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同学,”当我小心奕奕地将采购来的食品,一一装填到小皮箱里后,终于梳妆打扮
停当的范晶,拽着装满服装、以及日用品的旅行包,冲我嚷嚷道:“老同学,装好没,时间
不早啦,咱们该走喽!”
“好,好,”我拎起沉甸甸的,装满各种食品的小皮箱,又接过范晶手中的旅行包:
“女王陛下,我才弄明白,你,这是准备去广州啊!”
“对啊,老同学,你忘啦,昨天吃饭的时候,我不是订好机票啦!走,快,咱们赶快去
机场吧,再磨蹭下去,就来不及喽!”
我将行装扔到货箱里,驾起汽车,匆匆赶往郊外的机场,然后,又将汽车寄存在机场,
重新拎起沉重的皮箱,一边走着,我一边嘟哝着:“哎呀,好沉啊,我的女王陛下,去趟广
州,也不是出国,你咋带这么多衣服啊,怎么,你想在广州住多久啊?嗯,想长住沙家滨吗?”
“嘻嘻,”望着满头大汗的我,范晶挑舋似地答道:“我愿意,这,还没带够呐,皮箱
实在太小,装不多少,不然,我,还得塞几件进去,呵呵!”
“还有,”我摇了摇装满食品的小皮箱:“女王陛下,这,难道,广州是外星球,或是
荒村野店,没有任何食品,什么也买不到吗?我的女王陛下,你不知道么:食在广州啊!广
州,想吃什么,就有什么啊,你,何必千里迢迢的带这些破玩意啊!哎呀,好沉啊,把我的
手腕子都累酸喽!”
“哼哼,”范晶撇了撇了红光灿灿的小嘴:“我愿意!”
“唉,老同学,老同桌,老朋友,我的女王陛下,你瞅瞅吧,嗯,”我继续摇晃着小皮
箱,上气不接下气地嘀咕道:“你瞅瞅你吧,都带了些什么破玩意吧:黄瓜,小葱,大酱,
花生米,油豆腐,薰鸡脖,酱排骨,辣椒酱,碱菜条,小白菜,……,嗳呀呀,我的女王陛
下,要带,也得带些好吃的啊,这,都是些什么玩意啊,咂咂咂,真拿你没办法啊!”
“哼,食在广州,算了吧!”范晶不屑地咧了咧嘴:“我可吃不惯广州菜,做得再好,
我也不得意,老同学,无论走到哪里,我还是最喜欢咱们东北的家乡菜,老同学,你不知道,
这些玩意,都是我最喜欢吃的啊,虽然很廉价,可是,我却百吃不够啊!”
“咂咂咂,我算服你喽!”
坐到机仓里,我依然咂着舌头,范晶啪地将一听铁罐,摔在我的面前:“闭上你的嘴巴,
喝你的啤酒吧,呶,把我的,也送给你喽!”
“呵呵,”我启开铁罐,递到范晶的面前:“喝啊,还得喝啊,老同学,你喝完酒,好
可爱啊!”
“去,”听到我的话,范晶的秀颜唰地红晕起来,有些懊悔地叹息道:“唉,昨天,我
的确喝多了,又出洋相喽,嗳,”范晶突然住了叹息,小手轻轻地拧了我一把:“昨天,咱
们都疯喽!”
“嘿嘿!”我冲着范晶美滋滋地笑了笑,一边笑着,一边悄悄地转过身来,用脊背做遮
掩,大手掌淫邪地抓挠着范晶性肥缭人的大腿,范晶会心地微笑着,小手努力推搡着我的大
手掌:“嘻嘻!别闹,让人看见,多不好哇,嘻嘻,别闹,听话哦!”
“没事,女王陛下,让我摸一摸,来,让我摸一摸!”尽管范晶左捂右盖,我的手指还
是顺利地插进她的肉洞里,肆意抠搅起来:“喔哟,你,好坏啊,”
范晶也乖顺起来,抓过一叠报纸,哗啦一声,扣盖在自己的胯间,然后,双目微闭,香
气喷人的脑袋,依贴在我的肩上,幸福地呻吟起来:“喔哟,喔哟,老公,轻点抠哦,坏蛋!”
“啊,”我抽出湿淋淋的手指,得意地塞进嘴里,就着清凉的啤酒,咂咂有味地品评起
来:“好酸哦,老同学,你早晨的淫水,咋跟你的口液一样,这么酸啊,是不是也像刷牙似
的,刷过喽?”
“滚,”范晶睁开秀目,一边整理着裤子,一边狠狠地拧了一把我的大腿:“你这个下
流鬼,坏蛋!”
“啊呀,扑──哧──,”我痛叫一声,稍不小心,口中的啤酒混合著范晶的酸溜溜的
淫水,扑哧一声,喷溅到对面的椅背上,范晶慌忙掏出洁白的手巾,草草地擦试起来:“咂
咂,小心点,干么呐,尽出洋相!”
傍晚时分,飞机疯狂地吼叫着,冲过浓浓阴云,终于降落在白云机场,范晶先是在机场
附近,订好了一套客房,稍试安顿一番,见天色渐渐黑沉下来,范晶连晚饭也顾不得吃,招
来一辆计程车,挽着我的手臂,心急火燎地赶往繁华喧嚣的广州市区。计程车不知绕过多少
条狭窄迂回的街路,最后,终于停靠在一家颇有名气的美容中心的大门前。范晶付过车费,
欣然走出汽车:“嗳,总算到喽!”
