃晃地展现在我的色
眼之前,薄柔的、松驰的肌肤包裹着娇小的骨骼,尤如嶙峋的怪石,很不自然地四处突起着,
条条肋骨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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