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已把我的尊严,彻底毁灭,我的自尊心,受到了最大的伤害,天底下哪个男人,愿意让
自己的老婆,出去做鸡,让他人狂操啊,我现在唯一想做的事情,就是尽快地甩掉你!而表
面上,为了稳住蓝花和大酱块,将档案顺利地邮寄给妈妈,我违心地应承着:“好啊,等我
跟同果商量好了,就把你,带过去,咱们一起,生活吧,贱货!”
“女婿啊,”大酱块恳切地乞求我:“我求求你啦,原谅我,还有蓝花吧,不要抛弃我
的女儿,你发达了,风光了,走好运了,也赏蓝花一碗粥喝吧!”“是啊,老公,”蓝花可
怜兮兮地说道:“老公,让我也借点光吧!”“哼哼,”我将鸡鸡顶进蓝花的小嘴里:“那,
就看你的表现如何喽!”“我一定好好表现,”蓝花卖力地舔吮着我的鸡鸡:“我一定好好
表现,我一定好好表现,…
…“
“啊,”我突然产生了射精的欲望,蓝花看在眼里,小嘴更加卖力地吮吸起来:“老公,
射吧,射吧,射在我的嘴里吧!”“啊,”我纵声干吼起来,很快,便无法控制地哆嗦起来,
鸡鸡头猛一抖动,呼哧一下,一滩洁白的精液,全部倾泄进蓝花的小嘴里,蓝花仰起面庞,
笑吟吟地望着我,咕噜一声,将精液咽进肚子里,我得意地回以微笑:“呶,还有他的呐,
舅舅,你也让她喝了吧!”“嗯,好的,”蓝花抹了抹嘴角的残精,转过头去,含住大酱块
的黑鸡巴:“傻爸,快,射啊,快射啊,快点往女儿的嘴里射啊!”“嗯,嗯,嗯,”大酱
块频繁地点着头,呲牙咧嘴地揉搓着黑鸡巴:“啊,啊,女儿啊,快,快点舔,我,我,我
就要射喽!”
话音未落,大酱块也哆嗦起来,肥屁股一扭动,一滩粘乎乎的精液,有气无力地滑进蓝
花的小嘴里,蓝花再次仰起脑袋,不过,并没有立刻吞咽下去,而是可笑地咕噜着:“咕—
—,咕——,咕——,”
继尔,又吐出薄舌,反复地搅拌着口腔里的精液,搞得双唇皆是,一塌糊涂,我无心再
看下去,手掌一扬,托起蓝花的下颌:“行啦,行啦,贱货,恶心死人喽,快点咽下去吧!”
“哦——啊——,”蓝花长长地呻吟一声,喉咙一收,又将大酱块的精液,咽进肚子里,同
时,划抿着红唇上的残精。…
…
119
把档案邮寄给妈妈以后,我便开始着手办理大酱块可否复职的事情,对于这件事,没有
任何社会背景的我,只有厚着脸皮,再去求助我尊敬的女王陛下——范晶。我驾驶着女王陛
下赠送给我的小汽车,一边犹豫不绝地往范晶家开去,一边握着手提电话,试探着范晶的口
气,不知她是否还在生我的气:“喂——,我亲爱的女王陛下,你,还生我的气么?哦,让
我过去,快点过去,好的,谢谢女王陛下!我,马上就到!”女王陛下终于消气,这令我大
喜过望,撂下电话,我定睛一看,汽车早已习惯性地溜进那条幽静的街路上,范晶的别墅,
就在眼前,无意之间,我环视一番令全市百姓深为羡慕的,所谓的高干区。
那天深夜,酒后赶到范晶的别墅,漆黑之中,对周围的一切,均毫不留意。而今天,我
仔细地观之,这才发觉,高干区里发生了巨大的变化,十多年前,街路两侧一排排、一栋栋
式样雅致的小别墅,绝大部分已经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拔地而起,高耸入云的庞大建
筑物,一栋接邻着一栋,尤如一棵棵参天的大树,极不合谐地聚拢在范晶家的别墅周围。呵
呵!我心中好生纳闷:那么多的别墅,都拆掉了,仅剩范晶家以及另外数家屈指可查的小别
墅,孤伶伶地散落在巨大的建筑群中,那小巧静寂的院落,活像是都市里的村庄:这些别墅,
为什么至今也没有拆除呐?
思忖之间,汽车已经停在范晶家的小别墅前,我锁好汽车,发觉范晶早已为我启开大铁
门,我信步走进冷冷清清的小院落,蹬蹬蹬地攀上阶梯,迎面而来的,便是再熟悉不过的客
厅大门,我停下脚步,按奈着激动的心情,轻轻敲击着房门,立刻传来范晶那清脆的女音:
“进——来!”吱——呀,得到女王陛下的恩准,我欣然推开房门,呼——,我正欲走进屋
去,突然,滚滚呛人的烟雾,直扑我的面庞,我禁不住地干咳起来:“啊——嚏,啊——嚏,
……”
“呵呵,”浓烈的烟雾之中,我亲爱的女王陛下那清秀的面庞、丰盈的身材,朦朦胧胧
地显现出来,笑吟吟地望着我:“哈,呛坏了吧!”“嗯,”我点了点头,揉了揉滴出泪水
的眼睛,这才发现,在客厅的沙发上,还坐着另外一个人:他,五十岁左右,身材细长,肤
色粗黑,地瓜状的脸颊上,堆积着刀削似的、峰峦起伏的肉条条,一双雄鹰般明亮的眼睛,
锋芒犀利地盯视着我,我特别注意到,他那黄浊的手指夹着一根粗硕的、浓烟缭绕的雪茄烟,
同时,厚厚的嘴唇让我讨厌致极地扭动着,扑扑地冲我吐着浓烟。他妈的,你可真能抽哇,
把个好端端的别墅,搞成毒气室了,好个大烟鬼啊!我心中恨恨地骂道。大烟鬼与我对视稍
许,立刻将黑面庞,转向范晶:“晶,他,是谁?”“哦,”范晶站起身来,热情地拉着我
的手,对大烟鬼说道:“这是我的老同学,嘻嘻,我们不仅是同学,还是同桌呐,老同学,”
范晶又向我介绍起大烟鬼来:“他,军事学院的教官,我爸爸的老部下!哦呀,真巧啊,他
也姓张,张永生,张教官,原来,你们还是一家子呐!”“你好!”我主动伸出手去,张教
官依然漠然地盯视着我,很不情愿地伸出手来:“你好!”
