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这一圈站立的人有人呜咽了一句,似乎是在哭的声音,大家都笑了起来。
我旁边的人悄悄的在我耳边说:“真倒霉,他们两是一起来的,又选到一块去了。”
主持人遗憾的说:“真不走运。但没办法,这是天意啊。没关系,下次你还来,一定会有新的选择的。”
两人手拉手上台致意。可以看出,虽然隔着面具,但是男的极其沮丧。
大家报以掌声。主持人把他们引下去,又举起了手中的纸,说:“下面一组。我念第一个号码,5。”
人群中站出了一个人,她的眼睛向我们这边瞅来。我的心跳又加剧了,这正是那个眼神很熟悉的人。
会是谁和她选在一起呢?
主持人念:“下一个数字是,29。”
大家都在看着各自的卡片,没人有反应。
主持人念道:“怎么,不可能会轮空的,没有人来啊。我再念一遍,29。”
我突然想起了什么,急忙拿起手中的那张卡发,只见上面写着两个字:29!
我颤抖着身子,在众人的注视下向前走去。她站在我的面前,目光炯炯的看着我。
我的眼睛掠过她的身体,向后望去,我要看安琪的表情。
她躲在人们的后面,脸隐藏在黑暗中,什么也看不清。
“恭喜你,新会员,祝你度过一个难忘的夜晚。”主持人说。
掌声响起来,安琪没有鼓掌,甚至没有看我一眼。
我们俩人手挽着手从后门进去,走到了二楼。找到了那个门上贴着“529”纸条的客房。
我把门打开,她很灵巧的先钻了进去,我在门口稍一迟疑,她就拉住我的胳膊,把我拉了进来。然后一手搂住我的脖子,一只手把门锁上了。动作很熟练。
我们俩人摸索着来到床前,她一只手伸进了我的胸口衣服里,另一只手把我推倒在床上,在我身上摸索着。
“等一等。”我推开了她,在床上坐了起来。
她看着我,笑了一声。
我把把面具摘下来了,顺手打开了床脚的台灯。
她面对着我,身材修长而挺拔,脸上的面具在狂笑着。
我们俩对视片刻,她解开了胸前的扣子。
“先不要脱衣服,”我说:“咱们先坐在这儿,谈会话好吗?”
她的脸被面具挡着,看不见表情,但是我能想象的出,她一定是在笑我。
“你,”我说:“你能不能把你的面具也摘了。”
她摇头。
“我劝你还是摘掉吧。”我说:“你带着它,我很难受。”
“可是我觉得很刺激。”她终于说话了,声音很动听。“不是吗?”
我耸耸肩说:“没觉出来。”
她劝我说:“你只是有些不习惯,第一次来这里的人都这样。其实面目不重要,重要的是感觉。”
“是吗?”我说:“可是,当我已经知道你是谁了的时候,感觉就不重要了。”
她惊奇的说了一声:“噢,你知道我是谁了。”
“当然。”我说:“从那首《爱会将我们分开》一响起的时候,我就猜到这些人里面一定有你。亲爱的万绮珊小姐,我现在还明白了一个道理,富人不仅仅哭,也很无聊。”
摘下面具后的万绮珊,半祼着酥胸,雪白的肌肤在昏暗的床头灯下,依然风情万种。
“我就知道这一切瞒不过你。”万绮珊一边说,一边湊过来坐在我的身旁,很随便的靠在我的身上。
我没有推却她,任她这么靠着,她的身子软软的,靠在身上,还真是很舒服。
我说:“不光是你,我觉得我还看见了胡一平。你们是一起来的吧,真是没想到,我们兄弟俩会在这种场合见面。” 万绮珊把身子使劲往我身上挤,说:“是我介绍他来的。他开始还不接受呢,不过,现在他有点着迷了。”
我把她的身了扶正,一只手捧起她光滑的脸,说:“为什么你要把他拉进来,你不怕他因为这个不要你了吗?”
“一个太有钱的男人,通常也是一个神经紧张的男人。”万绮珊说:“一个男人神经紧张了以后,会想出很多方式寻找发泄的渠道的,与其让他自己找,还不如让我来给他找。你们男人不都是喜欢刺激吗?我就给他找一个最强的刺激吧。”
“你是用这个方法来控制他是吗?”
“是的,有钱的男人最后都会走上下坡路的,他们太自信了,太容易获得了以后,就会犯错误,犯那种低级的错误,危及事业,家庭,我帮他找一个可矫正自己的渠道。”万绮珊把嘴贴在我的耳朵上,一阵阵软软的风吹来,很舒服,也很撩人情欲.“我要让他知道,在放纵情欲上,只有我能给他最大的满足,男人放纵性是正常的,但是女人通常不会容忍这一点,即使爱他到骨子里人,也不会容忍他参加这样的活动吧?可是我给了他这个绝对的自由,哪个女人能做到呢?再说,他参加了这样的活动,还会有心情去找别的女人吗?”
“那你能得到什么?”