我一个人孤伶伶地、无比尴尬地坐在美容院大厅的椅子上,渡日如年地,一分钟一分钟
地苦挨着无聊的时光,也不知过了多久,范晶终于天仙般地出现在我的面前:“走吧,老同
学!”
“呵呵,”我站起身来:“你还别说,这发型,做得相当不错哦!”
“别,”我正欲用手掌碰触一下范晶刚刚做好的发型,范晶慌忙推开我的大手掌:“别
动,别乱动,人家好不容易做的啊!”说着,范晶挽住我那不安份的手臂:“老同学,”范
晶抬起另一只手腕:“时间还早呐,咱们逛逛商店吧!”
走出美容中心的大门,范晶圆屁股一扭,便将我拽进眼花缭乱的商场里,望着那目不暇
接的各款时装,范晶的脸上扬溢着无尽的慕色:“哇,太好了,太漂亮了!”
女人的对时装,有着与生俱来的偏爱,我的这位女强人,也不例外,因为,她亦是女人
啊。范晶松开我的手臂,一会摸摸这件衣服,一会又掐掐那条裙子:“老同学,这件,我穿
着,好看不?”
“哟,”我悄悄地扫视一眼价格标签,不禁倒吸一口冷气:“不,不,不好,你穿着,
显得很老!”
“呶,”听到我的话,范晶失望地松开裙角:“那,这件呐,怎么样?”
“这个,”我咋咋舌头:“太贵了!”
“哼,”范晶则不以为然:“贵,没关系,老同学,你就说,好不好吧!”
“女王陛下,”我拽了拽范晶:“你的衣服,已经够多了,我特别注意到,在你的衣柜
里,塞满了衣服,十年之内,不买一件,也穿不过来啊!”
“可是,可是,”范晶厥着小嘴,很不尽兴地嘟哝着:“可是,可是,商场里的漂亮衣
服,真是太多了,我,我,怎么也买不过来哟!”
“嘿嘿,”我不容分说地将范晶拽出商场:“女王陛下,你今天就是把商场买回家,也
不会买完的,明天,又会弄出许多新花花样来,走吧,”我招过一辆计程车:“走吧,回宾
馆吧!”重新钻进计程车,我们照原路返回郊外的宾馆,推开房门,范晶便手捂着肚子:
“老同学,快,把皮箱打开,我,都要饿死喽,我,要开饭喽!”
“女王陛下,这就来,”我像个服务生似地打开小皮箱,将里面的食品,一鼓脑地摆放
到范晶的眼前,饥不择食的范晶抓起一根嫩黄瓜,蘸上酱泥,便喀哧喀哧地咀嚼起来:“哎
哟,可要饿死我喽!”
“你,这是自找的啊!”我抓过一根小葱,展开一块干豆腐,均匀地涂抹上酱泥,做成
卷状,毕恭毕敬地送到范晶的嘴边:“我的女王陛下,想做发型,忙得是个什么啊,明天不
能做么?”
“来不及了!”范晶一边狼吞虎咽着,一边认真地说道:“明天,就来不及了,返程的
机票,明天上午九时开,这,来得及么,老同学!”
“啥──,”当我正准备卷第二张干豆腐时,听到范晶的话,我突然停下手来,呆呆地
望着范晶:“女王陛下,你,这次,来,广州,是干么啊,……,请不要对我说:就是为做
一个发型来的吧!”
“嘻嘻,”范晶啪地扔进嘴里一粒五香花生米:“老同学,实不相瞒,这趟来广州,真
的什么事也没有,就是为做一个发型才来的!”
“啊──,”我不禁惊叫起来:“啊──,我的女王陛下,你,你,你可真,行啊,我,
我,我算服你了,这个发型,得多少钱啊?”
“嘻嘻,”范晶一边咀嚼着花生米,一边得意洋洋地照着小镜子:“这算什么啊,为了
参加校庆啊,破费点,也是值得的啊!”
“喔──哟──,”听到范晶的话,我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喔──哟,我的天啊!”
老姨即将走到生命的尽头,一连数十个小时,都处在昏迷状态,表妹哭哭咧咧地将我唤
到病房,望着垂死的老姨,望着她那灰土般的,严重塌陷的面庞,我束手无策地扑到老姨干
枯如柴的身体上,双手
痛楚地抚摸着她干巴巴的双腮:
“老姨,老姨,你醒醒,老姨,我来了!”
“痛,痛,”老姨双目紧闭,干瘪的嘴唇模模糊糊地咕噜着,无力的干手漫无目标地摆
动着,我抓住老姨的干手,面庞轻轻地贴拢在老姨枯萎的腮颊上:“老姨,你,哪痛!”
“痛,痛,”老姨的另一只手,拼命地拽扯着身上的被单,吃力地往前拉扯着,范晶神
色冷漠地走到老姨的病床边,不容分说地将我拽到一边:“离她远点,不要对着她的嘴说话,
过去,站一边去!”
说完,范晶掀起被单,握着针头的手掌对准老姨干巴巴的屁股,凶狠地顶撞一下:“痛
么,我来帮帮你!”
“这,是什么,”我盯着老姨的瘦屁股,问范晶道:“这是什么药啊?”
“杜冷丁,”范晶收起针头:“我现在,能做的,只有这个喽!给她止止痛!”
“她,”我指着老姨道:“真的不行了?”
“你,还不死心么!”
范晶拿过电筒,一只手翻开老姨的上眼皮,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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