“呵呵,”范晶顺手拽过外衣,爽快地说道:“走,今天,我请客,咱们几个,出去喝
点吧!”
“不,不,不喝了!”透过缕缕烟雾,我发觉张教官的脸上泛着一丝失望之色,并且,
总是用眼角,不怀好意地撇视着我,我心中嘀咕道:他妈的,大烟鬼,我的到来,坏了你的
好事吧?他妈的,你也惦记着我的女王陛下?操,瞅你长得这熊样,站在你的身旁,立刻便
嗅闻到股股让人作呕的焦油味,就你,还想打范晶的主意?真是他妈的赖蛤蟆想吃天鹅肉!
不过,从范晶的语气中,以及满脸不很自然的微笑中,我有一种不祥的感觉:他妈的,范晶
是不是已经跟大烟鬼,在一起了?晶,咂咂,晶,大烟鬼一口一个晶、晶地叫着,听得我浑
身直起鸡皮疙瘩。看来,他跟范晶,关系非同一般,虽然我爱范晶,可是,却从来没有这样
晶、晶地叫过。我最喜欢称呼范晶谓:女王陛下!
“晶,不喝了,不喝了,这两天,我的胃不太舒服,真的不想喝!晶,我,先走了!再
见!”
大烟鬼一边嘴不对心地说着,一边色迷迷地望着范晶,同时,黄浊的手掌贪婪地抓摸着
范晶白嫩的小手,直看得我好不气恼,真恨不得扑将过去,一拳将其掀翻在地。范晶委惋地
抽拽着嫩手:“张教官,你忙的是啥啊,走,咱们随便找个地方,喝点吧!你好不容易来我
家一趟,连饭都没吃,我哪好意思啊!”张教官假意推辞,范晶真诚邀请,最后,张教官终
于半推半就地被范晶拽到一家高档酒店,张教官嘴上一会胃不舒服,一会不想喝。可是,一
挨走进酒店的包房,一挨坐到餐桌旁,一挨服务员毕恭毕敬走到面前时,数分钟之前还是严
肃有余,风趣不足的张教官,立刻不可思议地变成另外一个人:只见他哗地沉下黑黝黝的刀
削脸,目光严厉地扫视着服务员递过来的菜谱,盛气凌人地,一边突突突地点要着,一边尽
一切可能地,不放过任何机会地挖苦、贬损、嘲弄着无辜的小服务员。
待菜肴上齐之后,一杯白酒下肚,张教官的黑面庞唰地泛起层层暗红,霎间,人格又发
生了质的变化,让我更为费解地又转换成另外一种人。“晶,”张教官不知是佯醉,还是真
醉,或者是,干脆就没醉,他痴呆呆地望着范晶,嘴角溢着涎液,全然不顾岂我的存在,黄
浊的、焦油味四溢的黑手死死地拽住范晶的白手,可怜巴巴地乞求起来:“晶,晶,嫁给我
吧,晶,晶,咱们,结婚吧!”“张教官,”范晶无奈地推搡着张教官:“我们,不适合的,
我们,年龄差得太多了,你,简直可以做我的父辈啊,张教官,别这样,别激动,……”
“不,晶,年龄的差距不应该成为我们爱情的障碍,晶,嫁给我吧,晶,你可曾知道,
我是多么的爱你啊,多少年来,我对你日思夜念,晶,你夜夜都会出现在我的梦境里!晶,
晶,嫁给我吧,没有你,我的生命,还有什么意义啊!晶,”
“张教官,这,是不可能的!”望着大烟鬼低声下气地丑态,听着那肉麻的言语,范晶
突然板起了面孔:“张教官,你也是受过教育的人,并且,是个为人师表的军官,教官,请,
你,放尊重些!
尊重我,同时,也是尊重你自己!“”晶,“听到范晶的话,张教官不仅毫无收敛之间,
却更为轻薄起来,他端起酒杯,咕噜一声,倾倒进肚子里,然后,哗地抛开木椅子,双膝一
软,咕咚一下,竟然毫无人格地跪倒在范晶的脚下。
我的乖乖!我心中暗道:这,也是军人,也是军官?
“晶,”张教官直挺挺在跪在范晶面前:“晶,嫁给我吧,晶,嫁给我吧!”“唉,”
范晶紧皱着秀眉,正欲起身离开,张教官手掌一伸,生硬地按压着范晶的玉腿,气得我
脑门直窜青烟:“晶,别走哇,晶,今天,你如果还不答应我,我,我,我就一直跪在这里,
永远也不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