“我能控制住他的灵魂。只要参加一次,他和我的关系就永远扭在一起了。这是一个砝码,你知道吗?他是一个两面人,是一个成功的两面人,两面人最怕的是什么你知道吗?怕的就是另一面曝光,怕的是地下的东西浮到地上来,所以,他做的这一切永远不会希望有任何人知道,在这个意义上,我拥有他最重要的秘密,所以他最亲近的人是我,最怕的人是我,最离不开的人也是我,现在是,永远是。”
我想起了严宏,他也是一个两面人,所以,他为了地下的东西不要浮到在地面上来,甚至要杀人。举起粘满粉笔末的手,开始杀人!我感到一阵阵的不寒而粟,其实万绮珊也在杀人,只不过,她是用另一种方式而已。
我把将她轻轻推开,说:“绮珊,你真是太可怕了。那么安琪是怎么回事?也是你的杰作?”
“安琪?怎么了?”
“我觉得在我把她带来的时候,她似乎知道这一切事情。”
“不是的。”万绮珊沉思了一下说:“我不知道,安琪不是我拉来的。”
她突然想起了什么,媚笑着贴了上来,说:“你现在是什么心情啊?你们家安琪也在别人的怀抱里呢?”
我冷冷的说:“没什么心情,我们已经离婚了。”
“为什么?”
“因为我早就见过她在别人的怀抱里了。”
万绮珊轻蔑的一笑:“男人就是这个德性。为了这个事离婚,你问问你自己,除了安琪,你睡过别的女人吗?”
我无言以对,是的,我也一样,比她好不了哪去。
“及时行乐吧,老师。”万绮珊把我的手拉过来,放到她的胸口上。“你曾是我魂牵梦系的人,我不相信,你对我就一点感觉没有吗?”
我用手抚摩着她光滑的前胸,说:“绮珊,你什么时候开始进入到这里的?”
“在我发现我对爱情已经彻底灰心了以后。”万绮珊把脸埋在我的胸里,轻声说:“我在十几岁时就爱过一个人,我曾发誓要为他守身如玉,一直坚守到和他结婚的那一天,在我十几岁的心灵里,一直认为那才叫纯洁的爱情。但是他等不及那一天到来,抢先占有了我,然后,就是抛弃,像仍掉一块抹布。男人都是这样,占有了,就不新鲜了。拥有了,就不在乎了,可是我会用我自己的方式让别人永远不能再这样对待我了。我不会让他们拥有我,可以拥抱,但不拥有,可以给一次,但决不给全部,可以让他们动情,但我绝对冷漠,这是我保护自己的方式,我会在性上比这些人更强,我要控制住他们,但再也不会让他们用一些小情小调,虚情假意或是一些生理上的快感再控制住我。”
“绮珊,你这样做,想过将来吗?”
“想过。当我赚足够多的钱时,我会抛弃现在的一切,远走高飞,过一种平凡的生活,但不是现在,现在需要的是面对和积极的争取,无论是钱,还是性,都要面对和争取,面对现实,争取主动。”
“你说过要抛弃一切,包括胡一平吗?”
万绮珊笑了:“胡一平是我的事业中的一部分,可他也不是我的全部啊。”
我的全身都泠了下来,胡一平,我开始替他担优了。
万绮珊又靠了上来,说:“咱们老说这些干什么?咱们不是来快乐的吗?老师,你看看我,我漂亮吗?”
她把胸前的衣服拉了下来,两个乳房挺拔着在黑色的镶有蕾丝花边的胸罩里骄傲的茁壮着,很迷人。 我用手轻轻的抚摸着那骄傲的球状物,说:“绮珊,我觉得你就像鸦片。”
“什么意思?”
“鸦片点燃的时候香烟缭绕,闻起来非常的香,但它是有毒的,而且毒性极大,更可怕的是还会让人上瘾。”
“是的。”万绮珊将我推倒,舌头灵巧的我的胸前徘徊着,“我是鸦片,我是毒药,我就是要让你们上瘾,让你们中毒,你们都是猪狗不如的臭男人,以为有了钱在性上也是强大的,可以控制一切,但是,我会让你们明白,你们也会被人控制,被人轻看。那个人就是我。”
她的舌头很有弹性,很长,也很软,而且卷曲起来律动的感觉像按摩棒在身上滑动,酥麻的感觉让人难以自持,坦率的说,比雯雯的功夫还要好。其实她们都一样,都是出来做这一行,所不同的,是档次和分工有不同而已。我的身体在她舌头挑逗下突然间发生了变化,我搂住她的肩,用力的将她的身体拉了上来,和她吻在一起。
“老师,快给我吧。”万绮珊搂住我的脖子,呻吟着。“我是胡一平的女人,你今天就占有他的女人吧。他再比你有钱有势,可是你今晚可以随便占有他的女人。来吧,老师,我想要。”
我抚摸着她的胸乳,在她呻吟声中,我用力的扯掉她身上的衣服,将她的身体翻转过来,抓捏着她丰满的臀部,就在我正要进一步有所行动的时候,突然间,我看见了她祼露的后背,顿时头上如同挨了一闷棍,惊在了那里,性欲全无了。
在她光滑白洁的后背上,纹着一个血红的图案,那是一只展翅飞翔的凤凰。
她原来是凤凰?!
我的身体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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